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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回 他与她囚禁

椒房宠妃 黛晓 2491 2024-11-18 06:57

  君穆炙咬了咬唇:“为何要唱这样的曲子?”

  徐梵墨拭去眼泪:“你不必问了,你可愿意做个葬花人?”

  他跳下树来,开始捡其他的假花。

  他将捡好的花捧了一手,挖了坑,连绣花囊也不装进去就直接撒在了土坑里,埋好。

  看了看她,她也在细细地捡着花瓣,他就在她身旁,帮她一起捡着。

  “你们在做什么!”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低喝,君穆炙先是转过了头,花瓣都撒掉了:“皇兄……”

  徐梵墨也转过去了头,看见他正盯着自己,也匆忙将假花撂了。

  君黎熙走到君黎熙身前,一双好看的眸直盯着他,半响才微微冷笑一声:“七弟怎么来了?是不是要与你的三皇嫂共叙良缘啊?”

  君穆炙咽了口唾沫,喉结也带动了:“臣弟万万不敢。”

  “不敢?”君黎熙越发好笑。

  他看向徐梵墨,眯了眯双眼:“爱妃怎么与七弟在了一块儿,莫非刚才歌舞都是为七弟所作?本王倒羡慕得很呐。”

  徐梵墨看了看君穆炙,方诚惶诚恐道:“臣妾知罪,刚刚碰巧在后门见七弟在门外购置物品,他说要有要事与王爷商议,臣妾就放了他进来,他本想去拜见王爷,臣妾见他脸色苍白就命人扶了进来坐了一会儿,聊了些家常,臣妾要打扫庭院,七弟要帮臣妾打扫,却不想遭王爷误会,还请王爷恕罪。”

  他又笑了笑,看向君穆炙:“是么?本王的七弟可真有闲情逸致,女试宴刚散便来购置物品,拜见本王?”

  说罢,眼神冷了几分:“既然说购置物品,东西呢?”

  徐梵墨不紧不慢地从腰间取下一块羊脂玉佩,那还是帝后赏的,她呈了上去:“便是此物,七弟说让臣妾转交,他本想走,就被王爷看见了。”

  “不是说商议吗?怎么又要走?既然七弟想商议,本王就与七弟好好商议商议便是。”他接过玉佩,在手里把玩着,有几分笑意对君穆炙道。

  君穆炙抱拳:“皇兄想商议,臣弟自当奉陪。”

  君黎熙冷笑了笑,意味深长看了徐梵墨一眼:“爱妃就好好在冕梅房里待着,做本王的囚宠。”

  说罢走了出去,君穆炙临出大门,也看了看徐梵墨。

  徐梵墨知道,禁足了。

  认命地闭上眼睛。

  君黎熙一拍桌子:“真的是要来与本王商议甚呢?”

  君穆炙恐怕徐梵墨会受到牵连:“皇兄,今日所作所为,皆是臣弟一人,与三皇嫂无关,臣弟恳请皇兄饶了臣弟这一遭。”

  君穆炙说的诚惶诚恐,君黎熙却不以为然:“你是本王同父同母的胞弟,本王自然不会怪责。可本王却不能保证冕梅房那边会不会受罚,企图勾引皇室子弟,可是大罪……”说着,吹了吹茶沫,用茶盖过滤着。

  君穆炙听到此,立即跪了下来:“皇兄……”

  君黎熙打断道:“你回去吧,若你再不回去,本王就会杖责她。”

  “皇兄……”

  “十大板未免少了。”君黎熙漫不经心地说道。

  君穆炙不敢再说,只能咬了咬牙:“臣弟告退。”

  走到门口,向里面望了一眼,无奈地扬长而去。

  君黎熙向着君穆炙离开的方向眯了眯眼,将茶盏重重往搁板上一撂,茶汤差些洒了出来。

  “来人——”

  是萍雅走了上来,君黎熙看了一眼,已不耐烦,但只能说着:“侧妃徐梵墨,胆大包天,杖打十大板后跪一个时辰,而禁足一个月。”

  萍雅刚想求情,也只能欲言又止,退了下去。

  徐梵墨刚受完杖责,就在冕梅房门口跪了下去。

  一个时辰,相当于两个小时,而且要禁足一个月,她怎能受的。

  只是半个时辰,膝盖有如蚂蚁在噬咬,又痛又痒,而且刚刚受完杖刑,臀部现也是痛的,她不能跪在地上,臀部坐在鞋上,因为那样不仅不能消除累意,反而更加疼痛,她只能呈L型跪着,实在受不住了,便用手撑着地板。

  梨花雕石路是很硬的,她看着满园的落花,心里不由抱怨了自己起来,若不是自己一时心血来潮,请了他葬花,又怎会如此?说不定他坐在桃树上会提前看到君黎熙进来,就能攀上墙头而逃走了。

  一个时辰终于毕了,由旁边监刑的萍雅姑姑扶进了寝房。

  可徐梵墨现是坐着也不是,躺着也不是,趴着也不是,只能趴在床上脚尖顶床才不会冲撞了伤口。

  萍雅姑姑将徐梵墨的裤子尽数褪下,徐梵墨此时也顾不得羞涩,只觉身上痛楚难当,萍雅给徐梵墨涂了伤口,膝盖也不如后疼,她便趴着睡了。

  萍雅看了看趴着的徐梵墨不觉叹了口气,这王爷平日待人只是温润如玉,怎么就这般对待侧妃呢?

  徐梵墨醒来是半夜时分,此后自己的裕儿看见她醒了,便差人将熬好的药端了来伺候她服下,用自己的帕子点了点徐梵墨的唇,手便被徐梵墨握住:“裕儿,在这王府里,也只有你和萍雅姑姑待我好的了。”

  裕儿不自在地将手抽了出来,毕恭毕敬道:“娘娘是侧妃,奴婢们自当竭力伺候,不让您有半分差错。”

  看见裕儿的疏远,微微叹了口气,转头趴下。

  裕儿吩咐道:“纯缘洗碧,快打了热水给侧妃娘娘擦拭身子。”

  裕儿又将徐梵墨的被角掖了掖,轻声道:“娘娘苦了一天累了一天,擦擦身子凉快凉快也就是了。”

  徐梵墨闭着眼点了点头,裕儿便去门外了。

  过了一会儿就有两个侍婢进了来,用盆子打了热水,用布巾给徐梵墨擦了身子,徐梵墨睡不着,便唤人拿了琴,自己就趴在小榻上,将琴放在小几上,又弹起了白日那首《画眉跳架》,在静寂的深夜不觉格外清脆。

  君黎熙此时也是换了寝衣,双手压在头下躺着,望着床顶,想起今日的种种,正懊悔对徐梵墨的所作所为,《画眉跳架》便传入了他的双耳。

  本来是打算充耳不闻的,可这样美妙动听的琴声是……红玉琴!

  猛地坐直了身子,唤了人点燃了红烛,变这样痴痴地听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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