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先爬上了那片陡崖,便站立在崖边什么一惊一乍说道:“卧槽,这怎么这么多的人啊”
苏隐也觉得好奇,但是他得照顾柳沁,两人你拉我扯,落后了好一大截,听小白这样说,苏隐便想要看看,到底这上面怎么会出现很多人
苏隐将头冒了出来,但是但是立马他便觉得头皮发麻起来。随口骂了一句:“卧槽”
柳沁在身后也慢慢爬了上来,她将头探出地平线,顿时也吓了一跳。
只见在崖上的地面上,是一道山洼,山洼两边是两座寸草不生的山头。但是这些地方,虽然没有野草,但是却有很多的墓碑,每一个墓碑旁,都靠着一个蜷缩着的人。
他们衣服破旧,颜色全部褪成了灰白色,看着已经和那岩石与墓碑一样破旧,怎么都想是一个个蜷缩在这些墓碑旁边的老乞丐。
那些人的破衣在风中不断飘扬,但是他们一动也不动,仿佛是一尊干尸一般。
那些墓碑很是破旧,甚至是那种很老的十字架,还有一些事石碑,但是上面的名字已经模糊不清,,刻印在上面的照片一认不出此人到底是谁了。那些墓碑前面有的放着一尊香灰坛子,坛子很破旧,有的已经缺了边角,积满香灰的坛子里面插着残香和残烛,看着很是凄凉。
那些人将脸夹在双腿之间,他们的手从那些破旧的衣服里面伸出来,摆放在空气之中,手上全是龟裂的破口和泥土,就像是刚刚从地底爬出来的活死人一般。
整个山洼以及两边的山丘之上全是那些墓碑和人,密密麻麻,让人心生不好的感觉。
怪不得小白上来说这有好多的人,苏隐也骂了句卧槽,连柳沁也异常惊叹。
他们上来的这条路看来有这些东西挡着的,人家唐僧取个经书都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看来他们这条逃生路也得经历一些磨难啊
他们想要去到更上面的中介站,那么就必须得穿越这些人林,要是惊动了他们,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呢但是他们心底知道,这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小白抹了一把脸,说道:“这些人,挡路,我们应该怎么过去呢”
这话苏隐没法给予他答案因为他也在想这个问题。
柳沁脑子转得快,便说道:“既然这里是被遗忘是世界,那么他们定然也是被遗忘的人,或者鬼魂,你们看他们全部倚靠着墓碑,每一座墓碑都有人,说明他们正是这些墓碑的正主,也就是那些墓碑之下没人祭拜的去世的人,他们渐渐遗忘在了人们的记忆之中,最后他们便成了遗落之魂,来到了这个世界。”
苏隐看了看这些人,觉得柳沁说得有些道理,不然谁有事没事独自守着一个墓碑蹲在这个地方
还好这些鬼魂没有什么动静,只是蹲守在自己的墓碑前面,静待时光,心底没有一丝波澜。要是苏隐他们刚刚来到这个地方便惊醒了这些孤魂野鬼,那他们也不能在这个地方分析这些想法了。
现在他们的首要任务便是如何越过这些孤魂野鬼,去到对面的山坪之上。
正想着,小白突然疑问指着天空大叫:“你们看,出现了一轮月亮,但是后边的太阳依旧没有落下去。这怎么就一日一月出现了呢”
他们顺着小白的手指方向,看到了再这山洼之上的天空之中,果然出现了一道弯弯的月亮,虽不明亮,但是很明显。
柳沁突然摸出了那张纸条,上面记录着在鬼伯哪里抄写来的标语。
她读了一遍标语,然后大呼道:“到了,对了,就在前面。”
苏隐不解,忙问发现了什么。
柳沁说道:“野花,取之。冥钱路,可行。月缺,赤地,天地脱色。绿草无根,近也。中介之站,即为离别之时。这句话,你们看,月缺,那里的月亮,便正是月缺吗”
“第一个预言成真了,那便是中介之站要开启了,我们得赶紧赶到中介之站才行啊”
苏隐顿觉事情并不简单,便招呼小白,说要从这群孤魂野鬼群中杀出一条血路,他们可不想在这遗弃的空间之中一直停留。
柳沁继续说:“我们大可不必与这些孤魂野鬼发生冲突,你们看第一句话,野花,采之。这便是在提醒我们采花,但是采花用做什么呢我们又不是花童,自然是拿来有用的。你们想想菊花是用来做什么的我们当时都没有想到,只是以为这野菊花能在中介之站用得到,但是你想想,这野菊花明显是用来祭拜逝者的,你们看这些事孤魂野鬼,多少年没有来祭拜他们了,所以这野菊花,便起到了绝对的作用。”
苏隐和小白顿时便明白了柳沁的用意,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柳沁已经踏步上前了,走到了最前面的一座墓碑前面,然后将口袋荷包里面的野菊花拿了一朵出来。
苏隐和小白顿时都是一惊,心说这要是那些孤魂野鬼暴起扑人咋办,要去试试也至少让他们两个大男人去试啊
但是还没等苏隐他们二人放下心,那孤魂野鬼突然将手臂慢慢伸向了柳沁,苏隐和小白顿时一惊,心说不好,但是还没等他们出手,那孤魂野鬼便已经将手臂摊在了柳沁的面前,像是乞讨,更像是在想要获得什么一样。
苏隐和小白顿时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了那些孤魂野鬼,然后对柳沁造成伤害。
柳沁将手中的一朵野菊花放在了那孤魂野鬼的手掌之中,那孤魂野鬼还是将头埋在两腿之间,没有抬头,然后缓缓将手臂合上,再缓缓放下手,将手放在了两腿之间的头部鼻子山嗅了起来。
场面很是安详,就像是柳沁在安慰某位逝者一般。
它们将野菊花放在鼻子便嗅了嗅,然后又安详地倚靠在了原地。
没有一点危险。
苏隐和小白顿时一阵黯然,摸了摸自己口袋荷包里面的野菊花异口同声道:“这也行只需要一朵野菊花边摆平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