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赵家这种特殊的环境下,开源都是男人的事情,只有他们在卒中站住脚,拿到了好差事,家中的水平生活水平才会提高,如果男人在卒中不受重视,拿不到好差事,那么自然日子就要过得清贫,而像二老爷这样以前根本就不做事白拿钱的,也是过去的烟云了,现在根本就不可能,所以二夫人那里近几个月来也算是费尽脑筋,这才勉强保持着发放,仆人们的工资。说起来,这也真是难为二夫人要为无米之炊发愁了。
可是与其心疼二夫人二老爷,还不如多心疼自己,他们这些仆人才是最可怜的。毕竟不管怎样他们可是每日上工干活的,人家别的家里的仆人都没事,就二老爷院子里,他们都眼看着就没有月钱可以拿了。
只不过这种情况大家都看的分明,如果二老爷还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只会花钱的话那么很快,他们的每月月前可能都保证不下来了,所以仆人们现在是巴不得二老爷能够当上赵家家族,这样子的话,他们才会有机会过上以往的日子,不应该说比以往更为痛快的日子,毕竟那时候二老也成了赵家家主他们这些原班人马,自然有的人奉承。
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这婆子的思绪都不知道跑到千里之外哪里去了,好在他他留了一部分的心神在这里,所以那馍馍,琪琪刚才在老夫人那里与老夫人的对话的时候,这婆子还是收回了大部分的心声,努力的认真听着这位馍馍带来的信息,不管怎样他所有的设想都是构架在二老爷能够得到家主之位,而自己在其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这样的前提之下的。
可是越听着这位嬷嬷的叙述,这婆子的眉头越是皱的丝巾,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老夫人居然这样顽固到现在了,居然也从来没有考虑过扶持二老爷当成赵家家主这件事情,更是让他惊讶的是这位老妇人现在居然看起来如此的佛性。
老夫人根本就不关心赵家家主下一任是谁来当也不再关心自己今后的生活该怎样,不过听了那嬷嬷一句句的转述老夫人的话语,这婆子当然心里也是明白,人家老夫人看这件事情是看得非常通透的。毕竟谁当上赵家家族对于老妇人来说还真心是影响不大的。
就以他教育出来,那么卓越的一任赵家家主这件事情来说,任何人当上赵家家主之后,也只能表现出对老妇人的异常尊敬,不可能科代他一分一毫。只不过这种情况也只限于老夫人了,老夫人能够得到善待,甚至善终,不用担心未来,但是二老爷和三老爷却并不是这样,毕竟一位母亲和一位兄弟这种关系本身亲密度就有着巨大的差异。
当然,这婆子心里也是很清楚,人家三姥爷根本就不用着急的,没看人家现在夫妻俩人接着养胎的机会,两人根本就不出门吧,这多是知秋的时候,人家根本就不出来转悠,不是为了谋求什么,只是怕染上什么麻烦事情,就这一点来说,三老爷的本领可是比二老爷要强上不少了,人家起码在族中有一定的话语权,毕竟曾经为总理也办过不少的事情,现在也长着卒中的一些事物,所以人家有底气呀,毕竟谁当上组长也是要用自家人不是。这样想来,最终唯一要担心的其实也就是二老爷自己了。
这样一想,老婆子都不由得心里一咯噔,哎呀,原来很小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鼓动着老夫人能够帮助自己的儿子,也就是二老爷争夺家主只为你,可是现在看人家老夫人的思维非常清晰,也非常的冷静和理智,很清楚的意识到了,其实谁当上下一任赵家家主对他的影响不大。
而这个家里真正在意这一点的,估计也就是二老爷本人了,毕竟要是换了其他的人当上找家家主的话,他以前所享受的那些特权肯定是都不见了。就像是现在大老爷去世之后,二姥爷手头明显就已经比以前紧张多了。
可是就看这几个月来二老爷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他完全不在意这一点,甚至于一点都没有收敛自己平时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一直还保持着之前他的那种花钱状态根本就不知道目前他应该做的是开源节流,这两点他哪一点都没有做到。
以至于二老爷院子里的花销现在已经非常难平了。也难怪二夫人最近总是愁眉苦脸的,毕竟对他来说没有见效,姥爷这边又一直看着原来的样子花痴消着,这本身对他来说就是非常大的一件考验,毕竟二夫人可是不想拿自己的嫁妆来贴补二老爷的这种大手大脚的行为的,他也不愿意拿出一分钱,一份嫁妆的银子来贴补这个家里的家用,所以唯一能做的那自然就是苛刻各处,其他的材质仆人的月前首先是他动脑筋的地方。
这几个月来他们手里发越前的时间越来越晚,比其他院子中发月前的时间要晚上半个月了,而且这些月前往往到每个人的手里都不可能是应该发放的数额,每次二夫人总是找各种各样的原因扣他们的月钱。
就这一点来说,在二姥爷院子里伺候的这些下人们现在都是怨声载道,但是再怎样又能如何呢,他们基本上都是从各处打发过来的仆人或者说是在其他地方不愿意老实实干的,削尖了脑袋才钻到二姥爷院子里来的,原本想的就是这里的活计轻松月前又可靠,不需要担心什么,毕竟作为赵家家族的兄弟,二老爷即使花钱有些大手大脚,但是家族内部成员对他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而那二夫人对于院子里的仆人也算是和气的很,二老爷又不是一个喜欢管事的人,所以年代院子里的仆人平时的活计也少的可怜,就这样以前能在二老爷院子里,当下人也是一些懒惰的仆人,最佳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