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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帝王虚伪的爱,祭司的报复

  “娘都听你的。”北堂慧看着女儿的眼神温柔似水,不再是像之前一样空洞而死气沉沉。

  杨雨薇拿出她精心配制的能够护住心脉和强身健体的丹药给北堂慧服下,疲惫至极的北堂慧精神终于不再紧绷,睡了将近二十年来最为安稳舒服的觉。

  看到娘就算睡觉眉头依然紧紧的皱着,她就止不住一阵阵心疼。

  她让侍女伺候娘亲之后,才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朝着一直站在院子里等着她的南宫曜走去,扑在他的怀里,“娘这一生真是过得太辛苦了,看到她身上那些伤痕我都心疼得恨不得去杀人。祭司府的人简直丧心病狂,竟然直接取娘的心头血,他们怎么不取他们自己的心头血。”

  那些人死了活该,不死也是用那样阴毒的术法去害人。

  “只可惜那个祭司在如此危险又强烈的攻击之下还是逃跑了。”南宫曜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能留着他,一定要将他彻底的弄死,不给他卷土重来的机会。”杨雨薇寒冷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个人渣,必须得死,而且连尸体都不能留!谁知道有没有阴毒的术法能让尸体死而复生,她不能心存任何一丝侥幸。

  “好。”南宫曜简单的一个字,就像最郑重的承诺,在她的心上重重的砸下来。

  “走,我们去见陈檀之,这一次他又立了大功了,想必在皇上那里的分量又重了很多。”南宫曜拉着妻子的手,直接去到旁边的那一座更加简单不起眼的院子,陈檀之已经等在那里很久了。

  “世子,世子妃。”他怀着纠结的心情,“祭司大人没死,逃跑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那个人的心思阴沉着呢,这一次吃了那么大的亏,肯定在琢磨着怎么连本带利的给报复你们呢。而我和父皇这一次估计也逃脱不了。请世子和世子妃想想办法,把祭司彻底的弄死,不然整个越国肯定被他弄得乌烟瘴气,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上。”

  “在彻底的弄死祭司这个问题上,我们的意见是一致的,五皇子大可以放心。只是这些兵器五皇子想好怎么跟越国皇上交代了吗?他会不会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南宫曜可不想这些兵器被越国人盯上了,谁敢抢这些兵器,他不介意将人全部都送到地狱里。

  “我会跟父皇说,这是祭司府布下的阴毒的术法又遇到桐油燃烧起来之后而产生的意外,这里发生的一切除了我最为信任的心腹,没有人能够知道,请世子大可以放心。”陈檀之很早之前就想好了说辞,他不傻,不会作死的去对上南宫曜和杨雨薇这对凶残的夫妻。连大祭司都差点死在他们手里,他是活腻了才会去招惹他们。

  “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我们等着五皇子把这件事情给彻底的压下去。还有,祭司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躲起来了,这里是五皇子的地盘,还请五皇子以最快的速度将他找出来,拖的时间越长,就越容易产生变数。”南宫曜郑重其事的提醒道,他可不想看到那个手段阴毒残忍的祭司会对薇儿和丈母娘不利。

  “那我立刻让人去查。”陈檀之立刻表态,他也想让那个可怕的大祭司直接去死,现在他和祭司府也算是彻底的对上了,不争斗个你死我活根本就不能结束。

  “世子,世子妃,如果到时候我在争斗之中还需要你们的帮助,请两位再伸出援手。”陈檀之厚着脸皮建议道。

  “那原本就是我们合作的范围,五皇子大可以放心,那事不宜迟,五皇子快点去处理这件事情吧。”南宫曜下了逐客令。

  等到陈檀之走了之后,南宫曜对妻子说道,“薇儿,我们一定会将人给彻底的弄死的,你不要太忧虑,他再有能耐,现在也身受重伤,肯定不会是我们的对手。”

  “我总是担心,越国的术法阴毒诡异,有多么恐怖我们都没有彻底的领略过。第一次我们之所以得逞是因为攻击的时候出其不意,现在那个连越国皇上都忌惮三分的男人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存在,对付起来可能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杨雨薇蹙着眉说道,她的右眼皮突突的跳着,难受极了,脊背处也是凉飕飕的一片,让她有一种汗毛倒竖的感觉。

  “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们和娘一定能够平安的离开越国,回到周国去和爹团聚。我们还要生粉嫩可爱的孩子呢。薇儿,老天在让我们吃了那么多的苦头以后,是绝对舍不得再让我们早早就死掉的,我坚信这一点。”南宫曜异常坚定的说道,哪怕过程可能会辛苦曲折一点,他心里却一直有着这样的信念。

  杨雨薇被他灼亮又坚定的眼神看得浑身也充满了力气,“你说得对,要对自己有信心,如果连我们都气馁了还怎么战斗下去。我不应该害怕,要勇往直前的行动更好。”

  “那我去厨房给娘煎药,她一点血色都没有,做女儿的我真的觉得很心疼。”杨雨薇把话题给转移到了娘的身上,缺失了那么多年的亲人,她恨不得什么都要用最好的补偿娘亲所受的痛苦让她能够快点好起来,也让她能够开心一些,早点原谅她爹。娘之所以后来遭受了那么多的磨难,她爹的确要负很重要的责任。然而这些年爹心里一直被痛苦折磨着,在知道娘后来遭遇的那些事情之后,更是自责得都想要狠狠地扇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爹一直深爱着娘,这么多年都没有再娶别的女人,希望娘看在爹这么痴情的份上,能够原谅了爹这次。

  杨雨薇想到北堂慧冷淡的眼神,想到她宁愿回燕国去度过余生也不愿意和爹再续前缘,就在心里默默地为爹点了一根蜡。爹啊,这一次你真的惹得娘很生气了,一定要拿出十二分的真心才能把娘给哄回来。

  “我陪你。”南宫曜不放心她,总是害怕那个行踪不定的大祭司会忽然冒出来把妻子给抢走了,恨不得把杨雨薇捆在他的身边,到哪里都带着,舍不得让她离开半分。尤其是在目睹岳父岳母那么深爱却被迫分离了将近二十年的份上,更是心惊胆战。

  “好。”杨雨薇笑得眉眼弯弯,很喜欢和南宫曜形影不离,于是两人一起去厨房煎药,一起拿着药给北堂慧喝下去才放心。

  而另一边,二皇子府里,陈煜之总觉得祭司府被攻击,处处透着不寻常的劲头,他思来想去都不对,索性直接进宫去找了他的母妃,把这件事情透露的诡异之处告诉了他的母妃淑妃。

  “母妃,一直向着我们的姑姑死在了祭司府里了,父皇那里究竟是什么意见,还有陈檀之为什么守住祭司府的外围十几丈的距离,那些人的嘴巴严得跟蚌壳一样,什么有用的消息都得不到。”陈煜之气得肺都快要爆炸了。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那种震耳欲聋,那种地动山摇的感觉,就像是地龙翻身一样,随时都有可能把人埋在地下,为什么时间都过去了好几个时辰了,父皇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整个京城的人都感受到了那种危险的气氛,父皇到底在盘算什么。

  “你先别那么烦躁,母妃立刻让人去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看这样如何。”淑妃急忙安抚儿子,心里也对皇上充满了埋怨,皇上现在心思越来越深沉了,几乎没人能猜得到他的心思。

  “姑姑死了,祭司府被毁掉了,大祭司也受了很严重的伤,我们失去了很重要的筹码。以后对上四皇子和六皇子,七皇子的时候,优势一点都不明显了,娘,我还有希望吗?”陈煜之心里憋着一团火,难受极了。究竟袭击祭司府的人是谁,竟然拥有那么恐怖的力量,简直能够毁天灭地。

  “你对自己有信心一点不行吗?还没到最后谁能分出胜负来,本宫怎么会有你这么没出息的儿子。”淑妃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眼睛里流露出动摇的儿子,气得都快要吐血了。

  “祭司府没了,祭司不是还在你的府里养伤吗?把那尊大佛给好好地供起来,还怕对付不了四皇子,六皇子和七皇子?再说,除了祭司府我们就没有别的依仗了吗?你外祖父是越国的首辅,门生布满天下,整个越国有我们那么多的人,怎么就不能赢了?四皇子,六皇子和七皇子再厉害又如何,四皇子倒是有头脑有计谋,外家只是正四品的编修,没什么实权。六皇子的外家倒是手握重权的将军,他又长了一颗蠢笨的脑袋,稍微不注意就会被人牵着鼻子走,这两人的威胁性能有多大?七皇子倒是聪明得很,外家是吏部尚书,那又如何,他出生的时候你父皇无缘无故犯病差点就死了。祭司给他批命都说他不能靠你父皇太近,靠近你父皇十丈以内的距离都能克死你父皇。那样的人能有资格登上皇位吗?现在皇后的两个嫡子都死掉了,陈燕儿也死掉了,还有谁比你更有资格成为储君的?”淑妃心口有一股怒气熊熊的燃烧着,一股脑的分析了几个皇子的优势,而陈煜之也像是服下了一颗定心丸一样,整个人又充满了力气。

  “那么陈檀之呢,他现在也不像以前那样平庸了,父皇越来越重视他,这次的事情父皇甚至交给他去做了,我们却一点风声都没得到。他会不会是我们最大的障碍?”陈煜之想到那个隐忍的男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是任人欺负的小可怜,虽然并不是很强势,却也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渐渐的站稳了脚跟,让他心里不得不有所防备。

  “就凭那个低贱的宫女生出来的贱种,他也配?”淑妃的眼睛里满是轻蔑,用最刻薄的声音说道。

  “他蹦跶得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贱种,朝中那些名门贵族出身的大臣是绝不会愿意像那个人低头的,你大可以放心好了。现在留着他和四皇子,六皇子,七皇子斗,等到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你再出手,还怕对付不了他们吗?”淑妃看着儿子,眼睛里是满满的志在必得。她可以不当皇后,但是对于圣母皇太后的位置,她志在必得。

  “儿臣一切听母妃的吩咐。”陈煜之对自己母妃更是折服,他母妃这么多年来一直得到父皇的宠爱不是没有道理的,那么聪明又善于揣摩男人心思的女人,怎么能不是赢家。

  两人就坐在一起讨论怎么扳倒死对头的事情,淑妃的心腹宫女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之后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将一张纸条塞在淑妃的手里。

  淑妃把纸条打开一看,原本的笑容直接僵硬在了脸上,眼睛里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来,纤细柔美的双手也在不停的颤抖,“怎么会这样,本宫不相信竟然是这样的,这一定不是真的!”

  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态的母妃,陈煜之的心也几乎沉到了谷底,急切地问道,“母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母妃看起来那么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的样子。

  淑妃周身蔓延着强烈的悲伤,将那张字条递到儿子的手里,眼泪不停的往外面冒出来。

  陈煜之看清楚字条上的内容之后,整个人也像被雷劈一样,脑子都懵了,他不敢相信,祭司府被人偷袭差点全军覆没,竟然是父皇和陈探子在背后操纵的这一切。原来父皇表面上对祭司大人礼遇有加,对祭司每次提出来的建议完全没有异议,他以为父皇很敬重祭司大人,也很倚重祭司大人,却没想到父皇在心里对祭司府的人痛恨到了这种程度。

  他恨不得让祭司府的人彻底的从越国消失,从此再也没有祭司再也没有阴毒诡异的术法,没有那些变幻莫测的毒药,父皇想要成为真正掌权的帝王,而不是处处被祭司大人拿捏着。

  “母妃,会不会弄错了?父皇怎么会对祭司府痛下狠手。”陈煜之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甚至不知道应该怎样反应这件事情。

  淑妃挤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来,“如果是假的那就好了,这是母妃安插的探子好不容易打探到的消息,怎么可能有错误,煜之,我们都被你父皇伪装出来的样子给骗了啊。他哪里是很宠爱母妃,很器重你啊,这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女人说完,心疼得几乎要窒息了,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她以为那个男人是从内心里喜欢她,却没想到只是因为祭司是她爹的远房表哥,受过他们家很多的恩惠,处处维护他们家,她爹也对祭司掏心掏肺的合作而已。换句话说,那个男人忌惮着她爹和祭司的压力,才会装出宠爱她的样子,她这些年被欺骗得好惨。

  “陈檀之从哪里请到那么多厉害的人,真是太可恨了。”陈煜之语无伦次的说道,恨不得将陈檀之直接捅死算了,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样的境地,他没有办法接受。

  “母妃,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陈煜之手脚冰凉,脑子乱糟糟的,竟然连一丝主意都没有。

  “如果父皇对母妃和他的宠爱都是假的,如果父皇因为祭司总是干预他的事情而指手画脚,心里其实对他们厌恶至极,那他还能登上皇位吗?指不定等到祭司大人被除去之后,父皇就立刻对他的外祖父动手,那时候他又有什么资格登上皇位?”陈煜之想到父皇在和颜悦色的背后隐藏着这样的心思,像是被人用一盆冷水兜头的浇下来,彻骨的寒冷。

  淑妃听到儿子惶然无措的问话,呼吸一怔,猛地抹了一把眼泪,洁白的贝齿将嘴唇都咬出血了,她环视着正殿内布置得精美绝伦的各种装饰,难受和怨恨同时在心底发酵着,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之中。

  “母妃。”等了许久都等不到答案的陈煜之开始着急了,短短的时间之内,他觉得自己所认识的那个世界已经坍塌了,让他无所适从。

  “父皇那么恨祭司大人,肯定也很死了外祖父,你说他们会不会遭殃?等祭司大人死了以后,父皇会不会收拾外祖父?”陈煜之很快就想到了这个重要的问题,“母妃,你别光顾着难过了,快想想办法好不好。”

  如果他预想的事情成真,那么距离母妃失宠,距离他从云端跌入尘埃,还有多久的距离?他身体忍不住颤抖瑟缩了一下,不行,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就那么被人夺走了,绝对不行。

  淑妃如梦初醒,又像是已经思考了很久应该要怎么做,她再次看向陈煜之的时候,眸子里已经充满了昂扬的斗志,“那就不能让祭司大人死,祭司不倒,你外祖父一族就不会倒下,你和母妃所拥有的宠爱就不会改变。”

  “陈檀之和父皇绝对不会放过祭司大人的,他们不想死,就只能趁胜追击。娘,我总觉得接下来有一场激烈的战役要打,儿臣心里真的慌慌的。”

  “你一会出宫去找外祖父,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让他派多一些的杀手去保护祭司大人。还有把这次祭司府被攻击的内幕告诉外祖父,让他做好准备。你父皇不仁,就休怪我们不义。”淑妃在那一段伤心难过之后,又恢复了聪明和冷静,她一定不能失去现在所有的一切,哪怕是和皇上作对,也在所不惜。

  显赫的娘家是她受宠的依仗,既然男人给的宠爱是虚假的,那她就更要让她的儿子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只要站在最高处,别人才不会能伤害到他们。

  “对了,你和外祖父也多留心一点,最好从祭司大人那里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淑妃心里很快又有了盘算,她才不要被打入冷宫,哪怕对不起皇上。

  陈煜之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当时他看到祭司大人的时候光顾着紧张和害怕,也光注意着别的盘算了,根本没有去追问祭司大人究竟是什么人攻击了他。他怎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犯蠢呢。

  “母妃,儿臣知道了,那儿臣现在就回去,母妃在宫里自己保重自己。”

  “还有,你在你父皇面前不要暴露了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就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情,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明白吗?”对于这个有时候会犯蠢的儿子,淑妃忍不住提点道。

  陈煜之只有点头的份,他还能说什么呢。

  “还有,陈檀之那个人不能留了,想办法寻找到合适的时机,就把他给弄死吧。你父皇少了那么一把锋利的剑,想要对付我们肯定会艰难很多。”淑妃继续补充道,她现在无比后悔,果然是自己太轻敌了,也太高估了自己在皇上心里的分量。

  “是,母妃。”陈煜之把淑妃的话一一记在了心里,这才离开皇宫。

  淑妃在交代完儿子那些事情之后,全身的力气好像被人抽走了,想到她爱着的那个男人竟然是那么的隐忍残酷,她就控制不住的想哭,她付出的满腔真心得到的却是虚伪和怨恨,即使已经告诉了自己不要难过,还是忍不住想哭。

  而陈煜之离开皇宫第一件事情不是回王府,而是去了内阁首辅张潜家,在看到睿智而老谋深算的外祖父之后,顿时觉得有满腔的委屈,眼睛都红了。

  “二皇子。”张潜很是意外这个外孙竟然在这个时候会来。

  “外祖父,我们去书房说吧。”他现在依然没能从那些打击中回过神来。

  于是张潜把陈煜之带到了书房里,在遣退了所有的下人之后,陈煜之这才苦着脸将宫里探子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张潜,说不清楚是失望还是愤恨,“父皇真是太能伪装了,他骗过了所有的人,就连祭司大人都以为父皇是发自内心的尊敬他,听从他的话。其实他心里都恨死了祭司府,也恨死了我们了。”

  一路从皇上还是太子就跟在他身边做事的张潜也震惊得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之而来的是无边无际的害怕,幸好现在发现得及时,如果再拖延一段时间,只怕他们张家就要被满门抄斩了。

  “皇上的心思果然深沉,不是我们随意就能揣测的。二皇子请放心,皇上哪怕能够掌控着所有人的生死,也不能肆意的就将我们张家连根拔起。现在我们防守还来得及。你母妃说得没错,祭司大人不能死,他活着一天,皇上忌惮于那么多的术法,也不敢彻底的对我们动手。现在微臣就就调动死士去保护祭司大人。”

  张潜也是很有魄力的人,很快就做出了有力的措施,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二皇子府就悄无声息的进驻了不少武功高强,用毒的功夫出神入化的死士。

  原本在静养修炼的迦蓝祭司也坐在了张潜的面前。

  “祭司大人,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把祭司府攻击得如此惨烈。”张潜也不迂回,直接把他最想知道的答案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越国那个被本座取心头血的公主,北堂慧,她的女儿打过来了,也是她用那种恐怖之极的兵器将祭司府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迦蓝想到狼狈逃窜的画面,还是第一次领略到那种寒彻骨的恐惧。就差一点点,他也死在祭司府里了。

  “你是说那个被软禁了快二十年的公主,周国战神杨鸣斌的妻子?”张潜惊呼出声。

  陈煜之听到杨鸣斌这个名字,整个人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杨鸣斌的妻子是那个燕国的公主,那个公主的女儿岂不是也是杨鸣斌的女儿?也就是那个将陈燕儿轻而易举的打败,让周国不费一兵一卒就夺下越国云城和雪城的那个凶残的女人?

  “就是她。”迦蓝捂着心脏,那里有汹涌的怒气和恨意喷涌而出,同时也夹杂着一丝恐惧,“那个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杀伤力很强大的兵器,对方不折损任何兵力就让整个祭司府几乎全军覆没。”提到这个,迦蓝就对杨雨薇恨之入骨。这个女人几乎在一夜之间就将他所有的心血毁于一旦,让他连反击的时间没有,真是太可恨了!

  陈煜之吞了一口唾沫,带着忌惮和恐惧的说道,“祭司大人,外祖父,杨鸣斌的女儿叫做杨雨薇,嫁给了周国的安阳王世子南宫曜为世子妃。两人在周国就是异常凶残的组合,好像陈卓之之所以会十万大军命丧雁城,也是中了南宫曜和杨雨薇等人的奸计,那对夫妻绝对不容小觑。”

  迦蓝和张潜心有戚戚焉,如果那么好对付,又怎么会轻易的夺走云城和雪城那么容易,连祭司府布下的那么多的阵法诡术和毒药都轻而易举的破解。这样的人是最难对付的!

  “不过陈檀之也真是有本事的,他为了讨好父皇的欢心,为了将祭司府斩草除根,竟然连周国最为凶残的夫妻都请来了,我们以前倒是小瞧了他。”陈煜之咬牙切齿的说道。

  现在他终于理清楚了以前一直弄不明白的事情,为什么一直跟个小透明的陈檀之在去了一趟周国,不仅干掉了陈胤之和陈燕儿,还能毫发无损的回来,回来之后还立刻飞黄腾达,成为父皇面前的红人。原来他早就和南宫曜和杨雨薇给勾结上了。这件事情倒是可以拿来大做文章,如果让父皇知道,陈檀之为了争夺皇位一直在卖国求荣,看父皇会不会直接把他狠狠的推到地狱里。陈檀之,你死定了!

  “上次是本座疏忽大意,绝不会再轻易的落入他们的陷阱中了,他们势必要为他们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迦蓝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恨声说道。

  “是啊,祭司大人,南宫曜和杨雨薇不除,肯定会后患无穷。”陈煜之把他所知道的那两个人做出来的凶残的事情没有一点隐瞒的告诉了迦蓝。就差总结最后一句话了,凡是得罪过他们,或者是给他们找麻烦的人,现在都已经死了,连坟头草都长得很高了。意思是,如果他不出掉杨雨薇他们,也是死路一条。

  “他们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迦蓝恶狠狠的说道。

  空气中蔓延着一股嗜血阴沉的杀气,看着他犹如恶魔的样子,张潜和陈煜之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不知道祭司大人想到怎样的办法了?”

  迦蓝扫了他们一眼,并不打算说,而是命令道,“二皇子,你在最短的时间之内给本座准备一百桶黑狗的狗血,一百具刚刚下葬的尸体。一定要在明天白天的时候的就准备整齐,不除了那对夫妻,本座誓不为人!”

  陈煜之看了看即将要亮起来的天色,眼皮跳了跳,不确定的问道,“祭司大人指的是一会天亮的那个白天吗?”

  “对,一定要准备好,别耽误了本座的好事。本座要让那对夫妻死无葬身之地,就连死了都不能投胎!”

  这时候的杨雨薇忽然觉得像是被死神用双手紧紧的掐住她的脖子一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整个人腿脚发软直接跌坐在地上,手里的碗也被摔烂了,锋利的碎瓷割破了她白皙的手,有鲜红的血滴答的顺着伤口流了下来,看起来触目惊心。

  南宫曜听到响动声立刻从卧室里跑了出来,看到她这样吓了一跳,“薇儿。”

  他急忙将她受伤的地方给洒上金疮药之后再用纱布包起来,“怎么样了,疼不疼?”

  “不是太疼。”杨雨薇摇了摇头,她只是总是有不好的感觉,“南宫曜,你说那个祭司那里的事情我们会不会遇到危险和反击?为什么我心里总是那么不安。”

  南宫曜收拾碎片的手一顿,“肯定会没事的,薇儿,你是太过紧张了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

  杨雨薇想到那双幽暗阴鸷的双眼,“我也想是我想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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