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来圣王治世赖有贤臣,周、召以降,有晏婴、百里奚、孙叔敖之属;汉有萧何、曹参往续。臣举则君正,天下治焉。哀家思朝中,忧州县,道府吏治有所不谙,下衬条条无从得悉,乃至民生何若,闭塞于耳也。司帐司,掌管后宫之财物,堪承国脉,位尤重焉,朕殊重之。杨小如精于理财,廉政公正、不徇私枉法,因特擢的杨小如大人为司帐司司寇,提调后宫一切要务。代哀家巡狩天下钱粮,督查宝器、黄金、司仪、司帐、司宝等诸事宜,一切事务但可便宜行事。所至之处如哀家躬亲!钦此!”
萧太后振振有词的宣读着她的决议。这是要对小如擢升的正式的任命,这样一来显然,长公主的一切事物就要交出来了,她只有司膳司那一点点的权利了,这是皇帝给他预留的一点权力。
太后已经是认可了小如的在皇宫中的地位。
“太后,这样不妥吧!如此重大的重任就交给杨大人,众所周知杨大人资历尚浅,不可以统领女官们,这还是要找一个资历声望比较高的人来担任吧!”
贵妃公孙蓉儿提出了异议。
“我认为长公主继续执掌,比较能够服众。”
太后一脸的不高兴,他之所以要提高小如的地位就是要将长公主啦下来,长公主怎么来说都是那个秦王的亲姐姐,秦王是他的心中刺,眼中钉,一旦她有一天承大统,最大的障碍不是皇上而是这个手握重兵才能卓越的秦王。长公主她怎么能放心呢?
她继续说道,“杨大人精于理财,公正不徇私枉法,就职以来,兢兢业业,一心为公,颗粒归仓,致使国库充盈,钱粮用度无虞,这样的好臣工焉能不重用!”
“太后圣明,太后圣明!确实是只有杨大人能够胜任,我们大家没有异议,一致拥护。”长公主出人意料地低调的附和着太后。
大家都一阵的窃议,这长公主这么大度,这可和以前判若两人了,以前她是锋芒外露,事事必争的主儿,可是今天却怎么这样的低调,将自己的一切拱手让人呢?
长公主也是风浪尖上过来滴,她知道强扛着没有意义,索性就给太后一个好心情,将来自己失势了太后不至于落井下石。
太后脸上微微的一笑,“还是长公主识大体,是个退位让贤的楷模,不愧为大公主的称号。”
长公主只是苦苦的一笑点点头。
司马敏这时却呕吐不止,她的妖绕的娇喘者,好像是很难过的样子,手捂着肚子,好像是很不耐烦的样子。
太后看见司马敏儿就知道是床上功夫甚是了得主儿,她只能有魅惑龌龊男人的本领和本钱,在就一无所长。
“小公主,你怎么啦!”
“回太后,我没什么,只是不由自主的想吐!”
“哦,这可就奇怪了,一个女孩子一直不由自主的想吐,是不是病了。”
“我想是吧,可能是昨晚上凉着了。”
“传太医,给小公主把把脉,看看小公主的得什么病!”长公主突然大声的说道。
不一会儿,太医就来了,这个太医与长公主很熟,她是长公主的私人医官。
司马敏儿就被带入了内室,当即太医在帐外用悬针把脉,只见他的脸色一阵惊愕,一阵抽搐,难道是自己搞错了?小公主司马敏居然是喜脉。喜脉一个小公主还没出嫁,这还了得,前一阵子太后下旨将她要陪给秦王做王妃呢,这下可做不好,可怎么做呢?
太医脸上一阵子的煞白,他向太后禀报说,“小臣不敢如实禀告,只是这小公主的病很奇怪,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她不应该得这种病的。”
“什么病?如实的说出来,不然要你的脑袋!”
“小公主好像是喜脉!”
“什么?喜脉!”
这么是有辱皇家的声誉么,太后勃然大怒,一声大叫,“司马敏,你做的好事!那个人是谁,他是谁?将你搞成这样子?”
司马敏嘤咛的哭着。“是秦王慕容光殿下,他那天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看见我的美色动心了,总之他就将我给那个……我就有喜了。”
太后一听是慕容光。心里一下子乐开了花,这样正好,我真发愁那个小如会上了你的这条贼船,不为我所用,这可好,有这个司马敏在这里给我将你拿下,我还发愁什么?都有了你的孽种,我何不来个顺水推舟,这一次我看你能有什么办法推辞掉,人家姑娘都指名道姓的是你做的好事,是你的孩子了,这可是铁板定钉了。小如也会为你的这一次偷欢而气愤的,有哪一个女人能忍受了自己的爱人如此的不忠,尤其是像小如这么心气很高,坚贞如一的奇异女子呢?她能饶得了你?好,慕容光这一次你是要玩完了,你是要败得一塌糊涂的。
“小公主,不要害怕,有哀家为你做主,已经将你许配给了秦王殿下了,这可是好事啊,你为我慕容家有新添了一位龙子,是喜事。”
司马敏挺住了嘤嘤的哭声,破涕为笑,“谢谢太后的成全,成全我成为王储妃,太后的大恩大德敏儿没齿难忘,心里天天的念着你的好,为您供奉祈祷您健康长寿。”
司马敏拿着眼睛自豪的看着小如,那是一种讥笑的眼神,好像是在说,“这一次是我赢了,你的男人我要定了。”
小如一听,如五雷轰顶,心里难过极了,他怎么也不相信,她不会相信慕容光是那样的人,是那样不负责任的人。这妖孽在我面前口口深深的发誓只爱我一人,怎么他居然背着我和这位御女有染,不但有染,还有了孩子,看那妖精妩媚的讥笑,莫非是真的,真的有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