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呆住了,是《巴灰》这种术好使了吗?
“阿宜,我在沙发上。”
哈达宜撒腿就跑,尖叫着。
我靠,看来这《巴灰》之术是我学会了。
想想,还有其它的术,我也紧张了,有一些术是不能学的,会损害身体。
按书中所说的,绕三间,回四房,这是气,然后就正常了。
哈达宜带着人,拿着棒子进来的,看到我,瞪着眼睛。
“刚才你……”
“好了,没事,没事,大家回去。”
我说了《巴灰》书的事,哈达宜愣了半天。
“阿洛,你不要乱学术,术乱心性,到时候没办法控制。”
这个我知道,也清楚。
我和哈达宜上山看茶期,也主要的是想问问,怎么办?
还有就是茶期上了血灵船,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上山,茶期状态不错,看着我,还在生气。
“你到是会破坏,那柜子的门你是怎么打开的?”
他看着我,我笑一下。
“我这个人简单,所以就打开了。”
茶期把头转到一边,看着远处。
“您代我上了那血灵船,我谢谢您。”
“我不是为了你,我是觉得你去了几次都不行,我去看看,我是为了那些东西。”
这茶期说话特么的气人。
“你到底要什么东西?至于玩命吗?您可是一百四五十岁的人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我就放不下。”
我不跟他斗嘴。
我说《巴灰》那本术数的事情。
哈达宜我学会了,茶期在那儿笑,摆了一下手,让人炒菜,说喝一杯,听听我怎么吹牛逼的。
这茶期,为老不尊,这话都往外冒。
哈达宜对茶期是有感情的,怎么都养了那么多年,从小就开始养。
喝酒,茶期说,那些书你全记住了?四天的时间。
我点头,他根本就不相信。
还说那《巴灰》的术他从看到现在也没有会,你就会了,他根本就不相信。
我也不准备让他相信,哈达宜就扯我,意思让我给他看。
我只好让茶期看,当我消失的时候,茶期跳起来,目瞪口呆的盯着我这个方向。
我现身后,茶期坐下了,擦了一下汗。
“这回我相信你四天把所有的书都记住了。”
茶期起身,进书房,一会儿出来了,一个袋子里装着全是书,走到院子里,倒在地上,就点着了。
我冲出去,想阻止。
“这些书你全记住了,我就烧掉了,因为这些书太害人了。”
我看着,真的心痛,那是古书,奇书。
回房喝酒,茶期说。
“阿洛,你看了全部的书,这我也放心了,但是我告诉你,有一些术是千万要谨慎的去学。”
我点头,这个茶期说得没错,我也知道,不大定学术坏心性,太可怕了。
提到血灵船,茶期沉默了半天,他读出了一组数组,说就这些,他经历了什么,没有说,看来是经历了可怕的事情。
不管茶期是为了什么,他是去了,其实,我去,也是可以的,他等着结果就行了。
这让我狐疑。
下山,我想着茶期的那些数组,还有《童音童谣》,无法计算下去,我也是不敢碰。
我和阿丙,力夫一商量了,暂时不动,不能动。
快入冬了,三哥阿来的寺院已经完工了,他把茶期请下山来,让我们参加入院仪式,他不知道怎么认识那么多的和尚,有几十之多,三哥阿来那天剃度,穿上和尚服,成了一名和尚,叫空来。
我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空来,空来……
我和哈达宜坐在石头床上喝酒,看着库里,新建的寺院,让库里多了一些诡异。
哈达宜说,三哥阿来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都结婚了,生子了,他真能抛下那么的东西,也真是厉害。
三哥阿来当管事,我觉得和这事没有大关系。
已经是这样了,就不有想得太多了。
天黑了,我们准备回去的时候,顶丁出现了。
他上了石头床。
“这床是真不错,天有点凉了,这石头竟然是热的。”
“你又找我上船吗?”
“不,茶期代替你了,这次来呢,我是送你一件东西,我觉得我们能成为朋友,有这个可能性。”
这小子在转变,到底是因为什么,不清楚,很多事他是不敢说的,害怕那种暗力量的存在。
他把一个盒子放下,说了几句就走了。
“还什么时候请我上船?”
“有没病吧?”
顶丁冲我摆了一下手走了。
哈达宜说,这个三角眼大方脸的人,鬼心眼子太多,千万要小心这个人。
我一直是防着的,对顶丁是实在不了解,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
回去,盒子打开,是一块石头,奇石吧,是一个坐佛一样的图案,这小子到是有点意思,我并没有去多想,他想和我成为朋友,送点礼物勾通一下,也算是正常。
我把奇石摆在管事房的桌子上,算是装饰,效果还不错。
库里下雪了,观察依然是下午开放,晚上五点结束,三哥这点做得不错。
三哥阿来,不应该叫空来,空来一直很忙,出入寺院,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我进寺院,空来在忙着。
我坐在一边看着,等着。
空来忙完了,进禅房,他泡上茶。
三哥阿来跟我说,让我也归了,我锁着眉头,没说这事。
“三哥,这事些我不参与。”
三哥阿来没有多说什么,送我出来,完全就是和尚的做法,这个我需要慢慢的接受。
坐在管事房,闲的时候,我会想起我看过的那些书,就是茶期柜子里的,我有些心痛,那些书,不管怎么样,是古书,奇书。
这些东西,专家跟我说过,他们已经是在做研究,这样的资料是实在太少了。
我拿出笔来,开始把这些书,一点一点的写出来。
事实上,我忽略一个问题,我不应该把这些书写出来,看书四天我看完了,这是一个奇迹了,那么要写出来,我估计得几年时间。
我没事就写,谁也没有告诉。
没有想到,我会写出来问题。
我写的时候,有些术我无意中,就学会了。
在年前,库里大祭,这个我和哈达宜商量了,现在什么都不做,那就做好守陵人。
大祭是很浪费钱财的。
三哥阿来,空来,说他可以做法事,保平安,我也同意了。
空来,三哥告诉我,以后只能叫空来。
空来请来了近百的和尚,我真不知道,他有多大的能力,竟然能做到这样。
整个祭祀,被录像,领导打来电话说,这是宣传文化,我想了很久,同意了。
库里被宣传后,人来的更多了,控制住了人数,这是空来说的,让库里有一个安宁。
祭祀之后,守村口的人,总是来说,有记者,领导,我告诉他们,一个不见。
其实,我知道,鬼曲童音的格一直没有响起来,那是憋着一个大的,迟早的事情,我感觉到十分的害怕。
而且最要命的就是,我写出来三本书,这三本书中的术我全会了,有一种术,让我害怕。
这种术说的含糊,一直不知道叫什么术,每次只有天黑,我出外面,就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我回头看,并没有人,而且有脚步声。
这本叫《诶哦》的书,我就没明白,名字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想着,所有的内容,我想了N遍,就是无解,但是我在写的时候学会了。
那脚步声让我天黑之后,不敢出去,就是这样,我睡觉的时候,也感觉身边站着一个人,这特么的有点太吓人了。
我没有和其它的人说。
晚上,我去空来那儿,那时有四个和尚,是空来请来坐寺的。
进这个寺院,我感觉安心不少,而且最奇怪的就是,后面跟着的人,脚步声都没有了。
我和空来说了。
“佛门是清修之地,恐怕你身后有不干净之物。”
空来说话和以前都不一样了。
我问他怎么办,空来告诉我,先看看,他自然会有办法的。
我回管事房,出寺院,那脚步声就跟着我。
哈达宜在管事房等着我,我让她回去,说今天要处理点事,不回去了。
哈达宜没多问。
我把门关上,喝啤酒。
这“诶哦”我又在脑袋过了一遍,是实在想不明白。
“我知道你在跟着我,时刻的,为什么?”
我说话,也许这个跟着我的人能听到,如果能听到,他能说话,给我一个解释,可是并没有。
我不时的会说两句,也许他能说话。
可是并没有,半夜,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被人弄醒了,跳起来。
管事房一角着火了,因为天冷下来了,库里虽然不那么冷,但是也是冬季,火盆生起来,不知道怎么就着了,我拿水烧灭了,刚烧,如果这个人不弄醒我,恐怕我就被烧死,不烧死,也得出大事。
我说话,这个人依然不理我,但是我感觉得到,他就站在我身后,时刻的看着我。
我感觉有点要疯,这简直就是太吓人了。
这一夜我没睡,坐到天亮。
空来进来了,坐下。
他看了一眼四周,又站起来了,在管事房走来走去的,把我弄得直发毛。
空来坐下之后,告诉我。
“没事什么事情,是我想得太多了,多休息就没事了。”
空来和我聊一些佛事之后就走了。
他什么意思?是不知道?还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