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有意思呀!”
罗叔看着在夜色中变得有些朦胧的基督山有些感慨的说道。
此时骑在马上的佣兵团长风暴看着远处的如同十字架型的基督山说道:“此山当年也引起过教廷的重视,不过山上的山灵之气太少,不利于这些光系的法师修炼,所以这山也就不了了之了,如果这山要是具有山灵之气,恐怕今天的教廷所在地可能就要在这里了!”
罗叔仅剩下的一只眼睛在眼眶中转了转,他没想到这个基督山还有着这么多的说道。
风暴向队伍中看了一下,此时萱萱已经被那位骑着白马的女性牧师抱在了怀中,一路的奔波萱萱此时正在这位牧师的怀中熟睡。
借着橘黄色的火把的光亮,风暴发现进了这片山林地之后,这位牧师的眉头一直紧皱,他有些关心的调转马头走到了这位牧师的身边。
“怎么了,我看你面色似乎有些难受!”
风暴关切的看着这位牧师,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从心而发的关心。
“没有,只是不知道为何,来到了这里之后总觉得闷得慌,像是有一块石头压在心上似得!”
这位女性牧师摸着自己的胸口,眼神之中也带着一丝不解,就像是有一种无形的能量扼在了她的咽喉一样。
“大妹子,刚才风暴说了,这山啊,缺少山灵之气,你们这些娇贵的法师,不比我们这些粗人,一旦和魔法元素失去了联络便会觉得难受吧,等一会出了这片林地你恐怕也就好了!”
带着眼罩的罗叔回过头来似乎也在劝解此时的风暴说道。
“我估计,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这位女性牧师拉起了风暴的手,有些冰凉的手在摸到风暴的手上时,风暴浑身就像是过了一次电流,但是很快他就翻手将这名女牧师的手攥在了手心。
“看呀,前面有灯火,估计前面就是木飞的家了,木飞这个小子真是的,要是一会我发现他要是睡在老婆怀里,我非得抽他屁股不可!”
那名之前在罗叔和风暴对话时插话的佣兵,此时用马鞭一指远处的橘黄色的灯火,笑着说道。
“哈哈哈……”
他身后的这些佣兵也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佣兵间最常见的便是这种打诨似的玩笑。
风暴握了握女牧师软弱无骨的手,双腿一夹马服对着身后的兄弟们说道:“大家都走吧,走了一天了,找到了林飞之后,我们也在村子外面安歇!”
“好嘞!“
众佣兵吆喝一声,纷纷加快座下战马的速度向着远处的村庄走去。
“呵呵!“
一名坐在村口的村民看着打着火把的飞龙佣兵团的众人不屑的发出一声冷笑,基督山下的这座村庄在上一次的便已经被屠杀殆尽,现在的这些村民均是由这个神秘的炼金协会的人所假扮的。
“啪哒啪哒“
一声声马蹄落地的声音在夜色中传来,骑在战马上的风暴显然也发现了坐在村口不停地抽着烟袋锅子的这名村民。
“大兄弟,请问这村可有姓林的一家,他家的二子正好在我们佣兵团做事,此时已经过了归队的日期,我们特来寻他!”
风暴对着这名敞着怀一幅山野村夫模样的汉子拱手问道。
“林三?啊,你找他呀,他家就在村东的一间瓦房中,门前有一颗枣树的便是他们家!”
这名汉子抽着烟袋锅子,靠在一颗歪脖子树上,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多谢!”
风暴翻身下马再次对这名村民表达谢意之后,对着身后这些舟车劳顿了一天的兄弟们,做个安营扎寨的手势,这些佣兵像是早已等不及了一样,就不断的从车上卸着帐篷的等物资。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一下!”
风暴对着身旁的罗叔一招手,再看向那名女性牧师的时候,后者则恢复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风暴这才和罗叔肩并肩的走进了这间村子当中,对于这些世世代代都务农的村民来说,天一黑也就意味着他们忙碌了一天的生活也即将接近了尾声。
“吱呀!”
一声破旧的窗户在一名年轻的女子关窗的时候,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
风暴和罗叔走在村中的小路上,此时和那些大城市相比,这个村中显得更加的原始,没有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有的只是日落而息的生活。
“真好啊,以后等我老了,真想在这样的一个人不知的小村子里过完我的后半生!”
罗叔看着有些寂静的街道,突然有些感概的对着身旁的风暴说道。
“就你还能过这样的日子?可拉倒吧!“
风暴十分不给面子的揭穿了罗叔的真面目,而罗叔也是作势要向风暴打去,就在二人玩闹之间,就已经走到了那名村民所属的村东边门前有一颗枣树的那户人家。
风暴站在这栋瓦房的外面,篱笆院中还用砖块搭起一个鸡窝,里面有几只已经打着瞌睡睡觉的老母鸡,院子中的还有一块不大的菜地,里面种着的都是一些黄瓜等蔬菜。
“越看这样的生活我越喜欢,真希望我退休以后能有这样的一个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我这辈子也就知足了!”
罗叔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有些感叹,作为佣兵他们见识过太多的繁华和诱惑,他们的内心中反而更希望的也就是这样平静而又简单的生活。
“走吧,我们去看看木飞的那小子,这都几天了,还不知道归队!”
风暴看着这间小院子眼中也带着一种羡慕的感觉,他用手轻轻地推开木质的篱笆门,里面的一条大狼狗此时正对着他狂吠。
“嘘嘘,大宝贝,我们是来找人的,自己人,自己人!”
罗叔双手对着这只警觉性极强的狼狗不停地保持着双手虚按的动作,一只狗对于他们战士来说几乎没有任何的威胁。
“谁,谁来啦?”
犬吠加上风暴两个人粗旷的声音,屋子中木飞那位上了年岁觉很少的老母亲此时披着一件衣服,从屋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