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辉刚才吃痛之下,身形一滞,整条右臂被巨型妖虎咬个粉碎他眼中闪过一抹不忍之色,却还是咬咬牙。
直接祭出命魂,左手一挥,全力一击直接将虎头,生生震碎但此时,司空南等人,已经是向着他逼了过来。
疯狂攻击强悍无比刘俊辉重伤之下,哪里是对手
被打的左支右绌,连连后退,瞬间危险万分。
洞窟里,原本干爽的地面已经被鲜血粘结,泥泞不堪。
甚至开始向岩浆池中脱落。
武者的精血流入岩浆池,瞬间,便是被那莲花骨朵吸收。
似乎,这些武者的血气,也刺激了那株含苞待放的宝莲。
地下传来阵阵轰鸣,整座火山震动起来。
粘稠的岩浆竟轻盈的海水般,翻腾起来,星星点点的熔浆溅在四周的墙壁上,烧蚀出一个个黑漆漆的洞来。
“这要是洒在人身上,会是什么结果”
司空南一行人想到此处,都是眼角一抽,不由自主的退出了几步。
刘俊辉挣扎着想挪开,可他一面受了重伤,一面又被虎尸压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只能眼看着雨点般的岩浆滴在自己身上。
“不”伴随着一阵凄厉痛苦的嚎叫,刘俊辉的身体被这一点一滴岩浆。
直接烧穿片刻之后。
恶臭飘散,刘家的少家主,如今已是一具尸体而刘家剩下的那些高手,也是没有丝毫悲痛。
场上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着岩浆中的宝物。
除了王家的家主。
几乎被灭满门,亲子惨死,又遭到背叛。
他的心中,充满了怒火。
他的眼睛,也盯上了剩下的刘家人。
他要将刘家的人杀光,才肯甘心。
“王家主,这种脏活,犯不着您亲自出手。”
现在火山的情况已经稳定,岩浆涌动,如一座小山。
小山的顶端,与那金色莲花骨朵。
将它托起,几乎与洞窟的地面平齐。
那闭拢的花瓣只间,一道道宝光已经压抑不住,璀璨四射,将这洞窟中,照的一片金光璀璨。
这枚莲花骨朵,随时可能绽放司空南也不再畏惧岩浆,带着自己人上前一步,将刘家的剩余强者,团团围住。
他冷冷一笑“给我杀”
城主府众多高手,向前逼上。
那些刘家高手,人人受伤极重,根本无力反抗。
一个个惨叫着,被直接斩杀。
那些不甘心被杀的,便被逼的只得落入火山口中。
几声嗤嗤作响,这些人,根本没让那岩浆掀起什么浪花。
化成青烟,飘散四方。
“哈哈哈哈,报应,报应啊”
见仇敌一个个死无全尸,王滕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但很快,他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司空南的人,缓缓围了上来。
此时,他后退一步,就是火山口。
下面,就是翻滚的岩浆。
王滕,此时也明白了什么。
他缓缓抬头,看着司空南,忽然古怪一笑“少城主的眼中,就这么容不得沙子”
司空南走上前来,抱着胳膊淡淡道“现在这里,我们最强。”
“这个东西,老子要独占,谁也分不走”
王滕道“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的。”
司空南摇摇头“只有死人,才能让我放心。”
他摆了摆手“看在我们是盟友的份上,王家主,自行了断吧”
随着他的动作,城主府众多高手,又是缓缓向前逼来。
王家主缓缓摇头,而后忽然大笑出声,声音中满是凄凉“儿,为父来陪你了”
向后一步,直直地坠入岩浆池里。
就在王滕被烧成灰烬之时,那托住宝莲的岩浆流注,又发生了异变。
陡然间,一阵轰然巨震。
。
内里无尽红光,瞬间爆发。
而后,这片红光,尽数被莲花骨朵吸收了进去。
似乎,这些岩浆的力量、灵气,都被吸干岩浆颜色,暗淡下来,流动也极为凝滞。
似乎要变成固体。
但那莲花骨朵的光芒,却愈加耀眼夺目。
几乎要化作一团雀跃着的金光。
下一瞬,莲花骨朵,轻轻颤抖了一下。
这一刻,众人感觉,耳边仿佛传来什么破裂的声音。
接着,光芒突然炸裂,不少人被刺得眼泪直流。
就连叶星河,都不得不收回天眼命魂,以缓解眉心那难忍的刺痛。
光芒散去,那朵宝莲终于,璀璨绽放至宝出世足有碗口大小,花瓣三层,共十八瓣。
每一片花瓣都是冰白之色,白色的正中间,则是一条金色脉络。
如黄金为骨,白玉为肌。
婀婀娜娜,慢悠悠地晃动着。
莲花的中心莲台上,结着一颗莲子。
不过拇指肚一般大小,通体翠绿。
莹润无比,光华内敛,胜过最上乘的翡翠。
众人的呼吸,仿佛都停滞了。
大家都知道,这就是这朵莲花中孕育的至宝。
这是最顶级的炼丹药材就算不做任何处理,直接吞服,至少也能抵上几十年苦修。
“这紫凰镇的宝贝,现在是我的了。”
司空南兴奋无比,哈哈狂笑。
看着那莲子莲叶,眼中满是贪婪。
他目光扫过众多手下之人“谁去帮我把莲子摘下老子重重有赏。”
众人都是沉默。
怎么摘
又不能横渡虚空
此地距离莲子足有上百米远,就算是城主大人在这里,也采摘不到。
去多少人都不够死的。
司空南顿时脸色一沉。
此时,蔡宏硕却站了出来。
捡起地上石块,手腕发力,丢向那朵在岩浆上飘飘荡荡的莲花。
快接近莲子之时,那莲瓣陡然暴涨。
其上,一阵红光闪过。
落在上面的石块,却被融化成了岩浆莲瓣中蕴含着强大灼热的力量,保护着莲子有人笑道“少主,我武器是铁钩,极为精准,定然一下子给您勾过来。”
司空南冷笑道“若是出了半点差错呢
若是让那宝物掉入岩浆里面,杀你全家也抵不了”
他得意一笑“幸好老子早有准备。”
司空南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许多门板样的东西。
看起来,像是某种金属,却又有些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