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比武又开始,陈玉并未露面,江海玉得意的一笑,陈玉还在睡大觉,昨晚被自己的迷药把他迷晕,想想忍不住偷笑。
玛佳娜见她换回女装,如此开心,以为她昨晚夜会张朔飞了,气的在旁咬牙切齿,怒视着江海玉。
张朔飞见她这也太不像话了,身为盟主夫人,又是蒙古公主,一点涵养也没有,手偷偷堆了她一下,怒瞪了她一眼。
玛佳娜这才意识到自己错误低下头。
台上比武还在紧张地进行着,大家都以为坐在主持台上的江海玉便是祁家小姐,这么漂亮的一位大美女,谁不想娶回家,比武的人更加卖力。
出手招数相当很辣,比昨天阵势更加壮烈,台上都出血流事件。
祁连山见情况不好,赶紧终止今天比武大会,给受伤的客人请大夫治疗。
有没参加比武大会的,见时间还没到,纷纷提出抗议,祁连山向大家做了解释,众人纷纷回到各自住处住休息,等待明天的最后决战。
江海玉回到住处,见陈玉坐在自己房间,这人脸皮还是真厚,发现他脸上还有一道伤痕,想笑不敢笑。
陈玉冷声道:“过来给我擦药。”
江海玉给了他一个白眼道:“你自己不会啊?”
陈玉冷声道:“昨晚被你这个猫爪子挠伤,你还真下的去手。”
江海玉倒了一杯水。
陈玉端起来喝,道:“赶紧跟我擦药,明天我还要参加比武大会,不希望我去,你就不要给我擦药,我就可以认为是你怕我娶妾。”
江海玉嗤之以鼻,道:“我给你说了,你娶多少我都不会阻拦。”
陈玉道:“那就过来给我擦药。”
江海玉伸出手,把药拿起,把脸上伤,脖子上的伤,给她擦拭了一边,把药放在桌子上道:“你可以离开了。”
陈玉站起来道:“我到时让你看看,以后祁小姐怎么伺候我的,祁连山这个富甲一方的掌门,娶了祁小姐是何其美事,武林盟主我便指日可待。”
江海玉喝道:“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想娶祁小姐,只是娶她来扩大你自己的势力。”
陈玉冷笑道:“人家心甘情愿,便宜谁都是便宜,还不如嫁给我陈玉。”
江海玉看的出祁小姐很喜欢陈玉,只要人家乐意,自己又干嘛去讨人嫌呢,道:“这到也是,最重要的是两厢情愿。”
陈玉道:“一厢情愿,能得到就是本事。”
江海玉投出手中水杯,向陈玉砸去,被陈玉出手接住,刚想发火,听到门外有人道:“妹妹在吗?”
江海玉听祁凤找上门来了,应了一声,把门打开道:“姐姐。”
祁凤偷眼向里看,见陈玉在里面,露出笑容,心不在焉跟江海玉道:“妹妹,我甚是烦闷,过来陪你谈谈心。”
江海玉见他是冲着陈玉来的,闪身让开道:“姐姐,里面请。”
陈玉端起水杯坐在桌前。
祁凤走进去向陈玉行了一礼道:“陈掌门,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陈玉道:“以后你们要和睦相处。”
祁凤听到这话,是陈玉接受自己了,肯纳自己为妾,心花怒放,说道:“自然,我会和妹妹相敬如宾。”现在还不便挑明,改口叫姐姐。
江海玉勉强一笑道:“姐姐坐。”
祁凤坐在陈玉对面,羞涩地下头。
江海玉见事实一定,不便在多言语,给他们留点空间,说道:“你们聊,我还有事去找我哥。”
陈玉脸色一沉,江海玉果然不在乎自己纳妾这事,换做别的女人,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却跟没事一样。
祁凤也没阻拦,说道:“妹妹早点回来。”
江海玉应了一声,走出房间。
赵世友和四大金刚在院中坐着,见江海玉出来,那个祁凤却留在里面。
赵世友跑到江海玉身边道:“夫人,你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江海玉一笑道:“赵大哥,做好你的事就可以了。”
赵世友大馒头堵嘴,看着江海玉走出院落,退回自己坐处,挠挠头道:“真不知道夫人怎么想的。”
金鼠一笑道:“好戏还在后头,祁小姐这是要自掘坟墓。”
江海玉来到一个院落,本想去找江海峰,又没什么事,无趣地坐在走廊上。
张朔飞走过来。
江海玉站起来道:“张盟主。”
张朔飞说不出的伤感,道:“江姑娘,怎么一人独自坐在这里?”
江海玉道:“出来透透气。”
张朔飞道:“明天是比武招亲大会就要结束了,不知江姑娘有何打算?”
江海玉道:“杀白鹤,对了叶良辰怎也没露面?”
张朔飞道:“大家都在等明天最后一场决赛,到最后祁小姐还要抛绣球。就算比武胜出,不入祁小姐眼也是白折腾。”
江海玉心想:“祁小姐已经芳心暗许,谁都是白折腾。”
张朔飞见她在愣神,叫道:“江姑娘,江姑娘”连着喊了三声。
江海玉才回过神,问道:“什么事?”
张朔飞看她呆萌的样子好可爱,一笑道:“你刚才愣神样子,就像一只小兔子。”
江海玉听他把自己比喻成小兔子,也笑了起来,露出久违的笑容。
这一幕被陈玉送祁小姐回闺阁,玛佳娜出来寻找张朔飞看到,见二人都笑的那么开心,自己从来没见对方对自己这么笑过。
玛佳娜跑过去道:“江海玉,你跑到这里勾引我的驸马。”要上前跟江海玉要命。
张朔飞把江海玉护在身后,喝道:“你发什么疯?”
玛佳娜吼道:“你还护着她?你们二人聊什么这么开心?你从来没有跟我这样说过话,我才是你的妻子,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张朔飞见她像个泼妇一样,更加气愤,道:“你的修养都哪去了?”
玛佳娜伤心地留下眼泪道:“我不想我的丈夫看到和别的女人说说笑笑。”
张朔飞脸色一沉,拉住玛佳娜道:“跟我回房。”
玛佳娜甩开他的手道:“我不。”
张朔飞实在气不过,上前抽了玛佳娜一巴掌,打完也后悔了,看看她。
玛佳娜捂着热辣辣的脸,哭泣道:“你为了她打我。”说完转身跑开。
江海玉也觉得很过意不去,为了自己,把人家夫妻,闹成这样,说道:“快去追,跟她解释一下。”
张朔飞道:“算了,再这样下去,她也不陪做盟主夫人。”起身离开。
祁凤跟陈玉告别,也没打理江海玉离开。
陈玉走到江海玉身边道:“你是不是就盼着张朔飞把公主休了,你好坐享其成?”
江海玉怒视他一眼道:“是。”有意气陈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为什么要跟他解释。
陈玉气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道:“我要你也给我笑一个。”
江海玉冷声道:“你不配。”甩开被抓痛的手
,竟没挣脱开,见院里的丫鬟,家丁偷偷向这边看,低声道:“你放开我。”
陈玉把江海玉扛在肩头,朝自己院内走去,院里的赵世友,四大金刚都站起来,看着他们,江海玉捶打着陈玉,用力挣扎着,直到关上房门,赵世友竖起大拇指,称陈玉霸气。
陈玉把她放在床上,道:“只要你一句话,我便不纳祁小姐为妾。”
江海玉用脚把陈玉踹开,厉声道:“我说了,你的事我不管。”
陈玉把她压在床上道:“你在敢看张朔飞一眼,我就把你的双眼挖出来。”
江海玉瞪大眼睛,等着他去挖。
陈玉起身站起来道:“滚。”
江海玉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慌张开门离开,在江海峰房间里住了一夜。
次日清晨,大家都又来到比武现场,今天都是大有开头的人,各门派弟子,公子。
祁连山看的过去的都留下,等待抛绣球。
忽然一人踩着人群脑袋飞上台子,头戴帽子,脸蒙黑纱,包裹的甚是严实,抽出金笛,一笛把台上那人打的脑浆崩裂,栽倒在地。
祁连山大吃一惊,出手阻止道:“住手,这位出手未免太过很辣。”
那人哈哈大笑道:“这等酒囊饭袋,怎么配得上祁小姐。”
祁连山定睛观看此人,帽子里流露出几捋白发,眉头一皱道:“这位义士你的年纪也不和小女相配。”
江海峰跳上台子,抽出宝剑道:“白鹤,你这个无耻之徒,也上台想预配祁小姐。”
白鹤哈哈大笑道:“既然是比武招亲自然是人人可以参加,谁得武功高强,谁就可以抱的美女归。”
江海玉纵身一跃跳上台子,道:“白鹤拿命来。”挥剑向白鹤咽喉刺去。
白鹤挥金笛拔来,挥掌几过去,江海峰趁机去削他的手腕,白鹤急忙收回。
一敌二,江海玉,江海峰二人所使的招数都是白鹤招数。
白鹤暗自奇怪,见二人的招数都是自己的招数,只是火候还未连到家,这下做到心中有数,挥动金笛,刷的招数变化万千,比二人要快上几倍。
白鹤趁机吹动暗器,刺向江海峰,江海玉跑上前一把推开江海峰,金箭笔刺中江海玉的右臂。
陈玉纵身飞起,一招“龙飞九天”击向白鹤,白鹤最怕的就是这招,身上的衣服,帽子,全部被掌力震飞,自己脸全部暴露在外,阳光照射,急忙用衣袖遮住脸,纵身飞走。
陈玉无心去追,先看江海玉的伤势。
江海峰急忙挽住她,拔出金箭笔,见上面有毒,顾不了那么多,扯开江海玉手臂衣服,用嘴把毒吸出来,直到吸出的血都变成红色,这才停止。
毒老怪再旁掏出两粒解毒丸给二人服下,江海峰扯下衣袍给江海玉包扎上。
江海玉气道:“又让白鹤跑了。”
毒老怪道:“丫头,不急,活着就是希望。”
一切恢复平静,比武的人见陈玉胜出,谁也不敢在上去比武。
张朔飞刚跑过去,被玛佳娜拉住,不让张朔飞上前,张朔飞甩开玛佳娜的手,跑到江海玉身边扶住她道:“没事吧?”
江海玉推开他的手,不想让玛佳娜在误会,说道:“没事。”
祁连山接到东方燕指令,不准让女儿嫁给陈玉,见陈玉胜出,在无其他人敢上台,上前询问了江海玉的伤势无大碍,这才放心,跟陈玉道:“陈掌门武功高强,另在下佩服,只是陈掌门已有妻室,比武有规矩,有妻室者不可参加抛绣球,还忘陈掌门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