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梵墨最近几日,像是忘却了那种种烦恼与压力——就算是再想回去京城,也恐怕力不从心,不如安安静静地,虽说不能够很好地帮助到君黎熙,但是如此总不至于会死于非命。
大战在即,沙场上,见面的机会甚多呢!
不几日,君鸿骞却从苏州回来了。
凝舞这日却高兴得很,她兴奋地对徐梵墨说:“小姐,奴婢有个好消息呢。”
徐梵墨莞尔一笑,道:“那是什么好消息呢?”这几日,与凝舞独处,倒是多了几分主仆之情。
可自“公天下”改为“家天下”,奴隶的生活一日不然一日,为奴隶主而待命。而这些无家可归的人,被其他的人卖进皇宫、王府、青楼、豪宅,虽说能吃饱穿暖,却是一无所有。
徐梵墨倒十分怜悯,看着这些有家无处归,有路无处回的奴才们,也想起了自己在现代也是孤儿院的一名孤儿,没爹疼娘爱。
凝舞笑着道:“自然是喜事。奴婢听闻,此番,主子已压制卿锋帮的一些势头了。也是现在,万事俱备,就欠着那东风起。兵马已经二十万有余。而若是要在沙场绪备,那么的的确确是能够胜战一场的。主子说,留十万三千,剩余七千人马带兵首攻京城。三千人马,便追着当朝的三皇子与七皇子等人。而余下十万兵马,以作后台。若是军力衰败,就调动新兵入围!我们可是凶少吉多啊!”
徐梵墨的心却咯噔一下。
三皇子……七皇子……?难道他们没有在京城吗?他是来救她的吗?
黎熙,不要前进,快快退回京城!
她知道,君黎熙做事果断,若是有了决心要来增城,便不可能带着人马招摇过市。所以,若是他们与倾玖、十三雪、殳漠回合了以后,便也是只有五人,而那三千人马便要敌对于这五人!
这将是多么大的一场战争的筹码?!
徐梵墨好不容易喝下一杯碧螺春,右手食指紧紧在袖里扣着左手。
她猛然站起身来,凝舞却不解:“小姐这是要作何?”
徐梵墨声音清冷,恍若冰玉:“去找君鸿骞。”
到了君鸿骞所在的院落前面,徐梵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换上那百媚生的笑靥,走了进去。
君鸿骞的书房极其宽敞,东西四面各有紫檀木的雕制书柜,正中是一张桌椅,桌椅也是檀木的,却是红檀木雕刻着深红色的花纹。
书桌上,那是一张书法纵铺:“一将功成万骨枯。”
君鸿骞自招兵买马,策划事宜之起,就将这幅书法当作座右铭。
书桌上面正中前方是一盒毛笔,还有笔墨纸砚,文房四宝,那孙子兵法的第二卷中间的页数里夹着一支毛笔,在微风吹动之下,第二卷的书页也摇曳着,从中可见点点的用红色笔的批注。
孙子兵法第二卷书籍的下面,是垫着一张南北地图,南北地图下面,有随意地铺着一张军事分布图与布防图。
可见,君鸿骞在这些方面一丝不苟,倒也是常日里不出门的一个解释。
那里没有人,徐梵墨轻轻地漫步走到了书桌前,小心翼翼抽出那张南北地图。
三面军旗,卿锋帮与苏州兵窑,还有君鸿骞是一面绿色,君黎熙手中所持是一面蓝色,君子楚的兵队乃是红色。
徐梵墨却一眼看到那有些“耀眼”的蓝色,而蓝色所在的地域与路线,则是雍州之地!
心中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莫不是,君黎熙等人在雍州?!
雍州,离着苏州也不远,而且若是苏州到京城之路,必得途经雍州!希望在战争发起之夕,君黎熙可以迅速到苏州后面的北鼎河上游区,否而莫说后患无穷,只能说是万劫不复!
而此时,那地图的后面却飘到了地上一张纸。
徐梵墨放下地图,地图自然地覆盖在孙子兵法的上面。
徐梵墨微微下蹲,捡起了那张纸,反过来一看,上面的内容——使徐梵墨惊骇未定!
“君黎熙,君穆炙,尚在雍州京定。三个属下。现在五百兵士已经在京定河欲围之,三日内,余党并除。很快君楚的历史,便有了三皇子七皇子为女人而死的一段佳话,哈哈哈……”
这不是无稽之谈。的确是真的,君黎熙、君穆炙还有十三雪倾玖殳漠现在及危险,若是一走了之势必会被那士兵包围,逃而不走。若是不走,只能是坐以待毙。进退两难。
如今的京定县有大量的士兵层层围守,若想是高茹贞回信,都难上加难。
“谁让你擅自进书房?谁让你乱动地图?谁让你乱看密信?”
Ps:大战即将在即。有两个男配会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