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召新婚我们或许帮不上忙,这好事说出来也无大碍吧。”
燕南来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觉得很有道理,“好吧,这小子还不肯出来,我就在外边宣布。”
还没等他开口,门嘎吱一声开了。张大召一脸嫌弃的说着,“燕师兄,你可是没少作弄我,这次又想怎么样。”
“你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是来告诉你,掌门和师父已经决定,将你调入凌云阁!”
“什么,真是凌云阁?我没有听错吧,这也太早了。”
“真的是破格提拔啊,这才多久时间,已经能够进去凌云阁,好多人是第三个五年甚至更久才进去,张师弟真是厉害。”
张大召本人先是愣住,片刻才反应过来,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燕师兄,这次没有逗我玩吧。”
“谁有时间整日里逗你玩,我每次说的都是向别人证实的,只不过偶尔给我传递消息之人不靠谱罢了。”
“那么这次呢。”
“这次我可是刚刚听师父吩咐大师兄的。”
三十年大战因为有孙伯劲的出现,结束的比预料早很多。
几个表现突出的弟子也有机会提前进入凌云阁,一切似乎向着理想的方向发展。
张大召简单收拾下东西,就被陆云一赶了过去,毕竟是非常性质的宣布,万一有人再有想法,发生变化就不妙。同样迅速的还有林倾雪,大战过后的她,比张大召进展更多,也更早的来到凌云阁。
“看来,你我师父担心的很是一致。”
“那是自然,万一真被有心人破坏掉,得不偿失,还不如现在早早地来报道,省的夜长梦多。”张大召说到。
两人还没来得及攀谈,李元思和陈守岳先后到来。
“咦,你们也来了,不错,不错,还是那些人。”张大召很是兴奋。
“是啊,还是那些熟悉之人,再次聚首,感觉很好。”
“不过,有个人不在,若是他在,只怕更好一些。”
“元思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们先聊,我去收拾下。”林倾雪没有继续在原地,转身离开。
见她走得远了,几个人才敢小声议论。
“自从小陆姑娘目标转向某人以后,林仙子终于开始表现出自己的想法。”
“那又怎么样呢,注定是个没结果的局面啊。”
见两人不约而同的把头转向自己,张大召马上警觉起来。“你们作甚,莫要用这般眼神看我,子萱之事,我可没有从中作祟。”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怕个甚,我们也没说和你有关。”
张大召的心才放下去,李元思一句话差点没有憋过去。
“来,说说,你是如何被小陆看上的,对自己的相貌,你应当是了解的吧。”
“我的相貌如何,虽然比不上那些玉树临风的公子,至少是五官正常,在一起也算对得起民众。再者说,女儿家看中的,是男儿的品行和能力,那些只是长得漂亮的,又不能当饭吃。”
“如果品行和能力兼备,再有相貌不是更好。”
“……”
许久未曾出现的奎木狼,此刻站在兰陵的山头上,壮怀思飞,想象着前些时日的场景。那时,隐匿很长一段时间的他,出现在九黎王跟前,恭敬地低头弯腰,并不言语。
“怎样,事情准备的如何?”
“还算顺利,大部分高手都在支援黑风和追梦,老巢里留下的不算多。如果按照原来计划,应当能够一鼓作气的成功。”
“东瀛化外之人联络的如何?”
“他们早就被兰陵压迫的苦不堪言,一直是默默忍受,眼下有机会,自然是十分高兴,恨不得现在就参与到行动当中。只不过……”
“不过什么?”九黎王的表情一下由平淡变得充满杀气,四周似乎也是比之前变得寒冷些。
“他们要求提供数量不小的铁器和武器铠甲,因为东瀛目前的战争还在用这长竹竿和石头砸来砸去,甲胄皆为竹板制成,更是没有耕地的铁犁和煮饭的锅。”奎木狼丝毫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东瀛化外野人面临的情况以及提出的要求。
“照你说来,如此差劲的实力,怎么可能会抑制兰陵。作为三强之一,他们的水平,就算我们尽数出动,也不见得能行。一帮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野人,能有何了不起的地方?”
“您有所不知,兰陵和东瀛野人交锋千年,虽然是抑制他们的发展,但是也做了不少交易。其中不少战败之后的野人归降兰陵,是以在兰陵的后人中,就有了野人血统。尽管这些人十分努力,在内部仍旧是被其他人看不起,近些年,虽然情况有所改变,但是那些人是不会忘记被区别对待的岁月。”
“这就是你说的,兰陵内部有机可乘的原因?想要利用这些所谓的野人遗种来行事?”
“正是如此,前期我们开展的很是机密,又暗中搞了几次挑拨离间,只等您一声令下,就能掀起风浪。相信之前进行的推演能够理想的重现。”
“趁肖万物不在的时机,抓紧时间完成部署,眼下在老巢那里,能够为我所用的高手有多少,是否能满足任务需求?”
“这便是我回来的原因之一,按照日前的统计,加上东瀛和兰陵的高手,依旧是差些,所以恳请您再派出去一些,那样胜率更大一些。”
“如你所愿,除去支援莫笃和穷奇的,剩下之人你全数带走。”
“那样您身边没有几个护卫,不行,岂能如此。要是被他们几个知道了,回来扒我的皮。”
“你若是不听号令,信不信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九黎王语气上十分强硬,但是微笑的面容出卖了他。“此次大战,我们本来就不占优势,百花和万泉也不齐心,与其在那上浪费时间,不如专心我们的计划。尽管派出去大部分中阶弟子和不少高手,但是我们隐藏实力那部分,世人几乎不知,这才是我们行事的根本。”
“那么,此事可否让王女知晓?”
“照旧,对她严守秘密,坚决不可泄露半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