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农门贵女:相公娇又白

第一百二十章:美目盼兮

  “哎。”安菀懒懒的从案桌上直起身子,懒散的收着自己的书箱,娇憨的脸上带着无尽的愁容。

  柱子走过来,抬脚前边穿着紫衣的女娃娃旁边的桌子开口:“行了,你也别管她了,自从那个小白脸走后,你哪一次说她起过作用?”

  柳若依看着已经毫无生气的提着书箱,晃晃悠悠的出了学堂的安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说来也是,这些日子我说她也不止百八十遍了,却也没一次听的进去的。”

  说完这几句话,刘若依抬步跟上前边晃晃悠悠的身影。

  柱子嗤了嗤,黑亮的眸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后弯腰提溜起依旧趴在桌子上酣睡如泥的农丰,步调缓慢的出了学堂.

  农丰这几日累得够呛,徐夫子的课程这几日越发的紧不说,就连该人读记的内容也是多的异常。

  农丰做不到安菀的过目不忘,也做不到柱子的随意洒脱,如此便只能卡在中间,日日为了完成徐夫子布置的任务而挑灯夜毒。

  也就造成了现下这般,下学了都不知晓。

  以至于在之后,柱子之前的时候还会叫他起来离开。可次数多了,柱子也就懒得叫他,干脆直接提着走就算了。

  反正他柱子别的不行,但是却空有一把子的气力,提他一个农丰还是可以的。

  于是乎,农丰现下就沦为这般被人提着走的境地。

  与此同时,英江镇护城河边的长期被官府封禁的山上。

  冯子轩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浑身鲜血淋淋,挂满伤痕黑衣男子,面色阴沉,向平静无波的眸子,此刻也如同浸了寒冰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半晌后,男子定定的看着不远处的暗红色身影张口:

  “够了!”

  “哟”冯昊焱轻笑一声,抬步靠近,而后轻佻的拿手中的折扇托着冯子轩紧崩的下巴,微微俯下身子,凑近这个比自己小的侄儿,语气轻佻。

  “这就生气了?可我还没开始呢?”

  接着男子脸上轻佻的神色骤变,瞬间被阴沉嗜血所代替,与此同时,男子手里的折扇狠狠的从冯子轩的下颚离开。

  “知道我的性子,就合该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再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我就送他去阎王殿里当值。我冯昊焱的手最不怕的就是死人的鲜血!”

  说完,冯昊焱也不起身,只是定定看着冯子轩直至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痛苦,遂既嗜血被温和的笑代替,男子起身离开。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这本是来形容女子的,可是如今放在这传闻中嗜血、冷漠、杀人如麻的逍遥王--冯昊焱身上却无比的合适。

  只是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美丽的风景下,却是由一个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鲜活的生命而铸成的。

  冯昊焱的轻功很好,眨眼间,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冯子轩的下颚紧紧的崩起,而后蹲下身子将地上的黑影扶起。

  “可是还能走?”

  少年的身体还不够健壮,要想将身边的黑衣人撑起,十分的费力。

  黑衣人受伤不轻,既是少年已经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了他的伤口,但那人依旧是痛苦的馒头冷汗。

  “...小人无碍...只...只是现下重要的无证已被逍遥王亲自带走,再拿到手里怕是难如登天......”

  少年面色沉郁,下巴上还带着红色的刮痕,将少年白净羸弱的脸色衬得越发虚弱。

  “快些别说话了,现下我便带你下山,这次虽计划落空,却也不是毫无补救的办法。”

  少年的语气温柔,与以往他的作风大相径庭。

  少年话因落下,身边的黑衣男子愣怔的看了冯子轩一眼,但也仅仅是一下,并未被冯子轩察觉。

  矿山属于禁山,整个山上荒无人烟,看不到半个人影,待主仆两人下山时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来。

  因暗卫身上的伤口众多,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冯子轩并没有将人带到英江镇的医馆里去医治,而是在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和一直候在山下的黑风取得联系。

  之后黑风带着受伤的暗卫离开,而冯子轩则是找了间客栈洗漱一番后,换了一身衣服后启程去了山上。

  他与徐夫子告假,今日便是最后期限,明日若是再不回去,那估计他以后也就不用再回去了。

  况且......哪里应该是有人在等他的......

  黑夜,在身边的人翻了无数个身之后,柳若依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安菀,你是不是睡不着?”

  “...嗯。”

  黑暗中,女娃娃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安菀现在也奇怪她为何会睡不着,但却真的奇怪的一点睡意都没有,非但如此,脑海里还全是小相公的影子。

  柳若依有些于心不忍,这几日冯子轩不在。

  安菀本来就难受得很,这几日又因为徐夫子的缘故,这几日读书也是废了十分大的精力。

  迷迷糊糊了半晌以后,强撑着意志开口:

  “……要不然,我起身陪你出去散散心?”

  虽然她很困,但是菀菀还是更加重要的。

  安菀翻了个身,随即长长的叹了口气:“算了吧,你还是休息吧。”

  柳若依和她一样是个嗜睡的,这几日白日里,徐夫子的课业太紧,她也没有闲暇时间来空出来休息一下。

  如今休息便也只能等到晚上,自己心里烦闷是真,但却也不想麻烦她。

  安菀话音落下,便听到旁边的刘若依轻轻地嗯了一声。

  紧接着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安菀知道刘若依已经睡着了。

  一槛风声清玉管,数枝月影到窗纱。

  秋天的风就是这样的诗意和宁静。

  安菀盯着到再到映在窗纱上的景象,脑海里再次显现出那张白净而又带着些许羸弱的脸。

  那日离开时,小相公身穿一身与往日不同的青色布衫,虽说是病情加重,需要下山求药,但眉宇间偶尔透出来的神色,却一直在让安菀心生嘀咕……

  不知为何,安菀总觉得小相公这次恐是有事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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