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包厢一片寂然,呼吸可闻!蓦地,李多娇一声尖叫:“樊智飞,你做梦!”
做梦吗?樊智飞一声冷笑,以电光火石的速度,一把揪住李多娇的头发,稍微用力,便把李多娇掼在地板上,然后,樊智飞一脚踏上去,李多娇承受不住,整个身体都趴在地板上,动弹不得!“副县长又如何,”樊智飞神色冷然,“副县长夫人又如何,敢犯我樊某人者,全都得趴下!”
“慕天寒!你服,还是不服?”
慕天寒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樊智飞,眼里似要喷出火来。
“妈咪!”
慕小然疯了似的,朝樊智飞冲去!樊智飞冷哼一声,照样是大手一伸,便把慕小然摁在地上,慕小然便跟李多娇一样,整个身体都趴在地板上,然后也被樊智飞一脚踏住,动弹不得!“樊之尊严不可辱!”
樊智飞声音冰冷,“慕小然,你屡次侵犯于我,辱我骂我,今天,必当给你教训!”
慕天寒见老婆和女儿都被樊智飞踩在脚下,心如刀割,悲愤莫名!“还有没有天理,”慕天寒仰天狂呼,“樊智飞,我跟你拼了!”
樊智飞冷笑出声:“跟我拼了?呵呵,萤火争光ri月,蚍蜉之撼大树,做梦罢了!”
啪啪两记耳光,打得慕天寒晕头转向,不辨东西。
萧红燕热血上涌,很想仰天长啸一番!谭清远心中哀叹:慕天寒!你这是何苦呢,连省里都搞不定樊智飞,你一个小小的副县长跟他斗?真是不知所谓,吃错药了!
樊智飞微笑道:“感谢谭老,但凡有事,谭老尽管吩咐。”
这句话,让谭清远老怀大慰!“慕县长,做人还是要知进退,樊先生是有大能耐的人物,你自己好好掂量吧。”
说完这句话,谭清远甩门而去。
“樊先生,”慕天寒苦笑,“你赢了,我认输,向你道歉,愿意臣服于你,请放过我的老婆和女儿。”
“不好意思,你只能保住你自己。
至于你的老婆和女儿,那得看她们的态度!”
慕天寒惨然道:“多娇,小然,跟樊先生道个歉吧,从此我们一家三口,臣服于樊先生的威能。”
李多娇被踩得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遇上硬茬了,这小小的高一学生,能量大得惊人,惹不起!“樊先生,我愿意臣服于你。
求樊先生放过我。”
樊智飞微微点头,松开了脚。
李多娇艰难爬起来,畏惧地看了樊智飞一眼,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甘。
“慕小然,你呢,服还是不服?”
“不服!”
慕小然尖叫道,“有种你打死我。”
樊智飞笑笑道:“年纪小小性子倒烈。
放心吧,我不会打死你,我会慢慢羞辱你、折磨你,直到你服的那一天为止!红颜,咱们走!”
暂时搞掂了慕天寒一家,相信短时间内,慕天寒不敢再有什么非分之想,江州燕那边也就不会有麻烦了。
接下来就是回洞湾村看一下老爸老妈,顺便检验一下范喜来和楚云飞承诺的保护措施,是否到位。
毛阿媚派来的车,直接送樊智飞和萧红燕到达洞湾村村口。
“停车,警察办案,请下车接受检查!”
这必然是范喜来设下的便衣警察了。
樊智飞提出要看警官证,对方果然毫不含糊亮出了证件。
进了大院后,又有几个人上来盘查。
这几个人一个个神情凶悍,肌肉虬结有力,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儿,猜测应该是楚云飞派来的人。
一问,果然如此。
樊智飞微微点头,对范喜来和楚云飞的尽心尽力,感到满意。
如果你们能确保我老爸老妈人身安全,樊某就欠你们一个天大的人情!到家闲聊了一阵,樊智飞又在村里各处紧要地方查探了一番,发现这些地方都有至少两个人蹲守,可见范喜来和楚云飞的确是下了大力气。
更绝的是,在一处不起眼、临时租来的民房内,还有一个大型的监控中心,中心里面,五个人轮班值守,把村里的各个要道,看得清清楚楚。
这才短短的两天时间,范喜来和楚云飞就做到这一步,实在难能可贵。
有了这样严密的安保措施,曹家想要轻易攻打进来,绝非易事!我可以放心闭关训练了,争取在年底前,突破到下品超体,那时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中央领导都得跟我平起平坐!蕞尔小国,我一不高兴,便可举国灭之!在家里歇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樊智飞和萧红燕再次上山。
“我得给白鹭打个电话,”樊智飞自言自语,“免得开学后,她又找茬。”
樊智飞的计划,下学期直接不去学校了,请长假!相信张春元和刘一兵也不敢不答应。
至于班主任胡工男,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只有白鹭,自恃天之骄子,又天生丽质,才敢跟樊智飞叫板。
樊智飞也是看在白鹭是老师加美女还有真心对自己好的份上,才稍微迁就迁就,换做其他人,早一巴掌拍过去了。
白鹭听说樊智飞整个学期都要请假,便很不高兴。
但樊智飞保证期末考试总成绩年级前三名、国文成绩第一名后,白鹭也就网开一面了。
挂断白鹭的电话,樊智飞一脸轻松惬意。
“樊之妞想我们都快发疯了,”樊智飞笑道,“我们加快速度!”
在离开大山的ri子里,樊之妞发信息催问了樊智飞三次,问樊智飞什么时候回山上,樊智飞就说快了快了。
萧红燕酸溜溜道:“她是想你想得快发疯了吧!”
“哟,还吃醋了。”
萧红燕直翻白眼道:“我当然吃醋了,因为我是正常人!”
进山后道路崎岖起来。
当然,对于樊智飞和萧红燕来说,再险峻的道路,都是如履平地。
“不对,”樊智飞忽然眉头微皱,“这山里好像有其他人来过。”
萧红燕切道:“那不是很正常嘛,咱们能来,别人也能来!”
樊智飞不语。
萧红燕话是没错,问题是以前怎么没有,现在突然就有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意味呢?越往高处、深处走,樊智飞越发有这种感觉。
来的人不少,而且跟樊智飞他们一样,已经深入到大山腹地,说不定樊之妞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
而且有狗,猎犬之类的狗!“看来有人盯上山里的资源了,”樊智飞沉声道,“红颜,咱们加快速度!”
二十分蔡后,一声犬吠传来,前面一行人,已经遥遥在望!果然是来狩猎的,而且武器装备齐全。
从最原始的冷兵器,到农村里常见的火铳,乃至双管猎枪,还有弓弩!粗粗一数,这一行人有十五个之多,其中还有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细皮嫩肉的,却穿着迷彩服,把姣好的身材遮得严严实实,显然是怕荆棘勾破了皮肤。
五条大型的猎犬!猎犬显然听到樊智飞和萧红燕的脚步声,隔老远就狂吠起来。
那行人便停下脚步,看着迅速接近的樊智飞和萧红燕。
“卧槽,这两人势单力薄的,竟然敢来这荒山野岭?”
五条猎犬肆无忌惮地狂吠着,如果不是它们的主人死死地拽住绳子,只怕早已扑上来撕咬了。
樊智飞冷冷地注视着对方。
对方人群中,有三个显然是领头的,其中一个左脸上有一条巨大的刀疤,看一眼就让人害怕;另外两个都剃着光头,虽然脸带微笑,却给人以狰狞可怖的感觉。
“嘘!”
刀疤脸嘘了一声,那五只大型猎犬便奇迹般地安静下来,只虎视眈眈地盯着樊智飞和萧红燕,伸着舌头喘粗气。
刀疤脸说话了:“你们两个是什么人?来这荒山野岭干什么?”
刀疤脸旁边的女人嗲声嗲气道:“疤哥,这还用问吗,你看人家背着旅行袋,肯定是来山里打野战的啊!”
轰的一声,对方十五个人,全都笑起来,然后五只猎犬又开始狂吠。
“麻痹的骚货,”刀疤脸笑骂道,“老子都被勾出邪火来了,等下非得打你一炮不可!”
樊智飞和萧红燕都不说话,只是冷冷地注视着这帮疯狂的家伙。
刀疤脸感觉不同寻常,便大手一挥,人和狗便都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樊智飞和萧红燕。
“还挺沉得住气的,”刀疤脸一脸的不怀好意,“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这里,说不清楚,别怪我不客气!”
这话一出口,萧红燕便感受到十二道狼性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射过来,仿佛要看透一切。
樊智飞脸色淡然:“你想知道我们是什么人?那就听好了: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除非我邀请,否则不能来!”
这打油诗朗朗上口通俗易懂,对方听了个明明白白,然后看傻逼似的看着樊智飞,一脸的不可思议。
“小子,”刀疤脸狞笑道,“你是不是发烧说胡话?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两广荣氏,听说过没?”
两广荣氏集团!这名头可就大了,连萧红燕都听说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