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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怨恨,你是不同的

贤妻攻略 我是村姑 2495 2024-11-18 07:26

  殷旭运功调息身子好了许多,安抚过君洛羽,她不愿呆在房间内与君洛羽独处,她还要向婆婆请安,还要去账房,还有很多的账需要核对。

  在婆婆那里得知列侯去了军营,列侯一连几日都在军营,莫不是扈州城近日有大事发生?

  殷旭在账房整理账目,芷兰并不知殷旭受伤,看她脸色不好,心疼道:“小姐,侯府有账房先生,为何一定要您亲自来做。反正到时候是要离开的,不用耗费心神。”

  列侯怎么会将真正的权利交给自己,应是一种考验,为了父亲她可以选择嫁给不爱的人,这点事情又算什么?

  “芷兰,我原本在殷家的时候也是做这些的,只是打理侯府的账目很轻松,我也不用整日对着小侯爷,免得尴尬。”

  芷兰跟在殷旭身边四年了,主仆关系笃厚,她是在心疼小姐。

  “真希望那个小侯爷能够理解小姐的苦心,别再弄出事么幺蛾子就好。'

  提起君洛羽想起今晨之事,他的身子是被人封闭了穴道,这件事她想向列侯详询。

  “芷兰,你去看一看侯爷有没有回府,若是回府前来禀告。"

  “咳咳!”她脏器受损怕芷兰发现,捏了捏眉心,继续对账。

  少顷,君洛羽见殷旭离开之时脸色不好,而且吐了血心里面有些愧疚,特意命厨房炖了补药过来。

  “我见你受了伤,炖了补药过来。”

  殷旭并不想接受他的好意,“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只要稍作调息就好了,不需要服用补药的。账目很快就核对完成,还要交给母亲。”算是婉言谢绝。

  君洛羽是一番好意,她却是不接受,“我们是夫妻,你好像一直在躲着我,告诉我为什么?难道你瞧不起我?”

  殷旭听他问起,想与他划清界限,也想着能够激励他。

  “我没有看轻夫君,还记得那张卖身契吗?殷旭要嫁的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等你怎么时候做到了,那张卖身契就归还给你,妾身希望夫君成为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子。”

  殷旭的话深深的刺中了君洛羽的痛处,将手中的杯盏打翻在地,眸中泛着血红,“你果真是嫌弃我是个废物,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我原本以为你和她们是不同的。”

  君洛羽愤恨的离开账房,正巧撞见芷兰,芷兰见他阴沉着一张脸,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匆匆忙忙冲进房间,见杯盏打落,房间内充斥着很浓的汤药味。

  伸出手去拾起地上的残片,“小姐,是不是小侯爷又欺负您了。早知道昨天就该泻死他。”

  “大概是我的话伤到他了。对了,侯爷回府了吗?”

  “已经回了,如今在书房。”

  “好!芷兰,你将东西收拾一下,我去书房见侯爷。”

  君列侯在书房内愁眉不展,他接到京城的信函,一名贵人已经赶往扈州的路上,不日将抵达,最近扈州城又出现一伙来历不明之人,生怕惹出什么事端来。

  门外,殷旭道:“父亲,儿媳有事求见父亲。”

  殷旭很少主动找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进来吧!”

  殷旭垂首敛眸走了进去,“见过父亲。”

  君炜见殷旭的脸色苍白,难道是受了伤,“儿媳有何事?”

  “儿媳想要为小侯爷打通经脉,发现小侯爷的经脉被人封住?”

  君炜不动声色,眼底闪过细微异样,“羽儿他的身子却是被人封住了穴道,所以身子才会虚弱,你母亲并不知道此事,一直认为孩子是先天不足。”

  “父亲可知是何人所为?如果知道是何人所为就可以让小侯爷的身子恢复。若是任由经脉闭塞,最坏的情况就是短命,小侯爷怕是活不过而立之年。”

  “本侯戎马半生,得罪的仇家很多,不清楚是何人所为,或许是前朝的余孽。”

  殷旭总觉得事情似乎没有怎么简单,要是仇家应该将小侯爷诛杀才对。

  就连列侯都无法解开小侯爷身上的穴道,究竟是何人所为?

  “既然这样,儿媳告退!”

  “等等,儿媳莫不是受了伤?”

  殷旭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让人知道的好,“前些时日小侯爷去了天刀峰,小侯爷坠崖,儿媳为救小侯爷受了重伤,今晨为小侯爷打通经脉,又被内力反噬。”

  列侯突然出手握住她的皓腕,吓得殷旭身子向后退,她是自己的公公是不可以有逾越之举的。

  “这府上能够医治内伤之人并不多,儿媳为救羽儿受伤,几次三番会落下病根,我也无法像你父亲交代。”

  殷旭将信将疑,他的手腕如钢钳一般,即便想要挣脱也挣脱不掉,分明是在试探。

  “有劳父亲!”

  此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君夫人一脸阴沉从外面走了进来,列侯松开了殷旭的手腕。

  殷旭忙不迭将手腕藏在袍袖中,躬身见礼道:“见过母亲,时间不早了,夫君应该回房间了,儿媳告退。”

  君夫人阴沉着一张脸,“有时间多陪陪羽儿,你是正妻别让他留连在小妾哪里,夺了你正房的宠爱。”

  君夫人的意思是说君洛羽去了两个小妾哪里,“母亲说的是,儿媳这就将夫君找回来。”

  殷旭匆匆忙忙的离开,君夫人冷着一张脸,“刚刚侯爷那是做什么?莫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女人的事?”

  “荒谬!媳妇她为救羽儿跌落悬崖受了很重的内伤,一直在强撑着。”

  “你说什么?羽儿他跌落悬崖?不是被土匪抓走了吗?有没有受伤?”

  “你就只关心自己的儿子有没有受伤,殷家的女儿也是你的儿媳。儿子能否成才还要仰仗她,你也别处处刁难。”

  “她几次三番的害羽儿,我这个做婆婆的已经处处忍让,若不是她羽儿能够离家出走吗?她救羽儿那是她做媳妇的本分,不要忘了她是会武功的即便从山崖上掉下去也不会摔死。殷家又怎么样不就是个经商的,即便有些势力,可以同侯府抗衡吗?他殷家的女儿能够嫁到我们侯府做嫡妻,那是高攀了。”

  君炜气恨,“有你这样的母亲,羽儿早晚毁在你的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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