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健大伯娘现在真是糊涂了,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样的情况,但现在的情况明显是自己又捣乱了。于是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宫健大伯:“当家的,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听到宫健大伯娘这样低声询问,宫健大伯这才找回自己的理智,现在还不是跟这个蠢婆娘算账的时候,他忙低吼了一声:“行了,你这个婆娘,怎么什么事儿都不明白呢,就胡乱张嘴。现在你给我闭上嘴,这里没有你的事儿了。”
说完宫健大伯还狠狠瞪了他婆娘一眼,就怕这婆娘反应不过来,再乱说出什么大实话出来。
也不等宫健大伯娘的反应,他忙转身对着老村长和其他村里人笑着点头说道:“是呀,大家说的对,我也觉得应该快点儿通知宫健家。让他们回来看看,到底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宫健大伯娘有些焦急,她忙的抓住宫健大伯的衣角,使劲的拽了两下,就怕他继续往下说。可宫健大伯却完全没把她的反应当回事,还在继续说道。
“我这个兄弟家,这几个月来家中一直没有人。附近的毛贼到咱们村子里踩点的时候,肯定就发现了这一点,回去之后,可不就是打上了我兄弟家的主意。看来昨天晚上,肯定是那毛贼出手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偷走了什么东西。”
随着宫健大伯的话语,周围有不少人都点头,觉得很有道理。看到大家的反应,刚才还使劲儿拽着,宫健大伯衣角的宫健大伯娘,慢慢的松开了那只手。听她男人的这一番话,宫健大伯娘现在虽然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目前到底是具体什么意思。
但是她却听出了话音,那就是,不管是前天晚上的事情,还是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已经被她男人遮掩过去了。
现在宫健大伯娘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家男人坚持要把宫健一家人叫回来。但是很显然,宫健大伯已经把所有的锅,都扣在了那所谓的毛贼身上。这一下,宫健大伯娘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她松开了拽着宫健大伯衣角的手,现在她也有心情看热闹了。
而听到宫健大伯又说起,刚才大家提出来的建议,许多人也就转过头去,不再关注这夫妻俩人。虽然不明白宫健大伯娘,刚才号那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宫健大伯娘,那满嘴跑火车的本事,村里人也是见识过的。所以对于宫健大伯娘的那句喊声,大家也就选择性忽略了。眼下更重要的是,赶快让宫健家里有人回来,看看家里头被贼偷走了多少东西?
所以大家这一次谁也没有开口,听完宫健大伯说完话之后,大家也只是把头转向老村长,想听一听村长的意见。毕竟大家现在的意见都是一致,希望村长赶快找宫健家联系一下,而村长却抬手示意大家不要着急,然后慢慢的说道:“这件事儿,不用找宫健一家。他们家走的时候,就把家里的钥匙交给我了。一会儿我让小儿子把钥匙送过来,咱们直接开门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也就知道了。”
这一下,周围人更是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宫健一家人在离开村子的时候,会把自家院子的钥匙就交给村长。
这可是其他人从来没有做过的一件事情,但很快大家也就释然了,毕竟这村里其他人,也从来没有一家人离开村子那么久过的。
不同于周围人有些惊讶,但很快就理解的表情,宫健大伯夫妻俩却是瞪圆了双眼,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的一个结果。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过,宫健一家人走的时候,居然把自家院子的钥匙,交给了村长。
宫健大伯更是懊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之前自己跟村长商量了那么久,想要去宫健家里看看。可村长就从来没有松过口,更是没有提过,宫健家的钥匙就在他手里。这老头子到底是想干些什么。
于是,虽然旁边人并没有提出什么意见,宫健大伯却冷哼了一句,“老村长,你居然有宫健家里的钥匙。我这兄弟家的人,怎么心都是歪的吗?有自家大伯在村子里,居然不把钥匙交给我,反而交给村长你,这也太奇怪了。”
听到宫健大伯的这样一番话,周围人安静了片刻,就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了,“是啊,这怎么兄弟一家还在村子里,怎么会把钥匙交给村长呢?”
“哎,你还不知道,他们兄弟两人的关系就那样,前两年闹得多僵呢。这两年也没看他们两家有什么来往,我都觉得,这钥匙给村长,也是情有可原的。”
“对呀对呀,要搁我,我也把钥匙给村长。这要是一离家就是几个月的时间,给别人,我又不相信,更甭提宫家老大那一家的人品了。我觉得,这村里但凡有人能托付的,也就是村长了。”
“可那怎么着也是亲兄弟呀,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人家不是老话说了嘛,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行了行了,你也说了,那是老话。就宫家这两兄弟,别说打虎上阵了,前些年,就宫健他爹生病那几年,家里都穷成什么样儿,谁见着宫家老大伸过手了,更别说是帮他兄弟一把了。”
“哈哈,你还说帮兄弟一把,真是逗了。就宫家老大那一家人,不上去踩一脚就不错了。也不对,他家可不踩了一脚呢,要不他兄弟家为什么穷成那样?还不是因为他们一家人闹的。”
“可也是呢,当初分家的时候,宫家老大就有点儿不靠谱,几乎是让他兄弟一家人净身出户。也难怪,这两家人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
“得啦得啦,这些都是人家的家里事。不管怎么说,有亲戚在村里,居然还把钥匙交给外人保管着,怎么着听着都不对味。”也有些人是同意宫健大伯的话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