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已经是个死人,又如何去在乎他人的生死。”即便我在乎,可我又拿什么去在乎?
“呵呵,你知道为什么白子轩不会说话吗?他被本太子亲手卸下了下巴,就不会寻死不会说话了,你说本太子是不是很睿智?”
白亦咬牙切齿,“变态——”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大哥呢,明明他们以前的关系很好呀?难道仅仅是因为哥哥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君无痕狠狠捏住白亦的下巴,冰冷地气息落在她气得通红的脸上,“那晚,你带给本太子的屈辱,本太子一定会百倍千倍奉还……”
“哈哈,”白亦哈哈大笑起来,“君无痕,这就是你百倍千倍奉还的屈辱?原来也就这个样子,为了我哥,我回来了,不代表我会活着受你摆布。我没有选择活下去的权利,可是……我可以选择死。”
白亦想很狠心地咬一下自己的舌头,她可以掌握分寸,只有轻伤不会死人滴,可是效果却是大大滴,既可以博取同情,又可以假装晕过去,当然前提是君无痕这人真的在乎她。
可是白亦千算万算算漏了一大车子,君无痕有武功好不好,君无痕不笨好不好,君无痕眼力很好好不好。
他早就防了白亦自杀那一招,掐住她的下巴,欺身吻下,舌头长驱直入,探寻着她娇嫩的香舌,纠缠,挑弄,吸吮,又放佛入了迷着了魔,不愿放开。
羞辱和恼怒瞬间占据了白亦整个脑细胞,她的眼睛地瞪着近在咫尺的君无痕的眼皮,猛地一口咬下,顿时血腥味溢满两人的口腔。
那一下太过麻木,竟不知到底谁被咬伤了,君无痕却不知不觉松开了手,意犹未尽地望着白亦。
“啪——”白亦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一个耳光,怒火中烧,“这就是你希望的结果?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你到底算不算个男人?”
白亦的力气很大,他的嘴角溢出了鲜红的液体,大拇指擦过嘴角后,他冷笑:“本太子是不是个男人,你想知道?”
“你如果是个男人,就不会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哦,也对,本太子突然觉得你说的很正确。”君无痕如梦初醒,冷漠地说了声,“本太子不喜欢勉强女人,只要你把本太子伺候舒服了,说不定本太子一个高兴,赐你个侧妃当当。”
“君无痕,你的条件让我恶心。”
“呵呵,那这样呢……”君无痕拍了拍手,房间里的灯顿时亮起,失却了最开始的黑暗,“把东西送上来。”
有人从房外进来,手里托着什么东西,像是一块……皮肉。
白亦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一块血肉模糊的皮竟可以让她自己心惊肉跳呢?
一抹冷意飞上眉梢,君无痕亲手接过那个托盘,送到白亦的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不管这是什么,我不稀罕。”白亦将脸别向一边,再不言语。
君无痕将托盘丢在了地上,怒喝道:“既然她不稀罕,那就把白子轩的皮一块一块割掉,拿去喂狗。”
“是——”那人正要退下,白亦终于明白了君无痕的意思,原来那块让自己心痛的皮肉竟是大哥身上的一块肉呀,君无痕,你怎么可以比我还残忍无情,比我还TM变态……额,呸,我才不变态呢。
“慢着——”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白亦竟感到一丝平静,没有恨没有怒,却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她淡漠地问道:“君无痕,你到底要我怎样才会饶过他?”
“你这么聪明,难道会不知道本太子的意思?”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意思?是否杀了你,一切问题就都没了。可是若真杀了你,大哥该怎么办?风雨楼该怎么办?霄又该怎么办?他在等我,她们都在等我……
君无痕只略微使了一个眼色,进来的那个随从早已识相地退下,屋内还是像刚才一样只有白亦和君无痕两个人。
一个一身白衣,皎洁如月;一个一身明黄,灿烂如日。
她很小就接受过诱惑人的训练,就算真没有经历,看别人做也都看熟了,更何况冰凛一直说君无痕对她是有感觉的,虽然心里多少有点不相信,可是呢,现在也只能有病乱投医了,相信他有点感觉,那就再容易不过了。
“君无痕,我发誓,我会永远忘了你……”这也是我对你的惩罚。
说罢,白亦自己动手解开腰带,一层如雪的白色纱衣飘然落下,只余下绣着玫瑰花纹的洁白裹胸和亵裤,艳丽唯美……
君无痕就站在床边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欣赏着这绝美的瞬间:鬓云乱洒,酥胸半掩;冰肌玉肤,白璧无瑕;唇色朱樱一点,煞是美极艳极。只是那一双眸子却是出奇的冷淡,没有恨没有怒,只余一点淡漠,毫不在意,绝不追究。
她走下床榻,缓缓走向君无痕,一举止一投足尽是风情,君无痕看得呆愣,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白亦的媚态,他一直以为白亦是一朵优雅的白莲,清丽脱俗;却不知她也可如罂粟,美得惊人,美得魅惑人心。
白亦伸手,无暇的手臂搂在了君无痕的腰上,那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她的头靠在君无痕的胸膛,双手沿着君无痕的腰部缓缓上移上移,那轻柔的感觉、那迷人的淡香、那如雪的肌肤无不牵动着君无痕每一根神经,身上升起强烈的**,口干舌燥,焦灼难耐,他又怎么能抵挡住心爱女子的诱惑呢。
感受到君无痕渐渐升高的体温和炙热而迷离的目光,白亦也是心急如焚,一方面她要选择到底是杀还是不杀,另一方面还要找准时机出手制止君无痕的不轨行为,这可如何是好?
她的手软弱无骨,已经悄然滑到了君无痕的背部脊椎,只要一下抽出,按下,这个人的生命就到头了,可是,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