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地休息打座,因为白宇星的手伤,所以还并不能继续往前深入。
红无邪小心翼翼的将白宇星支撑着让他背靠在一棵树上。
白宇星感激的望了他一眼:“谢谢你,红少爷。”
红无邪摆一摆手,神色淡然无波:“不要叫我红少爷,叫我名字吧。”
“那怎么行,你比我大,要不,以后我就叫你红大哥,如何?”
“恩,”
“舒舒姐说你给我手中涂的药是你们西城秘制的,那一般需要多久才能复原呢?”
红无邪顿了顿,将目光从白宇星脸上移开。
“虽说我给你涂的是我们西城秘制的药膏,但你的情况实属严重。最起码需要二三天的时间才能生上皮。而生皮之后,又需要二三天时间才能彻底好起来。所以加起来一共需要六七天的时间。”
白宇星听到需要好几天的时间,顿时低着头情绪失落着。
“啊,竟要那么久,那这下可如何是好呢。都是我的错!”
游舒舒走到白宇星身边,和他并排坐在一起。
“宇星,没事的,这几天时间,我们就在这里好好的打座调理下体内的气息。这黑峰山中心地带到处危险重重,我们才来了多长时间呐,就碰上了好几次危险了。所以,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缓缓,我刚进入武王初期,正好趁你休养的这几天,好好的巩固下我的修为。”
“舒舒姐,你真好。”白宇星语气像小孩般的撒起了娇,两双单纯天真的双眸开心的望着游舒舒。
那双眼眸中干净的没有掺杂一丝杂质,如果不是了解他,绝对想不到这样一双清纯的双眼是出自一个武王初期人的身上。
游舒舒难已想象,出生东城白家,又在紫龙院那些高端人群中混迹这么久,这家伙的双眸怎么还能保持的这么干净。
虽说有时候他确实八卦了些,但这一路上许是有火凤凰的存在,他的八卦之心倒减少了不少,不会像以前问东问西,有些事情硬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说到火凤凰,自从和石头人的一战后,他便和游舒舒支会了声,说要去前方打探下情况,之后便会来找他们。
游舒舒本意是不同意的,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大家万万不能分开。呆在一起是最保险的。但奈何那家伙向来不听从游舒舒的意见。告知一声便头也不回的往前飞了。
这眼看着走了大半天的时间了,这会已近黄昏,还不见他飞回的身影。
游舒舒有些担心火凤凰会有不测。蹙起眉头,拳头不知不觉中握紧了起来。
红无邪眼尖的发现了游舒舒的神色变化,已然猜到她心中大概所想。
“你放心吧,火凤凰他虽说现在还在生长期,但他可是千万年难遇的兽类至尊火凤凰,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
“我知道他暂时没事,他既已和我签了生死约,他如果遇害了我也就活不了了,我只是担心他会受伤。”
“放心吧,他会没事的。你刚进入到武王初期,好好打座巩固下自已的修为。”
游舒舒轻叹一声,知道多想也无益,只得在心中祈祷着火凤凰快些返回。
“恩,那我先打座了,如果有任何危险,第一时间通知我。”
“现在天色已晚,为了以防万一,我看你和宇星还是回到那树洞里去吧。”
“那你呢?”
“我就先在外面,万一火凤凰回头找我们而找不到了。”
“恩,那你自已小心那黑烟再次来袭,天黑了,就不要在外面了。去那树洞里和我们一起吧。”
红无邪听着这么柔声关心自已的游舒舒,心里暖暖的,心房里溅起千层浪花。
他的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点点头便不再言语了。
白宇星的毒已经彻底解掉了,所以这会已经不用别人参扶着了。
他和游舒舒又走进那树洞中,白宇星对这树组成的洞非常好奇。
“舒舒姐,你说这些树洞是不是天然的呀,连黑烟也伤不了他。”
游舒舒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我相信这并不是普通的树。”
细细的打量着这几棵树,这种树是没有任何分枝,只是直直的一条,而且从底部往上看去,只有最顶处有一些叶子做遮掩,其它的地方都是光秃秃的。
一般的树都是黑灰色,或者灰色的树皮,而这几棵树明显和别的树不一样。
它们的树皮是灰色里面带些许蓝色的。总之就是灰里带蓝的感觉。
这种色彩搭配起来,显不出的怪异,游舒舒是第一次见这种书。开口向白宇星询问道:“宇星,你知道这树的名称吗?”
白宇星摇头:“不知道,我第一次见这么奇怪有灵气的树。说起来还真是多亏了这些树呢,不然我们碰上那么强大的黑烟,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游舒舒点头:“你说的对,我从没在无邪脸上看见过那种惊骇的表情,能让武圣修为的他都那么害怕,这黑烟该是有多么可怕呀。”
“不对呀,舒舒姐,你什么时候叫红大哥为无邪了,咦,叫得那么亲切呢。”白宇星笑着打趣道。
游舒舒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那你还叫人家为红大哥呢,你叫得那么亲切又做甚?”
白宇星摆摆手:“他在关键时刻还记得扶着我,还有给我他的秘制膏药,我叫他大哥不足为过呀。倒是你,我记得听你以前说过,你可是对红大哥很排斥的,怎么这才过了多久呀,你和他就莫名其妙的感情好了不少。还同意让他进队伍。”
游舒舒白了他一眼:“你这家伙,许是憋坏了吧,现在见火凤凰没在这里,你又开始你的八卦之心了是不是?问东问西问个不停。吵死人了。”
“嘿嘿,我当然得抓住这个机会了,你不知道你家的那个火凤凰说话有多伤人心。唉,没见过像他那么毒的嘴。一点情面也不给我留。”
游舒舒白皙皮嫩的手指对着白宇星的头脑上一点。
“你呀,我还以为你已经将那习惯给改了呢,原来是一直憋着呢。”
白宇星装腔作势的轻骂道:“舒舒姐,你轻点,人家可是伤员。受不了你这么粗暴的行为。有你这么对待伤员的吗?”
游舒舒好笑不已:“那请问有你这么话唠的伤员吗?”
“嘿嘿,舒舒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吧,我洗耳恭听。”
“我有说要讲于你听?我要打座了,没空!”
话落,不再言语,闭上了双眼,进入打座状态。
白宇星幽怨的看了眼她。
“没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