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病床上躺的人是谁?
这时,身后传来金属咔嚓嚓的声音。
我顿时转过头,却发现什么都没看见。
黛黛警觉的飘在我面前。
我问黛黛:“你听见那声音了吗?”
“没听见主人。”
“有没有看见鬼影子?”
“也没有看见,不过这里曾死过人。”
我皱了皱眉,发现那咔嚓嚓的手术刀的声音,从隔壁传过来的。
我给黛黛使了个眼色:“走,我们去隔壁看看。”
“好,主人你跟在我身后,不要离开灯笼光线距离。”
“好!”
我们一人一小鬼,提着幽幽的灯笼,走到隔壁的房间门口。
发现,隔壁房间里还亮着灯光,并且从里面传来交谈声:“镊子……”
“是!”
“剪刀……”
“好的,何医生。”
“看下心电图,是否正常!”
“是,何医生……”
我在抬头,看见斑驳脱离的房间门上,写着三个漆红大字:“手术室。”
“那个何医生在动手术?这里荒废了这么久,还能都手术,可能么?”。
黛黛飘到我肩头上,把灯笼递给我,对我小声说:“主子,镜子。”
对,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我从包里掏出一化妆镜,反射照到房间门口。
黛黛钻进镜子里。
我从镜子看见,里面是一个手术室,三个医生在进行手术,旁边两位护士打下手。
我把镜子慢慢倾斜,照在病人身上。
先映入眼帘的是鲜血,鲜血染红白床单,一滴滴的渗到地面上。
我看见医生从病人身体里,拿出一个个的器官。
白花花的肠子,鲜血淋漓还在跳动心脏,还有装着食物的胃,还有染着一层血的肾脏。
奇怪的是,护士面前的心电图,还在跳动。
我在把镜子微微移动,想看清楚的病床上躺的人是谁?
这一照,我慌了神。
是露丝。
失踪几个人中,唯一的女生。
她脸色红润,逼紧双目,样子好像在熟睡。
而她也是在家里睡着消失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镜子在往上移,照在医生的脸上,却正看见医生的一双猩红的眼睛,正朝我诡异的笑。
我手指一松,差点把镜子丢在地上。
黛黛从镜子里飞出来,双手把镜子接住,看我脸色漆白,问:“主人?”
“病房里那个是露丝,器官都被他们取完了,她还有可能活吗?”
“这个黛黛不知道,不过黛黛看见,她连肺都没有了,应该活不了把。”
就在我和黛黛对话时,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一阵浓郁带着血腥味的阴风,从里面刮出来。
黛黛立即挡在我前面。
这时,从我身后传来冷幽的声音:“这位病人的身材很完美,柔韧性很强,尤其是身体内的器官,简直太完美了,吃起来,一定很美味。噢,好久没有食用过如此美味的器官了。”
我转过头,看见在我五米远的围墙旁边,一颗老树下,一个穿着白褂子,带着眼镜,手拿手术刀的医生,在飘着。
殷红瞳孔像充了血一般,喧嚣着极大的占有欲。
舌尖还舔了舔血红的嘴唇。
他就是刚才的主刀医生。
我声音有些颤,问他:“何医生?”
“小姑娘,别怕,来把,欢迎进入我的手术室,我会让你感受到整个过程,并且一点都不疼,看见那位小女孩了吗?她在睡梦中,却经历了一场脱胎换骨的大手术。”
这时,我身后手术里也想起了一道声音:“来把,美丽的小姑娘。”
我立即转过头,发现病房里也有一只何医生。
和漂在老树下面的一模一样。
黛黛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主子,这是分身术。”
“一人对付一只?”
“不,黛黛全对付了把,这鬼吃过很多人的灵魂,比一般的人好凶猛,主子你不好对付。”
“我有诛绝刃。”
我话音刚落,漂浮在树下的何医生,手术刀风驰电擎的朝我飞过来。
我连忙用诛绝刃挡住。
叮!
诛绝刃和手术刀碰撞在一起,炸开零星火花。
手术刀被诛绝刃砍成两截,落在地上。
而我的手被手术刀一弹,手臂发麻,诛绝刃一个不稳,掉了下去。
我立即弯下腰去捡,这玩意可是我的唯一保命工具。
当我弯下腰时,突然树下传来凄厉的呐喊声:“啊……”
何医生的声音。
我把刀捡起来,抬头。
发现何医生被一个又发斑驳,略微秃头,满面风霜的中年人掐住脖子,狠狠的掐。
他一边掐,一边大喊:“还我肾来,你还我肾来?你这个败类,快把我的肾换给我!”
肾?难道是写日记的大叔?
我有点懵逼了。
当何医生被掐住,手术室里的何医生,手里拿另外一把手术刀,风驰电擎的飞出来。
我大喊:“黛黛,把他拦住。”
“好!”
当何医生飞到门口时,被黛黛小手掐住脖子,蒙上眼睛给拖住。
他手术刀还沾染血迹,杀人太多了,煞气很重。
他看不见,手执手术刀胡乱的划着:“给我让开,不想死的快让开……”
黛黛手臂被他手术刀划了好几个道。
“主子,快,胸口。”
“好。”
我手持诛绝刃,势如破竹的朝他胸口桶去。
啊……
他凄厉惨叫声,身体就像气球鼓起来一般,一瘪,化成一道黑烟,瞬间灰灭。
在老树下的掐何医生的大叔,哈哈哈的仰天大笑:“去死把,你该死,你的分身没了,在也不能困住我了,哈哈哈哈……”
他张开巨口,朝何医生耳朵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把他耳朵活生生的扯下来,血淋淋的耳朵就在他嘴巴里咀嚼,一口一口的咀嚼。
“二十年了,你逼迫我为你做牛做马的害人,整整二十年了,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何医生手里没了手术刀,分身被灭。被他掐住脖子,咬走了耳朵。
好像陷入了被动,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他身后的那颗老树,树枝慢慢的朝他们伸过来,干枯的树枝朝肾大叔的胸口刺进去。
还有几厘米,就刺到肾大叔的胸背了,情况很危急。
黛黛小声的问我:“主子,要帮他吗?”
我咬牙,赌一把:“帮,要是不听话,就把他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