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敲门声,沈建国穿起睡衣便走了出来,外面灯光很暗,沈建国根本没有看清段国威,问道:“六呀,你后面那是谁?”
对段国威来,他只离开了四五天,可再看沈建国,竟然是那样的憔悴,仿佛老了二十多岁一样,段国威的眼泪流了下来,六刚把门打开,再看段国威,立马跪到了地上···
“爸,儿不孝,让您受苦了!”
沈建国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他蒙了,段国威一走就是十年,沈建国虽然还记得他的样子,但却早已忘了他的声音,“年轻人,你叫我什么?你叫我爸!···”
段国威慢慢抬起头来,沈建国这才看清,“国···国威!真的是你!”
“爸,对不起,让您和妈受苦了···”
“啪!”
沈建国上去就是一巴掌,段国威没有躲,别是一巴掌,就是沈建国将他碎尸万段,段国威也不会躲的,他欠这个家的,实在是太多了···
“啊!···”
沈建国忍不住痛哭起来,他蹲下身子抱住段国威,抽泣地道:“国威呀,你可让我们急死了,我们让天佑去地府找你,可你根本不在那里,我们还以为你怎么样了呢!没想到,你,你竟然···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段国威身后的白云天等人看到这一对父子,也不由得流下了眼泪,就在这时,段金花从楼上慢慢走了下来,问道:“老沈,这么晚是谁呀?”
沈建国把段国威扶起来,段国威刚喊了一声妈,只见段金花蹬蹬蹬后退几步,突然坐到了地上,段国威一个剑步冲上前去,扶起段金花关切地问道:“妈,您怎么了?我是不是吓到您了···”
这时沈建国和白云天等人也走了过来,李默也是一脸紧张地问道:“妈,您没事吧?”
段金花这才缓过神来,她紧紧地拉着段国威的手,道:“国威,妈是不是在做梦呀?你···你再叫一次···”
“妈···妈!我回来了!”
“妈··”
“妈··我和默也回来了···”王翠萍哭着道。
段金花实在是太激动了,看着这么多熟悉的面孔,现在她可以断定,自己不是在做梦,那有人做梦会同时梦到这么多想见的人呀!
沈建国夫妻二人激动得都不知道该些什么了,过了好一会儿,段金花才道:“老沈,快,快去通知大家伙,国威回来了!哦,把两个宝贝儿也叫起来,若雨刚刚还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快,快!···”
“妈,我去叫若雨和英杰吧,爸那能一下干这么多事情呀!”李默道。
“好,好,你和丽···哦,你看我又老糊涂了,是翠萍,你们两一起去···”
“好···”
罢,二女便向楼上走去···
“明月,真对不起,我光顾着高兴了,把你们给忘了,对了,这,这姑娘是谁呀?怎么穿成这样?国威,明天带这位姑娘去买几套衣服,这样出去会被人家笑的···”
段金花把目光落在了梦魔身上,虽然段金花知道梦魔现在是段国威的手下,但他可是魔,这心里多少还有一些芥蒂,笑着道:“梦···梦先生,你也来了···”
梦魔微微一笑,道:“伯母,我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老大的事,还希望您原谅我的无知,我现在已经洗心革面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干坏事!您就叫我梦好了···”
梦魔言语诚肯,段金花也相信,他已经彻底变了,微微一笑,道:“大家都别站着了,坐,都坐!我给你们倒茶···”
“伯母,都是一家人,您就别这么客气了,您和国威先聊着,我来倒茶···”
“呵呵···国威,你真是好福气呀!有这样一位好师傅,就像是儿媳妇一样!真是体贴人呀!”
再看白云天的脸,就像快滴出血来一样,也不搭话,羞羞答答地站起身便向厨房走去···
“妈,您喜欢明月不?”
“国威,越来越没规矩了,人家是你师傅,你怎么能直呼人家的名字呢?这么好的女孩子,我当然喜欢了!可人家是神,咱是凡人,怎么能相提并论呢!”段金花板着脸道。
“妈,我已经不是凡人了···炽天使,我就是炽天使···”
段国威声音很,但还是被在不远处打电话的沈建国听到了,沈建国了两句之后,来到段国威身边,二老诧异地看着段国威,好一会儿,段金花问道:“国威,你刚才什么?你你就是西方的那个炽天使?”
“没错,我死了一次,就是因为死的一次,炽天使的元神觉醒了,但你们不要怕,我即是炽天使,又是你们的儿子!这一,永远都不会变!”
“国威,你刚什么?你死过一次!伤那儿了,让妈看看,你伤口还痛不?”
着,段金花就在段国威的身上摸索起来,沈建国一摆手,道:“你这老婆子!国威的伤要还没好,能回来吗?他现在可是神,神!懂不?”
段金花呵呵一笑,道:“我这不是着急嘛!你叫什么叫!”
“国威,实话,你这十年到底在那儿?难不成命运把你绑到天上了?”沈建国问道。
段国威呵呵一笑,道:“和天上也差不多,是另外一个星球,事情是这样的,婚礼那天,命运逼我到了藏国,到了那里我才知道,那里有一个叫救世之路的时空隧道,我和命运打了很久,最后···”
段国威在下面给父母讲天使星上发生的事,可楼上,李默和王翠萍抱着两个孩子在房间里哭成了团了,过了一会儿,四人止住了哭声,若雨看着王翠萍道:“翠萍阿姨,爷爷和奶奶已经把你的事告诉我们了,我们知道,你外表虽然是翠萍阿姨,但里面的灵魂···”
到这儿,若雨已经不下去了,扑到王翠萍怀里便再一次哭了起来···
“妈,对不起,我,我们太粗心了,原来您一直没有离开过我们,对不起,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