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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出事

  “我买了一包砒霜和迷香,如果没能拿到钱财,我就喝砒霜毒死自己。”

  刘二猛地抬头,盯着宋琉璃。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

  宋琉璃心中一沉,这个解释似乎也很合理啊!如果还不了一千两银子给赌坊,他一样是死路一条。

  她再找不到疑点,可是心中却对这个刘二半信半疑。

  还想问五皇子是怎么知道刘二就是凶手,可是宋琉璃不敢问,毕竟摸不清五皇子的脾气。万一惹恼了他,自己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见宋琉璃沉默,赵府尹问:“宋小姐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胡师爷暗赞这个宋小姐聪颖,他似乎也觉得今日五皇子管这事儿有些奇怪,而且这个刘二…看着好面生啊!

  “大人,我已经问明白了,还请大人为我祖母做主。”宋琉璃不再多问,压住心中的疑惑。

  “好!”赵府尹点头,命人将刘二立刻收押天牢,秋后处斩!

  看着刘二被带走的身影,宋琉璃越发的觉得不对劲,这个刘二太安静了!

  说是安静,不如说是冷静。

  面对杀头的大罪,竟然还能一声不吭的被带走,一声求饶都没有。这是不是太奇怪了?

  宋琉璃心中有疑虑,走出衙门,她还不忘给江司泓道谢。

  “今日五皇子相助之恩,琉璃感激不尽,日后五皇子有何事,琉璃定当竭心尽力。”

  江司泓笑了笑,温和道:“举手之劳而已,我只是半夜回宫遇到了刘二。见他慌慌张张从宋府出来,心中想着不妥,特意派人去调查了一下。”

  这恰到好处的解释,宋琉璃也信一半儿,这五皇子的为人。在她眼中可是没有多好,就凭那心狠手辣的手段,将一匹马打得五马分尸的人能好到哪儿去?

  看见宋天成的尸体理都不理的人,会为了一个慌慌张张从宋府出来的人而派人调查吗?

  如果五皇子真是那么爱管闲事的人,那自己杀死宋天成的事情估计早就被知道了。

  所以这件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宋琉璃目送着江司泓的马车远去,对身边的宋少绾说:“你知道东街的那个赌坊吗?”

  宋少绾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想过去看看。”宋琉璃笑了笑,其实心中却想着去那个赌坊看看,能不能了解了解关于刘二这个人的消息。

  宋少绾也不多问,找人雇来了马车,准备一起和宋琉璃前去。却被拦住!

  “你和薄荷先回去吧,我想自己过去。”宋琉璃上了马车。

  “可是…”宋少绾还想说,却被宋琉璃截住了。

  “你快回去吧,奶奶的事儿宋府还忙着呢,我办完事马上就回来。”

  “那你小心点。”宋少绾叮嘱道。

  薄荷眼睛红通通的,“小姐,你要小心啊。”

  她这个小姐啊,刚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想着乱跑。薄荷知道拦也拦不住,干脆就不拦了。

  “知道了,我先走了。”

  宋琉璃让车夫将马驾走,自己坐在马车里冥思苦想,这整件事她都觉得不对。

  她还不知道,皇宫里发生了一件事,更加惊天动地。

  “父皇,他污蔑儿臣!”

  偌大庄严的朝殿内金碧辉煌,龙腾祥云高贵端庄,一人高高在上。

  浓眉如刀,一双龙眸盯着跪在下面的江司瀚。

  那双眼睛中,布满震怒。

  碧落皇帝江夜夙,头戴龙冠,表情肃穆。听见江司瀚的辩解,他怒拍龙椅,吼道:“你这个不孝子!”

  殿内百官俱都跪拜在地,齐声道:“吾皇息怒。”

  江司瀚更是头磕得跟个捣蒜头一样,“父皇恕罪,儿臣真是冤枉的,儿臣没有做过那种事啊!”

  “太子殿下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那你用什么证明你是清白的?”这狂傲不羁的声音,不是江折颜又是谁?

  江司瀚据理力争:“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江折颜笑了,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双掌一击,只见那朱红大门外进来一个男子,身穿蓝袍,样子却有些凌乱。

  “儿子?!”一个身穿官袍的人走出来,奔到那名男子身边。

  “爹。”男子弱弱的喊了声,又瞄了一眼江折颜,欲言又止。

  这就是傅学士和其公子,傅闻周!

  今日江折颜进宫面圣,就是为了李阑赫和李氏的事情。这之间牵扯太大,江折颜那夜思前想后,想出了一个办法。

  他将今日朝官所带奏折全都换掉,今日江夜夙看奏折的时候。却发现每一个官僚都只说同一件事,那就是有关太子强占民妇,以及傅闻周和傅学士包庇太子的丑闻。

  江夜夙震怒,江司瀚却不承认这件事。

  “皇上,这是傅学士的公子,傅闻周。这里面的事情,他最清楚了。对吧…傅学士。”江折颜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傅学士。

  傅学士吓得老寒腿一抖,差点没稳住。

  这魔王又想怎么样!

  百官哗然,窃窃私语。

  只见傅闻周走到江夜夙面前,恭恭敬敬的叩了一个响头,“求皇上恕罪。”

  江夜夙一双厉眸扫了整个殿内一圈儿,沉住心中的火,咬牙道:“你有何罪?”

  如果江司瀚真的有罪,自己也不能包庇这个儿子。

  朝堂风云诡异,他生怕别人诟病,毕竟他这个皇帝势单力薄。不比贤德两王,万一落人口舌,便失信于天下!

  “回禀皇上,草民的爹是当朝太傅,傅学士。亦是太子恩师,草民与太子从小相识,偶有一起玩耍。”

  “一日草民得知未婚妻被一个贱民追求,草民怒不可遏,带人捉了那贱民处以私刑。”

  “心中仍不解恨,与太子喝酒间谈起这事,太子为草民义愤填膺。亲自带人到了那贱民的住所…”

  傅闻周垂着头,一字一句,声带还带着颤抖。

  “到了那贱民的住处,太子见他嫂子长相貌美,随即强占了那妇人。被人发现,太子就将她全家杀死,那名女子到衙门状告我。我爹出面让赵府尹将此事压下来,并将那名妇人屈打成招。”

  “啧啧,真是混账。”一向与傅学士不对头的礼部侍郎讥讽道。

  “父皇,不要相信他,儿臣没有做过这等事!”江司瀚急忙跪在地上否认。

  江夜夙冷道:“这么说他是骗人的了?”

  傅闻周急忙摇头,慌张道:“草民不敢欺骗皇上,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骗皇上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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