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友一枪致命,府上的家丁跑过去,把麻袋口解开,把小姐救出来,金鼠已经把那二人解决掉。
员外跑过去令人把小姐扶回去,来到赵世友,金鼠面前拱手道:“多谢二人出手相救,请到府上一坐。”
赵世友,金鼠意外做了一次好事,跟着员外来到大厅分宾主入座。
员外另家丁多点些蜡烛,屋里顿时亮如白昼,打量二人一番,赵世友身材高大,身宽体壮,一看就是性情中人,而金鼠相貌长得俏皮,中等身材,两只小小眼睛闪闪发光。
员外吩咐家丁准备酒菜款待二人,不大一会酒宴摆下,大家入座,员外品品敬酒,三人推杯换盏。
员外向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退下去,一会手托盘子走上前。
员外姓肖是这个镇上有名的财主,家中有一儿一女,儿子在张家堡给张朔飞做贴身保镖
,是张家堡的主力干将。
女儿待字闺中,肖员外有张家堡称腰,也听说过镇上失踪少女,怎么想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张朔飞是武林盟主,自己儿子是张朔飞面前的红人,谁敢欺负到自己家门口,放松戒备,做梦都没想到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听说女儿被人抓走,吓得魂都没了,跑到街上,见这二人把女儿救下,心中感激,拿起托盘里的两张银票道:“二人救下小女,老朽感激不尽,一点心意务必收下。”
赵世友,金鼠一看上面鲜红的朱砂,写着一万两,二人眼睛都直了,没想到歪打正着,不用背负贼名,还能得到银子,看来还得做好事, 这银子拿的心安理得。
金鼠抱拳道:“肖员外,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我们救人也不是为了这个。”
赵世友手都抓到银票了,又被金鼠拒绝了,满脸的怨气,手又抽回来。
肖员外哈哈一笑道:“二位大侠实乃仗义,这就当见面礼,他日用得着地方,老朽定当全力以赴。”
赵世友怕金鼠虚情假意说客气话,员外在顺水推舟,拿过银票踹到怀里道:“肖员外都说了,这是见面礼,在不收就见外了。”
金鼠看他也太没礼让了,轻蔑一笑。
肖员外问道:“不知二人尊姓大名?”
金鼠心想:“别看自己人没人知道,自己的名可臭名远扬,提起自己名字,必会另肖员外误会。”说道:“这位赵大,我是金二,我们二人是同村,出来做生意,深夜到来正要投宿客栈,正好遇上这事,把另千金救下,实乃意外,也是一种缘分。”
赵世友看金鼠正能胡编乱造,睁着眼睛说瞎话,还编的的这么圆道,在桌下用手掐了金鼠大腿一把。
金鼠表情凝聚,眉头一皱,忍着疼痛,狠狠瞪了赵世友一眼。
就在这时听院外有人,脚步如飞跑进大厅,被门槛拌了一下,滚到大厅内,吓得脸色铁青,慌张地道:“老爷不好了,又有白衣女子,还带着一个男子闯进府里。”
肖员外一愣,站起来道:“先把小姐藏起来。”
那人站起来向后院跑去。
金鼠一听站起来道:“肖员外别慌,我们哥俩,保你平安。”二人收了人家那么多银两,自然要替人家消灾。
二人提起手中兵刃,来到前院,见叶良辰领着四名白衣女子闯进院中。
叶良辰看看二人道:“原来是二位啊。”
金鼠道:“叶少谷主,你可真够狠的。”
叶良辰哈哈大笑道:“无毒不丈夫,我劝你们还是少管闲事
,乖乖把肖小姐交出来。”
金鼠自知现在不是叶良辰对手,去找肖老爷子去客栈通知肖龙,张朔飞前来解救,肖员外远远躲在墙角边,偷偷观看。
金鼠一叹,快步走到任员外身边,告诉他儿子就在镇上,让他赶紧派人去通知他来。
任员外点头,跑到后院。
金鼠也是在肖龙关押在水牢里,打听到肖龙是那里人士,住址,家庭成员,本想洗劫一下肖府,让张朔飞打脸。
看来这次不通知不行了,二人只能抵挡一阵,不能因为自己一时之勇,丢了性命就不值了,现在只有拖延。
赵世友看到叶良辰就有气,见他实在阴损毒辣,喝道:“叶良辰你个跳梁小丑,又扎女人堆里了,干脆你也做太监,和他们同类得了。”
叶良辰气道:“跟着陈玉有什么出头之日,你们不如跟我一起混,我保你衣食无忧,美女成群。”
赵世友“呸”了一声道:“你还跟老子身边吧,老子每天保你肯不完的骨头。”
金鼠哈哈大笑道:“赵老兄,风趣。”
赵世友道:“多谢夸奖。”
叶良辰气的五官挪移,厉声道:“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对身边的白衣女子道:“你们先找人。”
白衣女子散开,赵世友挡住后院门口,把长枪一横道:“你说你们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待着,出来跟着一个魔头瞎混,真是不知死活。”
四名白衣女子抽出手中宝剑刺过去。
赵世友长枪舞动如风,用枪身拍打她们的身体,也不忍心把他们置于死地。
金鼠道:“老兄,不用对他们怜香惜玉,她们都是死士,不会感激你的。”
叶良辰抽出宝剑向金鼠削去,金鼠抽出勾剑拔开,“刷”勾剑向叶良辰下盘攻去,叶良辰闪身躲开,金鼠手中勾剑向上一挑,从腿向面门划去。
叶良辰挥拳劈来,待到对方胸前,伸出中指戳中金鼠的胸膛,穿破衣服鲜血喷出,金鼠咬牙挺住,用力拍了叶良辰肩头一掌,退后几步,叫道:“张盟主。”
叶良辰冷声道:“拿张朔飞吓我,他来了我也不怕。”
张朔飞道:“叶良辰。”
叶良辰一惊,回头一看,张朔飞,肖龙站在身后,脸色一变道:“张朔飞,你怎么来了?”
肖龙接到家丁消息,说家里发生了大事,本来肖龙要把张朔飞请到家中做客,张朔飞不愿打扰,便投宿在客栈。
肖龙安排好后,本来想回家看看,又担心乾天门的人来追杀,打算天亮启程时在路过家门,没想到半夜家丁突然来报,说家中出事,小姐差点被人抢走。
张朔飞得知消息一同赶来,看叶良辰把家搅得天翻地覆,怒火攻心,恨不得把叶良辰碎尸万段。
叶良辰见张朔飞到来更是吃惊,带来的四名婢女,全部被赵世友杀死,自己被围困住,心中惊慌,表面装作镇定,说道:“师侄,师叔也是被逼无奈,东方燕给我服下毒药,我不听从安排,我就会毒发身亡。”
张朔飞不能在心慈手软,叶良辰害死多少无辜少女,就凭这点他也是死有余辜,喝道:“叶良辰,看在师叔祖的份上,我今日废除你的武功,把你送到忘幽谷交给他老人家发落。”
叶良辰一惊,废除武功还不如杀了自己,厉声道:“张朔飞,你别欺人太甚,我们也算同一师门,你这样对我对得起师祖吗?”
张朔飞抽出宝剑道:“是你咎由自取。”挥剑正要刺去。
忽然空
中传来鬼哭狼嚎的笑声,人影飘落在房顶之上,叫道:“朔飞哥哥。”
张朔飞抬头一看道:“东方燕。”
东方燕冷声道:“朔飞哥哥,你要敢杀叶良辰,牡丹,李小姐都得死。”
话音刚落,几名白衣女子,架着牡丹,李小姐从正门进来。
张朔飞一惊,没想东方燕把他们抓来做人质,喝道:“把人放了。”
叶良辰借着灯光见牡丹脸蛋娇嫩,相貌俊美,是难得一见美女,纵身一跃跳上房顶,到东方燕身边道:“掌门不能放,牡丹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最适合做人皮 面具,千万不能错过机会。”
张朔飞道:“东方姑娘,回头吧。”
东方燕问道:“朔飞哥哥,回头你肯留在我身边吗?”
张朔飞一愣。
东方燕哈哈大笑道:“你不肯,我干嘛要回头,我要已新面孔出现在你面前,你不是喜欢江海玉吗?我就带上江海玉的那副脸,出现在你面前。”
张朔飞道:“你敢动牡丹姑娘,我必会讨你寻仇。”
东方燕冷声道:“你这么在乎牡丹,她在你心中那么重要吗?我偏要杀了她给你看。”
张朔飞闪身来到白衣婢女面前,点住他们穴道,救下牡丹,李小姐把人交给肖龙道:“你先护她们下去。”
东方燕见张朔飞武功突飞猛进,招数极快,对那群婢女道:“一群废物。”纵身一跃消失在夜空中。
叶良辰展开提纵术跳下房顶,消失不见。
肖员外见人都走了,这才敢走出出来,把大家请进大厅,请来大夫替金鼠治伤,把牡丹,李小姐带到后院休息,分宾主入座。
肖员外看那张朔飞皮肤白嫩,却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官宦子弟,竟能坐上盟主之位,谁提起他都挑大拇指,实在透着古怪,心下暗自纳罕。
张朔飞见肖员外脸现诧异之色,不住大量自己,耐着性子坐在那里。
肖龙见父亲实在过分,赶紧上前,背对张朔飞向父亲使了一个眼色。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跑过来,神情慌张道:“老爷,小姐悬梁自尽了。”
大家一惊,急忙都想后院奔去,肖龙第一个跑进房间,见妹妹直挺挺躺在地上,趴在地上放声大哭。
肖员外颤抖着来到女儿身边,心神激荡,语音大变,失声痛苦。
众人见此,都低头不语,金鼠走上前,看看肖小姐,这会脸色红润,没有死人的模样,说道:“先别哭,我来看看。”先在人中处探了一下呼吸,有摸摸心口。
肖龙很是气愤,见金鼠对妹妹好生无理,刚要发火。
金鼠道:“肖小姐还没死,张盟主你要破费一点内力了。”
张朔飞急忙走上前,扶起肖小姐,给她输送内力,不大一会,肖小姐苏醒过来。
大家由忧转喜。
肖龙一把抱住妹妹道:“你怎么这么傻,你死了让我和父亲怎么活?”
肖小姐哭泣道:“哥我怕,我不想被人活生生把脸皮割下。”
张朔飞也觉得这里太不安全,当场提出让肖员外和肖小姐搬去张家堡躲避,牡丹,李小姐同去。
这些人都是东方燕,叶良辰的目标,全部搬进张家堡。
肖员外见张朔飞果然有大侠风范,做事果断,水萝卜对酒嘎嘣脆,落地摔三节,暗自佩服。
吩咐下人赶紧收拾行礼,准备马车,带上金银细软,浩浩荡荡赶去乾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