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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曲线救赎六

望云山传说 春薪 2388 2024-11-18 10:51

  无上神君给不肯吃东西的张五郎用了‘蒙汉咒’(一种用咒语或图绘,能让受法者在某一时期内处于迷糊状态的梅山法术),不然对生活失去信心、想饿死了之的张五郎是不会进食的。现在见他比晨启明还听话,无上神君心情仍难平静。生怕现闹出什么事来又让他多些麻烦事。拜托各位看官暂不要将这事说给张五郎听,因为这‘蒙汉咒’一经识破就会失灵,且无法在同一人身上再用。如果识破,前功尽弃事小,不知又会生出什么事来害人。

  太上老君一心想让即即如玲和晨启明能早点站起来,如果照目前这比蜗牛还慢的恢复进度,真不晓得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为了这事,无上神君特意到九天玄女那救助。

  九天玄女给了他一张白纸,叫他回家后再看。

  无上神君看了一下除了白纸就是白纸,其它什么也没有的白纸,虽心存疑惑,但不便多问,便急忙回家,刚到门口就见到太上老君,他高兴地想将白纸给他看时,不料脚绊到门槛上,人就一头栽倒了,他一惊,醒来才晓得刚才是做梦了。

  无上神君刚才是疲劳得很,到床沿上刚坐下,就不知不觉地瞌睡了。不曾想就做了个让他觉得有点奇怪的梦。这个梦的奇怪之处不在于梦境内,而是在梦外的离奇,因为无上神君梦醒后,手里的确多了一张和梦中一样的白纸。

  “难道是九天玄女,特意送梦帮助我!”无上神君一边将这从梦中得来的白纸反复地看了又看,一边想这白纸上到底隐藏着什么信息。用什么办法获取白纸上的信息?

  无上神君手拿白纸来找来太上老君。当他将梦中事说给太上老君听了,并将白纸递到太上老君手上时,奇事发生了。

  太上老君刚从无上神君手上接过白纸。就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说:“太好了,用不了多久,我女儿就能站起来了。哈,哈”

  “你看到上面有字了?”无上神君睁大眼睛问。

  “你吊么个伞风,明明上面白纸黑字地写得好好的,要是我不识字还真被你蒙了。”太上老君说。xdw8

  “我真的没看到上面有什么字,你看到了,就按照上面所写的去做吗!”无让神君认真地说。

  太上老君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了他并不像在说假话。他一时也无法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上老君按图索骥地到山中采集需要的药材。当归,人参。黄芪,山茱萸,冬麦,淫羊霍,杜仲,肉桂。白术,青皮,川椒,海马,鹿茸,黑豆等等。再按份量组成药方,放到八卦炉内炼制七七四十九天后,就成了丹药。给他们服用之后,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即即如玲张五郎和晨启明吃了太上老君炼的丹药,没过几天就能坐起,站立,行走,半月之后个个就恢复到之前生龙活虎的状态了。

  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尽管晨启明不计前嫌,但张五郎就是不愿意和晨启明和好。

  无上神君不得不出面好心做调处,经过一番艰苦努力,终于让张五郎和晨启明言归好。并答应以后不再做类似傻事。太上老君也向张五郎道谦。即即如玲不再记恨太上老君了。这样,大家都皆欢喜。无上神君特意为这事置道贺。

  大家一醉方休!

  无上神君送张五郎,即即如玲和晨启明离开蓬莱前往梅山创教,互道珍重后分头路。无上神君回家后继续潜心修练。太上老君回家后专心炼丹。

  张五郎和即即如玲,晨启明不止一日来以了梅山,这时已经将近年关,天寒地冷是正常不过的情况。

  虽有当时太上老君为隐藏即即如玲用土遁功修起来的地下场所,但对于要经常练功的人来说那里是不方便的地方。当务之急就是修房子。

  要修房,什么工具也没有。即即如玲念动咒语,吹了一声口哨。一刻钟后就从山中走出红猩猩,梅花豹,犀牛,竹鼠,天上飞来啄木鸟,地上爬来蛀木虫。

  它们来到即即如玲面前,等待她的命令。

  她又吹了一声口哨。稍前的哨声比此时要急促,这时的哨声悠扬。

  这哨声好像进军的号角一样,令红猩猩,犀牛,梅花豹等马上开始‘工作’。

  犀牛角抵树木,眼睁微张,头挨地面,翘起短短的尾巴,粗壮的四脚用力向前。

  ‘唏咔’大树就被它掀倒了。等犀牛到了好几棵树后。即即如玲换了哨声。犀牛退到一边。接下来红猩猩和梅花豹劈枝打叶,竹鼠‘截段’、做隼。啄木鸟啄孔穿眼。不一会屋架就做好了,

  然后,又一声口哨过后,四扇三间木架屋就坚了起来。紧接着就盖瓦装壁,做窗安门,一座崭新别致的房子就完工了。除了厨房和洗澡间,就只有两间可做睡房的了,也就是说晨启明占一间,张五郎和即即如玲占一间。

  尽管有板壁隔着,张五郎和即即如玲激情迸发时,还是要尽量克制自己行动不可太张扬,以免影响到晨启明。但即即如玲倒不以为然。有时却让他们弄巧成拙地弄出香艳的噪音来、让晨启明大饱耳福时,不免心慌意乱。

  在梅山,张五郎总是不将要旨,传授给晨启明,但即即如玲却想方设法指点迷津。天资聪颖的晨启明自然能从中理出头绪,使功法飞速长进。

  见即即如玲对晨启明总是特别关心,张五郎免不了心生疾恨。

  虽说是他教晨启明,但实际上,晨启明的功法和张五郎不相上下,尽管即即如玲发誓一样地说,她和晨启明的好只限于师兄妹之情,对张五郎没有二心。但张五郎怎能相信。他如论如何不能留下晨启明这个祸根。

  他想,照目前的进度发展下去,不出半年晨启明的功法将反超张五郎。到那时如果即即如玲变心,他将无力挽回。尽管即即如玲说,晨启明的成绩就是他们的荣耀,和他们的悉心教导是密不可分的,应该为有这么个好师弟感到自豪和高兴。即即如玲越是这样说,张五郎越是感到危机四伏。越下定要赶走晨启明的决心。即即如玲不便和他执敖,以免发生什么让晨启明受到伤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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