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羊的办公室里，牛牛正瞪大眼睛一脸好奇的看着姐姐。

　　羊羊也认真琢磨了一下这个问题：同居真的好吗？有多好？除了每天晚上有个免费的暖炉可以抱之外，还真没发现什么确实的好处……尤其是冬天就快过去，等到夏天，谁还要暖炉啊？

　　不过，这种事大概也需要时间才能看得清吧？

　　她笑眯眯的点点妹妹的脑门，“你啊，这么好奇，和龙杰同居不就都知道了？”

　　牛牛和姐姐的性子可不一样，她一本正经的回答，“还没结婚怎么能住到一起？”

　　“天啊，牛牛，你是不是从博物馆里走出来的？”

　　羊羊虽然了解她，也忍不住取笑道。

　　牛牛自觉失言，讷讷的，“反正我都决定结婚了，同居也没必要嘛……”

　　“哎……希望龙杰没有什么隐疾。”羊羊望天叹了一声。

　　“什么？”

　　羊羊来了精神，“有一个笑话，说有一对情侣马上就要结婚了，但是他们俩都有个秘密。男孩结婚前跟父亲说，怎么办？我的脚臭很严重，我怕她发现以后会因此讨厌我，男孩的父亲说，这很简单，你睡觉都穿着袜子，她就不会发现了……女孩则对母亲说，我每天刚起床的时候都会口臭，我怕他会不愿意和我同房睡。女孩的母亲说，很简单，你每天一睁眼就去洗手间洗漱，洗漱之前千万不要说话就没关系了……”

　　“然后呢？”牛牛没听过这个笑话，好奇的问。

　　“然后……有一天男孩起床发现袜子没了，大惊之下四处寻找，这时候女孩醒了，迷迷糊糊问了一句，你在干吗……你猜男孩说什么？”

　　“说什么？”

　　羊羊一本正经的，“天啊……你把我的袜子吃了吗？”

　　牛牛听懂了，娇嗔的推一把羊羊，“喂，那结婚前吃袜子和结婚后才吃，有什么区别？”

　　“区别是，结婚前不想吃可以马上不吃，结婚后不想吃……”她本来想说不想吃也要吃，可转念想到现今的离婚率，眨眨眼，“大概要费点功夫才能不吃吧？”

　　“切……”牛牛讪笑，刚想说两句话讽刺一下姐姐，突然电话响了。

　　是龙杰。

　　牛牛笑眯眯的接了电话，脸色很快变得严肃了：“是龙队，我马上回去。”

　　她跳起来抓了外套：“有任务，我要走了。”一副急匆匆的样子。

　　小麦刚煮好了咖啡，正端了两杯给这姐妹两个送来，羊羊便又把牛牛按回了座位：“出来这么一小会儿龙杰就要你归队？也太六亲不认了，你给我坐下，喝完这杯咖啡再走啦！放心，你们关系这么亲密，就算是迟到几分钟，他不会拿你做靶子的！”

　　牛牛被姐姐按住，动弹不得，只好说：“好了，别用你的八爪功了！要我喝咖啡，也得给我人身自由才行啊！”

　　羊羊放开她，自己也端起了另一杯：“有什么急迫的任务？哦，对了，前几天你说在中心医院的窨井中发现了一具男尸是吧？当时妈妈嫌晦气，不许我们说下去，这几天我被妈妈追着跑，也忘了关心你们这个案子的进程了——现在有嫌疑人目标了吗？”

　　牛牛一边喝咖啡，一边皱着眉头：“没有……我们连死者的身份还没有确认呐，现有的失踪者报告的范围里，没有发现跟这个死者相似的情况。”

　　“那具尸体没有穿衣服吗？”

　　“当然穿了，上身穿了一件T恤衫和黑色西裤，脚上是一双棕色牛皮鞋，我们已经把这身衣服做了还原原貌的图片，让附近家属区的居民辨认，回馈的信息五花八门，其实我们也没报什么希望——毕竟已经是个死了五年左右的尸首了，尸体五年前穿的衣服，又是那么大众化的衣服，有人想得起来才怪！”

　　羊羊听了点点头：“就是啊，除非是报失踪人口的家里人，估计看照片后才能想得起来。”

　　牛牛摊摊手：“问题是，根本没有人报类似特征的失踪对象啊！”

　　“这确实是个难题……不过，这事够奇怪的，莫非这尸体是个外来工？所以在本市的失踪人口范围内，才查找不到的？”

　　牛牛摇摇头：“从穿着上看，那衣服虽然大众化，也是衣料上乘，制作精良范围内的大众化，不像是民工身份。”

　　羊羊评论道：“既然是在医院家属区发现的尸体，跟附近的居民应该脱不了干系，你们可以缩小范围到医院员工和他们家属的范围内。”

　　“话虽如此，五年间医院来来去去的，也不少人家了，一家一家排查的话，不知道会到哪年哪月！”

　　羊羊想了一下，有点奇怪地：“这个窨井在医院家属区什么地方？就算半夜里要塞一个死人进去，也得冒着碰到熟人的危险吧？医院这种地方，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不是都得需要值夜班的吗？”

　　牛牛：“医院家属区有十多幢居民楼，发现尸体的这个窨井正好处于最里面的那幢楼左前方的空地上，空地周围是好几棵大樟树——这里原来是个废弃的仓库，仓库拆了后，这里的空地就全是野草了，很荒凉，除了顽皮的小孩子，谁也不会去——确实是个藏尸体的好地点。”

　　羊羊出着神：“如果不是这次小孩子燃放爆竹引发了沼气爆炸，估计这具男尸还得若干年才会得见天日……”

　　“可不是，所以啊，从我们刑警的角度考虑，杀人而不被发现的方法，是越简单了越好——像这个，人死后，丢到窨井深处，若干年后，一切痕迹都模糊了，成为无头悬案的可能性很大。”

　　牛牛喝完了咖啡，站起来：“谢谢你的咖啡，我这下可以走了吧？警队的案情分析会要开始了。”

　　羊羊又叫住她：“对了，中心医院跟它的家属区远不远？”

　　牛牛一边穿外套一边说：“我以为你在医院调查了好几天，早就去过医院家属区了呢——跟医院只一墙之隔，不过因为大门开在了另一条路上，要绕一圈才行，走路的话，从医院到家属区大门，大概七八分钟吧。”

　　“一墙之隔？大门在哪条路上？我今天就去看一下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