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王晋大吃一惊,心道:王安国这些年以王家长老的身份为自己谋取私利,连他儿子都那么有钱。而回魂碧玉丹一向是老祖宗保管的,我几乎丧命才能让老祖宗赏赐一枚回魂碧玉丹,但王楚天什么事都没有,就被赐予了两枚!
王家,你如何让我留恋!
老祖宗,你如何让我感激你!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他日我必定修成大道,到时候你们统统睁开狗眼看看,我到底是谁!
“王疤叔,你什么都拿走了,放我一马吧。”王楚天颤抖的道。
“好一个王家的骄阳!”王晋冷哼一声,一脚将王楚天踹翻在地上,然后拿起所有的东西,拂衣而去。
张云儿找不到王晋给她的地址,才知道上当,当她赶回亭子的时候,看到了一身刀伤、脸上有两道鲜红掌印的王楚天,立马抱住她心爱的男人大哭。
王楚天忍痛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云儿。
张云儿懊悔不已,捶胸顿足的喊道:“我不该怀疑天哥,我对不起天哥啊!”
“没事的,不管云妹怎样对我,我都心甘情愿,可恨的是那贼人!”王楚天虚伪的道。
张云儿因为这话,更加爱王楚天了,随后她随意的问:“那蒙面人会不会是王晋啊?”
“不会的,王晋对我和爹恨之入骨,不可能饶过我的性命。而且那人修为比王晋高,他的元魄属性是烈风,他逃不过我的火眼金晴,他就是王疤,这个忘恩负义的老东西!”
王楚天站起来恨恨的道:“他逃不出南天城的,王疤他应该后悔留下我一条命,我要赶快将此事告诉我爹,叫他派府内一百多名武者追杀他,让他走投无路!”
“天哥,我扶你回去吧。”
……
因为王安国将大部分兵力,都投放在抓捕王疤上了,所以王晋离开南天城的时候,通行无阻。
真正的王疤早就被王晋杀死了,其尸体也喂给了断山谷的妖兽,王安国他们注定徒劳无功。
王晋打听了一下,知道蓝山国北方有一大宗派,同庆宗正在招徒,于是他便买了一匹骏马,策马而去。
路上,王晋差人做了一把黑色的剑鞘,将蓝玉剑套进去,这样就看不出蓝玉剑是元器了,防止一些人见财起意。辗转几个驿站后,王晋来到了无边无际的罗兰江边,便下马乘舟,逆流北上。
一个多月后,王晋头戴一顶草帽,走在被风沙侵蚀的官道上,黄沙滚滚,烈日当空。
王晋从腰间取出了一袋牛皮水袋,拔开盖子,往嘴里一倒。
半天不见有半滴水流出,王晋只好扔掉了空空的牛皮水袋,喃喃自语的道:“还好时间赶上了,明天便是同庆宗收徒的日子,刚才问了一下路人,现在距离同庆宗还有一百多里路程,凭我的脚力一定可以在天黑之前赶到。”
就在王晋埋头赶路的时候,忽然从身后传来阵阵马蹄声。
王晋回头一看,发现是一行二十来人马,护着一辆华丽的马车向前驶来。
这群人穿着护卫的装束,大多数是元魄境一阶和二阶的武者,出于习惯,王晋准备靠边站给他们让路。
“前面的小子,快给老子滚开,不然抽死你!”护卫头子扬起马鞭,大声咆哮。
人靠衣装马靠靓装,现在王晋换了一身蓝色布衣,感情是别人把他当成普通人了。
本来王晋想主动让路的,但看到来人如此霸道,口出恶语,于是大怒,将右手放在蓝玉剑的剑柄上,面对奔腾而来的车队,站得笔直如松。
“哈哈哈……”护卫们见状大笑起来。
“螳螂挡车,自不量力!”
“怎么了?展护卫。”马车里传来一道平和的女声。
“小姐,有个傻瓜竟然拦在道路上。”护卫队长急忙向车里的女子解释。
车里的女子想了想,便问道:“那人是什么身份?”
“平民老百姓一个。”
“脑袋被驴了。”有人插口。
“碾死了活该。”又有人道。
“真是狗眼看人低。”王晋闻言心里恼怒。
“展护卫,不得对人无礼,请他让路吧。”车里的女子温和的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