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友点头道:“这到说的对,自从夫人在身边,掌门真的改变不少,不在总是提心吊胆过日子了,什么事求夫人,只要夫人说话,掌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金鼠嘿嘿一笑道:“这就是一物降一物,掌门这么千依百顺讨好夫人,夫人还不乐意跟着掌门呢。”
赵世友不敢在说下去,在说下去就犯了在背后谈论主子的大罪,二人商量了一下,准备在去探张振住的客栈。
跑进来一个乾天门的小兵,拱手道:“镖头,金爷,张振已经启程了。”
二人一惊,赶紧收拾行礼,备马追去,远远跟在后面,不敢靠前。
为了掩人耳目,张振把江海峰关进马车里,封住他全身穴道,虽然没有受皮肉之苦,封住全身穴道这滋味也不好受。
血脉不通畅,全身骨头节疼痛,张振在前领路,一路赶向忘幽谷,在江海玉那里得到提示,想江南山把《魔煞宝典》一定藏在忘幽谷了。
软硬兼施,并且告知江海玉已经告诉张朔飞,《魔煞宝典》下落,江海峰信以为真,知道这妹子对张朔飞一往情深,只可惜他们二人有缘无份。
一路张朔飞对江海峰照顾有加,并且告诉江海峰,他们父母不是父亲所杀,亲自问过父亲,下毒之事是父亲所为,但江南山并未喝下。
所以害死父母之事,另有其人,江海峰信得过张朔飞的为人,想追出到底是杀害了自己父母的真凶。
到了午饭时间,张振下马,就地休息,弟子准备吃喝,张朔飞拿起一个烧饼,一块牛肉,一壶水。
来到马车里,解开他的穴道,说道:“江大哥,吃些东西吧。”
江海峰活动活动四肢,好一会才有了直觉,才接过吃食。
张朔飞把水递上,怕江海峰日后不跟江海峰提起,让江海玉误会自己父亲就是杀人凶手,说道:“江大哥,见到江姑娘一定要帮我解释清楚,我和江姑娘已经私定终身,我便认定她是我一生的妻子。”
江海峰见他如此痴情,自己妹子已经和陈玉有夫妻之实,自己怎么好拆散他们,陈玉对江海玉真是万般宠爱。
江海峰并未言语,吃完饭道:“少盟主,把穴道给我点上。”
张朔飞低声道:“我相信江大哥的为人,不会为难与我,现在父亲顾不上你。”说完钻出马车。
江海峰也没想逃的意思,想必这路上四面楚歌,杀害父母的仇人一定会露出蛛丝马迹。
忘幽谷现在有师叔祖叶航掌管,想进谷也是万难,不知师叔祖会不会怪罪自己,把众人带到这里,打扰他老人家的清净。
忽然听到马匹声由远及近,很快来到近前,张家堡弟子把马车护住,怕有人把江海峰劫走。
转眼之间有一百多人把张家堡的人围在中间,张振看他们衣着打扮也不像门派中人,并不认识。
为首的是一个满脸胡须,身边的一个人跟他说了几句黑话。
张振这才明白是附近劫道的,更加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喝道:“朋友,大家都是江湖人,我乃是武林盟主张振,来到贵宝地,打扰到各位还请赎罪。”说这话是有意打压他们,避免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引来伤亡。
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得罪他们也是不好走出他们的一亩三分地。
满脸胡须那人一听,原来这个白发苍苍的人,就是武林盟主张振,心中大惊,暗怪自己手下打听不利。
要是把张振
惹恼,自己和手下这一百多人,都要做他的剑下鬼,见张振说话十分客气,并未跟自己计较。
这才把心放宽,急忙跳下马,小跑步上前拱手道:“小人眼拙,没有认出盟主,还请盟主赎罪。”
张振甚是得意,自从当上盟主,习惯了听阿谀奉承的话,见这人到是识相,笑道:“不知者不怪。”
满脸胡须的人道:“小人叫二虎子,不知盟主要去哪里?小人愿意保驾护航。”
张振更加高兴,有这一百多人互送,虽然都是凡夫俗子,到危难之时,也可抵挡一阵,朗声道:“我今日便收你们在张家堡门下,从此你们便是张家堡的人。”
众人欢呼雀跃,纷纷跪下向张振扣头,增加了这一百多人,声势浩大,浩浩荡荡赶去忘幽谷,名义是去拜祭师祖。
赵世友在远处更不敢向前,好拳难敌四手,这么多人站着让杀,也得杀会,何况他们还会一些三脚猫功夫。
还有张振,张朔飞和几高手在场,和金鼠商量,只能找准时机行事,一路在后悄悄跟踪。
夕阳西下,来到祁阳县,张振包下三座大客栈,夜间忽然客栈起火,四下喊声大作。
张振命手下看守江海峰,闲事一概不理,以防中了敌人调虎离山之计。
火头越来越大,张振手下的一名护卫曹婴进来道:“是乾天门的赵世友和金鼠,带着几名手下,已经和他们交上手了。”
张振道:“你去督战,只要江海峰在我们手上,伤些人不怕。”
曹婴拱手下去,店外惨叫声,火烧声,乱做一团,赵世友和金鼠也不敢向里面冲,只在外面厮杀,搅了客栈一个天翻地覆。
张朔飞冲出来,喝道:“你们把人家房子都点了,坏事做尽,该当何罪。”
赵世友“呸”的一声,叫道:“金老弟,我们一起逮住这小子,把江舅爷救出来。”
张朔飞听赵世友如此称呼江海峰,很是生气,说道:“你们不可胡说八道。”
赵世友一笑道:“怎么?还打我们家夫人的主意啊?说不定我们家夫人,都怀我们家掌门的孩子了,你还在这干巴巴等着。”
张朔飞怒道:“住口,江姑娘怎么会跟一个魔头生孩子?”抽出宝剑,刺向赵世友。
赵世友不敢硬接,左躲又闪,金鼠手中大刀抡起来,上蹿下跳,像极了一只老鼠。
赵世友大笑道:“金老弟,你这是在逗猫吗?”
金鼠见他说话不吉利,怒视了赵世友一眼道:“你个大老粗,真不会说话。”
赵世友嘿嘿一笑道:“我本来就是一个粗人,老弟莫怪。”
二虎子带着众人把二人围住,二虎子立功心切,叫道:“抓活的,交给盟主亲自处理。”
赵世友见一个劫道,也敢在此放恣,一枪刺过去,给二虎子来了透心凉,向后一推,像穿糖葫芦一样,四五人被穿在长枪之上,用脚踹向二虎子胸口,长枪拔出,四五人倒地身亡。
赵世友大叫道:“痛快。”
张朔飞不敢再用《魔煞宝典》的招数,展开平生所学,战的赵世友和金鼠招架不住。
赵世友抱头就跑,金鼠看他跑了,胡乱挡了几招,撤回身子展开提纵术,很快消失不见。
张朔飞也无心追赶,和曹婴一起查点伤亡人数。
曹婴道:“一共伤亡了五十五人,二虎子的人一共五十二人,我们带来
的三人。”
张朔飞道:“他们投靠张家堡,就是张家堡的人,好好安葬。”
曹婴领命下去。
张朔飞来到屋中,见张振悠闲喝着茶,根本不关心死了多少人,对父亲极为不满,不敢向父亲提出意见。
见江海峰平安无事,也放心下来,火势越来越大,这里已经不能在待下去了,架着江海峰走出客栈。
张朔飞令人给客栈老板留下几百两银子,包赔损失,走出镇外二十余里,天已大亮,张振令人就地休息。
外面加强戒备,剩余人员就地休息,大家劳累一夜,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就在大家睡得正香时,远处响起马蹄声,张振从梦中惊醒,急忙站起,叫道:“加强戒备。”
大家从急忙站起,握紧手中兵刃迎敌。
远去一对人马,转眼到了近前,为首的一个黑布蒙头,黑纱蒙面,及白的肤色,左右身边四个彪形大汉。
张振冷哼一声道:“白头翁也来凑热闹。”
白鹤到的不远,勒住马犟道:“盟主,好久不见了。”
张振道:“白鹤你也想来分一杯羹吗?”
白鹤道:“不是分一杯羹,是全要,你既没有《魔煞宝典》就不配做这个武林盟主,还是让位吧。”
张振冷笑道:“即使没有《魔煞宝典》我照样可以打赢你,太阳马上升起,还是这个地方窝起来吧。”
白化病最怕见阳光,白鹤都是夜间行动,这次眼见江海峰在前,迫不得已才冒着危险追赶过来。
把自己包装起来,夺下江海峰即刻转移,见张振也取笑自己,怒道:“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模样,比我还丑。”
张振道:“再丑也能见光,不想你像只耗子,只能晚上才敢出来。”
白鹤大怒,吼了一声,抽出金笛,吹起自己独门笛声“肝肠寸断”一股强大的音波,震得内力浅的,就地打滚,七窍流血而亡。
张振抽出宝剑一招“拔云见日”划破长空,击向白鹤,白鹤挥动金笛挡住,二人纵身飞上天空,打斗几十个回合,落在地上,张振抢先出招,向白鹤头顶挑去,要把白鹤的黑布挑下来,让他暴晒在太阳下。
白鹤护住面门,挥动金笛,刺张振下盘,张振挥剑拔开,一拳击到白鹤胸口,白鹤不撤身反而一挺。
张振顿时感到手掌疼痛难忍,抽回手一看,手背红肿起来,幸好没有划破,白鹤用毒不赐予毒老怪,只是没有伤破,毒性没发进入,不敢在用拳头碰触白鹤身体。
两派已经混战一起,张朔飞趁父亲专心对付白鹤之际,解开江海峰的穴道,说道:“江大哥,你快走吧。”
江海峰被穴道封的,四肢根本动弹不得,这时一匹快马,风驰电掣一般,来到近前,一把抓起江海峰坐在马上,调转马身,扬鞭远去。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江海峰被人救走了。”
张振,白鹤听到无心再战,各自退后几步,招呼自己人纵身上马,一同追去。
赵世友回头观看,见后面的人越来越近,急得满头大汗,叫道:“江舅爷,坐稳了。”抽出飞镖,在马屁股上戳了一下。
马疼痛难忍,发疯似得向前跑去,又把人撇在后面,马儿拖着两个人,体力有限,后面人追过来。
金鼠带着四五人,迎面赶来叫道:“赵镖头,我来祝你一臂之力。”和赵世友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