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漫长的夜
南宫笑在浴桶上撑起身子,不出意料的唐思明下一脚就会踏到她的浴桶上,然后一头栽进来。
唐思明的脑袋噗通一声栽进来的时候,南宫笑看着他如锦缎般的墨发在水里散开,他的半个身子都在水里挣扎,扑的她脸上全是水滴,看起来像只要乱扑腾着翅膀的旱鸭子。
唐思明刚才不知道闭着眼踢到了什么,有什么硬物撞在了腰上,他一下子就跌在了水里,呛了一口水,他双手在水里扑腾着,忽然好像抓住了什么软软的东西,双手不自然的攀上,顺着在从水里面浮了出来,他涨红的脸对上南宫笑那双戏谑的眸子,南宫笑隔近了看他,他与那人似乎相像,又一点不像。
她眉头一皱,唐思明蒙着水雾的眸子从她胸前柔软的曲线略过,看见了与那白玉般的肌肤似乎有些出入的,他自己罩在她胸前的.。两只手。
他大叫着慌忙撤开自己的手,转过身就抱着她的衣架死死的包裹住自己的脸,直嚷着我什么都没看见。
相比南宫笑,唐思明倒是更像被摸了胸的那一个,南宫笑不用去想就知道他此刻与颜料相差无几的通红脸色,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男人,还是个没打过鸣的小公鸡。她缓缓移动着身子,趴在靠他那一边的边上,声音柔软下来,带着丝丝入耳的诱惑,她将热气吹到他半湿的身上,对他说道:“唐思明,转过身来。”他完全背对着她,她看不见心中最期待的面容。
唐思明手里抓着她的内衣死死的罩紧了脸,模模糊糊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不要不要!”他浑身颤抖着,黑发上的水滴从他背后滴下,南宫笑正了脸色,伸出双臂,用刚才命令他的语气说道:“唐思明,过来抱我。”
她右耳上的红宝石闪闪发亮,唐思明抓着衣衫捂脸的手早已捏的泛白,他咬牙切齿,这个女人,是他的雇主,他将自己卖给了她,从此要仰她鼻息而活,当初她也是这样看着她,在他面前扔下一纸卖身契,用命令般的语气告诉他,“唐思明,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他身上穿着早已破旧的绵袄,她信手给他扔来一件金丝雀裘,他接过披在身上,清亮的双眼看了她一眼,唯唯诺诺的点了头,做她的人。
他挣扎许久,还是放下双手,睁开双眼,他转过身来,对上她一丝不挂的身躯,沿着她伸出的双臂一手从她腋下穿过,一手伸到浴桶里抱住她双腿,手臂一用力将她从浴桶里抱了出来,南宫笑满意的看着对自己的命令乖乖服从的唐思明,她伸出手指,指腹从他的额头一直滑下,勾勒出他的脸部轮廓,抚上他的眉眼,那张与他相像的脸庞,让她露出诡异的温柔神色,她吻上他的唇。
身上的水渐渐干了,她却冷的有些发抖,唐思明被她亲吻过脸红似云霞,他心里却生出一股厌恶的感觉,双手的力道加大了,南宫笑微微一动,嘴唇嗫喏了一声,“好冷。”
唐思明连忙将她抱到床上,用锦被盖住,他转身就想走,南宫笑拉住他的衣袖,眼神里流露的出温柔,全然不似刚才的霸道语气,仿佛她只是个普通女子,可她越是这样温柔的看着他,他心里就越是生气,她这眼神不是看他,只是将他当成了别人。
南宫笑紧紧的抓住他打湿的衣袖,眼中雾气氤氲,她的声音很暖,眼睛温柔的似要溢出水来,他转身就要走的脚步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南宫笑时不时的叫他别走,他双目中的血丝越来越多,额上青筋突显,似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将他的手握的咯咯作响,每一根骨头都泛着盛怒的音节。
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手拉掉自己湿透的衣衫,一缕长发粘在脸上,与他平日的懦弱的性子看起来完全像两个人。他紧接着扑在南宫笑的身上,无形的压力压下,南宫笑一时有些不适应,待她反应过来,唐思明已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柔软的唇被他含在嘴里,他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她身上本就没有衣衫遮蔽,一床锦被也被他踢到了脚边,她身上唯一可以蔽体的就是他。
被折磨了半晌,他放开她红肿的双唇,她就冲他狠狠说道:“唐思明,从我身上滚下去,你再动我就杀了你!”她是习武之人,不会连一个唐思明都反抗不了,而此刻她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身体柔软的放置在他身下。唐思明充满血丝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柔情,只有因在她身上得到欢愉后的****,他从来不知道,在她身上,他会有这么深的眷恋。
他俯身在南宫笑身上,满意的听到她抗拒的声音,他唇角一勾,在她耳边说道:“南宫笑,今晚过后,你就杀了我吧,做鬼也要风流,不是吗?”厚重的鼻音喷洒在她白皙的颈上,她平生头一遭知道什么叫不知所措,心里竟然隐隐生出一种叫做害怕的情绪。
见到她挣扎的模样,唐思明心底涌出一丝怜惜和释然,她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威武得不可一世,将他压抑了许久,可他为什么见到她的眼泪,会有一丝舍不得,他很快将这个念头摒弃,她就算会哭,也不会开口跟他求饶。
她倔强的眼神看着他,就是不肯张嘴说一句,既然这里,又何须他来怜惜。他起身笨手笨脚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扔到床下,拉过锦被,身体向她压了下去。锦被里起起伏伏,床下的被单沾染着浑浊的液体,南宫笑白玉般的肌肤上处处遍布的痕迹,她一直睁眼看着他,他开始不算粗鲁,仿佛是察觉到她看他的眼神之后,变得狠戾,不断的要在她身上弄出声音,她将下唇咬破也止不住那些从喉咙发出的呻吟,她羞愤欲死,胸前却传来唐思明满意的笑声,他继续撩拨着她的声线,只要她不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他就在她身体里释放到极致,弄到她承受不住。
她武功再好,也终究是个女人,夜半时分,她忍受不住的脑袋昏昏沉沉,唐思明连昏过去的机会都不给她,不停的在她唇上碾转,直至他满意为止。南宫笑觉得,那一晚似乎是自己活了二十年来最漫长的一个夜晚。到天明鸡叫时分,她昏昏沉沉的脑袋依旧保持着一丝清醒,而身体已经疼到麻木,唐思明压在她身上睡过去,她看着他熟睡也不肯放松的手还横在她腰间揽着她,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滑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