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鲸扫视了一下大家接着说道:“为了表示诚意,我敬每人三杯。”女孩们马上哗然,兰婷带头反对:“刚才那几杯都是硬喝的,我们可喝不下了,还是随意吧?”何鲸连忙笑道:“你们的酒可以让人代嘛,让谁喝都可以。”说完不容分说举杯对林道说道:“来,先从你这开始。”林道慌忙举杯陪笑道:“谢谢啦!”
林道脸上满是巴结之色,另一边的文中看着有点失落,这就是现实,当我们踌躇满志地走出校门,幻想着广阔天地大有作为,想凭着个人奋斗干出一番事业,如果你是这种想法,请不要受我的书影响,因为写到这部分的时候,大家还都比较单纯,我对趋炎附势是持贬低态度的,但是随着情节的发展,这种态度会发生大逆转。
每一个想发展事业的人,不在领导身上下工夫是不行的,只是有些人做得露骨,而有些人做得隐蔽,不那么卑贱罢了,年轻人一定要相信我的这些话,希望能成为你们仕途上的警言,不要等到人到中年才明白过来,到时候儿子要学费,老婆要车房,才后悔当年因为没巴结领导混个一官半职,现在弄得捉襟见肘,无颜见妻儿老小,后悔晚矣啊!
当然那些淡泊名利的人除外,如果他的家人也能跟他抱着同样的平常心,活得轻松坦然,那倒是神仙都要羡慕了,更令凡人敬佩。轮到珂瑷喝酒,林道自然全都包圆,尽管他喝得有点费劲,但是绝不肯给张言半点机会,张言倒还显得平静,至少从脸上看不出来,后来我发现,他确实有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何鲸敬完我要敬晴,晴悄悄拉了我一下,我知道她是不想引起别人注意,便连忙摆摆手,笑着对何鲸说道:“她今天是友情出场,你就不用跟她喝了。”他当然知道晴的酒量,等于让他少喝了三杯酒,忙笑着拱了拱手:“嫂子承让啦!”说着他讨好地看着玫丹道:“妹子,该咱俩喝了。”言语中透着暧昧的亲近。
大家又是目光游移,我听着心中不爽,急忙纠正他道:“你这就不对了,上次小龙请大家吃饭,你也见过伟哥,当时你还叫她嫂子,现在你管她叫妹,恐怕有点不合适吧?”估计玫丹不知该说什么好,握着酒杯羞得满脸通红,何鲸被我的话噎得一愣,尴尬地笑了笑,顿了一下才接道:“不好意思啊,平常叫惯了,是我一时走嘴。”
他说完并没有改口,只是举了举杯,我没等玫丹开口,直接替她把酒喝了,吴忧有一点酒量,不用我操心,毫不退缩地把酒干了,接下来到兰婷,她干脆地说道:“我可喝不了,你看怎么办?”何鲸嘿嘿一笑:“刚才不是说了,你可以找人代嘛。”文中是她柜台的,按理说应该站出来,但是他竟然没吭声。
场面一时僵住了,我有心帮她吧,但是我又怕晴多想,我看了一眼林道,他正耷拉着头,刚才他替珂瑷喝酒的时候已经够费劲的了,肯定是指望不上了,张言跟兰婷根本就不认识,也不可能替她喝。看见兰婷娇美的脸上因为着急而透出红晕,我不禁想到,今天能让晴参加,还是她帮着说的话,我咋也得帮她。
这时晴拉了我一下悄声说:“你替她一喝嘛。”我赶紧说道:“我来替你喝吧。”兰婷感激地看着我:“谢谢啊!那就麻烦你了。”何鲸调侃我道:“你今天成了护花使者啦!”兰婷脸一红垂下眼帘,我心想晴还在旁边呐,连忙辩解道:“我们是隔壁柜台,我要是不帮她,你这酒不是敬不下去啦?”大家哈哈一笑。
敬到郝雪的时候,她因为紧张满脸通红,她是那种非常文静内向的女孩,哪里喝得了酒,我心想不会又得我代她喝吧?要是这样下去我可受不了,不说酒喝得多少,在晴面前替这么多女孩代酒,我总觉得不太合适。没想到文中关切地对郝雪说道:“我来替你喝吧?”我心里顿生疑惑,刚才他不替兰婷喝,现在为什么却要替郝雪喝?
我本来以为他喝不动了,现在看来绝不是那回事,只能有一种解释,他是对郝雪有意啊!我想到这不禁心中一乐,刚才是林道和张言争着向珂瑷献媚,现在又是文中在郝雪面前表现,何鲸对玫丹的垂涎就不用说了,看来今天这顿饭没白吃,平常忙于工作没注意,一下让我发现了这么多秘密,当时大家都二十岁左右,在工作中产生感情也在所难免。
那天除了我跟晴是公开的一对,剩下的人都还处在朦胧的阶段,显得他们心猿意马非常拘谨,反倒让我喝了个尽兴,把他们喝得东倒西歪。吃完饭大家AA制把账结了,在门口送人的时候,我怕何鲸要缠着玫丹,直接让晴把玫丹拉到身边,说要一起送她,何鲸的脸都气绿了,我心中冷冷一笑,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得逞。
我顺路把吴忧和兰婷也捎上了,兰婷下车的时候再三表示感谢,还亲热地跟晴打了招呼,看着她走进大门的倩影,真的像幽兰一样婷婷玉立,令我不免心中赞叹。玫丹看着情绪不高,一路上都没太吭声,吴忧倒是跟我有说有笑,等她们都下车了以后,我叹了口气道:“玫丹这事咋办吗?何鲸一天追得这么紧的。”
晴嗯了一声,好像欲言又止,我不解地看着她:“你是有啥看法?”她犹豫着说道:“我知道你为难,不好跟伟说,但看现在这情形,如果这事不让伟知道,我怕玫丹会……”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心中一惊,这也是我所担忧的,但一直不敢说出来,既然晴也有这种想法,看来这件事非同小可,一定要想办法让伟早点知道。
我真的不想这种事发生在我的朋友身上,也不想让晴为这件事担心,我拉着她的手安慰道:“不会的,她对伟哥那么崇拜,不可能理何鲸那小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