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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0:待嫁

极品狂妃魅天下 如逍遥 2365 2024-11-18 13:44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白亦气急,一个巴掌扇过去,很是出乎意料,巴掌竟然落到了他的脸上,那没有罩上面具的地方,留下清晰的手印子。

  白亦惊诧,她可没想过真能打到他。

  “无耻?卑鄙?”他好像想起了很好笑的事情似的,竟一个人自顾自笑了起来。

  白亦哪里能够猜到他心里的想法,只觉得这其中有猫腻,她怒气冲冲地问道:“你神经病啊?没事笑什么。”

  “我在想你是不是太心疼我,连骂我一句重的都舍不得?”

  额……这人是不是已经神经分裂了。

  听到这句暧昧不清的话,白亦真有一种一头撞死的冲动,天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银发男子却趁着白亦发呆的当儿,大手掌一把包裹住白亦的柔荑,将白亦的双手禁锢住,这样一来两个人靠得更紧了,白亦能够闻到他身上奇特的味道,只是并没有想象中的温暖,相反却是冰凉一片。

  指尖缓缓传来奇异的感觉,放佛除了冰凉,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白亦有种想要暴走的冲动。这是什么状况,谁能告诉我?

  他将脸埋入白亦的颈窝,火热的舌滑过她白嫩的肌肤,惊得白亦身体一颤,他紧紧抱住白亦微微震颤的身体,轻笑出声:“好温暖哦,这种感觉我从未尝试过,很美好……”

  “可是我不喜欢——”白亦一脚踩在银发男子的脚上,一个转身就对着他的下身踢去,这可是她百试不爽的绝招。

  果然,银发男子根本没想到白亦还有这一招,刚才可是乖的像只绵羊,为了保护自己的下半辈子只得放开白亦,退出几步,调戏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你的下半辈子就靠它了?真舍得?”

  白亦怒火中烧,透着森冷寒气的冰玄剑出鞘,直直地指着眼前的银发男子,“我告诉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要么马上滚,要么吃我一剑?”

  银发男子的嘴角微微动了动,随后便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在白亦不明所以的时候,他却突然消失不见,留下一脸漠然的白亦。

  白亦收剑,定定地看着他离开的地方,怅然若失,好像心里空出的那个地方有点类似于迷茫的感觉。

  “呵,明天……要不要我帮忙啊?”

  他是伏在白亦肩上问出口的,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通过气体的震动让白亦能够听清他的意思,白亦转身,皱眉。

  他再次轻笑,露出很阳光的笑容,就像当初的那个他,随后他那绝美的银发和他冰蓝色的衣袍再次消失,他的声音却在空中不断回转:“记得想我——,我真会……出现的。”

  哼,真是个怪人,来无影去无踪也就罢了,谁叫他是幻影白雕的所有人呢?

  ……

  今天是白亦嫁人的日子,很美好吧,只是太过虚假太过梦幻。

  以前在1世纪的时候就因为工作需要,用了假名和假身份证,嫁了很多次人。就算第一次穿上那件白色婚纱的她是紧张的担忧的,如今嫁人对她而言已经无法掀起一丝一毫的涟漪了。

  就算有白子羽的照顾,相府的那些人仍然不把白亦当小姐看,没有一个人愿意过来帮她梳妆打扮。

  她不在乎,火红的喜服安静地躺在那里,白亦走过去,抚摸上面精致的纹路,另一只手轻轻地轻轻地一遍又一遍敲打着红木桌子。

  “呵呵,今晚所有人都将度过最难忘的一刻……”

  冰凛的声音在心底想起,带着担忧与不解:“主人,你真打算嫁给那个人?要是再后悔就迟了。”

  “呵,”白亦微微一笑,那双明眸亮如星辰,“永远……永远,都不会迟的。”

  此时的白亦并不知道,有些时候真的会迟,明白的太迟。

  子轩居的门被人推开,白子羽就站在门口张望,笑呵呵地问道:“白亦,你打扮好了吗?”

  人一进门见到仍是一袭白衣的白亦气得火冒三丈:“白亦,你到底要不要嫁人啊,怎么还不梳妆打扮?难道成个亲也要这一身白衣?”

  白亦冷笑:“我想这大概是你们最愿看到的情景吧?”

  “白亦,你怎么说话的?这是你跟你哥说话的态度吗?”

  “噢?哥?呵呵,”白亦轻笑出声,眸中冷光一闪,“多谢你来看我笑话,那么,请回吧,不送!”

  “哼,给你点颜色就开染房了,我就不该来看你,更不该来帮你。”

  他气得面红耳赤,哪里有眼睛看清这子轩居除了白亦空无一人,竟那样在白亦的激怒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亦跌坐在凳子上,咯咯地笑了起来:“走了好,走了好,反正我也不想看到这相府中的任何人。”

  相府外锣鼓声唢呐声,相府内彩带红灯,到处喜气洋洋,充满喜庆之声。

  敲门声顿起,一声高过一声。

  哼,终于有人来接我了吗?

  白亦面无表情地穿上喜服,红如血,艳如朝霞,却极是碍眼。

  “三小姐该出来了,迎亲的来了。”

  血红的喜帕从天而降,盖上了白亦披散的长发上,就连白亦那默然的神色也一并隐没在那片红色中。

  白亦推门出去,冷冷说道“走吧。”

  一路上静悄悄的,直觉告诉她,白淑华是从前门风风光光出嫁,她从后门冷冷清清进宫,好一个天差地别,白淑华真有你的。

  华灯初上,所有的一切都已尘埃若定,正如白亦所预知的那样,君无痕并未与她拜堂,只直接送到了东宫的偏院。

  送她来的婢女,早已离开,这偌大的庭院只余白亦一人。

  白亦起身,应着她的内力,血红的喜帕飘飞起来,邪恶地躺在地上,她那一头墨发如瀑布般垂下,绝美。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李清照真是厉害,像我这种空闺怨妇更应该有这种感觉不是吗?为何此刻的我却有一种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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