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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3捧在心尖

佳妻如梦 最爱吃柚子 17098 2024-11-18 15:08

  我回到,四个月前了?

  “哦,这、这样啊……”我手足无措地应道,心里又高兴又烦躁。

  回到四个月前,又能改变什么呢?

  自嘲一笑,眼低黯淡了几分。

  “雅雅?你没事吧?难道摔傻了?”他看我呆呆的模样,伸出大手在我眼前挥了挥。

  “没有,只是好痛好痛。”我淡淡地回答。

  “身上很痛吗?”他心疼地看着我,“这几天不许乱动,好好在床上养病。”

  “不要再去,找他们了……”

  “……好。”不会了,因为身上再怎么痛,也不及心底的痛。

  这次自行车事故,当然不是意外。

  我沉浸在与他们一同游玩的快乐,丝毫没有发现车子被金灿阳动了手脚。

  当然,这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金灿阳。这个像诅咒一样的名字。

  我会倾尽全力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我恨你,恨你们!

  你们曾经让我心动。

  你们的一切都是最珍贵的。

  你们却从未正视过我一眼。

  她的一切你们都爱,我的努力却从不入眼。

  可是,够了!

  我不需要了。

  爱情?真是可笑的存在。

  这个世界有什么真爱?

  只不过是敌不过命运,命中注定。

  一切重来,即使改变不了什么,我也不愿像从前那般懦弱。

  我想在她污蔑我的时候狠狠地反击,而不是慌张地望着她。

  金灿阳,你从来都不是太阳,所以别妄想照亮那片天空。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看到阳光穿透薄纱照射在床单上,我伸出手,想去抓住它。

  阳光啊,这种东西这可怕。

  “珍雅姐!”

  我知道她来了。

  不只是她一人的脚步。还有他们吗?

  真是可笑。这是在宣示主权吗?

  金灿阳打开病房的门,脸上是天真烂漫的笑容。

  可是,极其不符啊。

  身后跟着边伯贤。

  “珍雅姐,你身体好点了吗?”她上前抓住我的手,那只插着针管的手。

  “……”我看着我们相握的手,觉得又好笑又讽刺,她轻轻地轻轻地按着针,手上隐隐作痛。

  如果是以前我会怎么样呢?

  “南珍雅,阳阳在和你说话!”边伯贤出声提醒道。似是不满我的冷淡态度,眉头紧皱。

  “嗯,我知道。”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我还没摔到脑袋,自己听得到。”

  然后指着金灿阳的手,说:“你能放开吗?按到我的针了。”

  金灿阳有点惊讶与我的反应,当然,只是一瞬间。她故作无辜地开口:“珍雅姐我……”

  “我当然知道,”我打断了她的话,笑了,“你不是故意的。”

  风吹起了我的刘海,我清晰地瞧见了她眼底的震惊,我脸上挂着她从未见过的自信的笑容。

  我在心底默默地说着。

  “你瞧,金灿阳。我也可以笑得这么自信,这么耀眼。”

  你瞧,金灿阳。你也会变得这么苍白无力,这么狼狈不堪。边伯贤视角。

  金灿阳,如果可以我想守护她一世。

  我原来是这么想的。

  因为她的笑颜像是阳光,暖了我的心。

  南珍雅?嗯,怎么说。可有可无,吧?

  好像没有在意过。

  当然,最好不要挡住我的阳光。

  否则,请你滚出我的世界。

  回归女主视角。

  金灿阳和边伯贤没过多久就离开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低低地笑了。

  这是警告吧。

  四个月前的今天,是她的警告。

  我当时没有发现。

  警告我不要接近他们,不要进入他们的世界。

  我怎么没有发现呢?

  不过现在,是我的警告。

  警告她不要惹怒我,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你说,她发现了吗?

  我讨厌她。

  没有办法啊。谁叫她可以这么纯粹地爱着他们,我却永远也做不到。——金灿阳。

  阳光透过拼接的彩色玻璃在层层叠叠的百褶裙上,那种耀眼的白夹杂着漂浮的细碎光影,在她眼前纵横交错。

  “告诉我,那个人不是你。”她抓着他的衣领,突然之间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只觉得百斤重的巨石压在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几分钟前,父亲被商业罪案科的警察带走,而这个刚刚还祝她生日快乐的男人却平静的像面镜子,光滑通透,折射不出任何情绪,对于她的质问,他的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为什么,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她执着地想得到一个答案。

  安静片刻后,他漠漠的声音将她心中的期望瞬间击碎:“罗惜,你太天真了。”

  那英俊的五官在面前一点点分崩离析,最后化成无数的碎片消失在明亮的光线里,她伸出手想要抓住。

  “别走!”罗惜从床上猛然坐起,右手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可是她知道自己什么都抓不住。

  又是这个梦!

  七百多个日夜过去了,她还是经常会梦到生日那天的情景,时间对她来说,仿佛仍然停留在原地,虽然她的生活早已翻天覆地。

  罗惜拍拍自己的额头,明显的睡眠不足让她精神萎顿,伸手拿起床头的杯子晃了晃,空的。

  床边堆满了各种资料,她一蹦一跳地找出一条通往厨房的“活路”

  冰箱里有矿泉水,她拿起一瓶拧开盖子,仰起脖子就喝掉一大半,那种冰凉的感觉穿喉而过,从头到脚都跟着一个激灵。

  罗惜还在考虑要不要把剩下的一半也喝掉,这时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传来。

  她从厨房露出半张脸,乌黑的眼圈懒散如同猫咪咪缝着,好像永远睡不醒的样子。

  “上班路过你楼下,顺便看看你起床了没有。”夏玥将手里的杂志扔到茶几上,同时放上去的还有热乎乎的早餐。

  与夏玥的相识其实有点罗曼蒂克,十八岁的时候,罗惜疯狂地喜欢上一个叫昆德拉的作家,去书店买他的书,结果那本书卖到只剩最后一本,而她和一个女孩同时看上了,互相谦让后,大家决定留下电话,将那本书交换着看,一来二去,竟然发现相见恨晚,于是死党就此炼成。

  夏玥走的时候,罗惜随便翻了一下她放在茶几上的杂志,下面还压着一份今天的报纸。

  头版的封面,那张远景拍摄的照片上一片暖人的太阳光。

  画面只捕捉到一个不甚清楚的侧脸,晨光中,那样的眉眼鼻梁,有种醒目逼人的英气,比如初见的那一日,更添稳重与高深。

  他在万人瞩目中被敬仰,有种得天独厚的逼人气度,让人无法移开眼眸,与“十大杰出少年”几个字相得益彰。

  这两年来,他可谓呼风唤雨,而她一直是哪个站在原地仰望他高度的人,那样高处不胜寒的位置,她无法企及。

  罗惜盯着报纸发了会呆,突然起身冲进洗漱间。

  不管怎样,她今天要亲自去一趟。

  陆家的门口还堆放着别人送来的花篮,清理的工人正陆陆续续往外搬运,,地上掉落了许多新鲜的花瓣,看来搬运工程已经进行了很久。

  罗惜站在一片花毯上眺望,正看见陆家的管家杨志在指挥工人做事,他好像感觉有人站在门外,机警地转动了目光。

  “夫人?!”

  杨志快步走过来,有些惊讶地问:“夫人,您怎么来了?”

  虽然她早就从这里被赶了出去,但陆家的下人依然喊她夫人,可她自己清楚,现在的罗惜早就不是什么大小姐了,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会偶尔为柴米油盐发愁的平凡女人而已。

  “他……在吗?”

  罗惜扯了扯嘴唇,最终也没有喊出那个名字,不但是人,连名字都变得陌生而难以启齿了吗?

  真可悲,毕竟是夫妻,却在两年的光景里形同陌路。

  “先生刚回来,在楼上的书房,我去……”

  “我自己上去吧,麻烦你了,杨管家。”

  杨志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走在前面替他引路。

  虽然他知道先生和夫人的关系一直不好,夫人平时也不住在这里,但是先生并没有下达过不让夫人回家的命令,所以,身为下人,他自然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罗惜来到二楼的书房,隐约听见里面传来讲电话的声音,不是什么秘密电话,所以,房门并没有关严。

  她的脚步刚停在门口,一道清冷的声音就传出来:“谁?”

  不愧是侦察兵出身,听觉和视觉一样灵敏。

  本来也没打算偷听什么,罗惜大大方方地推开门。

  午后温暖的阳光包裹着偌大的书房,隔着斑驳的光影遥遥看过来,那双狭长的眼眸深如水潭,沉静如古墨,表情依旧淡漠清冷,如云似雾。

  她好像从来没有看清过他,从来没有。

  “先挂了。”简短的几个字,他放下电话,一只手随意地插进口袋,微微扬起眉,“稀客。”

  “有时间吗?”鞋子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随着她慢慢靠近,他抬腕看表:“两分钟。”

  突然,她勾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身体贴上去,扑面而来的馨香让他为之一愣,紧接着,软软的、带着点冷气的唇触上了他的。

  没有什么高超的技巧,她甚至有些笨拙地试图撬开他的闭关,他的不配合让她无法突入,她几乎是着急而难耐地嘤咛了一声,酥麻入骨。

  他的表情仍然波澜不惊,可是身体却绷紧,僵硬。

  她死心不改地想要更进一步攻陷他的城墙,而他的防备似乎也有一瞬间的松懈。

  “滴滴。”

  楼下传来催促的汽笛声,突兀的声音让这个混乱的场面回归正常。

  他不带任何眷恋地推开她,唇边犹带着凌乱的气息,望向她的目光却平静无波:“还剩一分钟。”

  罗惜微微张着嘴,嘴角的湿意在空气中慢慢结成一层冰冷的薄膜,很冷,连着刚才那份屈辱都一起冻结了。

  他似乎与人有约,没再多看她一眼,转身推门。

  冷不丁地,衣角被人拽住。

  他眉头一皱,垂下眼睑,视线中一只纤细的手紧紧地握住他的衣角,那么用力,手背上隐约现出一条条青色的血管。

  她垂着头,咬着唇,态度卑微到了尘土里,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陆笙,我求你。”

  她不曾在他面前低头过,从来都是强势的抬起脑袋对着他指手画脚,“陆笙,你要这样,不要那样”。

  高傲的孔雀终于卸下了华丽的装饰,如同丛林里一只朴实无华的小鸟,吸引不了任何人的目光。

  金小娇的生活一直都很平淡,她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任何家世的莘莘学子,凭着自己坚持不蠏的努力一步步地走进了大学的校门,本来想着生活就这样不好不坏地过着也好,等毕业了再找一个工作就可以有立身之地了,可是上天就是那么爱开玩笑,让她的人生一刻也不消停。

  昨天晚上,金不娇都洗漱完毕了,刚上床,就听到手机响了,本来还以为是男朋友打来的呢,不慌不忙地就接了,没想到是妈妈打来的。

  刚接的时候小娇喂了两声那边根本没有应答,只听到小小的一声“还是让我来给她说吧”之后,这才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喂,小娇呀,睡了吗?”妈妈在那边轻声细语地说道。

  “嗯,就要睡了,一会寝室就要熄灯了”。金不娇虽然回答地很平静但她心里一直在想,妈妈一打电话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不然她是不会浪费电话费的,每次都是她主动给妈妈打电话,本来想母女之间聊聊家常什么的,可是还没说两句,妈妈就会很不耐烦地说没有什么事吧。

  金小娇只要一听到这句话本来想讲话的欲望一下子就灭掉了,只好回应,

  嗯,没事呀,

  没有什么别的事就挂了吧,在学校要好好学习,交了那么多钱。

  说完,金小娇的电话里就会传来“嘟嘟”的忙音。

  金小娇每当看到别的女孩子和家里人通电话都会1小时以上就特别羡慕,而她总把原因赖给妈妈,都抱怨自己的妈妈太不关心自己了,而且举起例子来还真的有好多的。

  这时电话传来了一句话把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小娇呀,上完这学期要不就休学吧,先不要上了,”妈妈的语气听起来很坚决。

  “为什么呀,妈”?对这来之不易的学习金小娇是万分不舍。

  “没有为什么,咱家没有钱呀,你爸爸挣的少,你在大城市里开销那么大,还是等钱宽欲了再说吧。”

  还没有等金小娇回答,那边就把电话给挂了,金小娇握着手机,心里陷入了凌乱,她来到这个学样快一年了,心里计划着以后在这里毕业之后的生活,可是现实来的这么残忍一下子把她的梦想打碎了,这下要怎么办呀?

  新的一天开始了,金小娇忘记昨天自己到底多晚睡的,反正醒来的时候枕头上还是湿湿的一大片,昨天,她想的电好的就是妈妈的不好,她想以前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她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如果换作是她的弟弟考上了大学,她的妈妈会不会也叫他放弃,她想她肯定不会,因为从小妈妈就很爱弟弟,她越想就越难过,可是又是在寝室她又不好意思放大声哭,所以压抑得很累。早上起来就觉得头沉沉的,如同今天的天气一样阴沉沉的。

  金小娇今天闪出了一个这样的念头“翘课”。

  可能对于别人来讲这都是家常便饭,可是这对于金小娇来说就是一件奢世的事情,因为在妈妈的耳渲目染下,总觉得钱很重要,交了那么多金钱来上学,一节课也好贵人,久而久之,她自己根不不舍得翘课。

  可是今天她实在是没有心情去上课,刚给妈妈打了电话根不没有人接,不知道是故意不接呢,还是不想接。

  “小娇,今天不去上课了?”说这话的是同一寝室的关落落同学,

  几乎很少见到她去上课,恐怕你问老师关落落是谁,老师估计是不会想起她长什么样子,她每天都外出,而且都是名车接送,所以很多同学都认识她,有的同学羡慕她的好命,每天都可以坐豪车,有的同学都说,这种女孩子最好不要理她会惹一身骚的。

  金小娇和她住一个寝室这都快一年多了,见了面也说话,但是还真没有一起吃饭逛街什么的。

  “嗯,心情不好不去了,”金小娇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回答她。

  关落落笑脸相迎,跑到了金小娇的身边,“要不,今天我带你出去玩吧,你也正好散散心呀?”

  “去哪里呀,”这是金小娇听到后的第一个想法,这个城市虽大而且繁华,可是她还真是什么地方都没有去过。

  “反正是带你去见见大世面了,你决对没有见过的,以后也少不了这些应酬的,出去认识一些校外的人这对以后出去找工作也放便不少呀,反正没坏处的!”关落落好像是最脚踏实地的,她知道去走捷径。

  金小娇刚一听到毕业,就会马上想到自己很快说不定要毕业了,她不知道她的以后的人生要怎么下去,之前的努力都白瞎了。

  所以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只想好好地找个地方转移下注意力,跟着关落落出去走一走也许是个不错的注意。

  “凭什么!凭什么!”杨和念敲着桌子,怒气冲冲的说,“学生?学生也是人,学生凭什么不能恋爱?凭什么不能追星?凭什么要写作业!”

  杨和念的同学萧馨予无奈的瞟了杨和念一眼:“你省省吧!再怎么生气也是气自己,你觉得那些没良心的老师家长会体谅你?”

  杨和念一拍桌子:“你管我的,我再也不想见到老师那张贱脸!”

  萧馨予看着杨和念离去的背影,仿佛看透了她的内心。

  杨和念回到家中,松了一口气:“还好今天爸妈都加班,不然计划可就泡汤了。”说完,她的嘴角微微扬起。

  杨和念翻了翻她卧室的抽屉,看着那从8岁存到15岁整整存了7年的压岁钱。她的嘴角再次扬起:“今后的生活可就靠你了。”

  她收拾收拾衣服和平时喜欢的小说和漫画书还有家里那箱方便面,最后又带上了那封小学时没有送出的情信。

  杨和念收拾好行李,带着愉快的心情出门了。不幸的事情却在她身上发生了。

  她刚一出门,就撞到一个少年,是她班里的班长。杨和念摔倒了,还没看清撞得是谁,忍着疼痛爬起来说:“他妈的,爷今天有急事,你他妈到好,敢撞……”说到这里,她认出了班长,连忙改口:“班长好,嘿嘿。”

  班长若无其事的说:“没事。”实际确早已看透她想去干嘛。

  杨和念又赔了个笑,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她看了看表,已经七点十五分了,七点半爸妈就要回来了。她看了看已经走远的公交车,想都没想直接拦下出租车,搭上走了。等出租车开了一段路,她才感觉心里放松许多。

  她一下车,就满意的笑了笑,将捆着的头发散开,走向美发店。

  “给我做一个成熟一点的发型,要显得脸很廋的。”杨和念对美发师说。

  做完发型,她情不自禁的照了照镜子,满意的笑了笑。又看了看表,已经九点了,今天的行程就结束吧,现在要赶紧去找酒店住了,不然就要流落街头了。

  她走向最近的一家酒店,刚进酒店,服务员就说已经没有房间了。她只好无奈的走向另一家酒店。可是情况总是这样,直到她走的已经浑身酸痛才找到一家比较贵的酒店。在这个时候,她哪管贵不贵啊,就算一天一千她也住了,还怕这个一天300的吗?她当然也知道,自己的钱有限,14000干不了什么的,不过她也不是没有准备,她早就开始了兼职,虽然赚不了多少钱,维持生活费也是可以的,但如果住这家酒店,她很快就会身无分文。

  第二天早上,当她看到窗外灿烂的阳光时,她的笑容比阳光更灿烂。今天,她要把她想做的一切都做完,变身成一个无敌大美女。

  美容店GO!服装店GO!美甲店GO!化妆品店GO!护肤品店GO!凡是能变得漂亮点的店,她几乎去了个精光。最后,镜子上再次浮现出她满意的笑容。

  “为什么,不是说好了,我在妈妈那里吗?为什么还要到那个坏爸爸那里”一个小女孩,静静的坐在木板床上哭泣,眼睛已经通红不已,但小女孩,还是在伤心的哭泣,“是我的错吗,为什么父母把我生出来,又抛弃我,明明我可以幸福的,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我真的不可以拥有幸福吗?如果拥有,那在哪里?在我的心里吗?还是在梦里?”女孩不自觉的喃喃道。女孩居住的房间四周都潮湿的墙壁,但女孩只是淡淡的撇撇嘴,似乎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在乎的应该的人世间最美的东西吧——亲情、或许还是那可可望不可求的——友情呢?

  突然,女孩猛地把身边的东西,推下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女孩笑了,是那么美,却也是那么凄凉。(人们常说:最美得笑容是绝望时的笑容,用来形容女孩这时的场景,是最好的句子了吧)恍然间,已过去了很久——很久,不知怎么回事,房间里,亮起了明晃晃的灯光,那么耀眼——也让女孩愣了许久——。

  “辰辰,不要怪爸爸,好吗?你不知,爸爸是为了你,才到外面打工的,你不知道,爸爸其实爱你,也真心喜欢你的,你还是跟着爸爸去读书吧!!在这里,没有什么出息的,只能增加我和爷爷的负担。”奶奶说。

  “可是,我不喜欢爸爸,我喜欢妈妈,我要和妈妈在一起,我不要和爸爸在一起,我讨厌爸爸——只知道说我,有不会自己做事。但是她们为什么要——”女孩用稚嫩的声音淡淡回答道,仿佛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但是,无人如何,明天,你都要跟跟爸爸走”奶奶瞪了女孩一眼,便走了。

  “呵呵呵呵,我明天一定要走,为什么,连一个美好的童年都要没有了”女孩一个人坐在“吱吱响”的木板床上,哭泣着。

  明天,“这么快啊,我还不想走”女孩默默的想到。这时,奶奶,慢步走来,轻声道:“别不开心了,今天,一定要高兴一点啊!!”

  不能让别人,看见,你不喜欢笑啊,不能在别人面前发脾气啊!!——奶奶交代女孩一番,便气鼓鼓地走了。

  远处,依稀能看见,一个女孩在猛的扑打着车窗玻璃,正是那个女孩,可是为什么,女孩的眼里没有泪水,只有深深的绝望。“为什么,我决定不了我自己的命运——为什么……”女孩心中只有忏悔和绝望。

  我一个转身,眼睛突然睁开,那梦好真实啊!

  在友谊面前,人与人之间,犹如星与星之间,不是彼此妨碍,而是互相照耀。

  朋友是身边那份充实;是忍不住时刻想拨的号码;是深夜长坐的那杯清茶。

  朋友如花香。芬芳而淡雅;朋友是秋天的雨,细腻又满怀诗意;朋友是十二月的梅,纯洁又傲然挺立。

  朋友不是书,它比书更绚丽;朋友不是歌,它比歌更动听;朋友应该是诗——有诗的飘逸;朋友应该是梦——有梦的美丽;朋友更应该是那意味深长的散文,写过昨天又期待未来。

  我叫蔷薇,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天天往来于城市的各个角落,做着繁琐而又忙碌的工作。我的最大爱好就是到各个古建筑景点参观。因为我是满族,所以每次走在那些地方总是有种不同的感觉,总想这要是在过去,我又会是在干什么呢?呵呵!反正不会是现在天天面对无聊的财务报表和分析。

  今天是个风轻云朗的日子,又是假日,我一早就起来,打算去故宫走走。我的一个发小在那里工作,每次都去找她,一方面好朋友谈天说地,另一方面省了门票钱,我也是个拮据的上班族呀!

  地铁很顺,下车顺着老路进了侧门,看门的师傅都认得我了,笑着说:“又来找小秋呀?”

  “您早!”我大声地回答道,然后赶紧溜走,那个大爷很能侃,第一次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在门口被他拖住了两个钟头,记忆深刻。痛定思痛,以后每次见了他,都是大声地打招呼,然后飞快地跑掉。

  小秋发短信说她在御花园那边,让我过去找她。我顺着长长的甬道走着,头上是窄窄的蓝天,脚下这条路很偏僻,因而异常地安静。我深深地陶醉着,浮想联翩,那些个皇亲贵族走过这里,是否也像我这样心情愉悦,或是……

  走着走着,前面尽头是一个小门。哎,我明明记得是个拐角,怎么就走到头了呢,错了?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往门缝里张望了一下,好像是个院落,我轻轻地推了一下门,“吱呀”一声竟开了,探头进去看看好像没人管,大着胆子就走了进去。只觉得这个院子凉森森的,青苔附着在墙角,一个狭小的四合院,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修缮过了,正门上挂着一个匾,影影绰绰是个“秀”字,满文倒是很清楚,可惜我虽是满族,却不懂半点满语,凑上前去依着门缝往里看。谁知这门年久失修,经不住我的依靠,竟开了,我踉跄着就跌了进去,只觉得里面空气污浊,头一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头好疼,怎么眼前一片漆黑?睁大了眼仔细地看了看,好像是在布幔里,外面有光。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推开身上的薄被,想着这是哪里,小秋的宿舍吗?没听她提起过呀,算了,先下床再说,我掀起了布帘……

  古香古色的布置,我试着走到窗户往外看,我是在故宫的哪个办公室里,我看……

  什么也看不见,因为窗户上糊的是窗户纸,这是怎么回事呀,我赶紧告诉自己要冷静,先找到小秋再说,一回身,左手墙边放着的一个铜镜里映出了一个身影,好像是我。走近前看看,没错是我,可是这长辫子是谁的呀?我一低头抓住辫子狠狠地扯了一下,妈呀好痛!!眼泪都流出来了,仔细地再打量一下自己,除了这张脸没换,头发、衣服这都不是我的呀!难道说,我真的碰到这种人类未知的时光隧道回到了过去?还是老天爷看我故宫去得太多,干脆让我实地考察一番?

  虽然我一直都是这样地幻想着,可从没想过真的会这样呀。低头看着衣服样式,是清朝的没错,好在没去别的时代,相对而言我对清朝的人事历史还熟悉一些。可我还是不明白,我这是整个人过来了,还是什么借尸还魂呀?这么半天也没人来理我。好在我是个乐天派,想着八成过不了两天我又回去了,所以得珍惜现在,四处看看。

  正想着,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听见碎步声向我的门口走来,“吱呀”一声门开了,进来了一个梳着把子头的女人,穿着深蓝色的褂子,同色的裙子,一抬头看见我站在这里,“啊”的一声尖叫,冲了过来,把我抱个满怀,哭喊着:“小薇,你可算醒了,吓死娘了!”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只能安慰地拍哄着她,听她激动地自言自语。仔细瞅了瞅她,眉目端庄,肤色白皙,很是文秀大方的一个中年妇人。正琢磨着,忽听她问道:“小薇,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娘去找大夫?”

  “啊……不用了,我觉得挺好的,没事……”这声“娘”我还是有些叫不出口,因此含糊带过了。“真是老天保佑呀,你大福大贵,一切安好!”这夫人双手合十,不停地念着佛号,“这下好了,娘现在去叫丫鬟们过来,帮你梳洗一下,你也憋屈好几天了。我还得赶紧派人告诉你阿玛一声,省得他担心。”说毕转身走了出去叫人,我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心想好像是来到了一个富贵人家,而且是满人。只是不明白这家的女孩怎么会跟我长得一样呢?唉!看样子只能找机会再问清楚了。

  两个女孩走了进来,福身向我问安,个个很是清秀,均面带欣喜,看来是很高兴我的康复,又很是利索地帮我梳洗起来。我借机跟她们聊天,大概弄清楚了我在哪里,为什么生病,我又是谁。只是觉得复杂得很,没想到来这个时代的第一天,就已经有麻烦事等着我了。

  雅拉尔塔茗薇,这就是我现在这个身份的名字。父亲英禄是镶黄旗的,官任户部侍郎,是个肥差。祖上本是武人出身,随太祖太宗征战沙场,浴血奋战换来了现在的富贵荣华。母亲文氏出身书香世家,家境却不甚富裕。父亲因为仰慕外祖父的才华,去上门求亲娶了文氏回来。而文氏只生一女——就是现在的我。大宅里的丫头知道的都很多,我从这两个丫头嘴里知道了我还有两个姨娘,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而我今年16岁了,之所以生了这场病,最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是待选的秀女。

  “您不记得了吗?老爷跟您讲要您进宫去,您不乐意,跟老爷大吵一架,气急攻心,才昏倒的呀!”丫头小桃睁大了眼睛问我。“啊……记得记得,只是一时有些糊涂了。”嘻嘻哈哈地我把这个问题遮过去了。“小姐,您变得有点奇怪。”另一个丫头小菊说,“以前您不爱笑的,只是温柔沉默,现在看起来好像开心了不少。”

  “真的吗?可能是因为病好了,心情也就跟着好了很多吧!”我笑眯眯地说。

  “这样好,您就是什么话都不说,闷在心里,才会生病。”小桃说,“您想不想吃些东西?”

  “好呀,我的肚子还真的饿了呢。”我摸摸肚子,想起早饭吃的是麦当劳的吉士汉堡。唉!虽说是垃圾食品,看来也有一段时间吃不到了。

  “那您稍等,这就去给您备膳。”两个丫头施了礼就下去了。

  还真是善解人意又体贴呢!我暗想,这样被人伺候着还真是从未享受过。不过选秀的事情,还真得好好弄个明白,我只是想在这玩玩,可没想过什么“红颜未老恩先断”呀!

  正想着,那蓝衣妇人,就是……唉!算了……就是我现在的娘好了。笑盈盈地进来,跟我说:“小薇,你阿玛回来了。他听说你病好了,还没下职就先赶了回来。”话未说完,又轻轻皱起了眉,“女儿呀!不要再倔强了,你这次把你阿玛气得不轻,自己又生场病,何苦来呢?”说完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也只是静静地瞅着她。她轻叹口气:“我们这样的人家,这种事情是免不了的。虽说进了宫,想再见面就难了。可这也是咱家的荣耀,你爹娘的脸面。更何况要是不去,那就是抗旨不遵,是要满门抄斩的呀!”她拿起手绢擦了擦泪水,既无奈又期盼地看着我。我心想,原来如此。可是我答应了好像也没什么作用,这要是哪天我刷的一下又回去了,人不见了,那岂不是还得满门抄斩呀?!

  “小薇?”

  “啊,女儿知道了,不会再任性了,您放心吧!”我微笑着说,只能船到桥头自然直了,总不能让这个可怜的母亲一直对着我哭吧!“您不是说阿玛等着见我吗?别让他久等了,我们就过去吧。”我走上前拉着母亲的衣袖,笑着说道。

  “啊,好好,真是我的乖女儿!”母亲万分高兴,拉着我的手,穿廊过院。

  我边走边欣赏着周围的景致,百花齐放,小桥流水,浓淡相宜。空气自有一种清甜的味道。我暗暗地深吸一口气,听着耳边母亲的絮叨,暗想,据刚才丫头们说,现在应该是康熙四十年,那么这位伟大的皇帝也是奔五张儿去的人了,要是被他选中,难道要去跟个老头过下半辈子?转念又一想,看了那么多史书,还有一些电视剧,好像被选中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各个方面勾心斗角都得顾及到,更何况我又不是什么天仙美女,充其量只是清秀可人罢了。算了,何必庸人自扰呢?放下了这块包袱,心里更是觉得轻松,脚步也轻快起来,转眼之间就已经到了一间正屋,门口的丫头看我们到了,立刻挑起帘子来。我随着母亲进去,一抬头就看见一位身穿官服、端正威严的中年男子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母亲福下身去请安,我一愣,也赶紧跟着做,虽然不太标准,也算是行了礼。

  “听你母亲说,你身子好多了,已经没事了?”他问道。“是的,有劳父亲挂心,女儿身子确实好多了。”我低眉敛目轻轻说道。据说以前这位小姐是个温柔沉默�

  ��人,那我现在这副模样,应该不会引人怀疑吧。正想着,听到上面说:“那就好,再过两日就是初选,也望你能为我雅拉尔塔家增光耀祖,可万万不要再任性了。”

  “是,女儿知道了。”我福了福身,看见他挥了挥手,我就下去了。门口小桃正等着我,真是太好了!要不然我可不知道怎么走回去。回去的路上想,这个时代的女人真是可怜,比书里写的还要没人权。就算生在富贵人家,也只是吃穿不愁罢了,一样还是附属品,被人用来交易。刚走到一个拐角处,小桃内急,我让她去茅厕,我留在原地等她,突然伸出一只手,把我拉到了假山后面……

  “小薇,你没事了吗?真是太好了,我又没办法去看你,只能干着急。现下看见你没事,总算松了口气……”我正吓了一跳,还没回过味来,就听见这些话语像子弹一样射了过来。手腕被攥得紧紧的,很疼!可又挣脱不开。没办法,抬头往上看看是哪位仁兄如此漏点澎湃。

  先是看见一个宽阔的胸膛,再往上,斯文端正的一张脸,只是因为激动或别的什么原因,红红的,觉得五官有些扭曲。见我瞧他,他很开心地笑了:“怎么了,几天未见,不认得了?”

  “呵呵……”我傻笑了两声,心想,还真的是不认得呀!不过看他的穿着打扮,又能在这户人家来去自如,想来应是熟人,听他的口气,难不成是这个女孩的男朋友……

  “小薇?”

  “啊?怎么了?”我正在琢磨,突然手腕又被握紧了一下,一激灵,回过神来,“你先放开我的手,这样很疼呀。”我对这个陌生人说。“呀,你瞧我,一高兴就忘了形,没伤着你吧?”我看他又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正想安慰他两句……

  “表少爷,您怎么在这儿呀?”回身一看,小桃回来了。表少爷!?不是吧?这可是近亲呀!怎么能……我暗自吃了一惊,可转过又想到这在封建社会很正常,可是对于我这个现代人来说,可就大大地不正常了,看来我那几句安慰的话也可以省了,耳边传来了他们的说话声,赶紧定下神来凝听。

  “我听说表妹身子好了,赶紧过来看望,正好在路上就碰见了。”小桃向我望来,见我默默无言,转身说:“老爷太太都在前庭,小姐也是刚好转,正要回去休息,那您……”

  “这样……那表妹你先回去休息,我去给舅父他们请安,过会儿再来看你。”

  我淡淡地点了个头,福了身,转过头就走,也不想管这年轻人心里会有何想法。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贵族小姐了,只是一个迷了路的过客,男女之间的是非恩怨我可不想搅和进去。一路走着,小桃不停地窥视着我,我心里有数,想来以前那位小姐见了他表哥不是这副表情和态度。

  弯弯绕绕的,总算走了回去,进了屋顿觉一室凉爽,本想立刻躺倒在床上,但随即想到两个丫头还在旁边,只好顺势依床坐下,静下心来细细想想这半天的遭遇。

  “小姐?”“啊,怎么了?”一抬头看见小桃站在我面前,“您是不是……啊……我是想问您是不是现在就吃东西?”

  “好呀!刚才就很饿了,经你这么一说,觉得更饿。”我笑着说。两个丫头都笑了,转身要出去。

  “等等。”我叫住了她们,“我平时待你们如何?”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我为何发问,小菊说:“很好呀,小姐虽然不爱说话,但从未责罚我们,总是温柔相待。”

  “哦,那我的心事你们也应了解了?”小菊愣住了,小桃立刻明白了过来,“您是说对表少爷的事?”

  “嗯。”我点了点头,心想借这个机会弄明白,省得日后应付不来。

  “您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彼此自是相厚,您这次跟老爷争执,不也是为了……”说到这,小桃顿住了,可能是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脸色有些惶恐。

  “不碍事的。你今儿个也瞧见了,为了爹娘亲族,我得去参加选秀,所以不想再节外生枝,又或耽误了谁。”我微笑着说,“你们与我如此亲厚,定会明白今后该怎么做了吧。”

  “是,奴婢明白了。”小桃福下身去,又拉了一下还有些迷糊的小菊,小菊也赶紧弯下身去。“好了,你们赶紧去帮我弄些饭来。”我挥了挥手,让她们下去了。

  终于安静了,我站起来在屋中走动,想着远方的家人会不会为我担心,而我又什么时候,又怎样才能回去?想来想去,觉得心中好像油煎一样,却怎样也理不出个头绪。只是隐隐觉得,好像还是得回到故宫去,回到那间让我迷失的房子,才能找到答案。也就是说,无论如何,我得去参加选秀,这样才有机会进入到那个不是谁都可以随便进去的地方。

  理清了方向,觉得心里好过了些,不禁又有些激动。想想到了那天一定很有趣,是不是真像书中、戏里那样?就可以见分晓了,而且还有机会见到那些历史中的人物,又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呢?

  屋外传来了脚步声,还隐约有着饭菜的香味。呵呵,我的口水都快要出来了,这里的可都是真正无污染的蔬菜呀,肯定很美味。我伸了个懒腰,心中大声说,今天先来吃饱了饭,明天是好是坏,也是明天的事情了。但我那时还不知道,明天真的有一个好大的惊奇在等着我。

  头好疼,怎么眼前一片漆黑?睁大了眼仔细地看了看,好像是在布幔里,外面有光。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推开身上的薄被,想着这是哪里,小秋的宿舍吗?没听她提起过呀,算了,先下床再说,我掀起了布帘……

  古香古色的布置,我试着走到窗户往外看,我是在故宫的哪个办公室里,我看……

  什么也看不见,因为窗户上糊的是窗户纸,这是怎么回事呀,我赶紧告诉自己要冷静,先找到小秋再说,一回身,左手墙边放着的一个铜镜里映出了一个身影,好像是我。走近前看看,没错是我,可是这长辫子是谁的呀?我一低头抓住辫子狠狠地扯了一下,妈呀好痛!!眼泪都流出来了,仔细地再打量一下自己,除了这张脸没换,头发、衣服这都不是我的呀!难道说,我真的碰到这种人类未知的时光隧道回到了过去?还是老天爷看我故宫去得太多,干脆让我实地考察一番?

  虽然我一直都是这样地幻想着,可从没想过真的会这样呀。低头看着衣服样式,是清朝的没错,好在没去别的时代,相对而言我对清朝的人事历史还熟悉一些。可我还是不明白,我这是整个人过来了,还是什么借尸还魂呀?这么半天也没人来理我。好在我是个乐天派,想着八成过不了两天我又回去了,所以得珍惜现在,四处看看。

  正想着,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听见碎步声向我的门口走来,“吱呀”一声门开了,进来了一个梳着把子头的女人,穿着深蓝色的褂子,同色的裙子,一抬头看见我站在这里,“啊”的一声尖叫,冲了过来,把我抱个满怀,哭喊着:“小薇,你可算醒了,吓死娘了!”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只能安慰地拍哄着她,听她激动地自言自语。仔细瞅了瞅她,眉目端庄,肤色白皙,很是文秀大方的一个中年妇人。正琢磨着,忽听她问道:“小薇,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娘去找大夫?”

  “啊……不用了,我觉得挺好的,没事……”这声“娘”我还是有些叫不出口,因此含糊带过了。“真是老天保佑呀,你大福大贵,一切安好!”这夫人双手合十,不停地念着佛号,“这下好了,娘现在去叫丫鬟们过来,帮你梳洗一下,你也憋屈好几天了。我还得赶紧派人告诉你阿玛一声,省得他担心。”说毕转身走了出去叫人,我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心想好像是来到了一个富贵人家,而且是满人。只是不明白这家的女孩怎么会跟我长得一样呢?唉!看样子只能找机会再问清楚了。

  两个女孩走了进来,福身向我问安,个个很是清秀,均面带欣喜,看来是很高兴我的康复,又很是利索地帮我梳洗起来。我借机跟她们聊天,大概弄清楚了我在哪里,为什么生病,我又是谁。只是觉得复杂得很,没想到来这个时代的第一天,就已经有麻烦事等着我了。

  雅拉尔塔茗薇,这就是我现在这个身份的名字。父亲英禄是镶黄旗的,官任户部侍郎,是个肥差。祖上本是武人出身,随太祖太宗征战沙场,浴血奋战换来了现在的富贵荣华。母亲文氏出身书香世家,家境却不甚富裕。父亲因为仰慕外祖父的才华,去上门求亲娶了文氏回来。而文氏只生一女——就是现在的我。大宅里的丫头知道的都很多,我从这两个丫头嘴里知道了我还有两个姨娘,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而我今年16岁了,之所以生了这场病,最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是待选的秀女。

  “您不记得了吗?老爷跟您讲要您进宫去,您不乐意,跟老爷大吵一架,气急攻心,才昏倒的呀!”丫头小桃睁大了眼睛问我。“啊……记得记得,只是一时有些糊涂了。”嘻嘻哈哈地我把这个问题遮过去了。“小姐,您变得有点奇怪。”另一个丫头小菊说,“以前您不爱笑的,只是温柔沉默,现在看起来好像开心了不少。”

  “真的吗?可能是因为病好了,心情也就跟着好了很多吧!”我笑眯眯地说。

  “这样好,您就是什么话都不说,闷在心里,才会生病。”小桃说,“您想不想吃些东西?”

  “好呀,我的肚子还真的饿了呢。”我摸摸肚子,想起早饭吃的是麦当劳的吉士汉堡。唉!虽说是垃圾食品,看来也有一段时间吃不到了。

  “那您稍等,这就去给您备膳。”两个丫头施了礼就下去了。

  还真是善解人意又体贴呢!我暗想,这样被人伺候着还真是从未享受过。不过选秀的事情,还真得好好弄个明白,我只是想在这玩玩,可没想过什么“红颜未老恩先断”呀!

  正想着,那蓝衣妇人,就是……唉!算了……就是我现在的娘好了。笑盈盈地进来,跟我说:“小薇,你阿玛回来了。他听说你病好了,还没下职就先赶了回来。”话未说完,又轻轻皱起了眉,“女儿呀!不要再倔强了,你这次把你阿玛气得不轻,自己又生场病,何苦来呢?”说完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也只是静静地瞅着她。她轻叹口气:“我们这样的人家,这种事情是免不了的。虽说进了宫,想再见面就难了。可这也是咱家的荣耀,你爹娘的脸面。更何况要是不去,那就是抗旨不遵,是要满门抄斩的呀!”她拿起手绢擦了擦泪水,既无奈又期盼地看着我。我心想,原来如此。可是我答应了好像也没什么作用,这要是哪天我刷的一下又回去了,人不见了,那岂不是还得满门抄斩呀?!

  “小薇?”

  “啊,女儿知道了,不会再任性了,您放心吧!”我微笑着说,只能船到桥头自然直了,总不能让这个可怜的母亲一直对着我哭吧!“您不是说阿玛等着见我吗?别让他久等了,我们就过去吧。”我走上前拉着母亲的衣袖,笑着说道。

  “啊,好好,真是我的乖女儿!”母亲万分高兴,拉着我的手,穿廊过院。

  我边走边欣赏着周围的景致,百花齐放,小桥流水,浓淡相宜。空气自有一种清甜的味道。我暗暗地深吸一口气,听着耳边母亲的絮叨,暗想,据刚才丫头们说,现在应该是康熙四十年,那么这位伟大的皇帝也是奔五张儿去的人了,要是被他选中,难道要去跟个老头过下半辈子?转念又一想,看了那么多史书,还有一些电视剧,好像被选中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各个方面勾心斗角都得顾及到,更何况我又不是什么天仙美女,充其量只是清秀可人罢了。算了,何必庸人自扰呢?放下了这块包袱,心里更是觉得轻松,脚步也轻快起来,转眼之间就已经到了一间正屋,门口的丫头看我们到了,立刻挑起帘子来。我随着母亲进去,一抬头就看见一位身穿官服、端正威严的中年男子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母亲福下身去请安,我一愣,也赶紧跟着做,虽然不太标准,也算是行了礼。

  “听你母亲说,你身子好多了,已经没事了?”他问道。“是的,有劳父亲挂心,女儿身子确实好多了。”我低眉敛目轻轻说道。据说以前这位小姐是个温柔沉默之人,那我现在这副模样,应该不会引人怀疑吧。正想着,听到上面说:“那就好,再过两日就是初选,也望你能为我雅拉尔塔家增光耀祖,可万万不要再任性了。”

  “是,女儿知道了。”我福了福身,看见他挥了挥手,我就下去了。门口小桃正等着我,真是太好了!要不然我可不知道怎么走回去。回去的路上想,这个时代的女人真是可怜,比书里写的还要没人权。就算生在富贵人家,也只是吃穿不愁罢了,一样还是附属品,被人用来交易。刚走到一个拐角处,小桃内急,我让她去茅厕,我留在原地等她,突然伸出一只手,把我拉到了假山后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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