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即便我不在,也可支撑半柱香的时间。”
叶星河催动灵火,护住周身,冲出山洞。
其他两个洞府中,林天杨与空魂正在催动元虚之力,艰难抵挡剧毒。
叶星河身形一闪而过,弹指间掷出两枚丹药。
“这是解毒丹,服下便可免受剧毒侵蚀!”
两人同时睁眼,张口吞下丹药。
这两枚解毒丹,皆是以灵火融丹秘术炼制。
纵使这毒素再强,也难以伤两人分毫!
叶星河冲势不减,向洞口赶去。
山洞外,老二见到叶星河身影,面露兴奋之色。
“老三,鱼儿咬钩了!”
“快,起阵,困死这杂碎!”
老三双手飞快结印,猛拍地面。
地面上,黑芒亮起,蓄势待发。
此刻,叶星河冲出山洞,瞬间踏入黑芒之中。
老三眼露喜色:“终于来了!”
“黑炎锁神阵,起!”
嗡——
黑光冲天而起,化作四方大阵,瞬间将叶星河困守其中。
叶星河身形一顿,微微眯起眼睛,打量身旁大阵。
黑色阵芒上,似有微弱火焰燃烧,传出炙热之气。
渐渐地,黑炎凝聚,化作四条锁链,瞬间射出。
叶星河并未躲闪,被那锁链拴住双手双脚。
老三眼含得意之色,大笑:“小子,进了我的阵法,竟然不躲,真是狂妄!”
“我这黑炎,可是具有一丝灵火之力,足以焚烧精铁。”
“不消片刻,你便会被这火焰,烧成灰烬,若想活命,还不交出宝物?”
叶星河玩味一笑:“就这点火焰,能将我烧成灰?”
“看来,你是不知道真正的灵火,到底是什么威力。”
他双手一震,三道灵火融为一体,自手臂上熊燃而起。
黑岩锁链瞬间被灵火附着,崩碎,化作点点黑光散去。
叶星河双掌合十,大喝:“破!”
身上灵火,宛如喷发的火山,轰然爆发,狠狠撞在黑色阵芒上。
轰!
一声巨响,阵芒如破碎的镜子般,片片散落。
眨眼间,大阵便被彻底击破。
周身扩散的灵火,缓缓回归叶星河体内。
这一招,正是从爆炎之中得出的灵感,只是威力远不及爆炎三成。
此时阵法被破,老三口吐鲜血,遭受反噬,倒地不起。
“老三!”
老二惊呼一声,眼中怒火熊燃:“小兔崽子,想不到你竟有三道灵火。”
“但,方才那毒雾,就算你有灵火护体,也绝不可能安然无恙。”
“待你毒发之时,还是要死!”
“是吗?”
山洞中,传出林天扬戏谑的笑声。
老二与老大豁然转头,这才发现洞中还有两人。
林天扬先一步走出山洞,来到叶星河身旁。
他双手抱臂,嗤笑道:“就你这点毒,能难得住叶兄堂堂一品灵丹师?。”
“什么?”
老二满眼嫉恨道:“他竟然还是一品灵丹师。”
老大亦是眉头紧锁,心中惊呼:“糟了,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他思虑片刻,赶忙说道:“大人,误会啊!”
“我们本事追着仇家而来,到这里却不见了踪影,这才……”
叶星河冷笑打断:“你觉得,你能骗过我?”
话音之中,杀机显现。
老大与老二皆是一惊,只觉寒意透骨,惊恐万分。
“跑!”
老大当机立断,转身便逃。
老二回过神来时,正欲转身,却见叶星河缓缓抬手。
三道灵火自掌心涌出,凝化成两把火焰长矛。
这是,灵火化形之术!
老二骇然失色,惊叫逃窜。
这若是被他击中,必死无疑啊!
“逃,你们逃得掉吗?”
叶星河眼中寒芒一闪,连出两拳,狠狠击中长矛末端。
只听‘砰砰’两声响起,长矛飞射而出,瞬间贯穿两人后心。
“啊!”
两声惨叫接连响起。
被长矛贯穿的两人,瞬间燃起熊熊火焰。
眨眼间,已是被焚烧成灰,尸骨无存!
叶星河看都未看一眼,转身重回洞中。
丹鼎中,那一团残留的灵火,余温尚存。
叶星河松了口气:“还好,灵火未熄。”
他盘膝而坐,催动体内灵火,继续炼丹。
两人紧随而来,见叶星河在炼丹,并未打扰,各自回去休息。
三个时辰后,丹鼎轻震,一股浓郁丹香扩散而出。
“起!”
叶星河低喝一声。
鼎中灵丹起,灵火冲天,照亮整个洞府。
他抬手轻挥,灵火缓缓散去,那枚紫色灵丹,落入掌心。
一品至臻,三灵聚阳丹,炼成了。
叶星河一口吞下丹药,顿觉一股暖流,扩散到四肢百骸。
体内暗藏的伤势,在药力的温养下,渐渐恢复。
一炷香后,他缓缓睁眼,吐出一口浊气。
服下此丹后,体内伤势已然好了七分。
只是剩下的旧伤,与受损的寿元有关,若想治愈,还需另寻他法。
他收起丹鼎,缓步走出山洞。
外界已是天明,晨光破晓,照亮大地。
叶星河唤醒两人后,便一路下山而去,踏入一片密林。
密林中,虫鸣鸟叫,生机盎然。
可古怪的是,竟无妖兽出没,只有寻常的飞禽走兽,并无半点危险。
叶星河抬眼看去,九座火山中心处,便是那升起赤色火云,宛如人间炼狱的地方。
他微微侧头,说道:“再有两日路程,我们便可进入中心地界。”
“进去后,少不了已反争斗。”
林天扬笑道:“怕什么?经过昨夜的修炼,我已经突破到了游虚境第三重楼。”
“若是我催动千杀道则,连游虚境第四重楼也可一战,才不会拖你后腿。”
空魂也跟着附和:“全力而为,或可与游虚境第五重楼打成平手。”
叶星河点头:“好,那我们加快速度,以免被人捷足先登。”
两人齐齐点头,催动身法,穿行在密林之中。
一炷香后,途径一处瀑布时,一声刺耳尖叫骤然响起。
叶星河脚步一顿,转头看去。
目光之中,金芒流转,穿透层层阻隔。
只见瀑布顶端,一名手持阔刀,露出淫笑笑容的男子,放肆大笑。
在他脚下,还躺着一名身受重伤,气息萎靡的白裙女子。
雪白的长裙被水打湿,冲走涌出的血液。
她美眸之中,满是决然之色:“吴澈,你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