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媚突然说。
“你看在东面的那个人,那个穿着前白后黑衣服的那个人。”
我半天才确定那个人,前白后黑。
“那是有可能是连举。”
我听到连举,这心里就跳乱了,不成点儿了。
关于连举,连家,我和哈达媚看过一本书,那书是在地宫里发现的,这本书整本都是记录着连家术的,应该是连才的人写的,就是在青陵做术的人。
连家之术,茶期也提到过,当年连家是宫术人,和民间的术人又是不一样,在宫中,连家之术,势力完全可以达到三分之二,就是因为连家术厉害的原因,连家术不是众术,而是独术,绝对不碰其它的术,一些术人,基本上也学一些其它的术,半懂不懂,也有自己的术。
连家独术是非常奇怪的,叫味术。
那本书中写着,天下无物无味,凡有味者,便能细分而出,小到米,大到天。
这本书连才写出来,藏于地宫一个隐蔽之处,这连才当年做术于青陵,也是被看起来,因为术强术大,在宫里的关系也是左右逢源,怕起事,他没有机会把术传出去,只肥是留书,但是后面所写的术,全是一种内文,术人都有内文,所术外传,只有传人知道,所以几乎是没有破解的可能,但是前面所写的,都是汉字了。
味分天下,这术也要是要了命了。
以味而分阴线,那是极有可能的,连才的书中介绍说,没有东西是没有味的,包括实的,虚的,阳光也有味儿。
我们哈达媚下去,走到那儿,李高坐在一边看着设备上的数据,那数据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找出来阴线。
“李高,你这东西不一定能行。”
李高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不行,他们有行的。”
几个不是专家的人,我想应该是有术人的后代,连举就是。
这个连举我只看过一次,哈达媚看过两次。
我们同时看着连举,确实是连举,其貌不扬,很普通,衣服前白后黑。
连举看到我们了,走过来。
“是阿洛和阿媚吧?”
他的记性真不错。
“嗯,您也来凑这个热门来了?”
“稍晚一些,我去管事房找你们。”
他小声说完,冲我们摆了一下手,说忙去了。
我们回管事房,李高他们折腾到天黑,走了,不知道有没有收获。
连举晚上九点多来管事房的,我把门锁上了。
饭菜早就准备好了,我听哈达媚的意思,和连举交个朋友。
连举坐下,倒上酒,他很客气,和有一些术人是不同的,没有那种牛逼的架子。
“阿洛,阿媚,我真不应该来参与这事,可是茶期让我这样做。”
茶期?看来茶期有按排,但是没有跟我这个管事说,那我就是一个屁了。
“他什么意思呢?”
“尽我所能吧,至于他是什么想法,我也没有猜透,我和茶期是好朋友。”
原来是这样,那只能是问茶期的。
连举告诉我们,那个位置,确实是阴线出现过的位置,但是阴线不在那儿了,他也是在犹豫着,阴线是青陵之命,也关系到哈达家族的存亡,他是一直在想着,有其它的办法来解决没有,他也是想知道,老祖连才在青陵做了什么术。
如果是这样,那连举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可以成为朋友。
送连举出村,我回去,哈达宜坐在管事房里。
“吃得不错,是不?”
这又是冲着哈达媚来的。
“你早点休息吧。”
我转身回自己的房子里休息。
这茶期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如果我和哈达媚不发现这个味术之人,那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上山,哈达宜竟然在。
“阿洛哥,我知道你会来,我早早的就等你来了。”
这什么意思?
“我不是来告状的,你不用害怕。”
“阿洛,来问连举的事情吧?”
茶期这么说,我偏偏就不问,他这么说,我也明白了,肯定是让连举帮着我。
“不是这事,我想问问六弟阿丙的事情,那本书明明的就算出来了,你还让阿俩算,你看看,他都跟一个小傻子一样了。”
茶期瞪了一眼哈达宜,她跑进房间了。
“我让阿丙算,因为那本书中所算有,有一个步骤是错的,我年纪大了,承受不了这样大的运算量了。”
反正我怎么说都不对。
“我不想让六弟阿丙有事。”
“放心吧。”
那天哈达宜跟我出来。
“茶期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不远,几公里。”
我跟着哈达宜走,往森林里去了,几公里,一个小院,几间木头房子,有一条溪水门前流过,这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连叔。”
连举家?
一个老头出来了,不是连举,是连举的父亲。
我们进去做,连举的父亲连明山。
“是阿洛。”
我点头。
“小子果然是一表人才。”
连明山让哈达宜弄菜弄酒。
我们坐下喝酒,连明山说。
“有空就过来,我也是想和你探讨一下,青陵之术,鬼曲童音为大术,地宫以鬼曲童音而成,就其宫路,扑朔迷离,能进六层的人已经是不错了,你能进几层?”
“六层,有人能进七层,但是进七层,也是很费力,八层没有人能进去。”
“这很不错了,当年无祖连才做术于青陵,留了口的,找到口,这术即破,不是死术,其它的估计都是死术了。”
“祖上做的是什么术?”
“这个不清楚,不过应该不是小术,所以找你来探讨这事,也是帮哈达家族早点脱守。”
“谢谢连叔。”
“连举这孩子不知道能不能行,我是年纪太大了,实在也是力不从心了。”
“谢谢连叔。”
那天,我真的知道了不少,回去的路上,哈达宜又问我结婚的事情。
“你说现在适合结婚吗?再说,现在这种情况,说不定我就会出意外。”
“我愿意。”
哈达宜生气的走在前面,一窜一窜的,我想乐,这丫头。
连举的出现,可以看出来,茶期虽然是嘴上说,不脱守,守着青陵也不错,事实上他是在暗中一点一点的在做着。
这个连举的出现,味术,也许可以改变一些什么。
第二天,李高带着那些人又来了,连举也是在其中。
如果这事真的能行,那绝对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但是找到阴线移动的规律,那么要怎么断阴线,而不出问题,这个就很难了。
李高让我给安排住的地方,我没有同意,他们要在库里搭帐篷,我也没有同意。
李高问为什么?
“你们已经打扰了库里宁静的生活,而且你们时刻会给哈达家族的人带来危险。”
“不可能有危险的,因为有术人,有专家。”
“我说一句难听的,你说话跟屁一样,几次都出事了,你哪一次不是说没有事?”
李高是面红耳赤,他又说其它的。
“没有一个人敢对我这样,我是省里的专家,也是组长,我的地位……”
“打住,你是谁我管不着,和我没有关系,马上离开这里吧。”
我感觉他们无法完成这样的工作,数据出来了一大堆,可是他们没有一个结果。
那些术人,连举告诉我,都是一些混事的,想捞上一把,或者占点名声。
这些,李高未必不知道,只是以人多,还装势罢了。
李高他们把帐篷搭到村外。
晚上和连举在管事房喝酒。
我问进展。
连举告诉我,在找规矩,他拿笔和纸给我画着。
“这是阴线在移动的十二个位置,似乎是随着时间在移动,但是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要是那样,这阴线恐怕找就被找到了。”
“这阴线的移动,我感觉和鬼曲童音有联系。”
“不,应该是童谣,鬼曲童音也是从童谣中演变而来的,这又是一个演变。”
也许连举是对的。
我看着阴线的变化,那确实是按照时间而来的,但是到现在并没有重复。
“如果这样,是不是会就重复了?”
我画着,让连举看。
“是的,分析是这样的,但是就看最后怎么移动了。”
“现在能确定准阴线不?如果确定准了,断线呢?”
“永远是在跟着走,抓不到,到是可以提前预测,就是我们分析的,但是断线这事……”
连举摇头。
“现在不行,绝对不行,根本对阴线不了解。”
看来就得慢慢的来了。
“我没有告诉李高,但是他和知道我和你是认识的,所以一直在盯着我。”
“他们的数据对吗?”
“早就偏离了,越来越完,他们完全不会听任何人的,他们是专家,他们认为对,因为他们知道,这阴线的移动是有科学根据的,他们这些考古专家,确实是研究过大陵大墓,但是对于青陵,他们显得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如果是这样最好,他们要是乱来,就可怕了。
连举最后提到了青陵术中,祖上连才在青陵做的什么术不知道,希望有点线索。
我犹豫了一下,让他等着,我去拿了那本书出来,放到桌子上。
连举慢慢的拿起来,看了我一眼,他翻看着,一声不吭。
我盯着他的脸看。
他突然把书放下了。
“没有一点意义。”
“那内文呢?”
“也没有意义。”
连举回去,我看着这本书。
从头到尾的看了两遍,我把书烧掉了,因为,我发现了连举的一个表情,让我吃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