() 静了静心,赵山河进行了第二次的挑选。
仅有三次机会,已经有一次机会被浪费了,所以现在赵山河选择更加谨慎,细微。
一颗光芒远远低于其他光球的光球下,赵山河再三思虑,最终还是伸出了手。
手中一动便多了一卷老旧的玉简,玉简上毫无出奇之处,不知道赵山河为什么要选择这卷玉简。
“锻灵”赵山河拿着玉简,轻声说道,继而将目光投向了唐泽。
“锻灵?”唐泽捋了捋胡须,有点疑惑。
“给我看看。”唐泽手一招,名为煅灵的功法玉简就到了他手中。
只是一会儿,唐泽便露出了恍然大悟之sè,随即笑道:“山河,你确定你要选择这卷功法?”
赵山河回道:“师尊说笑了,你老还没给我讲解讲解这卷功法的功用效果呢。弟子怎会匆忙选择,毕竟我的机会不多了。”
“哈哈,也罢。我就给你讲讲这卷名为‘煅灵’的功法为何物吧!”
唐泽看着玉简说道:“这是一卷涉及到炼器的功法。在我器灵宗炼器是人手都会的,但是炼器分为很多类。一般的炼器只是炼型成器,威力大都一般,即使是法宝之流也如此。但这种方法胜在速度快,且配合我宗炼器的独特手法,所以质量上是有保证的,出售拍卖好的法器法宝也是我宗的灵石来源之一。但是......”
说到这里,唐泽话锋一转“一柄好的法器若想让其更加强大,那么就涉及到我宗的另外一种炼器方法了。”
摇了摇手中的玉简,唐泽笑道:“这卷玉简记载的就是这种炼器方法,煅灵之术。”
“煅灵之术,如何炼器?”赵山河问道。
“将本已炼制成型的法器锻炼出它的灵xìng,拥有灵xìng的法器其威力和没有的简直是天壤之别。”唐泽回答道。
赵山河再问:“如此看来,这煅灵之术甚好,怎么没有在器灵宗听过呢。莫不是其中有很大的限制?”
唐泽微笑,“孺子可教,的确。开始的煅灵之术是我宗老祖所传下来的的,目的是让我宗的结丹期修士能大大增强他们的法宝实力。当时我器灵宗的一位炼器天才将这卷只有结丹期修士的功法做了大幅改动,使得练气期筑基期的弟子也可以习练。”
听到这里,赵山河心中一动。自己的山河剑凭本身材质已然达到上品法器之列,若是有了自身灵xìng,其威力必将更大。这煅灵之术对他极为有用,他倒是可以考虑考虑选择它。
心中一动,已有底定。
“师尊,弟子就要这卷玉简了。”
唐泽笑了笑,手中玉简抛向赵山河。
“自己的选择可不能后悔。”
赵山河接过玉简,摩挲着玉简粗糙的玉片,口中道:“弟子自有分寸。”
接过玉简后,赵山河忽的看向了最初那道最闪耀的光球。然后回首看向唐泽。
“哈哈,你还有一次机会,想看就去看看吧!”唐泽背着双手笑道。
来到光球下,赵山河伸出双手。取出的物品却是大大出乎他的预料,是一颗金丹。
上面已没有了任何灵xìng的感觉,但残留的威压仍是让赵山河差点将其丢在了地上。红黑白三sè交错缠绕在金黄sè的金丹上,一种妖异的感觉渗入人心。
看了一眼唐泽,见其并没有任何解释的样子,赵山河便将心神投入其中,霎时一股恐怖的感觉袭来。
半晌,赵山河睁开眼,复杂的看向唐泽。
“师尊,弟子斗胆。不要我即将所得那件法器,转而要这套功法。”赵山河声音轻微谨慎,但话语中的意思确是如此明显坚定。
“这不是不可,但是你确定吗?选择一件上品法器甚至极品法器,会大大提高你现在的实力。可是选择这卷功法,对你现在并无益处,我曾研究过那卷功法,是能让人较为轻易的踏入结丹期,甚至达到老祖的层次,但是那只是以后。在这漫漫仙途上,现今的实力才是王道。”唐泽收起笑意,神情凝重,看来他并不赞同赵山河的选择。
“弟子确定了。弟子心中自有打算,还望师尊成全。”赵山河坚定的说道。
“唉,随你。既然这样那为师帮你一把!”
唐泽话毕,探手一招,赵山河手中的金丹便已到了唐泽手上。
随手打出几道手诀,唐泽眉头轻锁,指尖涌出一滴血液,蕴含着浓烈的灵力气息。将其覆盖在金丹上,一道淡淡的鞭影犹如一条小龙盘旋片刻便将金丹包围。
做完这一切,唐泽才将金丹递给了赵山河。
“山河,这上面有我以jīng血为引所刻下的一道简单阵法,可以遮掩金丹气息,免得引起别人的觊觎。而且在你没有达到筑基期产生神识后,你是不能再进行观看的。”
赵山河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唐泽愿为他做有损自身的事,值得他尊敬。
处理好金丹后,唐泽带着赵山河出了密室。
挥手一道印诀打出,背后裂开的那道入口便恢复如初,寻常人等决计看不出任何端倪。
重新坐到椅子上,唐泽似是有了点疲累。揉了揉皱纹渐起的额头,唐泽才看向赵山河。
“既然入了我门下,那山河你便是我器灵宗执法堂的人了。不管在宗内宗外绝不能堕了名头,不然老夫面上也不好看。这两样东西你拿着吧!”
唐泽话毕,两团被灵光包围的东西缓缓飞向赵山河。
赵山河接下,凝眼看去,原来是一个储物袋和一个令牌。
“令牌为执法令,我执法堂之物,是你的身份标识。储物袋内是我给你的一年的丹药灵石,供你修炼。如我先前所说,若你百年内达到筑基期,便为我亲传弟子。”唐泽道。
话完,唐泽挥了挥手。“山河你先回去吧!以后修炼上若有不懂之处,可以凭着那枚执法令直接前来寻我,没有人会阻拦你。还有隔壁那两个洞府,陈长老的洞府若有事你可以去找他,但是刻有‘厉’字的洞府别去。里面住的那个老头xìng格糟的很,别去惹他。”
赵山河应是,转身便往来时方向走去。
走了两步,赵山河忽的转过身来,对着唐泽一拜,然后开口问道:“师尊,弟子有一事相询,不知师尊可否为弟子解惑?”
“道来。”
“是这样的,弟子以前在凡人世俗界中,曾做过一段时间寻宝人。一次在深山野林中被一妖兽袭击。在深死关头时,被一修真者所救。弟子言谢,那人不愿。但救命之恩岂可不报,那人没有留下任何信息,但我依稀记得那人身穿道袍,在衣角处有一青sè小鼎模样的标识。不知师尊可知晓,在修真界中什么门派有这样的标识。”赵山河徐徐道来,只是其中真假就难以判断了。
说完这些话,赵山河心中忽的有了一种揣揣的感觉,或得或失,低着头等待着唐泽给予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