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农门贵女:相公娇又白

第一百七十六:藏头诗

  安菀看着结结巴巴,有些说不上来话的裁判官,似笑非笑。

  “难道是我这字写的太难看了,您认不出来吗?”

  裁判官一听安菀这样说,连忙摇了摇头,否认:

  “姑娘的字,所以看着不羁,但是却风骨自成,若我是你这个年岁,是真的写不出这么一手好字的。”

  说到这里,那裁判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双目放着光亮,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徐夫子开口道:

  “我说,徐夫子,竟然这女子是你手底下的学子,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今日我便与你打个商量。

  我将我收藏的那幅变策论的词给你,那你把这女娃娃给我让她给我拜个师,我来教她写字,你觉得如何?”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而随着裁判的动作,安菀的字也彻底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一时之间,引得人群中纷纷发出了惊呼声。

  安菀这字虽然不及那彩环的秀美,但是这比划沟壑之间却自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风骨在。

  字写到这样的程度,别说是在座的学子了,就连在座的几位夫子,也并没有几个人能及得上她这一手的好字,怎么能称得上是不好呢?

  再加上裁判亲子开口向徐夫子要人的话并没有避开周围人的眼光,周围的人也都听了个明白。那些即使不知道安稳的字写的有多好的人,此刻也震惊了。

  因为不说别的,就说今日他们来参加的既然是诗会,那么请来做裁判的人,也定然是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现下站在这擂台上的,虽不及在做的施夫子那样的德高望重,也并没有其他夫子的学识高,但是他的一手好字确实在这英将镇里出了名的。

  况且这人向来心高气傲,能得到一句夸奖,众人听说的也便只有这安菀一个了。

  此话一出,霎时间把准备吐槽安稳的字写的难看的,几人的话给咽了回去。

  采花,此刻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的,霎是好看。

  手里的手帕被使劲的捏着,知道手上泛着一抹青白的颜色,台湾这才缓缓的松开了紧紧捏着手帕的手。

  而后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缓缓的走到安稳的身边,眸中载着赞许,看了一眼安菀的字之后。

  轻捏着手帕,掩着一边的唇开口:

  “不得不说,妹妹这字当真是好看的,连我这个做姐姐的看了都自愧不如呢,不过想来也是,妹妹看着年龄上去不大,能被徐夫子收为弟子,自然是有过人之处的。”

  说完采环便不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

  安菀这边闻言,嘴巴撇了撇。

  果然,这女子没有让他失望,一句话便让众人所有的矛头便又指向了她的身上。

  没有一技之长,又怎么会是徐夫子的弟子?

  这不摆明的说她安菀没有什么才情,只有一首字勉勉强强才让修复的收了她的吗?

  眸底的颜色逐渐变深,安菀嘴角某勾起一抹兴味,这样就对了,只有这样才能显得好玩儿一些,不至于让这个诗会太过无趣……

  说她没才情,只能用一手好字来糊弄,糊弄众人。

  那她今日便要让她知道若她安菀没有才情,那他便是那目不识丁的白痴!

  冷笑一声,安菀不再看她一眼,只是看着裁判道:

  “即是先生不想读的话,那边交由我来读。”

  说是便要一手拿走裁判手中的纸张。

  吕庭他安完竟然要直接伸手拿着个纸张,当即心下一着急,便要将张纸张收回。

  这女子的字写的实在是漂亮,若是让他来教假以时日定然能在书法上有大造诣,他也有心想要让她拜自己为师,教她习字。

  所以这才不想让安菀将她手中的诗拿走读出来。

  倒也不是安菀的这首诗做的实在是不堪入耳,只是怪就怪在这安完这首七言律诗。符合了秋的主题,并且整首诗切入的角度十分的独到。

  词藻并不华丽,但是却少有一份田园的闲适与安静。

  诗自然是好诗,只是在做的件事,那整日研究诗词歌赋的,他这首不但事实是一首描写秋的事,更是一首藏头藏尾诗。

  我真的这首诗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读出来,那次即使她的才情再好,做出来的诗作再优秀,那在座的各位夫子便也不会再看重她。

  读书人在这应将中的地位可谓是十分之高,我任由这小姑娘今日围城,一时意气将在做的夫子和鞋子全部都得罪了一遍的话,将来这小姑娘定然是举步维艰。

  吕庭觉得他从来都没有为一个人如此着想过,是个人定然会的感恩戴德,可是他却忽略了按完是这样一个奇特的女子。

  在他好心好意的将自己之所以不让安晚读这首诗的原因告知对方后。

  在他满心以为安菀收到了他的暗示,会感激他的时候,却直接拿女娃娃对着她浅笑一声,而后伸手直接拿起纸张。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便开始读诗。

  安完的七言律诗仅仅有四句,再加上又是安菀所创,因此,在吕婷反应过来之际,整首诗便已经被安菀读了个便。

  吕庭此刻心中暗叫不好,心知想要阻止已经是迟了,所以便观察这种人的深色想要开口提着女子解释些什么。

  毕竟他是真的看上了这女子的天赋。

  果不其然,随着安菀将每句诗一步一步的读出来,在场各位的神色有原先的震惊,慢慢的转变为佩服。

  而后在安完将整首诗后,在场近乎大多数的父子和学子皆是黑了脸。

  “你这女娃娃未免太过猖狂,竟如此的狂放不羁,随意辱骂你的师长,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是个好姑娘呢?”

  “就是简直有辱我们读书人的风骨,竟是做首诗来骂人来了。”

  “简直是没素养,这样的人又怎么配进书院呢?”

  接二连三的攻击和谩骂扑面而来,采环在一旁冷眼瞧这种人的攻击,默不作声。

  是有人已经帮她出手,那她便不必再说什么,需要静静的看着便行。

  可是当事人安菀,面对众人的指责却丝毫不慌。

  是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开口:

  “我这诗里从没有参加过一句不雅之词,也不吃在座各位的同窗以及各位夫子是如何看出来的,不过安晚才疏学浅。

  能作出一首诗已经用尽了我学的所有的知识,若是在座各位觉得我所写的不妥的话,各位提出意见,一定虚心接受并改正。”

  说完直接向那张纸在桌面上一拍,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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