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百里确定不是自己杀掉的他,关键是还浪费不少体内的力量。
心中疑云大起,难道有高手在给背后?吓得他小心翼翼的感知四周,无奈检查好几遍,也没有发现。
看着护法,满是疑惑的再次查探,过一会,眼前一亮,总算是找到问题所在,原来是因为这厮自杀。
为防止秘密的泄漏,似乎只有这个办法最是有效。
如此一来,就没了消息来源,范百里一阵惆怅。看来还是要找那些同队之人逼问。能让一个人宁死也不说出来的秘密,一定是个大事件。
沿着原路返回时,已经蒙蒙亮,果然是没有在原地等候之人。
不知道是他们的护法的信心足够强大,还是意识到危险,反正是已经没了踪影。
范百里想了想,还是决定追查一番,或许顺带能完成任务也说不定。
毕竟已经有三个目标在手,还有一个是护法。恐怕能拿到超出水平的奖励。当然,奖励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最主要的是做了什么有意义事情的这份感觉。
不过,即便是他们走之前小心翼翼的抹去自己的痕迹,范百里还是捕捉到那一丝微乎其微的香气。正是那个女使者的味道,这种特别的香味,可不容易经常见到,虽然淡的不易察觉,可是却躲不开如今他的感知能力。
鱼肚白的天空很是令人迷醉,一点点出现的朝霞,还有清新的露珠,无一不是预示着一个崭新的未来。
范百里紧紧跟随着味道,心情也莫名的愉快。
终于,在一处小溪旁,他看见了那味道的来源。一个明眸善睐的少女,并且,这个女子,似乎看上去有些眼熟。但是范百里观察很久,也想不起是何处见过。
青草芬芳,野花盛开,溪流蜿蜒,像极世外桃花源。范百里的目光再投向水边少女,竟然有着十分的不舍,不知道是被她的容颜陶醉还是身上熟悉的感觉所左右。
少女站起身来,更显得略纤弱娇小,似乎风一吹就会倒下去。
她一点也感觉不到范百里的气息,毕竟级别上的差异和距离上的间隔,不可能察觉到有这样一个痴汉在盯着他发呆。
按理说,见惯花丛的范百里可是很少如此没出息过。不知道是由于时间久了一直在和丑恶的男性作战,还是因为到了一个特殊的阶段,范百里对这个少女,生出了很特别的想法。
他并不知道,这就是少女的天赋之一,是一种与生俱来,我见犹怜的气质。
拥有这种天分之人少之又少,对于男性来说,往往都会不知不觉的拜倒在石榴裙下。
历史上不少烟花女子,都是靠着这种天赋,成为花魁。不过,少女自然没有这个可能,作为九黎重要分支的后裔,她有着自己的骄傲,所以这次才偷偷跟着她哥哥出来。可惜,已经被范百里送上西天。
睁着大大的眼睛,清澈而又令人沉醉,睫毛忽闪忽闪,饶有兴趣地望向四周,似乎对一切都充满新鲜。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跑到如此远的地界执行重要任务,难免新奇。
十人队伍,护法不在,两个已死,剩下的都跟随着少女。眼下只有一人,却在此地不走。看样子,应该是在搜寻着什么。
范百里深吸一口气后,悄悄的收摄气息,然后极其微弱的神念探测起来。
过一会,更加迷茫,只探查到两人,并且散布很远,根本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再次看向少女时,范百里心沉下去。
只要目光接触到她,就似乎会有些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这个时候如果还引不起警觉,那就纯属活该。
范百里用灵力苦苦克制,总算是感觉减轻不少,如此看出,此种能力还真是厉害,就连元始境凌云诀以及对应的法明真经都起不到效果,怎能不令人害怕?
他想了想,眼下敌人还不少,不如去清理掉几个,或许能有些作为。
有了目标,去行动即可。
远超对方的神念距离,加上更加丰富的战场经验,范百里好好的摸了会,就找到两个相对最为遥远的行动对象,他们的外侧再查觉不到活动之人,应当是最为方便下手。
“你说,护法是还没有办完事情,还是有什么特殊任务去执行了?”
“管那么多作甚,抓紧完成眼前的任务就行。护法虽然不在,她妹妹在呢,两相一比较,不见得差上多少。”
“那不一样啊,护法啊毕竟经验丰富,遇到事情有着更好的措施。妹妹么,多少还是有些不知世事。”
两人还未说完,突然空间中有股力量波动,很是显眼。
范百里凌空出现,一手掐住一个,将他们提了起来。
说,“是不是九黎之人!”
一个摇头,一个点头。范百里只是做个测验,就能看出必须两人的想法并不一致。还没有打成一致,这才适合分头审问。
打晕一个,问另一个。然后再来一次,但是依旧没有什么信息。
但是却得到了少女的身份,原来是九黎王重要的人物。
两个人倒是极为英雄,开口就骂,如果不是范百里的审问手段十分高明,只怕现在依旧问不出什么有用东西来。
两人即便死被制住,依旧不在语气上吃半点亏。最后,还是因为言语中多次提及范百里的家属,只好干脆利落地收拾他们。
范百里想了想,如果要得到有用的信息,只好向少女下手,用她做人质,逼那些人就范。
回到原位,风一样的出现在场中,不等少女说什么,他已经扑到,一把拦腰抱起,狂奔而去!
少女失去平衡,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抱紧范百里。
裸露的肌肤紧贴上范百里的脖颈。她可以清晰听到心脏跳动,感受到灼热的身体。似乎是一个十分强健的身体,比他哥哥都更加强大。
“你是谁,要怎样!快把我放下来!”
范百里刻意隐藏自己气息,以血神秘法示人,因此少女并没有什么抵抗,她以为是同源之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