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任赵家家主不耐烦的挥挥手适应那婆子,赶快带着个大夫进去,他确实还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可以说这个时候,现任赵家家主是第一次心中迫切的想要得到赵家家主的位置。
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家人以后能够享受更好的待遇,为的就是自己的脸面,不会被别人看不起,不会有人说自己除了有一个好大哥以外一无是处。他就要当上这个赵家家主,让那些想要看自己笑话的人,知道自己也有老虎发威的那一天。
想清楚这些,现任的赵家家主也不在门口磨叽了,他直接快步的走进去,可随着他的脚步迈进,主物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从内室里传了出来。可以说刚刚在心里下定决心迈出毫不犹豫的那一步的线人赵家家主差一点直接下的把刚刚卖出去的那条腿收回来。
这是怎么了?自己刚下定决心要争夺赵家家主的位置,居然就有人这样直截了当的在自己面前嚎丧,这到底是跟自己有几辈子的仇啊?此时现任赵家家主心中腾的升起了满满的怒火,他完全懒得去分辨这哭声到底是谁发出来的直接大踏步的走向,那时这个家还能闹翻天不成。
在外面那些人嘲笑自己自己没办法,但是在家后院里,赵家家主一直认为自己就是这些女人的天,自己一言九鼎,这些女人都得围着自己转,所以听到女人的哭声,他是根本就没有多想直接大踏步的就走向了,那时他倒要看看谁非得要在太岁头上动土。
可随着走进内室,赵家家主却在门口愣住了,类似的情况出乎赵家家主的意料,刚才那个面霜的大夫已经不知道了,人去了哪里,眼前那是里是一片慌乱,地上跪了一群的丫鬟。
而自己那个印象中还算是温婉贤淑的妻子,此时头发散乱坐在床上整个人都倚靠在了刚才那个婆子的怀里,还在那里痛苦的嚎哭着。
那婆子正在努力的试图安抚好自家的小姐看着小姐哭的都有些传过去了那婆子也是眼眶微红眼珠也在眼眶中打转,只不过,她一直在忍耐着,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而在这两人身边床榻上还躺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一丝都不动弹,包裹在层层警备中的那个小身影,此时好像黯淡无光。整个小小的身体好像都在散发着丝丝死气。
看清楚眼前的情况,意识到刚才发出那种杀猪般的哭声的正是自己的那位妻子,怒火上冲的现任赵家家主,这才有些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他的心是急速的飞转,分析着眼前的情况。看来自己那美迪子这次是凶多吉少,还是说这孩子已经走了?
想到这儿,赵家家主本能的就想转身离开这里,这屋子不管怎样都有一个死人呢,虽说那死人名义上是自己的儿子,可是他也不想沾这种晦气。
可以说现任赵家家主是用了自己最大的决心这才控制住了自己想要转头就走的想法。他努力的忽略掉自己心中的那种个人的想法,以及自己耳朵受到那难听的哭声的折磨。
控制着自己一部一步慢慢的走到了自家夫人身边,努力的僵硬的伸出了一只手臂圈住了自己发妻的肩膀。这一番动作可以说是用尽了现任赵家家主浑身的力道。他在心中不停的劝说,自己忍耐忍耐,一定要忍耐住,吃不了这种苦就没有办法成为人上人。他这一切都是为了赵家家主的位置做出的牺牲。这一切都会值得的。
而感受到自己肩头传来的触感以及身旁熟悉的气息,现任赵家家主夫人此时心中委屈极了,伤心悲痛,委屈以及彷徨一下子充斥了她整个心脏,整个人都不知所措起来,他一下子离开了婆子的胸膛,倒进了自己丈夫的怀里,发出了更为刺耳的哭声。
很快的,现任赵家家主就感到了自己胸膛上一片温热的湿意,他努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伸手把这个女人推开。谁给这女人的这么大胆,居然敢弄脏自己的衣服,赵家家主心中恨不得甩这女人两个耳光,但是没办法,形势比人强,他现在还有求着这个女人还不能够直接翻脸。
现任赵家家主也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的安慰自己,这些都是值得的值得的,自己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赵那赵家家主的位置一定是自己的。古人不是还有卧薪尝胆吗?现在自己一定要忍住。忍住。
最后回荡在赵家家主脑海中的只剩下这两个字,当然他还是很注意的,当他走向自己妻子的时候,特意拐了个弯让自己的身体离那个小小的襁褓越远越好。
甚至于他在忍受着妻子在自己的怀中痛哭的时候,连眼神的余光都没敢尝,小婴儿的那个方向瞟过一次。一直到赵家家主觉得自己整个人僵硬的像个木头一样,甚至于像石头一样都不会动了,怀中的女人终于这才慢慢的收起了自己的哭泣。
而随着现任赵家家主夫人哭泣声越来越低,整个人放松下来却也不自觉的进入了昏迷的状态这一下,这位夫人的重量一下子都压在了现任赵家家主身上,而赵家现任这位家主此时身体僵硬得根本无法应对这种情况,整个人随着妻子重量的方向也向后仰去的时候,满屋子伺候的人就有它们的作用了。
看到现任赵家家主及其妻子两个人的身影,直直的僵硬向后倒去,那一直关注着这边的脖子立刻出声,让屋子里其他伺候的人立刻上前把两人扶住。
等那些丫鬟手忙脚乱的把现任赵家家主夫人扶起来,让她平躺到床榻之上,现任赵家家主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却是不敢靠向床榻的那里,还有那个如同瘟神般,让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小小婴儿的襁褓。
没办法,最终硬着头皮,赵家家主还是故作关心的询问着一开始撞到自己的那个婆子,她只知道这婆子是跟着妻子嫁到他们家的,一直是他妻子的心腹,至于这婆子姓什么他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