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还未到,叶心眼前,他的脸色却变成了喜笑脸,根本就没有一点害怕的表现,一个人既然有能力改变这一切,何必要害怕呢!再绝对的实力面前,完全不需要担心自己。
叶心高举着手,一脸疑问地说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就好像第一次看见,这个东西,不停的摇晃着手中的令牌,火光下令牌很耀眼,既然是无上人给他的东西必然是很重要的,生为无上岛的人即使没有见过这块令牌,也应该听过传说。
怎么说也是无上人的东西,不可能没有价值,叶心当然不清楚它的价值,不过清楚不清楚他都要摇晃,反正他又不在乎。
果然,他拿出令牌以后,大家仿佛入定了,剑不在往前反倒瞪大眼,看着叶心手中的令牌,完全是静止的模式,就连眼珠都不敢有一丝的转动。
这块令牌吓住了他们,看着令牌很是尊敬,这种尊敬是对于令牌的尊敬,甚至是敬畏,由心而发的。
叶心拿出龙吟剑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看他们如此的尊敬这块破令牌,叶心自己也瞧了瞧,没啥看头啊!除了古老一点也没啥可看的,是啊!对于他来说完全是块破令牌,龙吟剑他都不在乎,更何况是一块令牌呢!
不过他还是有笑容,总算有点底牌了,叶心整个人的气息都变了,既然这样接下来就方便多了,这是叶心的想法,无上岛绝不能在出现打斗,这是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大长老应该认可他了吧!虽然他对无上岛没什么兴趣,但既然答应了无上人,总要给他一个交代。
"是黑令牌,是黑令牌。"不知道谁叫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惊讶,那语气就好像看见了鬼一样,这一天天的事还真不少,如此的让他们惊讶。
他们更多的是好奇,叶心这个家伙总是带来太多的奇怪"龙身剑,再生人"如此诡异的传说,谁都没见过的场面,被他破了,还与龙吟剑合二为一,他就是剑,剑就是他。
你说这个人得多可怕!
谁都没有经历过的事,他破解了!
原本莫问是来找他打架,结果二人突破了,不对是三人,你说这一天天的实在太可怕,才多久这个人的实力就如同开挂一样,太可怕了这样的人。
一切都好莫名其妙的,都是叶心,又是叶心,还是叶心,对于这个人,真没有人想说点什么,等下他直接成神都没有人会觉得惊讶,毕竟所有的不可能在他的身上都成为了可能,根本就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
黑令牌如此神圣的东西,甚至于高于无上岛所有人的生命,毕竟这是无上人的东西,然而他却从地上随便的就捡起来,捡得那叫一个随手,刚开始他们都没有想到是"黑令牌"现在看见是"黑令牌"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仿佛被人抽了几大嘴巴,那感觉非常的不好受。
你能怎么办!完全看不见他对"黑令牌"有一丝的喜和爱,无上岛至高的荣耀在他眼中,为何会不如一坨屎可贵,屎他可能还会看着怕踩在上面要看清楚。
叶心听见"黑令牌"这个名字,一头的黑线,这名字未免太简单了点吧!
好随意这个名字!如果是黄的是不是就叫黄令牌呢!他还是拿着摇晃,看得无上岛的人心在滴血,就不能尊重一下"黑令牌"吗?龙吟剑是他们的脸面,那么"黑令牌"就是他们的信仰,能尊重一下不。
就连吴老鬼都怒瞪着叶心,恨不得把他撕吃了,太气人了,却又没有一个人敢动手,毕竟他手中拿的可是"黑令牌"至高无上的东西,最让认奇怪的是,黑瞎子居然就站在那里看着叶心,一句话都没有,更没有杀意,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装。
"黑令牌"他们只在画上看见过,这可是无上人那一代的东西,都以为遗失了不会再出现的东西。
突然间出现在叶心的手里,所有人都懵了,这其中同样包括了吴老鬼,他从未见过"黑令牌"都只是听上一代的长老提起过,现在却出现了,至于真假,当然是真的,这只属于无上岛的秘密,叶心既然拿出来就一定听说过这件事,不过他在那里得到的,听谁说的,这就无从拷问了,即使问了他会说吗?
很显然,不会!叶心如此的骄傲怎么可能会说出来呢!
大长老面色越来越难看,这个点他同样没有想到,叶心能有"黑令牌"这是他这辈子都没有想过的事,还有他这辈子都不敢想,此生能见到"黑令牌"可见"黑令牌"在他们心中的位置有多重。
绝对的神圣而庄严,如此神圣的东西就这样让叶心拿着摇晃,这完全是在侮辱"黑令牌"同时也在侮辱无上人,无上岛。
但都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叶心的身份不一样。
"老叶这破令牌,还是有点用,那个站在道德至高点上的人,面容终于有了变化。"雪村看着大长老,有杀气,讨厌一个人完全不需要理由。
破令牌,我去!
这可是无上岛至高无上的东西,在他的眼里居然就是块破令牌,他身后的人脸色变了,有杀气,包括吴老鬼在内,都怒瞪着他,破令牌,这三个字他还不配说。
这是他们的圣物,绝不容许别人侮辱,叶心侮辱他们可以忍毕竟身份不一样,但别人绝对不可以侮辱"黑令牌"这是他们的圣物。
"小朋友说话还是问问脑子的好,不然很容易死。"吴老鬼黑着脸说道,这是对圣物的亵渎,如果不是叶心的兄弟,吴老鬼已经出手杀了花静。
"一块破令牌而已,为何要这么认真呢!是就是!还不让人说了是不。"雪村完全不在乎,更何况别人说就说了,又不是会咋滴,难道别人说他会死,他就会死吗?
这也是他们对生活的态度,玩世不恭。
这样的生活方式原本就没有什么毛病,然而遇到那些认为信仰和脸面高过于一切的人就不一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