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小看我了,别看我一个瘦弱的女孩,但我可能吃了,我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吃货。菜上来了,什么淑女形象,都不重要了。我大吃,狂吃,真的好久没吃得这么爽了,太饱了。我买了单,又拉上伊儿去shopping。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回家。
又是美好的一天,我的复仇计划,一天天进行着。今天,我哼着小调,蹦蹦跳跳的下楼,不料,两个身影映入我的眼帘。“雅诺阿,来!快来这儿!”虽然,我不想看到这一幕,但它始终还是发生了,我装出一副笑脸,跑上前去。“雅诺!我来和你介绍一下,这是你楚芳阿姨,是我的老朋友。这是灵欢,是楚芳阿姨的女儿,和你同龄呢!她们家出了点事,想来我们家住几天。”哼,住几天,真的假的,说的倒是好听。
“你好!你就是雅诺姐姐吧,你真漂亮。在来的路上,叔叔就跟我介绍过你了,没想到你这么漂亮,以后还请你多多帮忙!”想不到,她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心计了,看来是我小看她了。看着她伸出的右手,我没有要握的意思,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见过的,你不记得了,那天在餐厅!”是吗,她疯狂的想着,终于想起了。原本,她就已经很生气了,没想到那天撞她的,也是李雅诺。
她收回了悬在半空的手,勉强挤出了个笑脸:“误会,都是误会!那天,是我火气太大了,在这里我向你道歉!”“爸爸,一会儿我要出去,就不在家吃饭了。楚阿姨,既然你们来了,那就好好陪我爸吧!”我走了,再没留下任何话,义无反顾地往外走。
这天晚上,我回来的很晚,家里没有任何声响。我慢慢走上楼梯,生怕吵醒了爸爸,忽然,一个人从我身后走过。“雅诺姐姐,你回来啦!你吃饭了吗,需要我帮你热点饭吗?”假惺惺的,如果不是有了前世,我说不定还真被她骗了,虚情假意。
“对不起,我不需要!我累了一天,我想要休息,你走吧!”面对她,我真没有办法释怀,只能这么做。她眼中,饱含着泪水,没准真被她骗了。“姐姐,那你先休息吧,我回房了。”她离开了,但笑脸被蔑视代替,是那么的真实。
又一个清晨醒来,一切,都充满了美好!餐桌前,坐着四个人,我,爸爸,李灵欢,还有楚芳。气氛宁静极了,一句话,打破了宁静。“雅诺,你来尝尝!尝尝阿姨做的粥,听你爸爸说,你最喜欢这皮蛋瘦肉粥了,快尝尝!”
切,谁稀罕喝她的粥啊,谁知道她有想干嘛。“对不起啊,阿姨!我今天真的不想喝,我可没有别的意思。灵欢!要不你喝吧!”给她喝,别提有多高兴了。“雅诺阿,今天就要到学校报到了,你准备的怎么样啊?”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一瞬间就要开学了,新的战争又要开始了!
“爸,我准备的差不多了!一会吃完早餐,我就去报到!”“既然那样,你就和灵欢一起去吧,她和你一个班。”切,我早就知道了,我真的很不想答应,但是做戏就要做全套,于是我勉强答应了。好不容易,一场早餐终于结束了,但李灵欢却一直追着我不放。
“姐姐,姐姐!原来你也是圣樱蒂高中啊,那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还请你多多关照!”假情假意,我看了就恶心,只是扔下了一句话:“上车!快迟到了!”李灵欢是舞蹈系学员,以较高的舞蹈成绩考入圣樱蒂,爸爸知道后,就把我们安排到了一个班。其实,所有人进去之前,都会有一场笔试和面试,然后攻读不同的科目。以我爸爸的身份,我随随便便都可以进入。大约几分钟后,终于来到圣樱蒂了,我穿着崭新的校服,虽然样式有些老,但依然蛮好的。
十七岁的时候,走进校门,并没有前世的兴奋,反而有无限的憧憬。在这里,我将开始新的生活,新的起点。想想以前的三年时间,总让我觉得很漫长,也从未考虑过毕业后的将来自己要做什么,只是想一味的混日子。现在不同,我有了目标,心中仿佛有了动力、希望。
“姐姐,你怎么不进去啊!走吧!”不错,这正是李灵欢,真是够阴魂不散的。慢慢往里走,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我终于回来了,十五年了。到办公室报道了以后,班主任把我领去了班上,同学们早就已经到了,环视一周后,在人群中瞧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循着我的目光望去,这个人正是欧阳银风和杨影枫。我一抬头,便对上了欧阳银风冷漠的眼神,心里默默的吸了一口气,他只是我人生中的路人。
一切OK以后,全校师生都来到大礼堂,气氛异常的严肃,但熙熙攘攘能听见细语声。“现在有请,我们新生代表欧阳银风,上台发言!”听到这个名字,几乎女生的尖叫声都沸腾了!说怪也不怪,以前,欧阳银风可是出了名的“镇校之宝”、“寒冰王子”。我们从来没有过交集,但谁会知道今世呢!命运的罗盘依然转动着,看似相同的两世,却有着不起眼的变化。
人群中,一个身影站了起来,缓缓走向台上。
K市。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城市在这灿烂的霓虹中显得格外迷离。在这样的城市里,无一不上演着各种各样五光十色激情灿烂的糜烂夜生活。然而,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片海域却弥漫的悲伤的气氛。
一袭白色连衣裙,一缕齐腰黑直发,手提着一双红色平底单鞋。浓密的睫毛和水嫩的粉唇,坚挺的鼻子上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的她。不知道她在这风平浪静的海边站了多少。她想,我终究还是来到了海边,可惜身旁却少了一个你。当初闫熙健说:“韩依璇早知道时间这么早我就到你想去的海边,而不是哪一个小湖。等下次我们就去海边,好吗,我们先约好了。”
韩依璇说:“好啊,下次我们下午出门,我们去海边野餐,看日落,入夜,我们听海浪入睡,等待日出好吗熙健?”
闫熙健说:“恩,好。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
“迷离”是K市最富有盛名的娱乐会所,奢华的装饰以及顶级的服务让这会所远近驰名,简直就是k市富豪,名流的聚集特定地方。在这个地方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白曦城看着监控里的一幕的嗓音低沉性感说:“把这段给我拷贝起来,放我办公室,通知宋董明天过来。”
“是的,少爷。”
白曦城——他是白家的独子,世风集团的继承人,年纪轻轻就独具慧眼带领世风集团走到新的高度,他,神秘诡谲,手段凌厉,俊美如斯,冷漠如冰,不近女色。这样的戏码上演了不知多少次,然而却没有一个好结果。拿起车钥匙,走出会所。
一辆宝蓝色全球限量法拉利在这霓虹的道路上飞驰着,往海边驶去。
车里。白曦城深邃冷沉眼眸半眯着打量她,那抹带着悲伤气氛的身影,这身影让他想起脑海里那一个身影,她总带这忧伤的气氛来这片海,她说:“每次心情不好,在这里我总能沉淀下来。海浪听着我的悲伤,海风卷走我的悲伤。”
那时他总说:“你哪有那么多事悲伤呢?”
她总沉默的望着他。
——。
就在白曦城启动车子,打算离去时,耳边响起了天籁般的歌声:她离开了。
我什么也做不了。
爱情离开了。
我还傻傻站着。
望着渐行渐远的那个背影。
化成一个小小的点消失不见。
随着时间流逝会否逐渐麻木。
想起往事。
想起你。
IFYOU。
IFYOU。
如果还没有太迟。
我们能否重新回去。
IFYOU。
IFYOU。
如果你也和我一样难过。
我们能不能走得轻松一点。
在一起的时候本应好好对待你。
你怎么样呢。
真的无所谓吗。
试着经历离别。
必须忘记你可这并非易事。
……
这歌声让他停下动手,起身往她走去,白曦城说:“你的歌声很悲伤。”
韩依璇转头向他望去,可是却看不见他的模样。
白曦城说:“能告诉我这歌的名字吗?”
韩依璇:“IFYOU”
白曦城:“IFYOU,为了你。”
……
白曦城:“夜深了,小姐早点回家吧,自己单独在这里还是不安全的。”说完,脱下外套,披在韩依璇身上,转身离开。
韩依璇:“谢谢你,先生。”
——。
回到公寓,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终究他还是离开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即使自己也可以好好的生活不是吗?这个世上没有谁能少了谁就不能活不是吗?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痛,好想哭,为什么海风没把我的伤痛带走。
在这朦朦胧胧即将入睡前,铃声响起:“忘掉种过的花,重新的出发”拿过手机,是尹姬敏:“依璇依璇,告诉你个好消息。”
韩依璇:“怎么啦,什么好消息。”
尹姬敏:“世风娱乐开办了一场歌唱比赛,这算不算好消息,我可帮你报了名单哦,比赛在一周后,好好准备吧,杀他们个落花流水。”
韩依璇:“什么,可我没心情参加比赛,推了吧。”
尹姬敏:“你没心情,这可机会难得,这样你就出名了,音乐不是你的最爱吗。什么事把你最爱的音乐可比了下去。”
韩依璇:“可是我没状态啊,音乐我还是爱的。”
尹姬敏:“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么没状态。”
韩依璇:“我。”
尹姬敏:“你什么,直接说啊。你还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
韩依璇:“我和朱熙建分手了,彻底分手了。”
尹姬敏:“你现在在哪里,在家对吗。我过去。”
韩依璇:“好,我等你来。”
门铃声响起,打开门,尹姬敏:“依璇,我来了,看我带来了什么,今晚我好好陪你,我们不醉不归。”
韩依璇一把抱住尹姬敏:“好,我们不醉不归。”
——。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室内,2位东倒西歪的睡在一堆酒瓶中的女孩。韩依璇被刺眼的阳光照射着先醒来,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看着自己从小到大的闺蜜,微微一笑,我还有她不是吗,从小到大陪在身边的尹姬敏,不曾离开过,我该振作起来才对,只是失恋而已啊。
韩依璇:“敏子,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再睡下去,屁股就该晒没了。”
尹姬敏模模糊糊醒来:“讨厌的依璇,又来这招,就知道欺负我屁股小。”
韩依璇:“敏子,我决定去比赛了。”
尹姬敏:“璇子啊,真的想好了吗,决定要比赛了吗?不是说没心情吗?”
韩依璇:“敏子啊,我想清楚了,我真的决定了,我只是失恋而已啊,我还有你不是吗,我还有我深爱的音乐啊,再说可不能浪费你交的报名费嘛,你说是不是。”
尹姬敏:“你会这样想就好,再说我会陪着你的,什么坎我们一起跨过去”。
“乔景”
“哇塞,乔景好帅……”
“乔景……”
发布会现场,红毯之下的人群不断的欢呼着,个个皆都激动的举着手中的画像,目不转睛的看着缓缓走上台的男子,瞬间整个发布会现场皆安静下来。
灯光照耀在台上男子的脸上,他清隽俊朗的脸庞上就像镀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光芒,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他一出场,就是现场的主宰,所有的人都被他给折服。
高台底下,记者们严阵以待。
“嘶……”记者中,林姐轻声呼痛着。
林姐年龄约莫三十出头,虽然已经有了年纪,可是在她的脸上却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一头及肩的短发,一身整洁的职业装。
“秦画你怎么了?”林姐侧头看着脸色隐隐有些苍白的秦画,语气有些担忧。
秦画浑身一震,她将手放在胸腔处,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她低垂着头不敢去看那高台上光芒万丈的男子。
“林姐,我没事可能是太紧张了,毕竟第一次见到真人明星。”秦画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她这轻轻一笑嘴角两边的两个酒窝就赫然展现,两颗小虎牙显得明可可更加的甜美可人。
秦画长得并不漂亮,却是一个极其甜美的人。一双漆黑的瞳孔,宛若一口古井,有着些许的沧桑。明明是才二十出头花一般的年纪,眉宇之间总映着一些愁绪。
林姐微微一笑,拍了拍秦画的手,说:“也是,你才从大学里出来实习,见到偶像一定会紧张的。”
秦画笑着点头,也不答话,她却始终躲在林姐的身后,似乎是怕台上的人看见她。
她悄悄的抬起头,目光盯在了乔景的身上,良久,她在心底暗叹。他没有变,只是比四年以前更加的成熟了,他依旧清秀俊美,越来越有魅力。
她连他说什么她都没有去关注,她只是看着他一直勾唇浅笑。莫名的,她竟然眼眶一红,眼里隐约有泪水滚动。她连忙转过身去,胡乱的抹了抹眼睛。
秦画,为什么他就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你却退缩了?现在的你,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你竟然自卑到了这种地步吗?秦画死死的咬着拳头,眼睛红得像兔子。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无时无刻不再想他,她做梦都想见到他,见到那个曾经莫名其妙出现在她生命中的少年,最后又像一阵风一样离开的人。
他除了在她的记忆里留下了一道深刻的痕迹,除此之外,她竟然找不到他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他带着所有的一切离开了,也带走了她所有的想念。
“秦画,走,我们去后台采访。”短短十几分钟发布会已经结束,林姐没有发现秦画的异样拉着秦画往后台走去。
秦画抬头胡乱的抹掉了脸上的泪,跟上了林姐的脚步。
这边乔景已经先秦画她们到了后台,此刻正耐心的接受个个记者的采访。林姐要拉着明可可要去采访的时候,秦画却是瞬间挣脱了林姐的手。林姐有些不悦,便也不管秦画独自一人上前去采访了。
“嘭!”秦画正欲转身离开的时候,却不小心撞到了人。
“你没有长眼睛吗?”一道男声呵斥道,顿时吸引了整个现场的人。
秦画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故意的。”秦画抬起头满脸歉意的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只是那目光见着女子的时候,瞬间震惊住。
一霎之间,秦画的眼底有些浓烈的恨意一泄而出,她看着那个一身名贵长裙的女人,眼神化作了无数的冰刃,丝毫不惧怕眼前的女人是一个大明星。
很明显,那个女人看见秦画的时候也是一怔,旋即,女人勾了勾嘴唇,逼近秦画一步。
“是谁带你进来的?这里可是发布会现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女人的声音有些冷冽却又夹杂一丝媚意,她勾魂的桃花眼看着秦画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愤恨。
林姐看着踌躇不安的秦画,心中却是有些担忧。秦画怎么惹到了明月呢?明月是当红女艺人,出了名的脾气不好,难搞。她倒是想去解围,可是也要她有那个能力。
秦画微微一笑,深呼吸了一口气,知道此刻不是和明月硬碰硬的时候。秦画拿出了身上的证件,一字一句的说:“我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我是CK娱乐周刊的实习记者。”
明月勾唇一笑,伸出一双纤细的手拿过秦画手上的证件,她凝神看了半响,过后却突然将秦画的证件扔到了地上。
所有人唏嘘不已,乔景站在化妆台前,双眸微眯,神色变幻莫测。
秦画攥紧了裙角,目光依旧平静的看着盛气凌人的明月,突然恨极了自己这些年的愚蠢。
正当明月还要说些什么刁难她的话时候,乔景的声音淬不及防的在这鸦雀无声的现场响起。
“不过一个实习记者而已,何必如此。”乔景倚在化妆台前,声音清清浅浅,却给了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乔景一开口,现场的记者都顿了半响,就连秦画都是震惊,可是她却不敢回头。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她可以触碰的。
现在的乔景,是她要仰着头才能看见的。如果靠近一分,便是亵渎。七年前的那一夜,已经将她的自尊彻底伤透。现在的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明月咬着红唇,心知今日是不能做过了,不然这里全都是记者,还指不定回去怎么写她。至于秦画,她有的是时间收拾,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
秦画已经从一个要风得风的富家千金,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她还怕没有方法收拾她?
“既然乔景帮你说话,这次我便不和你计较了。”明月扬着红唇,看了一眼乔景,旋即又将目光落在了隐忍的秦画身上。
秦画正低下身去捡证件的时候,却见明月一脚踩在她的证件上,随后扬长而去。
末了,明月还转过头来露给力秦画一个挑衅和报复性的笑容,美得似玫瑰,却比罂粟花都还要毒。
秦画动作缓慢的捡起了沾染了些许灰尘的证件,然后挺直了背脊,仰起头转过身朝外面一步步的走了出去。
这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作为话题的终结,秦画离开之后,化妆间里的采访依旧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仿佛刚刚那戏剧性的一幕从来未曾出现过,而秦画这个人仿佛也不存在。
等到秦画走出大厦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过,夏天总是黑得特别晚,不似冬天的黑夜那样漫长,漫长到她以为生命就此终结。
正当她拉开门,要出去的时候,却看见透明的玻璃门内反射着的倒影,只是那一瞬间,她浑身的血液一下凝固了,最后她的四肢骨骸变得僵硬,然后“嘭”的一声,她整个人就会一瞬之间爆炸掉!
他穿着一身浅色的西装,高挑的身材犹如白杨一般挺拔,即使只是模糊的倒影,她仿佛都能清楚看见他脸上的神情。
他是否还是嘴角微扬?清俊的脸颊上还飘着淡淡的绯红,犹如三月樱花一样的淡雅。
乔景只是驻足了几秒钟,旋即便和经纪人一起从另一道门离开了,而这惊心动魄的几秒钟,让秦画差点窒息而死。
而她似乎看见了那些遥远的过去的回忆,在朝她挥着手,做着最后的告别。而她,从此便是孤身一个人,被抛弃在荒凉的曾经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过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她的身体无助的靠着墙缓缓的滑落,就像一个濒临绝望的人。
“乔景……乔景……”她一声又一声的呢喃道,声音是那般的撕心裂肺。
她死死的咬住唇瓣,双手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哭出声来。
而就在此时,她包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秦画连忙拿出了手机,接通了手机的电话。
是医院来的电话,说她爸爸的病情有了好转,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了……听见这个消息,秦画收拾起了情绪,跑出去打了出租车就往医院而去。
秦画踌躇不安的站在病房门口,这一刻,她却是突然有些害怕了。
正当她双手刚刚触碰上手柄的时候,“秦画!”就在此时,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
她寻声望去,只见一名穿着优雅的中年妇女缓缓而来,那妇人长相美艳,面相却是稍微显得刻薄了。
秦画咬紧了牙关,手指紧握成拳,目光冷冽的盯着那妇人,恨不得扑上去吃了妇人的肉、喝她的血液一样!
“别这样看着我,好歹我也是你的后妈。”妇人踩着高跟鞋走到了她的面前,挑衅的看着她。
妇人见秦画沉默着,不说话,便说:“怎么?你是听见你爸爸醒了,想要来再次谋杀他的吗?”妇人挑眉看着秦画,目光讽刺。
秦画噗嗤一笑,一来就给她扣上这样一个大的帽子啊?谋杀亲父?
她现在反正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怕什么呢?既然已经不幸了,还怕再不幸一些吗?
旋即,秦画面色一狠,目光一凛,反驳道:“沈芸,如果不是你,我妈不会割腕而死!你一个人人喊打的小三,还在这儿沾沾自喜?秦氏的那些人疯了,我秦画可没疯!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有什么招数使出来吧!”
当生命中所有她在意的东西都消失了,那么,她还怕什么呢?
她目光里尽是浓烈的恨意,她的眼底竟然逐渐的变得猩红。猩红的颜色,像极了她母亲死亡的颜色。
要有多绝望和悲哀,才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去死?
“你可别这么说,我可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说起来,我怎么能比的上你呢?亲妈出殡竟然都玩消失,年纪轻轻的为了一个男人居然将自己的亲爸推下楼梯,让自己的亲爸变成活死人。秦画,你说,我这个做后妈的怎么能比得上你呢?”沈芸红唇微勾,一副摄人心魂的模样。
她太清楚秦画的痛处,所以她便卯足劲的一刀一刀的插在了秦画的痛处,一刀更比一刀深。
钱天心从楼上房间下来时看到白泽坐在客厅里哪悠闲地品尝着咖啡。
心情好好的腻歪在他的身边,甜蜜的撒着娇,“老公!”
白泽没有像往常一样的拥抱喊她宝贝,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他旁边坐着一个带着金丝眼睛的中年人赶紧站了起来,“钱小姐!你好!我是白先先请来的律师,这是你与白先生的离婚协议书,请你看一下,如果没什么事就可以在上面签字了。”
而白泽还是继续优雅的品尝着咖啡,仿佛说的是与他无关的事情。
钱天心只当今天是愚人节,微笑地很是配合的接过那份协议书看了看。
签字栏里白泽这两个大字很是醒目,“老公,这些是什么?”
钱天心放下了协议书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说过会永远爱自己的男人,这人玩笑开的点大了。
“你是嫌钱少吗?”白泽优雅地放下了手中的咖啡。
钱天心前一秒还以为他是在自己开玩笑的,可那白纸黑字,不是来玩的,“我想请问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要离婚呢?是感情不合吗?还是没有了爱情呢?”
“你真的想知道啊!我是怕你接受不了而已所以才没说的,你没做错什么的,我们根本没有感情的,至于爱情呢?钱天心!你觉得我们很相爱吗?”白泽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开,仿佛她就是跳梁的小丑。
她倔强的小脸还是流下了委屈的泪水,就这么直勾勾直地望着他,仿佛要把他给看穿了,“不相爱吗?不相爱的话你对我这么好做什么呢?白泽!你当我是傻子吗?”
白泽冷酷无情的撇了她一眼,“你非要认为是相爱的话也是可以的,反正我从来都是跟你玩玩而已的,我只是与朋友们打了个赌,刚好输了,只要我成功地让你爱上我,我就羸了。”
“赌局?我只是一个筹码而已吗?”钱天心听了他的话,差点昏了过去,可是她真的不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话。
“筹码啊!你还真算不上的呢?不过与你一起玩着演了一场戏还真的很好看的,不过现在戏落幕,你也该回到了原点。”
见钱天心还是满脸委屈地看着自己,他再度冷笑道:“你不要入戏太深了,那样可真不好的,你的报酬我不会少给你的,像你这种麻雀想变凤凰的女人我看到太多了。”
接着从桌上拿起一张支票递给她,“这是五百万的支票,够你花一辈子的了。”
旁边的那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再度问了,“钱小姐!你看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请你签字吧!”
钱天心听着眼前说过会爱自己一辈子的男人,现在是如此的陌生。
原来自己只是别人一个替代的演员而已呢?
还想麻雀变凤凰呢?演戏着呢?是自己入戏太深了吧!婚姻当儿戏,钱天心觉得这辈子从来就没这么心痛难堪过的。
颤抖的双手在那份协议上面,游离了一回,没有接过那中年律师的笔,她知道一签上,他与她真的没有明天了。
“泽!我可以改的,只要不赶我走好吗?我们一年的感情都是那么的真切,你都忘了吗?”
一直很是倔强的钱天心突然跪了下来,为了不离开这个她爱的男人,她此刻不要什么自尊,她只想要自己的爱情,这年来白泽对自己的好,一丝丝涌入心头,她不要离开自己爱的男人。
白泽则是把脸撇在了一旁,看都没看,继续优雅的喝着他的咖啡。
“钱小姐!你还是起来签字吧!你跟先生已经没有了感情,何苦为难别人呢?”
听了那中年男子的话,钱天心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笑她太天真了,还是该哭她太可悲了。
见白泽再次的无动于衷,钱天心想不到那个从前对自己那么温柔的男人此刻竟然是那么的无情。
就连在别墅里的阿姨都很阳生的口吻,“钱小姐!你起来吧!签了字就好聚好散吧!”
钱天心这一跪都半个小时了,而眼前她爱的男人却是安然地在看报纸,她心痛地无法言语。
“钱小姐,你这是何必呢?签字了外拿好钱离开吧!你这样跪着也是没有用的。”中年人再次劝说了。
“不,泽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了。”钱天心不想放弃这最后的机会。
白泽没有一丝感情地站了起来,“钱天心,你不要以为跪着就能改变什么,像你贪心的女人多的是,不要给脸不要脸。”
给了阿姨与那中年男人一眼色。
“你们放开我,泽,不要……”跪了那么久,脚也是发麻了,而且那带眼镜的律师男人力气很大。
钱天心挣扎也是没有用,手里还是被强迫的在签字栏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白泽冷傲的拿了签好字的那离婚协议书,没有再看钱天心一眼就上了楼。
“钱小姐,拿上你的支票离开白家吧!这里再也不属于你了。”阿姨把钱天心的行李给拿到了别墅的门口。
那带眼镜的男人把发呆的钱天心给拉出了别墅。
钱天心看着手中的那张五百万支票多么的剌眼,冷笑着一下两人下的撕了粉碎,没有了白泽,她还要这些钱来做什么。
大街上,她就个人失魂落迫的走着,她是一个孤儿,离开这里,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
天这时突然晴天霹雳地下着大雨,她就一直走着仿佛感觉不到一般,就这么走着。
原来路可以长的,想要走到这世界的尽头怎么那么地远呢?
白泽的车刚好就在她的身后,司机忍不住地对着白泽道:“总裁!要不要送把伞呢?夫人……钱小姐这样会病倒的。”
“我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白泽冰冷地声音从后座响了起来。
车子一下子就超过了钱天心的前面,路面上的水还践了她一身,可她却一点也没有感觉了。
钱天心不知道淋了多长的雨,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她是真的不想再停下来,就这么一辈子地走下去了。
她的心已经死,离开了白泽,她就什么也没有剩下了,自己可以一时倔强的转身离开,却控制不了心中的伤。
直到她的电话不停地在响着,可是她还是继续走着,还是没停下来理会这些,或许是嫌手机太吵了,她一把给扔了出去,继续走着她的路。
苏晨阳一下飞机就给钱天心打了电话,今晚是她的生日,不能陪她一起过,给个电话祝福也是好的,两人是同一个孤儿院长大的。
苏晨阳在打给钱天心好几个电话都没接时,心里有些着急了,平常的天心不会这样的,难道是她没有带手机吗?
拿好自己的行李,他也打车先回去了,想着晚点再钱天心打电话,或许人家夫妻正恩爱的庆祝生日呢?
钱天心不知道走了多久,天都快暗了下来,雨早已停了,可是她还是没有知觉地继续走着。
她只知道她的心里已经全部都是黑暗了,没了白泽再也不会有晴天了,可白泽还是无情地离开了自己。
钱天心想着还是继续走着,真希望这路永远地没有尽头,这样走着心就不会那么地疼痛了。
苏晨阳坐在车上,雨后的空气更是新鲜,所以坐在车后面的他是开了一些窗。
那出租司机可能是因为雨后路滑,没有开的太快,苏晨阳看在外边,无意之间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怎么像是钱天心呢?
可是这一想法很快就被自己给否则了,怎么可能是她的,是自己眼花了吧!或许只是一个与她想像的背影而已。
可是刚才的那几个电话没有接,而且到现在也没有打给自己的,苏晨阳还是让司机掉了头确认一下。
从正面开过来的车,苏晨阳这回是真看清楚了,那人不是钱天心还能是谁,他赶紧吩咐司机停了车,跑到她前面。
当苏晨阳看到这样的狼狈不堪地钱天心时,真是惊吓急了,“天心!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么不接电话呢?”
可钱天心还是像是没听道般的继续走着,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般。
苏晨阳抓住她的双手摇晃道:“天心!你怎么了?我是晨阳啊!你看看我啊!”他只不过是出一趟差,为什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呢?她不是跟白泽在法国度假的吗?
“晨阳!”钱天心一看到是像哥哥般的苏晨阳,心里激动的刚说完就晕倒了。
“天心!天心!你怎么了?”苏晨阳一摸钱天心的额头,原来是发烧了,该死!他赶紧地把她抱上车吩咐司机先去了医院。
看着昏迷不醒的她,刚才的样子有多么的无助,他是看到了。
这还是那个伶牙俐齿地那个爱笑的天心妹妹吗?她身上的衣服湿的还没干呢?她怎么连雨都不避了呢?
苏晨阳心疼地把自己的外套给钱天心披在了身上。
一定是那个白泽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否则天心怎么可能这样子的。
到了医院,刚下车的苏晨阳就抱着钱天心跑到了急诊叫喊道:“医生!护士!快来人啊!”
“快把病人放下,病人家属请你先出去,我们要给病人做检查。”护士把苏晨阳推了出来说。
不一会儿医生们也出来了,护士们推着钱天心出来了。
苏晨阳担心地赶紧过去询问起来,“医生!她怎样了?”
“病人因高烧昏了过去,目前没什么大碍,不过得需留院观察几天,你先去办住院手续吧!”医生说完就离开了。
苏晨阳赶紧办好了住�
�手续,回到病房时,护士已经给钱天心换下了那身湿的衣服。
钱天心依然还是没有醒过来,护士交待了苏晨阳看好打点滴的药瓶,有什事就摁下病床边上的急诊铃。
苏晨阳一直在病床边照顾着她,到了傍晚,钱天心才悠悠地睁开了双眼,虚弱的动了动嘴唇,“晨阳哥!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里?”
“这是医院,醒了就好,天心你吓死晨阳哥了。”苏晨阳心里还是后怕着,要不是他凑巧地遇到了她,那后果真不堪设想了。
“谢谢你晨阳哥!”钱天心微弱的声音,她是使了好大的力气,才出得了声,全身都软弱无力的感觉。
医生过来看了一下,交待了一下,“烧已经退了,不过病人身体还很虚弱,让她多休息。”
“嗯,我知道了医生。”苏晨阳听了医生的话,心也放下了不少,给钱天心去外面买了些营养的粥,就让她好好的休息。
钱天心喝了粥,加上吊了好几瓶点滴,身体也好了些,没有那么地虚弱无力了。
第二天一早,苏晨阳去了公司一趟请好假就赶往医院了。
“泽!人家没事的,就这么点感冒,不要住院嘛!”方心怡那撒娇的语气,使旁边的医生与护士们直听得快受不了。
白泽轻轻地点了她一下鼻子,宠溺道:“乖!宝贝要听话才好的。”
钱天心一早醒来,感觉身体好多,就想起来多走走,没想到刚打开病房门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宝贝?”他叫得真得多顺口,看着那名漂亮的女人幸福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她心痛得快把门给握穿了。
而白泽却仿佛没看到她那样,小心地拥着他怀里的女人这么地从她身边走过。
钱天心却是像傻了一般,不躲也不骂,眼里就只剩下白泽的人。
苏晨阳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情形。
“白泽!你给我站住。”
见苏晨阳一副气匆匆地过来,白泽心里早想到,这男人可是与前妻的关系非比寻常呢?
所以当苏晨阳扬起拳头的时候,白泽自然是躲了过去,而白泽身边的人马上过来保护了。
“白泽!你还是个男人吗?自己的老婆发烧昏倒在路边,你却跟另外的女人鬼混到这里。”
钱天心忍住心里的痛,走向前拉住他道:“晨阳哥,别再说了,我们走吧!”
白泽这才稍微地看了她一眼,冷笑道:“你还没跟他说你已经离婚了吗?发烧看个医生就好了,大惊小怪什么的。”
“白泽!你这畜生……”苏晨阳没想到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这么的无情,那么伤钱天心的话也说得出口,气得更想打他一顿才消气了。
白泽的话也的确让钱天心更加看清了她曾经爱的男人有多少的冷酷,在她着急苏晨阳会为了自己得罪白泽,担心地叫了一声,“晨阳哥!”之后再次昏倒了。
把苏晨阳给吓坏了,赶紧把钱天心抱回了病房,本在白泽身边的医生与护士自然也先随同过去检查了。
白泽看到她倒下的时候,眉头只是皱了一下,又安慰起了在他怀里的方心怡,“亲爱的!咱们先去病房。”
方心怡看着白泽对自己的关心,也看到了白泽对那钱天心的狠心,心里早已沉沦在他温柔的情网里。
“天心!天心!你醒醒啊!”苏晨阳真是担心死了,旁边的医生见他太吵了,只好让护士给他先推出了病房。
见医生走了出来,苏晨阳赶紧地问起:“医生!她到底怎样了?”
“病人身体本来就很虚弱,情绪又不稳定,刚才一激动,气火攻心,就昏倒了。”
苏晨阳听了半天,也没听出重点来,心情更是着急了,“天心到底有没有事!”
医生见他那激动样,赶紧道:“没事了,不过尽量不要让她生气,不能让她激动了。”
苏晨阳赶紧进了病房,见钱天心已经缓慢地睁开了双眼,“天心!你吓死晨阳哥了。”
钱天心看到他那么着急担心自己,感觉自己更是没用的人,老是让晨阳哥担心着,“晨阳哥!是天心不好。”
苏晨阳见她那样,心里更是心疼,“傻天心!不管天大的事情,有晨阳哥在呢?”
刚才的那些医生自然是去了隔壁高级VIP病房给方心怡看病。
当然那方心怡只是普通的感冒,医生例行检查了一下,吩咐护士留下挂点滴就走了。
“泽!人家不要打这个,很痛。”方心怡撒着娇指了指挂在床头上的点滴药瓶。
白泽却是小心翼翼地安抚道:“乖,我在这陪你呢?不疼哦,就这一下。”
旁边的女护士听到白泽男神的话,整个人都酥麻了,结果没有留意的随便一扎,扎得太深了,只好重新拔起来,再扎了一次。
方心怡痛得眉头都皱了起来,可是有白泽在身边,再痛的她都只好忍了。
白泽自然没有留意到那护士是连扎了两次的针,还以为是方心怡痛得皱眉只是做做而已呢?
病房里没有了别人,方心怡却一直往白泽的怀里一直靠着,属于女子吩芳吐出的气息,芸绕在白泽的周围。
刚才自己竟然还有些担心钱天心,白泽有些心烦只想把钱天心给赶出脑外,正好赶上方心怡的投怀送报,他怎么会不如她的愿呢?
方心怡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本来就没什么病的她,狠心的一撇下针管,一心只想要得到身边的这个男人。
她也是遇到很多优秀的男人,可是只有他白泽让她很是欲罢不能,一次不够,两次还满足不了她,她想要成为他唯一的女人。
白泽又何尝没有猜出她的心里想法,他白泽从来不是哪个女人的唯一,他要的女人只能乖乖地臣服于他,方心怡也不会是自己的例外。
正准备给方心怡送来药瓶的女护士听到令人眼红心跳的声音,赶紧走开了。
办完事了白泽只是轻吻了一下,就自己整理好衣服,方心怡爽了一圈,也没理会这些。
“公司还有些事要处理,下午再过来看你。”那温柔的声音已经把方心怡灌得如痴如醉,自然是甜甜地答应了。
“泽!你去吧!”方心怡假装有些娇羞地躲在被子里面。
白泽离开前还是留下了一个助理照看着方心怡,经过钱天心的病房时,他只是冷冷撇了一眼,并没有停下脚步。
钱天心醒来后,也慢慢地跟苏晨阳说起她与白泽昨天已经离婚的事情。
“天心!离开了那个人渣也好,还有晨阳哥呢?”苏晨阳看着她的眼睛很是认真的说。
钱天心勉强地笑了笑,“嗯!我知道晨阳哥对天心是最好的了。”
苏晨阳知道钱天心会这么的听自己话,其实是不让自己去找白泽的麻烦。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她钱天心的,如果这是她想要的,那就如她的愿吧!他以后会好好照顾她的。
两人聊着聊着,苏晨阳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只好拿出去接了一下,不久一会他再次走了进来。
“晨阳哥!是公司打来的吧!你赶紧回去吧!天心已经没事了,能照顾好自己的。”钱天心一看到他进来时为难的神情就猜到了。
刚才他同事打过来的,说是副总要找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他赶回公司一趟,可钱天心这个样子,他哪里放心得下呢?
最后他还是被钱天心给劝回了公司,苏晨阳给她打好午饭,又吩咐护士多留意着钱天心,他才急匆匆地赶回公司一趟。
病房里只剩下钱天心一人了,苏晨阳在的时候,自己的难过情绪都隐藏了下来,不想让再为自己担心着,可只有自己时,她再也控制不了,难过的哭了。
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幸运的女孩,虽然是个孤儿,但大自己四岁的苏晨阳像大哥一样的照顾着自己。
遇到白泽时,她没想到会美梦成真,直到白泽深情款款地向自己求婚时,她才觉得什么是最幸福的。
可这一切美梦在昨天已经变成了恶梦,美好的爱情只不过是一场赌注,她甚至连个筹码都算不上的。
白泽处理完了公事后,就赶回了医院,鬼始神差地在经过她的病房时,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看见她那柔弱无助的泪光望着自己,白泽却是冷笑地走到她身边,“怎么在装可怜,博同情吗?”
她没想到他的话是那么的伤人,自己都这样了,他还想怎么样,“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白泽听了只是笑了笑,“钱天心!你不想我来看你吗?你不想再回到我的身边吗?”
她是想过,可是昨天他的冷酷无情,她没有忘记,更何况他的宝贝还在隔壁房间里呢?怎么可能是真话。
“你走吧!我钱天心再也不想与你有任何的瓜葛了。”她眼里的泪水,再次控制不了地流了下来,她多想那是他的真心话呢?
白泽见她这样,心里头很是不高兴,在他面前,这女人装得够可以的了,手里捏起她那好看的下巴,“钱天心!你这样反而越是勾起我的兴趣。”
不顾她的反抗,狠狠地吻住了她的柔软小嘴唇,“苏晨阳!也这样吻过了吗?看他昨天紧张你的样子就知道。”
一想到苏晨阳也这样的吻过这个女人,他心里更加地愤怒,而钱天心还敢排斥自己,使得他只是想轻轻地一个教训,最后却变成了疯狂地掠夺。
“白泽!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会恨你的。”钱天心被他这样的羞辱,心里难过死了,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自己。
一会过后,白泽帅气的脸,热呼呼地男人气息,还是使钱天心再一次的沉沦在他的怀里。
他却感觉惩罚她不过瘾似的,在钱天心享受地时刻停住了,像是鬼魅的声音透过她的耳边,那么地轻柔,“喜欢我这样对你吗?这样呢?”
在他怀里的她那迷离的双眼,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与她在一起了一年,她身体哪里最敏感,他起能不清楚呢?
想到她可能与苏晨阳一样的滚在床上的时候,他狠狠地咬住了她背后。
她还没来得用喊这一声痛,他又给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钱天心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眼泪都是悔恨的泪水,任由白泽躺在她身上蹂躏着。
这就是她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为什么那么狠心的抛弃了自己后还不放过自己呢?
她的泪水反而让他更是愤怒,怎么现在恨他了吗?是有了苏晨阳给她撑腰了,以前每晚在他身下喘着娇气连连的人是谁了。
蹂躏完了之后他,像是没事般地穿好了他的衣服,冷冷地执起她的双手,让她面对自己,“钱天心!是我让你舒舒服,还是苏晨阳让你更舒服。”
他就像是魔鬼那样的可怕,钱天心却是挣开了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单颤抖着,为什么会是这样,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白泽很用力地把她给拉到了自己的面前,“钱天心!告诉我!你刚才不是很享受吗?你刚才不是欢愉吗?现在一副苦相脸是给谁看呢?”
钱天心愤恨地眼神望着他,“白泽!你不是人,你就是个畜生,你就是个魔鬼。”
白泽不想听到她任何骂自己的话,她眼神让他很是不喜欢,愤怒地他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钱天心没想到原来他真的可以这么狠的,是要掐死自己吗?那就掐吧!她活着也没有意思了,为什么她要遇上这种无良的男人。
她只是难过最后一眼没跟晨阳哥说声谢谢的了,她也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眼里流下了最后一滴悔恨的泪水。
那滴泪水,刚好滴在了白泽的手上,他这才惊醒了起来,看着已经陷入了昏迷的她,才发觉他刚才到底干了什么。
“钱天心,钱天心,你醒醒。”白泽抱起她担心地用力摇了摇她。
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没想到一阵剧烈的摇晃,她还是醒了,还是在那个冷酷无情的白泽的怀里。
“白泽!你还是掐死我吧!活着比死了更痛快。”
从没见过她眼里是那么的绝望,他心里开始害怕了,“钱天心!你不能死,也不准死,我白泽没有批准你,你只能活着。”
钱天心听了他的话,绝望地笑了笑,她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这辈子那样的惩罚自己呢?
白泽刚才那着急的样子,钱天心还是感觉到了,她笑自己爱得那么的贱,爱得这么的卑微。
钱天心最终不想让苏晨阳来时看到自己那么的可怜,还是虚弱地动了动嘴唇,“白泽!你走吧!你羞辱也羞辱过了,还有什么值得你留下在这里的,是可怜我了吗?”
白泽看了看她,觉得刚才她那么绝望的也像是错觉,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贱生命呢?是他看错了吧!
“钱天心!如果你想以可怜相引我上了你,你已经成功了,我是很留恋你的身体,不过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了。”
看着他扔下那几千元的现金,很是无情地就走了出去,钱天心眼里的泪水,分不清是痛的还是恨的。
“彭”一支粉笔像一支离弦的箭似的飞向了一个两眼空洞的少年。
“元天意,起来,说这道题怎么写。”miss袁满脸愤怒的看着我,她平生最讨厌上课不认真听讲的学生。
我赶紧站了起来,要是再晚一点,我估计就得被叫家长了。
“Theseare……are”我支支吾吾地回答着。
“滚出去,下次再不听讲,就别让我看见你!”老师的样子感觉就像要吃了我似的,
我在全班的讥笑中离开了教室,哎!
我真的不适合学习英语,每次英语课我除了能看着一黑板的天书发呆,我也干不了别的事情,我才不干这“崇洋立外”的事情呢!你看人家英国堂堂总统丘吉尔还不是小时候只会学自己国家的语言,哼哼
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元天意,是一家稍有名气的小学的四年级学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