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着清阳,满脸的恐惧,从未想过一个人,变得如此快,此刻的清阳,似乎和过去的不一样,多了几分自信,骄傲。
"少爷,风尘世求见。"一个声音打乱了清阳,清阳微笑起来,又喝一口茶,然后看着她说道"你不是喜欢男人吗?给你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好好享受。"
这句话带有杀意!
一骄傲的男人,向来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女人,哪怕是她自己愿意,没有谁能接受这个点,男人可以不在乎你的过去,但跟着我以后,你他么敢让别人碰,绝对的找死。
女人听到他的话,又是一脸的恐惧"你是要杀我吗?"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会变成这样。
"你该知道,我爹不会放过你的,你杀了我,你也活不长,你这样做,会给清家带来什么。"她害怕了,清阳很少说笑,一个骄傲的男人,向来有自己的底线。
"不是我要杀你,是风尘世要杀你,我不介意看一次,其实有时候,我想知道你有多贱。"本来清阳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因为风尘世的到来,让他改变自己的想法,既然有人背锅,那么正好,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黑市和周家打起来,真是没有再好的事。
"请进来。"
女人疯狂的爬着过来,此刻她真的恐惧了,满脸害怕的看着清阳,哀求道"不,不,只要你放过我,我让我爹给你势力,别杀我,我求你,别杀我。"很是悲痛,看得清阳很是心痛,心快软下来。
她的手已经出去,力量很大,像她这样的人,没有点实力怎么可能!而且非常的高,只可惜面对的人是清阳。
很不巧她的手,被清阳抓住,满脸温柔的欣赏着她的手,甚至带有些痴迷"真漂亮。"这句话发至内心,她的美确实是少有,尤其是她的身体,比例非常的好,看得他又有些心动,只是心动而已。
不管她如何用力,就是抽不出自己的手,满脸恐惧的看着清阳,全是颤抖不停,脸色异常苍白,从清阳的眼中,看到死亡之气。
"我一直以为,你有多高贵,最后才发现,你真的很贱,要不是畏惧你爹,能让你活到现在,我觉得很对不起自己,你放心,你的男人会去陪你。"
丢开她的手,再点住她的穴道,又是一脸温柔的看着她"其实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得没有价值,你的死很有价值,能死在风少爷的手中,真的很不错,周家会感激我。"
清阳站起来,走出去,绝对是胜利者的姿态,掌握全局。
"不,不,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我求求你,清阳,清阳,你不要这样对我。"她爬着过去。
面对死亡,谁都会畏惧,能够看破红尘的人,绝大多是少数,包括叶心,现在你若是要他死,不和你拼命才怪。
"砰"
一声,门被关上,她刚好撞在门上,疼痛她感觉不出来,一脸的恐惧害怕"清阳,我求求你,别杀我我求求你。"双手使劲的捶打着门。
"求求你..."
"清阳,清阳..."
"别杀我..."
......
.........
哭着喊着,清阳根本不理会她,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没有必要过多在意。
"去杀了她,可以先快乐,然后叫风尘世进来,记住人是他杀的。"如此明目张胆的栽赃,真的很少有。
"是。"几人眼里发光,似乎等这一刻,等得太久,速度很快,清阳眼神中带有杀意,不管怎么说,她是自己的女人,他们敢乱想,不是找死吗?
她的心彻底的冷下来,这就是她的结局吗?不,她不甘心,所以她要反抗,面对死亡,每个人都会爆发出最可怕的本能,毕竟都要死了,再不爆发,以后没有机会爆发。
一个人的本能,如果能开发到极致,那么那个人就变得可怕,要知道,人的本能可是无限的,更何况是一个没有穿一点衣物的女人呢!面对男人,又容易许多,不是谁都能有清阳他们的心静,能用好自己的优势,很多时候能救命。
"风少爷,里面请。"一个家丁走出清家,带风尘世进去。
风尘世跟在他的后面,眼神不停的转动,他可是黑市少爷,按理说,不该有如此的待遇,最少该派一个人物迎接自己,毕竟是多事之秋,难道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吗?
穿过几个花园,路过几个庭院,不得不说清家真的很大,一走就是小半天,外面的人,时刻关注里面的动态,风尘世进入清家,消息又传出去。
风尘世越来越觉得奇怪"你确定,没有带错路。"风尘世跟在他的身后,并不是带他去客厅,倒是向去房间,而且走的是后门。
清楚到底有什么决定,风尘世想不出来,脸色很沉,作为一个黑市少爷,居然走后门。
"少爷安排的,请风少爷放心,这样做,才是对你最大的保护。"非常肯定的语气。
风尘世只好跟在他背后,没有再问一句话。
故事越来越迷奇,很想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们一动又牵扯白川所有人的心,跟着他们跳动,黑市就是一头黑马,白川所有的改变,都是因为黑市。
毛家,书房!
"你这样做传出去,你该知道后果,毛家恐怕就此陨落。"清楚虽然没有同意清阳的做法,并没有反对,有些事确实要让他决定,不能事事依赖自己,既然他知道清阳的决定,必然有所准备。
绝对的上位者,就是给你空间发展,哪怕最后你做错了,依旧能扭转局面,不然你永远不会成长,听无数的道理,不如自己经历一次,清家的未来要交给他,必须快速成长出来,尤其是叶心他们的到来,不快点成长,必然会被淘汰。
"您老,大可放心,知道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除风尘世以外。"毕竟是一个局,而且风尘世死他家,会让他家陷入绝境里,能不得罪叶心,谁都不愿意得罪。
"你做事,还是太着急,不要因为一个女人,毁了一切,不值得,下不为例。"清楚很清楚周媚背后的势力,虽然让清阳经历,还是要告诉他,该怎么成长,可见这个人物有多可怕。
"您老,就把心放肚子里,我保证不会出事。"清阳端起酒杯喝起来,一个穴道被点的女人,能出什么差错,有时候,一个人太过于自信,未必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平时人品不太好的人。
"你最好去看看。"虽然不反对他清阳做这件事,还是小心为好,如果真让风尘世搭上周家,那么带来的绝对是灾难,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放不下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少爷,老爷,不好了,风尘世带走夫人。"一个声音打破,原本该宁静的画面"什么,他们是干什么吃的,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都对付不了,"清阳怒喝起来,居然不是第一时间下达命令。
"这就是你做的好事,马上派人追回来,把消息告诉老人。"意思非常的明显,带有一股可怕的杀意。
"是。"清阳领命出去,从未想过剧情发展到如此情况,周媚被带走,就意味着清家有危险,来不及多想,直接下达命令"看到风尘世杀无赦,夫人偷男人,马上传去周家,再把消息放出去,让白川所有人传开。"
"是..."
"是..."
一时间真的乱起来。
叶心本在冷家,想问冷清一些消息,然后听到风尘世从清家带人出来,而且是女人,不由的感觉到惊恐,不敢相信他能做这样的事。
马上走出来,清家能放过他吗?带走别人的女人,确实该杀,风尘世可不是冲动的人,为何做出这样的事。
消息传过来,已经有些时间,那么风尘世现在所面对的局面,他不得不快,不然风尘世有危险。
冷清已经走出灵堂,直接下达命令"救风尘世。"既然选择站在叶心的一边,不做出点事出来,不行然后走去地牢。
听到有人走进来,冷无双依旧很淡然,并没有过多的流露出自己的情绪,静静的喝着酒,虽然冷清当上家主,有些力量他动用不了,尤其是黑暗里的人。
多半的家族,会培养一股可怕的势力,这股势力,只听家主的命令,如果没有传下去,不管是谁的命令,他们都不听,哪怕家族被灭,他们依旧不关心。
冷清走进来,坐在冷无双对面,看着他说道"冷意在什么地方,那股势力,该怎么联系。"就连寒暄都省去,直接说出自己的来意。
"你觉得,死人会知道活人在什么地方,你应该问你自己,毕竟冷家家主是你,冷无双已经躺在棺材里。"冷无双喝起酒来,满脸的忧愁"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决定买单,冷家会毁在你手里。"
冷清站起来,走出去,作为一个骄傲的上位者,既然别人不愿意说,他有其它渠道,然后很冷清地说道"我已经与上面决裂,你就看好,我怎么和他们斗。"
"你这样做,只会毁了冷家,你玩不过他们,叶心在他们的眼中,并不起眼。"
变化很有意思,此刻的冷无双就如同曾经的冷清,完全用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看所有的故事,毕竟不在其中,冷清却是上位者,生在其中,可见权势很容易让人迷失自我。
冷清迷失其中吗?
没有人知道,对于不贪恋权势的人来说,权势只不过是生活的一个片段,又怎会迷恋上呢!
"我期待你是对的。"冷清走出去,又开口说道"黄城庙下,黄城人,黄城人中,黄城你。"这句话说完,冷无双脸色变了,转过身看着冷清。
这是他的儿子!
可他又不想他有这样的儿子,实在太过于聪明,然后喝着酒,对于以后的事,有心无力,毕竟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已经死了。
"拿酒来..."
风尘世的一个决定,就是白川的导火索,彻底的燃烧起来,消息传出去很快,不管是叶心去冷家,还是风尘世去清家,有太多人关注,想知道他们做什么,包括黑市里的人。
一旦有消息,马上传出来。
黑市!
"风尘世从清家,带走一个女人。"灵语不敢相信有这样的事,风尘世和别的女人有过勾搭,很显然没有,那么他们之间只有交易,女人的阴险,让她非常的害怕。
"我要出去看看。"风尘世可是他的男人,从别人家带走别人的女人,说不心痛那是假话,不管是为什么,就是不舒服。
"换男装,打扮一下,认识你的人很多。"梦竹并不放心灵语,王的女人,没有人关注,怎么可能。
灵语赶紧去准备,今天一定要帮他一把,其实梦竹也想出去,不管是风尘世,还是叶心她有感情,对于风尘世当然是友谊,经历过那么多的事,彼此的感情很重,黑市需要有人坐镇,毕竟他们全在外面找突破口,狂徒依旧在外面。
毛家!
毛美丽听到这个消息,满脸的惊讶,很显然不敢相信,风尘世能做出这样的事,确实非常的奇怪,别说她,就连叶心都觉得可怕。
不管是任何一家,想得到风尘世手中的女人,他们当然知道,那个女人代表什么"去黑市。"毛美丽并没有想去救风尘世,而且她收到消息,就是让自己去黑市等风尘世。
风起云涌!
天空中又开始,有雪花飘落。
雪很美...
血很美...
冷风吹着,风尘世的轻功并不是很高,尤其是面对清家,如此大的家族,一路杀过来,身上有几处剑伤,血在流,雪在下,不管你实力多高,那么多的人追你,很难面对。
"风尘世,今天你跑不掉,放下我的女人。"清阳手握剑杀意四起,非常的怒,早知道结局这样,他应该出手杀死周媚,再栽赃给风尘世,可以说是他这辈子,做过最不准确的决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