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琨几人离开餐厅后周围的人开始纷纷讨论起来。
"王琨,他就是王琨啊,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就是牛逼。"
"不愧是校园风云人物,就是果断是我喜欢的类型。"
"可惜,他好像有女朋友了,看身边那位还很漂亮。"
付东眼神闪过一丝恨意:"王琨。你给老子等着,我不打废你,我他妈就不姓付"
琨子,你怎么变的这么厉害,简直比李小龙附体还牛逼,钱庄脸上竟是崇拜之情。
"老钱,你自重我不搞基,不要用那种基佬的眼神盯着我。"
琨子,上次你说有时间教我两招,俗话说的好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吧。
"没空,今天还有事情,改天吧。"
你能有什么事情啊,你这不就是找接口不想教我吗?多大点事啊,钱庄很鄙视了看了王琨一眼。
老钱,没空跟你闹,你知道安若彤家住哪里吗?我想去看看她爷爷。
"好啊,原来你心思都在这里呢?那教我武功的事情。"
我还能亏待你,功夫不是一日能练成的,要下苦功夫,你估计受不了,我改天教你把她家地址告诉我。
她家在明云市,临湖区、186号,你到那里就知道了,具体我也没去过,我也是偶然看到她入学资料才知道的。
行!我知道了,思思这是00块钱,你晚上放学自己回家,还有这个别墅备用钥匙也给你,说完跑去停车场。
"你们两个同居了,不会吧"钱庄惊讶的说道。
李思思没有理会钱庄,拿着手上的东西朝着教室走去,很是冷酷。
王琨开着车冲出了校门,半个小时后来到了临湖区。
一栋栋整齐的别墅映入眼帘,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住的地方,186,186王琨不断的找着这个数字。
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了,门前是一颗百年的梧桐树看上去很有年代感,而且四合院的面积恐怕有相当于两个个运动会足球场那么大,门口还有两位站岗的兵人,看上去很有气势,安若彤家世界、肯定不一般。
"你是干什么的,没事不要在这里晃悠。"门口的卫兵训斥道。
我想请问一下,这是安若彤家吗?我是她同学,她几天没来上课了,所以我来看看她。
门口的卫兵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声,我们家小姐不见任何人,所以请回吧,卫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王琨吃了闭门羹,拿出手机找到了安若彤的微信,我在你家门口,我有办法救你爷爷,但是我进不去。
王琨发送出去等了几分钟后,安若彤发来信息,恩!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爷爷身体根本检查不出得了什么病,我劝你还是回去吧,你好意我心领了。
"若彤,你听我说,我真的有办法,你能不能先让我进去。"
几分钟后卫兵收到了通知打开了大门,王琨看着门打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这四合院还真是大啊,这已经不是能用钱可以买到了,看来安大美女家背景很深啊。
王琨在保姆的指引下来到了客厅。
"若彤,你爷爷呢?带我去看看。"
若彤谁来了啊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
爸,他是我同学王琨,他说能能治好爷爷的病,所以我准备带他看看爷爷。
胡闹!若彤,京城那么多名医都查不出你爷爷的病情,更不要说治病了,就凭他一个毛头小子,再说了你爷爷现在都虚弱成什么样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安若彤爸爸当即大怒。
"爸,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同学也是好心,再说了他还治过癌症。"
但是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来便被打断了,什么好心不好心,就他这样的穷小子,如果不是因为跟你是同学,估计他今天连我们安家的大门都进不来,你要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盼着我们安家倒下,盼着你爷爷死,你知道吗?安若彤爸爸对着安若彤一阵怒吼。
这个时候王琨看不下去了,大叔你吼什么吼我什么也没做,这件事跟若彤也没什么关系,你说她干嘛。
"有你什么事,我教训我女儿,用的上你一个外人插嘴。"
王琨也非常愤怒,大叔要不是看在你是若彤爸爸的份上,你今天就请我来我也不来,谁愿意进你家这破院子,还有别总一口一个穷小子叫着,我今天就把话给你放这,这世界上,除了我,没人能治的了他,要不是看在跟若彤是同学的面子上,你能请的动我吗?
安若彤爸爸愤怒的看着王琨,你信不信我今天让你出不了这个门。
"爸,你不要这样。"安若彤看着两人吵架不知道如何是好。
若彤,这件事你不用管,你就看看我今天能不能出了这门。
卫兵,卫兵,给我围住他,别让他出了这个门,我安某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年轻人。
一群卫兵冲了进来把王琨围住。
"爸,你怎么能这样,他是我同学啊,你不要跟他一般计较。"
若彤你不用担心我,就他们几个也就比街上那些混混厉害了那么一点。
几个兵人看着王琨,臭小子,怎么说我们也是退役下来的特种兵,岂能容你侮辱,兄弟们,我先来,也别让人家小朋友说咋们人多欺负他。
王琨开启透视,那名士兵攻了过来,王琨一把手抓住他的胳膊,不禁在心里感叹到:好快,不愧是特种兵退役下来的。"
随后一个手抓住士兵的关节,咔嚓一下,一个胳膊卸掉了。
特种兵的忍耐力是多么强大,只是稍微皱了一下眉头另一只手打像了王琨的肚子,王琨脸色一边很显然那一下对他伤害不小,如果身体没有被强化,可能一拳下去就死了。
王琨十分的愤怒,扑腾一下卸了他另一条胳膊,随即点了身上各个痛穴,你们不是很有忍耐里吗?
男子疼的都留下汗,但是依旧没有叫出来,是条汉子,我看你能认到什么时候。
一分钟后,男子躺在地上大声哀嚎,虽然他们特种兵也受过忍受痛苦,这个训练,但是这个不一样,就源源不断的痛苦,而且一次比一次猛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