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萌娃悍妃:世子hold不住

第九十二章: 叛情3

  “雅茹…”江夜麒沉沉的唤了一声,却终究不知说什么才好。

  一向温婉大方的崔雅茹何故发如此大的火,这让百里大夫心慌不已,这王爷家的事情他不敢多过问。

  今夜过后,把这些事情都忘了对他才好。

  白绘梨捂着脸在一旁,口中没有任何冤诉,一双眸子淡淡的。

  恰巧,宋铁铭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怒气冲冲的盯着江折颜,随后又看了江夜麒一眼。

  虽然是王爷,但是自己这个一品将军也差不到哪儿去。

  自己的女儿受了那么大的伤害,他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

  “爹,还是先进去看大姐吧!”宋少绾一脸担忧,提醒道。

  宋铁铭冷冷看了在场的所有人,百里大夫急忙引路,心肝儿都是颤颤的。今夜百草堂算是蓬荜生辉了…

  江折颜欲跟着走,宋少绾转身,冷冷看着他道:“还请世子留步。”

  这声音比对一个陌生人还要生疏,一双眼眸似乎要凝起冰来。

  “我…”江折颜喉咙动了动,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在回来的路上,江折玉就告诉他宋琉璃主动来找她,山上的话…她听到了吧…

  “你娘是个贱皮子,没想到女儿也是一副狐狸精模样。我呸——”崔雅茹咬牙切齿,目露凶光。

  江夜麒轻咳一声,阻止道:“雅茹,有什么事情回府再说!”

  “呵!回府再说?我忍了这么多年,我不想再忍了,你心里藏着那个女人。将我们母子置于何地?这么多年了,还心心念念那个女人…”

  崔雅茹不顾形象,抬手又要给白绘梨一巴掌,一旁的江折玉急忙拦下来。

  看着自己父王那铁青的脸,他识相的点了崔雅茹的睡穴,把自己母亲扛回了王府。

  白绘梨一副苦楚的样子,朝着江夜麒拜了拜,细声道:“王爷,民女先告辞了。”那声音中,带着委屈酸涩还有哭腔,仿佛在极力隐忍哭泣。

  “你都那样了,一个人在外面死了都没人知道。”江折颜暗讽一句。

  白绘梨露出了苦笑,“能死倒是一种解脱。”

  江夜麒听了两人的对话,眉梢微动,说道:“怎么回事?”

  他看着江折颜,等着他的回答。

  “多谢王爷关心,民女贱命一条,不足挂齿。”白绘梨又是福身,随后抬脚就要走,江折颜一把拉住了她。

  宋琉璃看着这副场面,眼睛刺痛,鼻间泛起酸来。

  她瞟着其他地方,任由宋少绾把她抱走。

  两人擦肩而过,江折颜忽然说了句,“对不起…”

  ……

  宋琉璃不想承认,有那么一刻,她的心抽痛了一下。

  自己想要一心付出的男人,最后只给她说了句,对不起…?

  呵!

  拉着另一个女人给她说对不起?宋琉璃觉得这三个字真是刺耳!

  她觉得自己真像个笑话,所有人都看着,看她丢脸。

  宋少绾脚步略微停顿,以为宋琉璃要说什么。

  可是宋琉璃只是张了张嘴,轻飘飘的说了个“走”字,沙哑的嗓音像是在江折颜的心上面撒了一把沙石,硌得他生疼。

  待到宋琉璃一家走远之后,白绘梨才拂开江折颜早已无力的手,“小颜,这次回来打扰你真不应该,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知道你…”

  “好好珍惜她吧…”白绘梨惆怅的说,叹了口气,仿佛是在为江折颜可惜。

  没有人说话,百草堂静静的,余下百里大夫一个人在后堂抹汗,这三尊大神怎么还不走?

  幸好,江夜麒开口,“天色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安全,跟我们回王府吧。”

  白绘梨抬头,盯着他,有些不敢置信。

  要是崔雅茹在这里的话,估计已经吐血身亡了。

  果然是为崔雅茹着想,白绘梨眼睛中流露出一股哀伤,“算了吧,我不想惹王妃生气。”

  “不用担心,我会像她说清楚的。”江夜麒似乎执意邀请白绘梨。

  江折颜一直不说话,心不在焉的跟着回了王府,待到了自己书房,他这才找出云逸,让他去看看宋琉璃的情况。

  他无力的坐在软缎椅上,疲倦的闭上眼睛。

  临睡的那一刻,往日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十岁那年被掳,带走他的那个人正是他看作第二个亲生母亲一般的人,那个女人学富五车,学识渊博。父王把她请进王府做了他的授业恩师,从那个时候起,他的母亲变得沉默寡言,也不爱笑,一日里也和父王说不到三句话。

  他不理解这是为什么,反倒他的师傅…那个美貌和才学并重的女人,和父王来往密切起来。

  他似乎还为这感到开心,他想要永远留住这个师傅,王府开始流传父王和师傅的关系。他一笑了之,他相信他的师傅,那样的一个女子,绝不甘心被皇家所缚。

  可是有一天,他的坚信遭到了摇动,甚至崩塌。

  师傅开始露出她丑恶的嘴脸,掳走他让父王交出兵权,拿着鞭子狠厉无情的鞭打他。

  他恐惧极了。

  画面闪过,他奄奄一息,眼前出现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女孩儿。

  笑容纯真,宛如谪仙。

  当父王找到他的时候,他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师傅…哦不…那个女人逃得不知所踪,连唯一的女儿都丢下了。

  白绘梨被带进王府,母妃仿佛是那个女人的翻版,只是这次受罪的不再是他。而是白绘梨…

  他似乎也有报复的意思,要了她做丫鬟。

  她端茶的时候他故意动手打碎茶杯,让煮沸的茶水将她的手烫的红肿。

  她伺候他洗脚的时候,他故意踢翻脚盆,溅她一脸的水。还故作恼怒罚她跪在外面,寒冬九月,霜雪飞降…

  有时候他试问自己,为何要这样对待白绘梨?

  她没有错,错的是她娘,为何自己却要将所有仇恨发泄在她的身上?

  就这样纠结了好多年,人心是肉长的,他觉得自己已经被融化了。

  可是…她似乎比她娘还会隐忍。

  江流石不转,一步错,满局悔。

  十八岁那年,白绘梨空手将他的精魂卫劈成两半,他震惊得不知如何还手。

  胸膛狠狠受了一剑,他倒在病床上半个月,他以为他死了。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却没有看出她藏得有多深…

  他发誓,此生若是再见白绘梨,必要报那一剑之仇。

  可是他没有做到,再见的缠绵,到醒来之后面对锦帕的殷红,他第一次慌不择路。

  他还爱她吗?

  还爱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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