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也是朦胧的月色下,花语村的姿色显得愈发让晨爷着迷,还有那透过衣服传到他身上的体温,弥漫在周围的女人味,让他活像一只掉到陷阱里的狼,想逃都逃不成。他情不自禁地、在她额头上做了个啵。这是晨爷有生以来第一次用男人的身份在女人的俊脸上留下的第一个唇印。
这是他第一次将内心的爱意挂到在异性的脸上大胆偿试。
“这是不是有点过份?”他问自己。
说真的,之前对她总是带着对师姐的尊从,看待他们之间所有交往,从没对她产生过那怕是一点点的非份之想。xdw8
虽然有过不少手把手,甚至身体某些部位的接触,也有过来自原始的感觉、甚至冲动,但心中总是认为那样的动作仅仅是学、教的需要,只觉得师姐对他关爱有加,他只对她充满尊敬之情。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跟爱情毫无关连。
有道是名师出高徒,有第二名的师姐主动任教,龚琛很知趣地退居二线。这不仅让他的功夫长进神速,也让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变得更加宽松自由。
练功者不管是春夏秋冬都有累得汗流浃背的时候。就是花语村宽衣不啬,将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不好意思脱去身上的衣服。
这是来煅龙院的第三年的(第一年过年时才到这,实际上是一年零三个月)。三月初八。
天还没大亮,煅龙院里的操演场上,早已经是人声鼎沸。不同器械触碰声和喝斥声交汇,起伏,接连不断,好似在演奏一曲动听的交响协奏乐章。
晨爷和花语村来得最早,此时已经练出汗来。这里人多,花语村要他到后面的空地上去。
花语村边走边脱外衣。好一幅动态美人画在他的眼前出现。宽臀、细腰、黛发无不充满诱人的魅力。那一摆一摆晃动的窕窈身段,好似香气四溢的奶酪惹得他不舍移开视线。
他还没看够,一下就到后院了。
“你这人到底怎么了。”听到这话他才从刚才那美不胜收的情景中走出,不由得羞红了脸,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连忙这样说。
“我没说你是故意的,一定是有意的,你说是吗!”她说。
“你叫我怎么说才想信呢,我是那样的人吗?”他很为难地说。
虽然他来了这么久,也不只一两次和她接触。像今天这样近距离的观赏还真是第一回。
这回确是如他所说、不是故意的,仅仅是‘时势造英雄’而已。他跟在她后面向前走,总不能因为前面有个美人就扭过头向后看,谁知这不经意的一看,竟然让她发现了,不说别人会不会管这事,单她一个人就让他无法消受了。
花语村是第二高手,而且目前又是担任教导。她总是手把手地教他练,自从她任教,龚琛退出后,他长进神速,在短短几个月里就从五十名跃进到了近十名,从这一层面上说,说她是师傅也是当之无愧的。如果对师长心怀不轨,那可是‘大逆不道’之罪。
他记得慧静老和尚对他说过,“……,大逆不道,是不可赦免的大罪,万不可触犯。……”谁知他不知不觉中竟惹来了杀身之祸。
想到这,他‘扑嗵’跪到了花语村跟前。说:“你就发发慈悲,放过我这次吧!下次不敢了。”
她先是一楞心说:“这小子发么个神经病,莫明其妙地要我放过他什么了?”
她左看右看没发现什么不对!“弄不好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她想。
她强忍笑声,‘咽咳’地干咳一声,说“还有下次”。
这干咳不要紧,只惊得他打起了寒颤。
这一寒颤不打紧,只害得她忍不住“扑哧”地笑出了声。
他正不知,她为何发笑时只听花语村说:“不晓得你在想些么个乱七八糟的,我是说,练功出汗我都只穿一件衣服了,你还穿那么多,沤得汗臭熏天的,叫我如何受得了。”
“哦” 他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心说:“可是让我只穿一件,会让你更加难受的!”眼睛却不敢多看花语村一眼。
他刚才看到:花语村那渗出细汗的脸,就像熟了的,散发着香甜气味的水蜜桃,让看到的人忍不住一边咕噜咕噜地、忙着吞不断涌出的口水,一边伸出长手恨不得一口将其吞吃。
还有那前凸后翘勾勒出的完美图景,让看到的人恨不得拿来贴到自己的胸口上,然后揣在怀中舍不得松手。
这样美好的画面,不要说出现在一个青春焕发的青年面前,就是出现在对此反应迟钝的老者面前都不会没反应。
你说他还好意思脱吗?
可花语村就是非让他脱了不可。
无奈之下,晨爷转过身去,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才脱下罩衣。
他发现了问题,连忙席地而坐。
花语村见他这样,走过来靠在他的后背上。他头上立刻就感觉到有不一样的物事在后脑勺上擦碰,那感觉让他张口结舌、呆了好久都才说:“师姐,你就饶了我吧,再这样我是消受不了了!”
“你不是想坐吗,我就让你坐稳点。”她边说边扑到他肩膀上。
“你能不能站在我的位置替我想一下呢!”他认真的说。
她来到他面前蹲下身来说:“你要我替你想什么呢,傻瓜!”
“跟你说了也等于没说,说给你听没意思!”他一本正经地说。
“好吧,你不说就不说。我来问你,我在你心目有什么样的感觉?”她说。
“很好啊!”他毫不犹豫地笑着说。
她追问道:“怎么个好法?”
“什么都好!”他脱口而出。
她听后却嘟着嘴说:“什么叫什么都好,看样了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却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一句什么都好,就敷演过去了。”
“师姐你对我的好岂能放在心上!”没等他说完,她说:“果不其然吧!”
他接住她的话头说:“我是将它铭刻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