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危险不危险的?”在几人说话时,恰巧丁洁四女解完手回来,听到张玄清话里有“危险”二字,丁洁忍不住发出疑问。
范仁建边招呼四女坐下,边解释道:“刚刚道哥不是偷看你们解手吗,看着看着对你们后边产生了兴趣……”
“滚蛋,胖子你要点脸!”丁洁不由怒骂,什么叫对她们后边产生了兴趣?走后门?
很明显范仁建就是故意的,说完就在那嘿嘿怪笑。还是乔四靠谱,将前因后果说明,丁洁顿时露出恍然的表情:“你们说那片禁区啊,我也知道。”
“你也知道?”张玄清面露诧异。
丁洁点头道:“知道啊,来前我和龚琦都上网查过……”
“嘿,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知道上网查一查,不像某些人。”洪大力冷不防又来了一声冷笑,说着怕人不知道似的,眼神有意无意扫过范仁建,还有张玄清。
两人:“……”
由于先前不在,丁洁并未注意到气氛有些不对,也没看到洪大力眼色,继续道:“……好像说那片区域里面有野人、有猛兽,危险重重危机四伏什么的,似乎人进去还特别容易迷路。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咱们最好绕着那里走。我是来旅行的,可不想把命丢在这。”
“真有野人?”范仁建双眼放光,来了兴趣。
乔四道:“胖哥儿别闹,有没有野人,那地方咱都不能去。”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就好奇吗。四哥你有本事,听说打小就进山,有没有见过野人?”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其实那片区域,不仅野人那么简单。你们外人不知道,但在我们当地,一直流传着两个传说。”
“什么传说?”这下不仅范仁建了,龚琦几个也来了兴趣。
见众人这般表现,乔四不由清了清嗓子:“这事要说起来,还要从几千年前说起。你们都知道神农尝百草吧?老君山有个神农顶,就是当年神农尝断肠草、得百草鞭之处。但古老相传,如今世人所知之神农顶,并非真正神农顶,真正的神农顶,其实在那片禁区之中。神农死后,人们为感其恩德,便将其安葬于那里,并派万户世代看守,成为守陵人,传言这也是野人的由来。”
“照四哥这么说,那片禁区里面其实是个古墓?神农的墓?”范仁建瞪大了双眼。
乔四却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而且这只是其中一个传说,还有一个,是说当年老子西出函谷关,其实是去寻一件秘宝。在得到秘宝的过程中,不慎身受重伤,担心秘宝被域外邪魔所得,强撑着返回中土。没想到,就在返回途中,于秘宝中得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那个秘密太过骇人听闻,只要泄露一丝,天下必会大乱,故老子不敢有丝毫懈怠。他知道,只要自己与世人接触一天,秘密就有可能被人得知;只要秘宝还在一天,秘密就有可能泄露。但当时他是重伤之身,想要毁去秘宝,绝无可能,正巧路过这里那片禁区,看那里藏风聚气,乃是天然形成的一个迷阵,只要稍加改动,便是大罗金仙也进不去、出不来。所以,老子便带着那件秘宝,深入那片禁区之内,然而那里太过危险,纵是老君,也险些丧命。幸而得一异人帮助,才得以成功进入其内。那异人有感老子慈悲,出来之后,便将此事告知后人,以免埋没老君舍身之德,这也是此处名为老君山的由来。”
“那异人有没有说那件异宝叫什么名字?”张玄清心神巨震,隐约感觉这件事对自己十分重要。
熟料乔四再次摇头:“这我哪里会知晓,从春秋战国到现在,少说也有三千来年,且不说这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能传下来的又有多少?又还剩下几分真?几分假?”
“嗤——张‘道长’,你该不会把这故事当真了吧?想找那什么异宝?啧啧啧,有头脑,有想法,真不愧是‘道长’!”洪大力一副“我看好你”的表情,可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符媛忍不住道:“洪大力,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这还用问吗,这孙子说咱道哥坏话呢。”范仁建看着某人冷笑。
洪大力眉毛一立:“你骂谁孙子?”
“骂……”
“哎呀,好啦,大家都是朋友,吵什么吵。”没敢让范仁建说完,丁洁紧忙站出来打圆场。
龚琦也道:“就是嘛,现在吵架,还要不要一起往前走啦。胖子,你肚子大,大度点,少说两句。”
“对对对,学学人家小道,人家还没说话呢,你们急什么啊。”王娜也在旁边帮衬,可她这话却怎么听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丁洁看了她眼,轻咳道:“行了,我看大家都休息够了,乔四哥,咱们继续走吧?”
“成,继续走。”乔四说着立马站起来,心里想:下回带队,绝对不带这样的。
太特么糟心了!
众人相继起身,背好背包,却发现张玄清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低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符媛离着他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道,发生么呆啊,该走啦!”却不料手腕一紧,跟着一股力道拽着她胳膊往外拧。
“啊——”她一声痛呼,身体跟着往外倒。
张玄清顿时惊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心道一声糟糕,紧忙收了力道,转身站起。眼见符媛欲要倒地,又俯身去接。
莫看他始终晚一步,但以他现在的功夫,又岂是常人能比?
电光火石间,符媛感觉腰肢一紧,转瞬便投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抬起头,就见张玄清正低头看着自己,满脸歉然道:“对不起,刚刚想事情有些走神。”顿了顿,放开她后退一步,才又问:“你没事吧?”
“你说呢?”阵阵疼痛从手腕传来,符媛顿觉委屈:“你刚刚干嘛,痛死我啦!”
张玄清尴尬笑笑,随着习武时间越久,他出招几乎成了本能。尤其在走神的时候,无论谁碰他,都会下意识反击。眼见符媛似乎真被自己伤着了,他心里也过意不去,道:“要不我帮你看看吧。”说着就去抓符媛的手。
“喂喂喂,道哥你要干嘛?”忽地范仁建在旁边大喊大叫:“抱一下还不够是不是?之前你怎么跟我说的?还能不能做朋友了?”边说边三步并作两步,跨到符媛身前,脸上挤满谄媚的笑:“媛媛不怕,胖哥保护你。哎呦,你瞅瞅小道那混蛋,给你弄疼了吧?来,胖哥给你揉揉……”
“不用了。”躲开范仁建那肥腻的大手,符媛头也不回的道:“快走吧,时间不早了。”
看着符媛的背影,范仁建对张玄清怒目而视。
张玄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