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谢?”徐梵墨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煜舞邪魅一笑:“醉生阁那些女人,我厌了。看你,体态丰盈……是个尤物。”煜舞的手慢慢游上了徐梵墨的腰肢,却被徐梵墨打掉,她生气的说:“你若是想女人了,便去醉生阁,醉生阁的女人讨你厌了,你便再找,何必拿我来开刀?去去去。”
煜舞不满意,撅着嘴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可人家今儿都帮你忙了,你要补偿人家!”
此话一出,徐梵墨差些将一天的食物喷了出来——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儿撒娇!也不看看成何体统,没大没小的!
好不容易将煜舞打发了走,但是也睡不着,就这样捱到天亮,起来时觉得胸口有些闷。
现在暖春,房子里也觉得有些燥热,徐梵墨便和裕儿在府里散心。
徐梵墨伸了个懒腰,道:“这外面好生舒爽,不比冕梅房里,燥热闷热的。这府里景致也不错。”
裕儿笑笑,道:“是呢,奴婢听说,这里之前,是雁凉王的王府。”
“雁凉王?”
“嗯。”裕儿点了点头,道。“雁凉王是当今太后的胞弟,也就是昔日的国舅。皇上登基后很是看重,便封了摄政王。之后摄政王不知什么惹恼了皇上,便被遣往凉州,降封雁凉王。雁凉王有三个夫人,一个便是与雁凉王共赴凉州的惠若夫人。一个是昔日宠妃,今日弃妇的若灵夫人,还有一个是若灵弃妇的妹妹若栀夫人,与若灵夫人共为弃妇,现在住在王府的颂苑。而那颂苑则相当于王府的冷宫。”
徐梵墨深吸一口气,问道:“颂苑……?在哪里?”
裕儿惊道:“娘娘难道要去?”
徐梵墨点了点头道:“嗯,我去看看,对这个王府加深了解也未尝不可。”
裕儿想了想,点了点头,带着徐梵墨往那颂苑去。
颂苑是个蓬荜,蜘蛛网处处有,而檐下做坐着个女人,正在咬着手指甲,眼神呆滞。
“幽儿……我的幽儿,幽儿,你在哪儿呢?啊?快回来啊,娘亲……娘亲在这儿,娘亲想你了。幽儿,我的宝贝,快回来,快回来啊!”女人泪流满面,颤抖着声音叫道。
颂苑有专门看管的侍卫,见到徐梵墨即讨好:“哎呦,侧妃娘娘,您怎来这等疯女人住的腌臜地方,岂不污了金莲?”
徐梵墨道:“奉承的话少说,开门吧。”
“哎,好。”侍卫去开了门,里面灰尘极大,害的徐梵墨连声咳嗽。
“好歹是昔日宠妃,这……怎么住这种地方?”徐梵墨捂着鼻子道。
“幽儿!”那个女人尖叫一声,上来扑向徐梵墨,泪眼婆娑:“幽儿,幽儿……你可回来了!急死娘亲了!”说着她抓住徐梵墨的手。
徐梵墨看着这个女人,蓬头垢面,还流着口水,衣衫褴褛。
那个侍卫连忙把那个女人拉开,斥责道:“干什么!干什么!这是侧妃娘娘,不是你那宝贝女儿!认亲别认错了人,还不快滚开!”
女人呢喃一声:“幽儿……”她跪倒在地,仰天大喊:“幽儿!回来啊!”
徐梵墨叹了一声,把侍卫叫在一边,问道:“她是谁?这是怎么了?幽儿是谁?”
侍卫陪笑着道:“侧妃娘娘,您有所不知呐。呐,这是雁凉王夫人若灵,幽儿是君灵幽,是她和雁凉王之间的女儿。话说当年,若灵的妹妹若栀进了府,若灵宠妃的身份大不如前。若栀嫉恨若灵。恰逢此时,若灵怀了孕!这若栀就想陷害,可未果。之后,这若灵就生了雁凉王的第一个孩子——君灵幽。本来是喜事,雁凉王也想封那时身为侍妾的若灵为侧妃,可巧不巧,这若栀也怀了孕!惠若夫人,是雁凉王的一位夫人,无子嗣,因嫉恨若灵若栀相继有孕生子,便想一石二鸟,一日趁雁凉王进宫和皇上下棋,惠若夫人便到了若栀的房院,同时叫了若灵前去。惠若夫人先是将若栀推倒,又将若灵推在若栀的肚子上,便声称是若灵害死了若栀。”
说着,侍卫叹了口气。“雁凉王知道了,便将君灵幽给惠若夫人抚养,同时将这个若灵关了进来。若栀天天哭闹,雁凉王厌烦,也关了进来。就在前几日,若灵与若栀发生了争执,若灵将若栀推在墙上,若栀死了,尸体还在里面呢。这女人也就越发疯癫了,天天见着人就叫幽儿,连我这个侍卫也不放过,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