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峰到也看的开,拿的起放的下,把沈美青当做生命的过客,几日恢复状态,和赵世友把酒言欢。
眨眼到了正月十五,江海峰带着江海玉到镇上赏花灯,街上人山人海,穿梭在街道上,二人在前面说说笑笑,陈玉跟在后面到成了多余的,阴沉着脸。
江海玉挽着江海峰的手臂,指着一个卖糖葫芦的道:“我要吃头糖葫芦。”
江海峰一笑道:“我们去买。”
赵世友见陈玉又不开心了,上前拉住江海峰道:“老弟,我们去吃酒去。”
江海峰道:“我还没给玉儿买糖葫芦呢。”
赵世友拉着江海峰向前道:“掌门会买的。”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
陈玉走到江海玉身边,问道:“怎么突然想吃酸的了?”
江海玉也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道:“我想吃。”
陈玉拉起她的手,把把脉道:“我看夫人肚里是不是多了什么?”
江海玉把手抽回来,羞得满脸通红,打了陈玉一下道:“瞎说什么呢?”
陈玉一笑道:“在正常不过,我可是等不急了,儿子,女儿我都喜欢。”
江海玉小嘴一扁道:“美得你。”
陈玉开心地笑了,买来两串糖葫芦,递给她道:“夫人的话就是命令,回去就请大夫把脉,证实一下,怀了我就专心伺候你养胎,没有我就继续努力。”
江海玉踢了他一脚,道:“你有病吧。”
陈玉道:“是啊,严重盼子病。”
江海玉走向前不去理他,再向前就是玩杂技的,踩高跷,舞龙狮,二鬼摔跤,旱船,博得大伙阵阵喝彩。
江海玉手举着两串糖葫芦,踮起脚向里看,陈玉走上前一把抱起她,道:“这样看的更清楚。”
有人把目光转移到他们身上。
江海玉挣扎着道:“放我下来,大家都在看我们。”
陈玉一笑道:“怕什么。”
有人认出是乾天门的陈玉,老百姓在乾天门的保护下,其他门派,附近的匪徒不敢到此捣乱,这方圆几百里过得相当太平,百姓也能安居乐业。
有人道:“陈掌门,夫人。”
江海玉都不好意思了,低声道:“快放我下来。”
陈玉把她放下。
大家都见江海玉就像天仙一样漂亮,只有这样姑娘,才能配的上陈玉这样绝世美男,二人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一个老太太说道:“掌门和夫人真是绝配,金童玉女。”
陈玉笑容满面,拉着江海玉手离开,一阵风吹过,陈玉把江海玉披风拉了拉,说道:“已到深夜,我们回去吧。”
江海玉点点头,回头看看也不见大哥和赵世友。
陈玉道:“他们恐怕要吃酒到天亮了,赵世友看来要处置一下了,仗着你对他的宠爱,越来越放恣了。”
江海玉道:“今天过节,就让他陪我大哥开心一下。”
陈玉拉着她的手道:“你这么护着他,我都吃醋了。”
迎面走过一位中年男子,和江海玉擦肩而过,就在并肩同时,那人抽出匕首,向江海玉腰间刺去。
陈玉一脚把那人踢出一丈有余,撞在一个花灯摊子上,花灯滚的满地都是,火苗点燃花灯,被风一吹,引起大火。
街上的人乱成一片,杂技团一帮人,抽出兵器,冲向陈玉,江海玉,一顿乱砍。
江海玉今日是赏花灯来了,没有带兵器,手中只剩一串糖葫芦,只能靠这个当兵器。
陈玉把她护在身后,老百姓
到处乱跑,又不能伤到百姓,敌人把二人围在中间。
陈玉冷声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谁都不做声,一股脑冲想来砍杀,个个都是武功高强。陈玉一只手拉着江海玉,一只手对敌。
江海玉投出三枚银针此向敌人,三人倒下。
陈玉道:“这几个小搂搂,不饶夫人出手。”
赵世友和江海峰在附近酒楼吃酒,听到街上打乱,怕掌门和夫人出事,连楼梯都没顾得下,直接从二楼蹦下来,穿过人群冲过来。
见陈玉,江海玉被围在中间,二人手中兵器,从后面杀过来。
赵世友急得满头大汗,自己是来保护掌门和夫人的,为了跟他们留出空间,这才拉这江海峰去吃酒。
想在乾天门脚下也不会有人敢闹事,没想还真有不怕死的,伤到掌门和夫人,江海峰是没事,自己的脑袋是要搬家了。
拼了性命冲到陈玉身边,护在前面,吼道:“不怕死的就上来。”
还有一些乾天门不当值手下,也出来赏花灯,见到掌门被围困在里面,从另一侧杀过来。
陈玉道:“这里交给你们了。”揽住江海玉的腰纵身一跃,展开轻功远去。
杂技团的朝陈玉消失地方追去,赵世友拦住去路,挥动手中长枪,像一面墙一样,堵的敌人冲不过去。
江海峰横扫一剑,倒下四五人,反手一剑倒下二三人,如削瓜切菜。
一个踩高跷的人想在赵世友头上迈过去,赵世友长枪用力一扫木棍,木棍被赵世友用长枪硬生生打折,一边失去重心,整个人栽倒在地。
赵世友趁机上前一枪刺在那人后背上,那人挣扎几下不动,觉得肩膀疼痛,用手一摸,鲜血沾了一手。
一招“回马枪”刺中那人心口,用力一挑那人腾而起,赵世友晃动长枪在空中转了几圈,抛向人群,压倒一片。
乾天门的人,趁机向倒下去的人一阵乱刺,死伤无数,乾天门的人越聚越多,把杂技团的那帮人团团围住。
江海峰问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谁都不言语,挥动手中兵器冲向对方,江海峰一剑削在当前那人肩膀上,那人惨叫一声,痛的满地打滚。
赵世友鲜血湿透半截衣衫,丝毫不在乎,挥动手中长枪,刷的如金蛇飞舞,“呼呼”发响,碰到之人非死即伤。
江海峰道:“赵大哥,好身手。”
赵世友大叫一声:“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江海峰见他后背受伤了,来到近前道:“你受伤了。”
赵世友道:“不受点伤,回去陈掌门那也过不去,你到有妹子护着,我可没人护。”
江海峰见一人上前,一剑封喉,说道:“玉儿,可一直那你当大哥对待。”
赵世友道:“夫人对我没说的,掌门这关不好过,涉及到夫人的事,谁吃的了。”
一个火团喷向乾天门的人群,顿时十几人的衣服被火烧着,趁混乱之际,杂技团的人四处奔跑。
赵世友抓住几个俘虏,道:“留活口,带回去好好审问。”
众人压着俘虏来到乾天门,天已经大亮。
赵世友这次他担任保护陈玉的安全,没想到出了这么打的乱子, 赵世友不敢去包扎伤口,先讨来腰牌,跪在院中等候处置。
江海峰看他脸色苍白,鲜血还在外渗,再这样下去,血就流干了,没死在战斗中,到死在乾天门。
上前敲敲陈玉屋门,道:“掌门,我们回来了。”
陈玉从房间出来,见赵世友跪在院中,问道:“赵世友乾天门的规矩
是什么?”
赵世友道:“失职者死。”
陈玉冷声道:“下去领命去吧。”
江海峰一愣,急忙跪下求情道:“掌门,赵镖头这次奋勇当先,杀敌无数,就饶了他这次吧。”
陈玉道:“赵镖头,死有余辜。”
江海玉从房间出来道:“死什么死?赵镖头这次是立了功,理应受奖,都怪我非要去看什么花灯,要处置就先处置我。”一把把江海峰拉起。
走到赵世友身边,见血已经湿透后背,流在地上,急忙叫道:“来人,快带赵镖头下去止血。”
走来两名护院,也没经过陈玉同不同意,架起赵世友下去,江海峰也跟了过去。
陈玉一笑道:“在这样下去,我这掌门的位子,就要有人取代了。”
江海玉听这是怪自己多事了道:“那我以后不管了。”
陈玉拉住她道:“就知道护着他们。”
江海玉道:“我这是救命,是你恩将仇报。”
陈玉一笑道:“以后听夫人的。”
江海峰陪赵世友来到药房,看看赵世友的伤,着实不轻,道:“赵镖头你真爷们。”
赵世友道:“老弟,以后夫人不是我妹子,是我奶奶,太奶奶,祖奶奶。”
江海峰一笑道:“说什么呢,玉儿知道了,又要骂你了。”
赵世友道:“夫人,就是我重生父母,日后,夫人要是有什……”,“呸”的一声,道:“瞧我这张臭嘴,夫人一定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江海峰知道他说的都是真心话,拍拍他的肩膀道:“玉儿,就是心肠好。”
赵世友一笑道:“夫人,对我太好。”
江海峰眉头一皱,低声道:“这话要是让掌门听到,你还有命吗?”
赵世友急了道:“我可是说的那个对我好,不是那个对我好,夫人就拿我当亲人,比你这亲大哥都好。”
江海峰见他急得满口喷白沫,说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都靠边站。”
九三一笑道:“赵镖头,夫人是个好人,这样下去乾天门很快就会成为武林正派。”
赵世友道:“好啊,以后就跟夫人干了。”
九三,江海峰哈哈大笑。
赵世友敷上刀伤药,也觉得那么疼痛了,站起来觉得天旋地转,又蹲回椅子上,问道:“九三,你给我摸得啥药,我怎么天旋地转?”
九三见好心没好报,冷声道:“你那是失血过多,还怪起我来了。”
江海峰扶起赵世友道:“我送你回房休息。”
赵世友道:“正好陪我喝点,审问一下抓来那几个人。”
江海峰道:“你还是休息好了再说吧。”
赵世友道:“这可不行,敢刺杀夫人,等问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金鼠走进来道:“我已经问出来了,是张家堡的,都是蒙古兵。”
江海峰一愣,问道:“会不会乱咬?”
金鼠道:“不会,什么都招了,是玛佳娜公主派来的,主要是来刺杀夫人的。”
江海峰心想:“这是公主恨玉儿,瞒着张朔飞派人来暗杀。”说道:“这事不可让夫人知道。”
金鼠明白,应了一声,扶着赵世友道:“赵爷,怎么这么怂?”
赵世友气愤地道:“你小子流半天血试试,还不如我呢。”
金鼠一笑道:“开玩笑,酒菜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一起喝点?”
赵世友一听乐了,笑道:“好,还是小老鼠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