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驴子上的男人
没想到小h要到明天了。字数总是算不准,对不起大家。。。。。orz。鞠躬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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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垛上,我,文修和鸠摩罗又躺在了一起,只是这次我和他们之间,有一排草垛相隔,文修的睡相可不好。
马房上方的天窗打开,就投入了一束明亮的月光,四四方方的窗口,框出了一个满布星辰的美丽天地。
忙了一天,倒头就睡。但是,文修似乎精神很好。因为马房里只有他的声音:“摩罗,这几天你不会都陪着夜刹吧。”
“恩。”鸠摩罗沉沉地应了一声,语气里也透出了疲惫。
原来他这几天就已经睡在马房,他……原来是一个重友轻色的男人。
“摩罗,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经常睡马房,一起看星星……”
“恩。”
我皱皱眉,怎么今晚唤醒文修的回忆了?这可惨了,这小子一说就没完。
“我还记得当时我们讨论了一个晚上的女孩子……”
“恩。”
“对了,秋苒。你说踏雪会喜欢夜刹吗?”
烦:“呼……呼……”
“居然睡着了……”
不是不想搭理文修,但这个家伙一旦搭理了就会没完没了。
“摩罗,我父亲让我转告你,是时候立后了。”
“恩。”
鸠摩罗比我有耐性,还会搭理他。昏昏沉沉的,我睡了过去,一觉醒来时,文修居然还在说话。
“秋苒说了,她喜欢皮肤白的男人,虽然她的审美观和我们傲鹰国的女人有很大的区别,但是,你应该尊重她,不能老在她面前说她的朋友不男不女……”
orz。。。。文修这个自动说话机。
“她那个朋友我也很喜欢,就是一开始看见的时候,差点当做女人,嘿嘿,我还心跳加速了。嘿嘿……”
“那个男人是她的情人。”忽的,鸠摩罗沉沉地说,终于,整个马房安静了,久久的,才带出文修的轻喃:“情人……”
我再次闭上眼睛,何止是情人,我和雪铭,是未婚夫妻。
于是,我就开始住在了马房的生活。白天跟踏雪告别出去办事,公务就带回马棚处理。下午我会将踏雪带出马房在外面的草坪散步。每当那个时候,夜刹就会转个身,将自己的脸对着门口,在门缝之间看着踏雪美丽的身影。
文修从那晚之后,看见我似乎总有话要问我,可是,他最终还是放弃。我猜应该是问雪铭和我的关系。似乎……他很在意这件事情。
三天后,夜刹能站起来了。鸠摩罗就在他和踏雪之间,又横上了一道栅栏,夜刹就隔着栅栏,将下巴放在栅栏上看踏雪。而踏雪对他的态度一如从前,站在角落里,远离他。
有时看看夜刹,也挺可怜。记得他第一次没有追到踏雪时,顶多也只是沮丧。可是第二次想跟踏雪亲热时,却被鸠摩罗狠狠揍了一拳,导致他彻底萎靡,再见到踏雪时,也是不声不响,就那样自觉地远远看着,感觉有种一厢情愿地单恋地感觉。
而我角斗比赛的计划书也在这几天里终于完成。跟老宰相商量之后,开始由他派人去请贵族参加,而我就开始负责硬件,搭建比赛的看台。虽然是实验性,简单的看台还是要建一个的,就此,我就开始每天跑围场督工。
这天,又收到了雪铭的信。整张信纸上没有任何内容,只是密密麻麻写满了:我爱你。心里如同吃了糖一般甜蜜,我给他回了一封特殊的信,就是在空白的信纸上,留下一个带着淡淡香味的唇印。
记得大学里有一个女生拿来一封网络上流传的,一个女生给她出差的男友写的信,信上面就画了两只鸽子,下面一只死羊。其男友见信火速回家与她相会。然后她问我们这封信暗藏什么玄机?
我们几个纯洁的女生看了半天都没猜出来,她一翻白眼,说:“哥哥(两只鸽子),下面痒(羊)死了。”
我们继续一头雾水,该女生差点撞墙,着重强调下面痒死了。最后,我们脸红地说,既然痒,就用肤阴洁啊,洗洗更健康。此女当场“暴毙”。
当然,后来我们都懂了所谓“痒”的含义,现在回想起来,原来那时的自己,是那么地cj啊。人,都cj过。cj成为我们一种美好的回忆。
终于,夜刹能动了,他开始在自己的棚子里转圈,似乎总想引起踏雪的注意,踏雪依然站在角落里,不看他,最后他沮丧得又把脑袋搁在栅栏上,可怜巴巴地注视踏雪。
我放出了踏雪,踏雪就从他面前走过,出去散步,缓慢的步子高雅而端庄。夜刹开始变得浮躁,我瞪向他:“过会出去不许欺负踏雪!”
他变得兴奋,不断地用前蹄趴地,然后我就放出了夜刹,他就像脱缰的野马一下子飞了出去,我担心地追了出去,却看见他被鸠摩罗拦住了。鸠摩罗冷冷瞪视他,直到他变得安静,鸠摩罗才让开了身体。
夜刹就小跑着跟在踏雪的身边,随着她缓慢的步子慢慢行进。
“我要把踏雪带回去了。”我站到了鸠摩罗的身旁,他俯下脸看向我:“那你呢?”
“我?”
他撇开了脸,刻意不让我看到他的神情:“你是内侍官,不能不回宫。”
我不再说话。说实话,我最近很享受在外面忙着工作的日子,就像是一下子自由了,整个项目又是我说了算,所以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这是工作给我带来的特有的漏*点。
“回宫吧。”他的声音转为沉闷,“那件事对……对……”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就像是要说出世界上最困难的话语。
我笑了:“没事了,我只是喜欢现在的工作,很自由。”
“呼……”他转开脸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然后回头认真地凝视我:“那随你吧。我不勉强你。”
我微笑地点点头,然后召过了踏雪,夜刹也就随即而来。我看着夜刹:“夜刹,我们回去了,你好好反省,反省后再来看我们家踏雪。”
夜刹恋恋不舍地看着踏雪,我猜他可以再次振作,应该是因为得到了踏雪的谅解。
角斗士的比赛在第二天即将拉开序幕。一大清早,在晨雾尚未消散之时,我就带着运输水果美酒的马车出了城,前往围场。既然是十个人的比赛,根据时间来算,一天便足够了,所以鸠摩罗想借机在晚上举办一个小型宴会。
不仅所有参赛的选手,还有观看的官员以及那些贵族们,这是一次和大家联络感情的很好的机会。
我坐在马车车沿上,低着头打瞌睡,朦胧中,听到了一声铃铛声:“叮当——”鼻尖划过一抹若有似无的艳香,让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还有些模糊的视线里,映入了一只黑色的驴蹄。
“叮当,叮当。”一头灰色的驴子从我身边而过,从灰色的驴子身上挂落一条腿,白色的绸裤,可是,却是打着赤脚,而雪白的脚尖上,耷拉着板儿拖,那板儿拖晃动着,好像随时都会从那脚尖掉落。
刹那间,我如同坠入时间的漩涡,在那“叮当,叮当”的,透着一分慵懒的铃铛声中,陷入怔愣。
等我回过神仰起脸时,那铃铛声已经远去,我立刻回头。只见飘渺的晨雾之中,一头驴子懒洋洋地驮着一个同样懒洋洋的人前行。那人被完全裹在白色的亚麻布的斗篷中,显得风尘仆仆。整个身体随着驴子的步伐左右摇摆,如同假寐在驴子身上。
忽的,一根烟杆映入我的眼帘,它从斗篷的帽檐里横生而出,正冒着慵懒的,屡屡青烟……那个人重重点了一下头,似从瞌睡中惊醒,然后扬起了脑袋。我当即转回头,闭上了眼睛,不会的,不会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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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冉的到来将再次改变菊花对他的看法。他如果真的爱上了菊花,就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因为在他的内心深处,很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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