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狂风吹拂,在某一个瞬间,璀璨的星辉带着无尽的光华迎上了那滔滔音浪的宣泄,顿时夜空之中盛开了她今晚最美丽的花朵。
拱桥洞中的三人只觉一朵九色的莲花在空中怒放,随之而来的便是那震耳欲聋的爆鸣声,只见九彩流光四射开来,仿若琉璃的星光挥洒,梦幻迷离,叫人不可捉摸。
明月当空,那浩荡的盛影倒映在江水中,随着它的波动,一波随着另一波,极为好看。
晚风自拂,岸上杨柳轻轻飘摇着她那阿罗多姿的身影,一道白衣划破那夜空的灿烂,转而陨落向江波,那嘴里喷出的鲜血就像是滴落的雨滴,自然而极尽悲凉,显然是受了极重的伤才会把持不住自已的平衡。
江面上方,在那白衣人陨落的同时,夜空中的那紫衣老者人竟然变得飘渺起来,而后像是一阵烟般轻轻消散,正是十魂寂灭之景,而与此同时,另外五个紫衣人皆是悲啸一曲,收拾好了紫衣老者的残衣后,愤然转身向江波而去。
这期间,没有人知道在夜空下的一处阴暗地,有一道轻叹声微呼而出,只见身着红黑衣服的老者金眸合闭,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正在那五人转身投江时,江波之上忽然飘飞起一道身影,一把无锋的巨剑负于其背脊上,只见他踏着水波而行,只一会儿便来到了那从空中陨落下来的白衣人身前,刚好在那白衣人将触水之际,将其接下,然后按原来的步法,走着原来的路线而回,只不过回去的落脚却是在拱桥之上。
拱洞中的两人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脸上写满了惊讶与疑惑。
当看到吕逸坠落时,梵溟轩的心没由来得一紧,而后便骤然弹身而起,接着在炙叶和洛磬的惊怔之下,踏波而行,在某一刻,吕逸即将触水时,环抱而起,转身回置桥上,而这时的吕逸已然只有半口喘息。
见目标被转移,追逐吕逸的五个紫衣男子陡然转身向桥杀来,这时拱洞中的炙叶与洛磬也回过神来,而后也不怠慢,赶紧跳出洞口,来到拱桥上的梵溟轩身旁,严阵以待。
那紫衣五人来到拱桥上后却没有立即行坏,而是在梵溟轩身前的一丈处横排站立,而后其中间的一个中年男子寒着脸,冷声道:「把他交给我们。」
梵溟轩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将怀抱中的吕逸递向给炙叶低声道:「先替我看好他。」而后又转头向另一边的洛磬道:「你护着你男人离开,这儿交给我。」旋即也不管他们有没有答应,便回过头来直视着眼前的五人,同时他迅地将后背的巨剑抽出,双手握在那合手的长柄上,一时犹如一只蓄势待的猛虎般透出凌人的威势。
他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他一时闹热血神经,而是他在吕逸的那琴歌声中,听到了那缕断肠的悲鸣,那缕悲鸣与他共鸣。
那是对某个人的无限思量啊,他今夜把酒相醉,可不就是因为想起了心中的那个她吗?所以他那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帮他。
反观另一人,面对梵溟轩的按排,炙叶到是很听话的接受了,也许是那天在酒店里的异常突破给他的震撼太大,以至于他认为梵溟轩一定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所以也就很放心的接受了他的按排后,便背起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吕逸转身飘飘而去,而洛磬犹豫了下,便也快走跟了上去,而在这之中,不论是梵溟轩,还是炙叶,都没注意到在梵溟轩那句「护着你男人离开」的话出口时,洛磬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当然这份美丽也只有她自已知道。
见着他俩人带着炙叶就离开,紫衣者便要飞追而上,这时梵溟轩将巨剑一横,大声喝道:「你们现在的对手是我!」
其实他敢这样做,全然是心中已经有了把握的,他并不担心自已会对付不了这五个紫衣人,因为凭着他无与伦比的处世经验,再加上他现在所拥有的世界之瞳,他知道此时身前的五人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或者早在那紫衣老者吸收他的力量之时,他们便已经是腹中空空了。
凭着血与火的历练和现在绝然巅峰品质的力量品种,虽然只是玄师级别,但他还是有足够的信心战胜他们五个玄贤。
中年紫衣男子对他旁边的四人沉声底语了句:「战决!」而后便率先展开进攻的姿态。
梵溟轩见他们五人对自已一人都还用得着这样摆出架势,心中顿时冷笑道:「果然不出所料,嘿,嘿嘿。」
他心中这般道,外在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那笑脸看在五人的眼底,极为狰狞,让人心底寒,不过他们没有退宿,但是他们也不想再多看一眼那笑容的存在,随即五道紫光同时出现在他们五人身上,只是这紫光,微弱的有些可怜。
梵溟轩看着那五人都只能放出那微弱的元素能量,嘴角的笑意更盛,当下也不再做作,抡起巨剑便是一横扫,这时那五人的第一道攻击波正好来临。
「砰!」
一声突起,横扫的剑锋不疼不痒地挡下了这第一波攻击,而梵溟轩也在这之中适应了下合手度。
嗯,感觉很好,很畅爽,也因此他不由得兴奋起来了,而同时也改变了他最初的想法。
最初他和那紫衣五人一样,想着战决以免徒生变故;但是现在不同了,他现在要好好地玩玩。
至从这把名为帝殇的巨剑被造出来后,他一直都没有用过呢,只是一直将它背在背上,用来当作是锻炼体能用的,而现在双手握着巨剑来打架时,他心中感觉到的是无比的踏实。接着他狂想着记忆中的各种招式术法,他追求那种既是玄奥厉害的招术,又有简约酷极的姿式,想着想着,他真想立刻直抒胸臆,淋沥畅快地跳出心中那古老而又结合着新子的剑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