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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并不耀眼,或许仅仅只是因为其位置的缘故而显得稍稍有些难过。
至少,对于寒浅来说似乎是这样的呢........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沃里克夫人微眯着自己的眼睛的缘故而并没有看到的样子。
很奇怪,却又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
毕竟,寒浅站在阳光底下感到浑身难受的时候其实也是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就好了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或许眯上自己的眼睛之后看到的东西就变得更少了,虽然说并不能够彻底地消除掉那些让自己感到浑身难受的东西,况且与此同时其实在让那些让自己感到浑身难受的东西的时候别的东西也一起被消除了呢.........
可是相比之下,解决自己眼前的问题,自然而然地也就变成了自己最近的一个目的。
很奇怪,可是却也的确并没有什么特别难过的事情。
毕竟,人类,到底又是什么样的生物,寒浅,真的并不知道啊........
困惑,不仅仅只是对于自己,对于世界,还是,对于自己难以捉摸的一些东西。
很奇怪,可是,却又的确没有什么好说的样子。
废话,成千上万的废话。
可是,这也不正是显得真理的复杂性吗?
寒浅,依然像是一个愚者一样尝试着用不能够表达真理的语言表达着真理,一次次的失败也并不能够让自己清醒过来的样子呢........
不知道呢........
耸了耸肩,却似乎也仅仅只是自己的精神耸了耸肩。
并没有耸肩呢.......
不知道呢.......
舒了一口气,终究还是不知道自己家到底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回答。
眼前的沃里克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身都被阳光覆盖了一样,开始习惯了这样的阳光之后也就觉得它的温柔了呢........
可是,到底又能够表现一些什么呢?
寒浅,不知道啊........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什么都不知道的寒浅,又饿能够做些什么呢?就连,最最简单的选择,也做不出来。
毕竟,寒浅的选择可不是随随便便就选出来的,因为很多原因,寒浅需要,也一定会承担最终的结果,无论是好是坏,都必须由自己承担,至少,那些坏的事情应该是寒浅必须自己面对的。
而那些好的,是否与他人分享,也就是看寒浅自己的心愿了呢........
不知道呢.......
寒浅的脑子里真的一瞬间涌出了一大堆的问题,可是真的决定要去处理的时候,脑子里又是一片空白。
看着自己眼前的那个徽章又或是什么别的东西的东西,思考着,即便自己更像是在发呆的样子呢........
脑子里依然回响着沃里克夫人说的一句话,寒浅,即便不加入,也并没有什么的关系,毕竟,另外一个结果其实也不过就是自己离开,随后其实也不过就是在找另外一个或是一群人就是了。
寒浅,并没有资格觉得自己又多么的特殊。
至少,没有资格认为别人应该为了自己而低声下气一些什么。
没有资格,绝对没有。
至少,寒浅认为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如果真的和寒浅奥宇老爷子有关的话,到底又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稍稍让寒浅感到有些疑惑,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寒浅思考着,即便其实也并不知道答案。
即便,寒浅或许也根本不想要答案。
又或许,寒浅,永远也不可能得到自己所要的答案。
“有什么想法了吗?”沃里克夫人再一次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微微转过头,看向寒浅,很柔和的眼神,让寒浅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什么人,宝蓝色的眼瞳,真的让寒浅感到一种莫名的愉快。
或许,又并说不上是什么愉悦吧。
很奇怪的感觉。
自己,一瞬间很难拒绝呢........
可是也并不想要那么随便的答应。
很奇怪的矛盾的心情。
真的,很奇怪啊........
“不知道呢........”寒浅,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也就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表现了出来,可是却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整个房间再一次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安静,难以言喻的安静。
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寒浅倒是感到稍稍有些尴尬,毕竟看起来似乎是因为自己的话使整个气氛安静下来的。
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不远处的沃里克夫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仅仅只是微微张着自己的嘴巴,看着,仅仅只是看着,很普通的看着。
然后,也就没有了。
阳光依然明媚,毕竟在海上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天气也的确并不会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改变,大多时候也是万里无云的。
至少,对于寒浅来说似乎是这样的。
不过是真是假其实也不知道了。
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天花板,是非常漂亮的西洋天顶画,柔和地色彩倒是有不少金色与蓝色还有白色,淡然,其实也是又许多别的颜色组成的。
天顶画上描绘的是一群水手,乘风破浪却最终似乎仅仅只是为了拯救一丛放在一只白马背上的玫瑰花。白色的马,金色的马鬃马尾,马背上又什么特别的金色符文,可是到底又是什么也并不清楚了。马背上的玫瑰花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玫瑰花,只知道是红色的,毕竟,玫瑰花总是和那些月季花还是什么花差不多,血一样的红色,就像是那些勇敢的水手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做出的奋斗一样。
很奇怪的一幅画,不过奇怪似乎也仅仅只是因为寒浅感觉奇怪,实际上也是常见的洋式天顶画,而之所以说是常见只是因为不奇怪而已,否则又会有什么人因为“常见”“洋式天顶画”而开始夸夸其谈起来。
虽然说寒浅也的确并没有什么资格去嘲笑或是批判一些什么东西,可是毕竟的确是让寒浅感到有些难过的东西呢........
毕竟,那样的面孔,真的还算是有些丑陋的。
寒浅,为什么要这样想呢?
不知道呢........
自己的选择吗?
很难说呢。
毕竟,寒浅的选择.......
寒浅突然一愣,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真的自己家做出过什么选择了啊。
真的,真正属于自己,也仅仅只是属于寒浅自己的选择,真的,似乎真的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啊........
为什么会是那么奇怪的感觉呢,明明对于过去的自己不知道的东西非常多,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的带着一种奇怪的确信呢?........
这样的“确信”,似乎是寒浅第一次感觉到呢........
真的,很奇怪啊.........
微微眯着自己的眼睛,看向也看向自己的沃里克夫人,某一个瞬间,似乎想要从沃里克夫人的眼睛里寻找到什么答案。
可是,自然而然地也知道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的样子。
沃里克夫人看着寒浅,并没有到盯的地步,可是的确让寒浅感到一种贯穿的感觉,或许是因为猫一样的眼神吧,即便在白天也显得闪闪发光。
沃里克夫人莫名的并没有抗拒寒浅的眼神的样子,至少和寒浅见过的其他人像是吾贤期或是寒浅依素一样和寒浅对视过短暂的一段时间之后也是连忙的就移开了自己的眼神,可是沃里克夫人,自己像是想要和寒浅竞争着什么的样子,至少当寒浅看着沃里克夫人的时候,沃里克夫人就没有眨过自己的眼睛。
最后,这一场“竞争”似乎因为寒浅先眨眼而告终并且失败,至少对于寒浅来说或许是这样的。
一闭一睁之间沃里克夫人也是微微一笑随后轻轻托起手中的茶杯,轻轻的吹了几下,随后又轻轻的喝了一口,就像是蜻蜓点水一样,可是即便是蜻蜓,对于一片沉静到极致的静水来说,轻轻一点也足以引起不少的波澜。
毕竟,人类总是喜欢把什么东西和什么别的东西进行比较的。
真的,看起来很喜欢呢........
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喜欢一些什么东西。
沃里克夫人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喝了一大半的茶杯又放在桌子上,虽然说茶杯本来也并不大就是了。抬手又拿了一小块蛋糕,咬了一口,开始不动声色的嚼了起来。
随着沃里克夫人的动作,桦士公也伸出了自己的手,再一次拿起身前的筷子,夹起了一片白的透明的比目鱼生,带着点点红色,在料碟里轻轻地一沾,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寒浅微微愣了一下,也是拿起了一旁的一个硬的像是石头一样的青苹果,重重的咬了一口,倒是发出了一声脆响,幸运的是寒浅的牙齿并没有掉,酸酸甜甜的,说不上是什么特别的美味,可是也的确好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说了什么违心的话。
气氛像是一瞬间的被沃里克夫人带动了起来,也是稍稍的缓解了不少,虽然说其实当初气氛之所以突然紧张也是因为她。
想来,对于那些贵族的小姐和夫人来说,至少和那些爵士相比,总归是要柔弱不少的,可是她们其中的大多数之所以仍然有不少的仰慕者或是什么别的人,或许也就是这一种像是能够控制人心的能力吧。
很奇怪,明明像是被人掌握在手心里,却又并不想要反抗一些什么。
很奇怪却也的确很优秀的能力呢........
至少,如果是被一个壮汉猛男掌握在手中的话未免有些反抗的心理吧,虽然说,其实也并不是因为外貌的丑陋,仅仅只是因为一种奇妙的抗拒吧。
还是说,有什么别的东西吗?
不知道,至少,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沃里克夫人真的非常优秀的向寒浅展示了贵族的真正魅力,虽然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贵族应该有的模样。
毕竟,也曾经在寒浅奥宇老爷子还有寒浅奥雨的身上感觉到过,即便很模糊,可是也的确存在,毕竟,如果真的要说的话寒浅奥宇老爷子和寒浅奥雨实际上也算是三目狐家族当中的贵族了吧。
仔细一想,三目狐家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呢?
妖怪的世界,到底又是一副什么模样呢?
寒浅,稍稍感到有些困惑呢........
真是有些难过的事情呢.......
况且,又再一次的回到了之前的那一个问题,为什么,会选择自己,为什么,今天坐在这里的是寒浅而不是别人,难道,真的仅仅只是因为寒浅目击了杀人凶手吗?还是说,仅仅只是因为寒浅是妖怪吗?
不知道,至少,并不应该这么简单才对。
“如果真的做不出什么决定的话,不如就把这个徽章拿着吧。”沃里克夫人伸出食指轻轻敲了敲玻璃桌面的茶几,一旁的管家立刻轻轻用一条手帕将那个红色蔷薇的徽章拿起并且小心翼翼地交给了寒浅,不经意间,寒浅也看到了管家的领口部分别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红色蔷薇徽章。
“这是........”寒浅稍稍有些犹豫,感到到了什么东西,可是到底又是什么东西,寒浅也的确说不出来的样子。
“倒不是说要你做些什么,只是觉得,我们两个人,或许在以后会在见面罢。”沃里克夫人又拿起一旁的漂亮的漆木筷子拿起一条金黄色稍稍泛红的天妇罗虾,在鱼露里浸了一瞬又提起。
“这样啊........”寒浅微微皱了皱眉头,仅仅只是因为有些疑惑,并不是因为生气或是什么其他的缘故。
微微点了点头,却也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赞同一些什么东西。
轻轻伸出手,接过管家拿过来的徽章,轻轻地摸了一下,是金属做的样子,在阳光之下微微闪着别样的光彩。很漂亮,可是也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意义。
随后的一个小时当中也是在沃里克夫人和桦士公两个人的交谈当中度过了,当然,还有吃掉了并不少的早午餐,虽然还剩下了一些就是了。
桦士公和沃里克夫人的谈话似乎不少都是关于一些杂七杂八的杂事,比如说是一些书籍或是新闻,又或是什么电影还有花艺之类的,看起来两个人也算是比较熟悉了的样子。
倒不是寒浅真的一句话也插不上,虽然说如果真的要让寒浅来说的话,恐怕也要被扯远到另外一个方面了,就比如说游戏。
不知道呢........
或许还有一些美食之类的吧........
不知道呢........
随后沃里克夫人也是盛情款待了寒浅和桦士公两个人的午餐,其实就是把早午餐继续延长了两个小时,像是茶话会一样,不断地说,不断的吃吃喝喝,躺在温暖的阳光下,坐在如同摇篮一样摇晃的沙发上,倒也算是十分的悠闲。
随后似乎也是因为桦士公的一通电话结束了这一次的“谈判”,看了看时间,寒浅也是被带走了将近快半天了,所以那群本来就闲着无聊没事干的人自然而然的要找一些什么事情去做显得自己非常的专业并且辛勤工作。
“很高兴今天见到你,希望........”临走之际,沃里克夫人微笑着看了一眼寒浅,微微停顿了一下,又柔和地说道,“能够再一次见面吧.......”
随后,那扇漂亮的木门缓缓的关上了,那个漂亮的女人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当中。
“走吧。”桦士公无奈的舒了一口气,拍了拍寒浅的肩膀,毕竟,桦士公现在依然是一个警察,寒浅,依然是一个犯人。
至少,在离开了那一扇门之后,呈现在别人的眼里的模样似乎应该是那样的呢.......
不知道呢........
口袋里的那个红蔷薇徽章,微微发着淡淡的光芒呢,就像是琥珀一样,即便并没有清冽的光芒,同样晶莹剔透。
真的很漂亮呢.........
回去看了看序章的时候真的写的好蠢啊.......
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