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指名道姓
“最后怎么一个做法了?”张常在急忙问道,他虽然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对,但是这些日子对双玲宝剑的事听得耳朵都快出茧子了,如今有了宝剑的下落,他心中如何不惊。
只见那人说最终在山庄做客的费斌费大侠出来平息风波,就是要山庄广发英雄帖,三个月后来山庄举行一场夺剑大会,谁的武功高强,谁就能得到双玲宝剑。
当时也不知道是老庄主对他有偏见还是怎么了,就是大骂他是一个伪君子,一个暗藏歹心的假大侠,就是想要挑拨江湖恩怨是非卑鄙小人,但是最终也是没有办法,此事还是这样定下来了。
当时山庄立马召集了山庄内所有人马要做一下部署,可是却找不到张常在两人,这时竟有人来山庄禀告说你二人在“悦香院”醉酒闹事,庄主盛怒之下,下令叫人赶往“悦香院”将你们押回来。
张常在一声长叹,双玲宝剑为什么会出现在秋水山庄他不知道,他对双玲宝剑虽有兴趣,谁不想见一见这名动一时的宝物长什么样,但是从来都不曾想过要去将它弄到手,自己的武功不配,也没有兴趣得到天下。
但是他总算是明白了,先前山庄其实也是出现过有人逛窑子的事,不过他们发现了很多时候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都是男人,都有想女人的时候,而且只要当晚回得去的话,山庄很少说些什么的。
就算是偶尔有事情发现,山庄得知之后也都是拖拖拉拉的,很久才出现在“悦香院”门口,因为他们自己都会逃走,这样一来没有最有利的罪证,**的人也不好说话。
若是去了之后发现还有自己的人在那里的话,那都是一些被打得趴在地上的,但是山庄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在人家这里闹事被打死也是活该,而且人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毕竟人都被打成这样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至于那个被人打得不成样子的人,要怪的话就要怪自己没有本事也想要学人闹事,那不是找死吗?
今晚为什么会离奇来的这么快,原来是山庄除了大事,心中大叫晦气,但也是没有法子,只得跟山庄的人一道走了。
许文清两人被山庄的人带到了书房,最终其他人都离去,只留下许文清张常在两人,和蕾儿从始至终斜眼瞪着许文清,气呼呼的也没有离开。
许文清被蕾儿瞪得心中发毛,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正眼看一下蕾儿,心中暗暗思量:“她什么时候离开,为什么这样瞪着我,叫我情以何堪?”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许文清听到脚步声响,知道又有人来了,听这步声轻盈,倒像是个高手来着,当下有些惊惶,觉得应该是庄主他们来了。
“砰”一声拍桌子的声音,许文清吓了一跳,险些就要软到在地上。
“你们两个今晚都给我去干了些什么?”一个声音很是粗重,语音满是厉色。
许文清两人却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说。”伴随着另外一声拍桌子的声音,又喝道:“你们谁先提出去那种地方的?”
“二庄主。”沉闷了片刻后,张常在终于抬起头来上前一步对陆志德拱手说话。
“二庄主,您先听我说。”许文清拦在了张常在身前对陆志德拱手说道:“先前有一次我来城中闲游,可是迷了路,想不到却碰上了他们这些人,最终被他们打得差点背过气来,前几天以此无意又发现他们时常在**吃喝,心中一时气不过,便找到张教头要他帮我报这个仇,望庄主明鉴。”
“报仇。”陆志德一声冷哼,大声说道:“你以为山庄是什么地方,里面的人岂是你解决个人恩怨用的。”
“二庄主。”许文清对着陆志德拱了拱手说道:“义父时常教我,大丈夫有恩必还有仇必报,那才不失男儿本色,若是二庄主觉得我做的不对的话,那就责罚我一个人就够了,跟张教头无关。”
陆志德心中一凛,先不说许文清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他却先用许伯还有什么男儿本色来压阵,足以说明他的机智,若是那要说是他的不是的话,自己倒是失去了男儿应有的气度了,心中一声轻叹,说道:“怎么?你说得道理好像都是在你这边似的。”
“二庄主,若是误会,我本不欲报仇,可是那群人却是一些恃强凌弱的无耻小人,若是不给他们一点教训长长记性,还不知道有多少善良百姓被他们凌辱,望二庄主明鉴。”
陆志德听他越说越有理,再说下去,自己反而没有理了,便说道:“好了,山庄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我不想跟你们多做计较,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等这事一了,再跟你们做计较,都先给我下去吧。”
闻言,两人不禁一喜,话虽如此多半也就过去了,就算惩罚也是很轻了,便对陆志德拱手齐声说道:“是,二庄主。”说着跟着蕾儿也跟着要走出来了。
“许文清,你先留下。”陆志德忽然又开了口。
许文清不明其意,跟张常在对看了一眼,不敢违拗,留了下来,蕾儿虽说有些不乐意,但还是跟着在张常在出去了。
“二庄主,找我什么事?”
许文清依然不敢有任何不敬之礼,忽然心中一凛,只见陆志德吭都不吭,双手成爪迅速挥动,向许文清袭来。
许文清只知道他的掌风极为凌厉,根本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紧忙往后退着,退到了角落处再无退处,只好硬撼,想不到他的武功如此高强,不过十余招便被他扼住项颈,像是哪根手指再轻轻一用力,自己的喉咙就会被他捏碎似的。
他不知道二庄主为什么会突然对他出手,他不知道他犯了什么样的错,还是就适才的事要对他动手,可那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就算真的是因为那件事也不至于要置他死地,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一动不动盯着陆志德看,看他到底要怎么样。
陆志德缓缓松开了手,转身背对着许文清,说道:“前两天我听大庄主说你险胜徐彪,想不到这才不到几天功夫你就能跟我过上十余招。”
许文清这回明白了,他是要试探自己的武功,对自己并无恶意,便说道:“只是一时侥幸罢了!”
“年轻人谦虚一点是好,但也不能低估自己,对自己要有自信。”陆志德又说道:“见你适才所使的都是拳脚功夫,一般练过别的功夫的人,即使手中无兵刃,到还是有其他招式的影子,你是不是没有学过其他功夫?”
“是的,二庄主。”许文清如实回答。
“我这里有一套剑法,不知你想学不想?”陆志德不止何时手中依然多了一柄长剑,见剑鞘都有些蜡黄,想必这把剑也有些年头了。
闻言,许文清不禁大喜,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武功甚是向往,好像天生就是为了武功活着的,但是有时候也会觉得好像是要替许伯报仇才这样想要学武的,终于怎么回事他还是不知道,也就没有再去想这些问题了,此时听陆志德说要教他剑法,想也没用想就说:“想,当然想了。”
“唰”的一声,陆志德将手中长剑拔了出来,就此舞动起来,几位庄主的书房也都被当作武功房来用,有时候看得兴起,随意耍弄几招也是常有之事,所以在这里很是宽敞,不用当然碰到什么。
许文清当时就看得傻了,只见蓝光幽幽,寒气逼人,想必这把剑能被二庄主看中当作武器来使用,定然也是一件无坚不摧的宝物。
陆志德甩动手中长剑呼呼声响,甚是刚劲有力,剑花叠起,不失为一代武林名宿的风范。
许文清心中暗叹,这套剑法在陆志德手中发挥的如此惊世绝艳,若是他能学会,即使不能有他十足威力,江湖上也不敢小窥。
一剑舞完,陆志德将手中长剑抛给许文清,许文清接过长剑闭上眼睛想了想,再次睁开眼睛之时,手中长剑随之舞动起来。
许文清耍的虽说没有陆志德那般凌厉,但是每招每式他却记得清清楚楚,全都如同陆志德那样舞了出来。
陆志德更是惊叹不已,这套剑法当年他初学的时候,也是吃尽了苦头,最后才将整套剑法学了下来,后来还花费了极大的精力将它融会贯通,他将这套剑法教给许文清,心中也只是希望他能学上三两成就够了,想不到眼前之人竟然只是看了一遍就能将这套剑法演示出来,这叫他如何不惊。
先前听许伯说起他的时候,对他是赞不绝口,并说他虽然来历不明,但是可以看得出是一个生性率直之人,绝不是奸险小人,所以对他也很是放心,还希望秋水山庄以后能栽培他,起先还以为那是许伯的一丝偏见,但是今日一见果真是武学奇才。
看着许文清继续演示下去,陆志德心中都有些后悔了,要是知道他当真有这般悟性,那他怎么说也是不会将整套剑法都舞给许文清看的,最终心中只能叹道:“难怪许伯这样看中他,果然有过人之处,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何柔儿也指名道姓要他相伴左右呢?”不禁又摇了摇头。
到底陆静柔有什么事是要许文清相伴的?期待!期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