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要事要见陛下!麻烦你通报一声。”索尔图慌慌张张的跑到了国王勒加尔菲的寝室前。
“对不起啊索大人,这个时候陛下已经就寝了,有什么事还是明日再报吧!”门口的守卫拦住了索尔图。
“可是真的很急啊!十万火急!”索尔图的五官都几乎挤到了一起。
“莫非是要紧军情?那可真是不能耽搁,我这就通报!”守卫一听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呃?不不不不不!”索尔图急忙一把拉住了守卫,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这事跟军情完全扯不上边,这一报岂不是变成了欺君?那还怎么了得?
“我索大人,你这么大老晚的莫非是来戏弄消遣人的不成?你放心,人不困,虽然我站岗辛苦,可是为陛下守夜,乃是我毕生的荣幸!是我们整个家族的荣耀,我是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开差打瞌睡的,索大人还是请回吧!”守卫大义凛然的道。
“好,我回!呃……不是……这……我什么时候成消遣你来的了?你看我像是那么闲的人吗?”索尔图指着自己的脸认真道。
“不像!”守卫肯定道,“皇宫守卫守则第三十八条,越是不像的疑犯往往越可疑,作为一名称职的皇宫守卫,不能以对方的样貌作为判断的依据,而要根据当时事情发生的时间,地,人物,起因,经过,结果等综合要素……”
“停停停!六要素都整出来了,也不知道这守则是哪个大人编的?真是……”索尔图听的头都大,急忙制止了守卫。
“谁在外面喧哗?是不是想挨板子啊?”勒加尔菲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臣……臣索尔图有要事启禀陛下!”索尔图一听有门,立刻大声喊道。
“索大人,你不能这样!”守卫没想到索尔图竟然会这么无赖。
过了一会,门开了,勒加尔菲穿着睡袍就走了出来,脸色不是很好,沉声道,“索尔图,你这么晚了跑来是什么意思?”
“陛下啊!大事不好啦!”索尔图立刻扑了上去,跪倒在勒加尔菲的脚下。
“起来话!瞧你什么样子?”勒加尔菲一脚踹开了索尔图,“要不是什么大事看我今天不打你板子!”
“启禀陛下!公主她出宫啦!”索尔图急道。
“冰凌出宫了?这么晚了还没回来?这野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勒加尔菲摇头叹道,“那你差人把她带回来不就好了?若她执意不肯,多派几个人保护就是了!这也值得你那么老晚跑到这里来闹?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是啊,陛下!公主她……她一个人溜出去的,谁也没带啊!”索尔图哭丧着脸道。
“什么?那她现在人在哪里?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勒加尔菲不悦道。
“据情报现在应该已经到达诺昔城了吧?”索尔图颤声道。
“诺昔城?她难道会飞不成?”勒加尔菲气极反笑道。
“启禀陛下,公……公主她已经走了……走了七日了……”索尔图完这话已是满头大汗。
“该死的!那帮奴才是干什么吃的?啊?这么大的事,那么多天都不来向我禀告,反而要你这个军机大臣连夜来报?”勒加尔菲仿佛是听到了一件极其荒唐的事情。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公主留了信,了不能讲,否则回来了女的剃光头,男的……男的……”索尔图吞吞吐吐道。
“男的如何?”勒加尔菲明显没有什么耐心。
“男的切……切**!”索尔图完又急忙补充了一句,“这这这……这是公主的原话!”
“胡闹!”勒加尔菲气得直跺脚,“这阉割制早在两千年前就已经废了!况且她一个女孩子居然……哎!真是气煞我也!”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索尔图急忙上去轻抚勒加尔菲的背,替他把气顺一顺。
“她一个人跑诺昔城去做什么?”勒加尔菲突然问道。
“回陛下,据是去找那个叫乾坤的人去了。”索尔图如实道。
“乾坤?什么人?男人?她大老远找男人去了?”勒加尔菲激动道。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索尔图又赶紧上去抚勒加尔菲的背,“那乾坤不就是这次打了袁家少爷的那个!上次方家……方家……”
“是他?你不我险些忘了,后来事情发展的如何?”勒加尔菲这才想起来乾坤这个名字究竟是谁。
“据情报是带将袁古塔那子捉去了斗兽幻境,然后出来的时候就……”索尔图两手一摊,意思很明显,没了!
“他倒是敢惹事!有意思!呵呵!当真有意思!”勒加尔菲突然笑了。
“陛下,现在主要是公主……公主她……”索尔图提醒道。
“连我都忍不住好奇了,何况是冰冷那丫头?”勒加尔菲大声笑道,“我看这样吧!我也很久没出宫了,你现在马上回去准备,明日随我微服出宫去吧!我也要去见见那个子!”
“什么?”索尔图恨不得把整只手都塞到嘴里。
“叫你去就去,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勒加尔菲着又踹了索尔图一脚。
“是!是!臣这就去!臣告退!”索尔图边擦着汗边退了下去。
出了皇宫,索尔图忍不住嘀咕道,“那子什么人嘛?先是公主被他吸引走了,现在连陛下都要亲自去看他?弄的我也心里痒痒的,他就有三头六臂了?”别看索尔图平时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但是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其实他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十六级大魔导师强者,否则国王要微服出巡又岂会名要他相伴呢?
“阿嚏!”乾坤睡得正香,突然打了个喷嚏,“哪个又在想我啊?”
与此同时,冰凌也在隔壁睡的正香,口中还着梦话,“父王,我今天终于见到他啦!还有帅!嘻嘻!”