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正是攻击好时机
“我可以给你听。”
“读你写的?”
“不,在我的出版之前,我不可能读给任何人听。”华俊辉装作随手拿起一本书,其实这本书是他早就准备好的,里面有他想要的内容,很se情。他把书拿在手里对路水莲摇了摇,问:“这是一个现代派作家写的,你看过吗?”
“没有。”
“那我读一段给你听听,你看看他写得好不好。”
完,华俊辉翻开那本书,再一次的看了路水莲一眼,那眼神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他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勇气,壮着色胆轻声读了起来:
“林应勤开了门,没进自己的房间,时候尚早,他想看看杨柳静吃午饭没有,他径直朝饭厅走去,饭厅里没人。可能她已经吃过了,正在卧室里午休呢!林应勤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回自己的寝室,经过洗澡间时,他蓦地站住了,他透过半掩半开的浴室门看见里面的秘密:杨柳静正**着全身站在浴室中间,一头披肩长散乱地蓬勃在双肩两侧,浑圆的臀部又白又亮,巧精致的ru头向外支起,正如一幅侧面的剪影图画。林应勤呆看了好一会,他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杨柳静正在用毛巾细擦自己的身子,她刚要扭过头来时,林应勤慌忙蹑手蹑脚地溜走了。
林应勤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轻轻关了门,斜躺在床上,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杨柳静**全身的模样,他真是恨不得把她搂过来,但这都已消失了,只留下了幻觉。他一合上眼睛,那**便更为鲜明生动。林应勤被扰得魂不守舍,他无法入睡,便起了床,坐在条桌旁,呆呆地望着桌上的那张市区地图出神。他将市区地图翻过来,背面一片空白,正好桌上放着一支圆珠笔,林应勤握住圆珠笔,不知不觉地在地图的背面上涂画着,他心里装着杨柳静的**,便信笔勾画起杨柳静的**像来.不知不觉便画成了:杨柳静的长被画成了又长又宽的瀑布,她的ru头被画成一个倒扣在胸前的痰盂盒,她的**被画成两瓣南瓜,并特意在她的yin部上部涂上了一撮浓毛。画好了,他满意的笑了。
杨柳静在窗前站住了,她的目光投向屋内,但见:林应勤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肚皮下面的那根东西直挺挺地指向屋,那东西又粗又长,她依稀想起了那次偶尔窥视到的继父的东西,那时她已经为之惊骇不已了,却不料此刻看到的林应勤的东西,比起继父的物件来更加雄壮威武,更加充满活力,更加粗长!她不敢在此久留,立刻扭头跑回自己的卧室里,将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林应勤从后面追了过来似的。
杨柳静躺在床上想入非非了,正想得欲罢不能之际,林应勤chi条条地走进屋来,杨柳静正要骂他,他却不由分,猛地搂住杨柳静,一件一件地脱掉了她的衣裤,将她平摆在床上,然后迅猛地扑在她的身上,杨柳静声地叫着“不,不我与你爸……”,渐渐地,那声音变成了一种低微的呻吟,她感到有一种前所有的快感袭击全身,快感瞬间便消失了。她伸手一拉,想拉住转身要走的林应勤,她的手却拉了个空,林应勤不见了。她睁开眼,柔和的灯光照着卧室内的一切,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哪有什么林应勤?门关得紧紧的。她是做了一场春梦,伸手一摸,下面湿了。”
这哪里是什么现代派作家的文学作品,这分明是一大段关于男女日捣之事暴1u直白的色qing描写哩。华俊辉读这段文字的时候,路水莲听的脸红心跳,浑身燥热,她恍然感觉她现在正和华俊辉读的书中的女主角杨柳静一样,“下面湿了”。路水莲一直低着头,即使这样,她也能感觉到华俊辉灼灼的目光像是一束束炽热的火焰,炽烤着她女人身体的某些特殊部位。
她听出,这段文字里面的描写完全是围绕着女人的身体在展开,主要的中心意思是一个男人看见了一个女人正在洗澡的裸ti,从而引了欲念,想日她哩,而那个女人,也就是书中的女主角杨柳静偏偏也是想被那男人日,还为此自己做了春梦,把自己底下都给弄湿了哩。
想到此,路水莲一惊,华俊辉读的这段文字,怎么和他们俩现在的情形相似呢?华俊辉不正是想日她,而她也正想被他日吗?华俊辉虽没看过她的光身子,但他却抱过她。路水莲忽然明白了,这段读出来的文字肯定是华俊辉这只情的公鸡有意挑出来的。他是在试探她在引诱她哩。路水莲已经被他引诱的身子底下一片濡湿。路水莲开始有躁动,她坐不安了。她想:这个公鸡还挺有心计,挺会引诱女人哩,看看他天天在这都看的是什么书哟,怪不得他会老想着日女人哩。
“觉得这段文字还好吗?”华俊辉停了下来,盯着路水莲绯红的脸看。路水莲的肤色本来就很白很嫩,如此又缀上了红晕,越的显得娇美无比。华俊辉就觉得自己也像那书里的林应勤一样,恨不得现在就一把把她搂在怀里,铺在床上,日了。
“我不懂,我对一窍不通。你读的文字我理解不了。”路水莲有些慌乱,只能这样搪塞着回答。她想这只公鸡也太大胆了,居然这样快就向她起进攻,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对她进行挑逗和引诱,诱惑的她这样一个久历男女之事的女人也不禁心旌神摇,有了身体反应。路水莲现在只能是以静待变,坐观展,看看下一步华俊辉这只公鸡还会使什么招。不论身体怎么有反应,怎么想被日,她是不会采取主动的,这一她来的时候就想好了的。
“你对不懂,可你不能对生活不懂呀,这文字里写的是现实生活中生的事哩,你怎么会理解不了哩?”华俊辉继续他的计划,他在一步步紧逼,一步步加紧攻势。
“你为什么单单选上这段文字读给我听呢?”路水莲觉得华俊辉有太张扬,太放肆,太大胆,她还是喜欢含蓄些的水到渠成的日捣。于是她就想给他难堪,出他明显的用意。
“我只是随便翻上就读的呀,”华俊辉装作随意的,“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段文字?那我重新读一段给你听。”为了今天路水莲的到来,华俊辉做了充分的准备,他还有一段比刚才那一段更刺激更直接大胆的性描写文字。
“好了不要读了,我不想听了。”路水莲猜到如果他再读下去的话,一定是比这一段还要色qing的文字。她可不能再听了,再听的话她真不一定能忍受的住,上面哪一段就已经让她湿了哩。
路水莲不再话,只是干坐着,也不看华俊辉,华俊辉就捉摸不透她在想些什么。这个时候很关键,如果路水莲能表现出什么意思的话,华俊辉会毫不犹豫的以迅猛之势把她摆倒在身后的床上,狠狠的上去日。但她偏偏是什么举动也没有,这让华俊辉左右为难,摸不透她的底细。他不敢冒然行动,他怕像上两次那样把她吓跑了,那样的话,这次颇费心机的安排就全部前功尽弃了。想到这,华俊辉有试探着问:“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路水莲瞟了他一眼:“没有。你又没做什么不对的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呢?”
路水莲轻声:“我没有不高兴。”
华俊辉琢磨不透她的是不是真话。她紧抿着嘴唇,脸上的表情近乎矜持。他在那矜持中又寻找到了一种**羞涩的美。于是他想,她或许的是真话。因为她平常就是这个样子。她那羞涩巧妙地匿藏在矜持下面,不易被人觉,但是华俊辉还是觉了。他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他觉得进攻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